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三章再聚春雨樓

第四十三章再聚春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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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再聚春雨樓

第四十三章再聚春雨樓(1/3)

爺爺吩咐我們幾人,關於這個小匣子的事兒再不要外傳,以免招來禍事。至於如何開啟它,或者說解讀它,日後再想辦法。

第二天,整個家族的各個堂口都知道出外下地做活的當家的大多都永遠回不來了。於是,連續幾天我家的宅子裡就沒有消停過。一會兒是婆娘們過來詢問當家的怎麼死的,怎麼連個屍骨也沒有帶回來,一會兒是堂口臨時負責的帶著一幫人鬧鬧哄哄地前來打聽情況。

其間,最讓我難以忘記的是三嬸那流滿淚水的臉,從早到晚嗚嗚咽咽,根本就停不下來。我看著傷心,卻根本不知道如何勸慰,想起當時三叔為了給我們爭取活命的時間向墓室裡衝去的畫面,我也是一次一次的流淚。

次月,選宜葬吉日,在鎮北山上為下地眾人挖墳立碑,除了先前焉老六保得全屍,其餘眾人皆衣冠塚。爺爺當先跪在地上燒香祭拜,開口道:“斗門旗下多好漢,常與陰兵赤膊戰。北地崑崙降龍,南嶽秦嶺伏虎。一抔土,掩盡豪傑無數,兩更天,渾身英雄肝膽。穿我斗門衣,啖我斗門食。金蘭結義共生死,情同手足一家親。願各位弟兄一路走好,家中老小定當悉心照顧,如有未了心願,拖夢於我,定當萬死不辭!”

隨即陣陣哭聲驟起,一時間天陰水悲,說不盡的傷感。

等喪葬之事已畢,幾個堂口開始有問責之聲。

這一次下地,從規模上來說,並不是最大的一次行動。但是這一次下地,卻是精英出動最多的一次。何況幾個堂口的管事全都夭折在這一次下地中,這是從前沒有過的事情。本來歷次下地,負主要責任的自然是行動中的郎中。但是這一次郎中居然也沒有全身而退,而是死在墓中,這也是先前下地從未遇到過的事情。為此,有人對策劃此次下地有了很大的異議。

當時,爺爺已然退出族中之事,掛了個族長的

虛名。名義上是因為身體已經吃不消這倒鬥下地的營生,實際上是因為我父親和三叔、四叔近幾年的崛起。有了三兄弟齊心合力的做事,爺爺自然樂得卸下肩上的擔子。一方面是自己已經開始有些厭倦這樣的日子,心如止水地養養身子,另一方面也是想讓三兄弟早日接手眾堂口的事情,因為除了盜墓,學會經營打理更為重要。

如今,面上自然是我父親是家族代言人,接了聞家的事業,行內各堂口稱老大,業內稱聞當家。如果真的問起責來,父親自然是脫不了干係,甚至要負起主要的責任。

這一天有雨,春雨樓上。

這一次不僅幾個堂口和新任管事都到齊了,就連外四堂的堂口管事也都在座中。

爺爺並沒有出席這一次議事會議,東頭主位坐著的是父親和四叔。比起當初下地前開會的場景,這一次顯得十分的肅靜,沒有了吵吵嗓嗓的人聲,卻多了低低的嘀咕耳語的聲音。

白家,晁家,焉家和姚家的座位上出現的是四個新面孔,一色兒都拉著臉。外四堂四位管事坐在次座,神情卻顯得輕鬆了很多。

我和白叔都坐到了外圍的客座首席,各堂口的副手依次而坐,人數比上次少了很多。一時間,整個樓上顯得氣氛十分的不同。

父親看看人都差不多到齊了,首先站起向眾人拱了拱手,然後落座說道:“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議一議我們自家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最近一次下地,我們損兵折將,帶頭的郎中也沒有幸免。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次很大的打擊。原本以為是肥鬥、油鬥,如今卻成了賠了十數條性命的妖鬥鬼鬥,這的的確確是當初策劃時所沒有想到的。所以,敝人願承擔此次下地的責任,引咎退出老大的位置。”

父親此話一出,全聲愕然,一時間安靜得可怕,連地上掉根針都能聽到。繼而,在座眾人皆議論聲

起,尤其是副手席中的一眾人等,顯然是對這突發的情況沒有料到。

父親已經坐了這個位置五六年,他的行事風格和為人做派得到在座大多數人的首肯。近幾年雖周邊戰事不息,但斗門生意卻做得風生水起,不得不說是父親治理有方,處事得當的結果。雖然此次下地失利,但大多數人都清楚,參與這次下地的三當家和各堂口管事那都是人中豪傑,業中精英,各個都有決斷的能力。最終落敗,只因那墓室過於鬼詐邪乎,甚至出現了百年千年不遇的血屍。如今老大將責任全部一肩擔下,卸去老大的位置,這著實讓眾人感覺震驚,更令支援父親的幾個堂口不能接受。

“聞老大,您這是幹什麼呀?憑哪個得到可能是肥斗的訊息不去下地盜掘的?”

“是啊,老大。遇到這樣的惡鬥,那都是天命使然。以前又不是沒有人死在鬥裡。如果一死人,老大就撂挑子,那豈不是隔三差五就要換人?”

有人這麼一說,眾人連連稱是。但座中有幾個堂口的管事卻顯得異常平靜。

父親伸手示意大家安靜,看了一眼白叔,說:“此次下地,相信大多數人都是道聽途說,並不見得對整件事情十分清楚。下面我們先讓白叔把下地的過程和大夥說說。”

白叔站起點點頭,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整個下地的過程。除了應爺爺的要求隱去兆天鑑的相關部分,白叔原原本本再現了這一次的倒鬥過程。

白叔講述的極為仔細,很多的細節也沒有略過,加上一嘴的伶牙俐齒,使得下地的過程象極了說書人口中的演義。直聽得在座的眾人各各伸長了脖頸,瞪圓了雙眼。緊張之處,眾人皆屏住了呼吸,脫險處又豁然輕鬆,精彩處竟有喝彩聲響起。我心裡話說,這白叔其實完全可以去擺了場子講書,輕輕鬆鬆賺了銀子,何苦舍了性命參與這生死難測的營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