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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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打道回府
第四十章打道回府(1/3)
我腦袋使勁往後仰,就感覺後腦勺一陣生疼,床板被撞得都發出了聲響。一邊摸著生疼的後腦,一邊惺惺然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原來還在客棧,剛才只是做了一場噩夢。
突然我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什麼,大聲叫了出來:“那個木匣哪去了?那個木匣……”我嘴裡不停地嘟囔著,一旁的白叔也被我驚動,欠身起來。
當白叔聽清我嘴裡不停嘟囔的話,不禁笑出聲來:“呵呵,你小子,現在才想起來!”邊說邊從一旁拿出一個匣子遞在我的面前,“在這兒。可怎麼說你好呢?這東西可是三爺他們用命換回的東西,千萬大意不得。”
我一邊接過木匣子,一邊問:“謝謝白叔。這次下地什麼都沒有得著,還丟了三叔和幾位管事的性命,最後只取出來這麼個匣子。要是不慎丟失了,我想三叔他們會變成厲鬼把我撕了。”
我頓了頓,問白叔:“你什麼時候幫我收起來的?也不告我一聲?”
“不是我收起來的,是你四叔收起來的。這不,昨天晚上才交由我保管,怕你給弄丟了。”
“哦。”我一邊迴應,一邊仔細觀察起這隻木匣子。
第一次拿到這隻匣子的時候,當時光線昏暗,形勢也很危急,哪裡有空好好端詳這隻藏在老賊腹中的匣子。如今用手觸控著這隻小匣子,才能感受到它的不同之處。
匣子本身並不重,也不象是什麼名貴的木材打製,放在手中很輕,甚至平展開手掌,它會在掌上因為底部不平而微微顫動。
我非常仔細地360度角細緻地看完,竟然沒有發現一個可以開啟的機關所在,甚至連一條縫隙都沒有找到,心下不禁暗暗稱奇。
我把盒子用手指捏起,在空中連晃數下,似乎可以感覺到裡面的確還是有東西。不過不是很重的可以聽到噹噹作響的物件。
白叔見我的認真勁,也泛起了好奇心,也拿過去看了半天,琢磨不出門道。忽然白叔又拉了我跑到院子裡,
對著陽光,也沒有發現可以透光的地方。
這時一名夥計端著一盆水從我們身邊路過。
我心念一動,讓夥計把這盆水放置到地上,取過匣子,把它輕輕地放入水中。這一放,果然有了不一樣的變化。只見匣子隱隱有細細的光波流動,整個匣子似乎是在呼吸一般,還偶而有一兩個小小的水泡飄浮上水面。又不一會兒,有淡淡的黑色線條開始從匣子放置的地方向四周擴散。
又觀察了一小會兒,匣子上的光波依然,細微的黑色水線依然,再沒有更多的變化。我擔心這匣子萬一吸水性強,把水吸入進去,萬一裡面有什麼物件本來是要求乾燥儲存的,結果被水浸溼或者因水破損就不好了。於是,我從水中取出了匣子。哪曾想匣子剛剛離開水面,不僅表面上的光波一閃即沒,而且盆中的黑色物質也一下子沒有了蹤跡,宛如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還是清澈見底的一盆水。
一旁本來因為水被弄黑小有怨言的夥計也被剛才奇異的現象給驚呆了。他用手在水中來回劃撥了數回,並掬起水來看了又看,什麼任何異常,還是剛才自已端過來的那盆水。然後,他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我和我手中的那個匣子。
我心裡想,媽媽的,的確不是俗物,雖然現在還搞不清它的來龍去脈,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定是一件極珍貴的物件。又想起當時這隻小小的匣子竟然是藏在死老賊挖空的腹中,當下更是確認無疑,這一定是件寶貝。當即快速收回懷中。
這一天,四叔又帶著幾個人無功而返,已經整整六天了,怕是大羅神仙也不可能從那墓室中逃脫了。正常情況下,三天內能找到並救出,存活的機率很高,五天基本上就沒有可能存活了。
因為原本進入的通道被爆炸燬了,而要重新挖一條那樣的盜洞,就算有打洞的一流高人在,至少也得三天,而我們身邊沒有這樣的高手。當初,這條通道怕是至少用了十天才打通的。
何況,即使打通至底層,而底層由於當時我們觸發了機關,想來全是毒氣毒水,一露頭怕是就會中招。
而要選擇其它的方式進入,怕是耗時更多,何況眼下就我們三人,其中我還是個初次下地的新手,幾乎和幫忙的夥計一個檔次。就算進到墓室,怕也是凶多吉少。
散了僱來幫忙的幾個人,四叔一臉陰沉地對我們說:“盡力了,只怕……再沒有可以生還的了。”
白叔道:“那就這樣打道回府?”說完這句,白叔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用拳頭使勁捶了自己的腦袋,蹲在地上生悶氣。
四叔拍了拍我的肩頭,說:“小明,收拾一下行李裝備,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說完也一個人回自己屋裡去了。
看著四叔落寞的背影和蹲在地上聲聲嘆息的白叔,我的淚水一下子又湧了出來。
我原來是個極皮的孩子,即使打架受傷也從來沒有掉過一滴眼淚,這一次參與下地完全是出於一份好奇心。如今經過這一次下地,才知道了真正的生死的含義,十幾條活生生的性命眼睜睜地看著被無情的殘忍地奪去。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他們的音容笑貌依稀還在眼前,姚叔咧嘴時那道清晰的微微顫動的刀疤,白三爺那輕盈灑脫飛在半空的身影,晁叔聲若雄獅般的怒吼,焉老六悶不作聲卻果斷幹練的出手,一切的一切象會動的影象在我腦海中播放著。
想到三叔小時候象猿猴般爬到樹上幫我取掛在樹梢上的風箏,時不是從樹枝間探出頭來,象我眨巴眨巴眼,扮了猴相撓撓耳朵的樣子。還有此次下地,最後為了給我們爭取一點逃跑的時間,三叔視死如歸,一手擼子,一手鏟頭,滿身的雷子向那起屍的老賊衝去的場面。
想到以上的種種,各種的莫名的情懷一下子傾瀉了出來。
如今想想,那是我人生中流淚最多的一次。之後,雖然也有若干次,但其時夾雜的情感之複雜,程度之激烈卻遠不及這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