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三章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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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鼠患
第二一三章鼠患(1/3)
曹隊也有點忍受不了,於是讓大家都戴上防毒面具。
洞口不小,眾人魚貫而入,發現這裡是一間極大的開闊的溶洞。這裡的地面很平整,我們繼續四下裡搜尋,結果在洞壁附近找到大量的長木箱子,箱子上並沒有蓋子,全部**著。
我們挨個找過去,發現箱子裡全部擺放的是士兵的長短武器,以長柔和刀劍為主,是最傳統一些武器。不過,這裡的箱子有數百個,可想而知武器的數量是相當驚人的。
如果墓主人是巴子國當年的君王,那個年代金屬是很難得到的材料。當年秦統一之後,為了減小兵禍,大量收集全國的武器,再度入爐重塑成金人。如今在這裡,巴子國的王卻收集了這麼多的武器藏在這個巨大的溶洞當中,這說明了很多可能。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巴子國的君王雖慘敗在楚,秦之手,卻不願意就此臣服苟且,他不知從哪裡收集了這麼多的武器,只是想有那麼一天能夠再現當年巴子國的雄風。然而歷史卻無聲地把他的這一腔熱血漸漸冷卻。
就在他要歸天之時,他依然幻想有一天有緣人能到此受他之託,用他藏匿的大量冷兵器去替他奪取江山社稷。
我想起那座塔樓,想到,也許他之所以有這麼強烈的復國意念,多半是受了他人的蠱惑,蠱惑之人很可能就是在塔樓頂層的那個坐化之人。那人極有可能是當時巴子國的巫術大師,也就是說極有可能是國王身邊的近臣,他的某些言辭使得篤信神靈的巴子國王傾力打造了這樣一座龐大的溶洞建築。
聯想到當時此人腹中所藏的兩塊神奇黑色木條,我認為他極有可能有一定的預測能力,這樣才有可能說服他的王做一些當時看來十分荒誕的事情。
眾人在洞裡仔細查找了一番,除了密密擺放著鏽跡斑斑古時刀槍的木箱子,洞裡再沒有什麼其他有價值的東西。
吳巧兒和小楊發現在這個洞的一側有一
道開裂的山縫似乎有可能找到出去的道路。請示曹隊後,曹隊也覺得這裡不可多呆,萬一鼠群現在回來,那我們豈不是被堵個正著,那時想突圍出去就難了。所以,眼下只能加快行動。
於是一行人進入了那道山體裂縫。山縫並不算太窄,可以容一個人輕鬆的進出。在我們的腳下有很多的老鼠屎,雖然十分的噁心,但卻也為我們指出了山縫中行進的路線。
不過,我們並沒有感覺到是在往上走,就是說我們很難回到當初下來的地方。又走了一段距離,山縫開始變得狹窄,有的地方必須把揹包取下來才能透過,我們的速度變得極度的緩慢。
這時,我們的耳中隱約聽到從身後傳來一些細小的聲音,想來很有可能是那些鼠群循著我們的道路一路追了過來。
眼下情形很是不妙,如果在鼠群追上我們之前還沒有找到出路的話,那麼我們將面臨一場生死未卜的人鼠大戰。
曹隊一邊把幾罐剩餘不多的驅鼠噴霧全部沿途噴盡,一邊儘量加快前行的速度。
就這樣又走了大約十幾分鍾,前面突然傳來吳巧兒驚喜的呼喊聲:“這裡有出口,我們找到出口了!”
聽到她的聲音,我們提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這聲音此時聽著怎麼那麼悅耳動聽,令人身心舒暢。
雖然這道山縫通到了山外,但這裡卻上下都不挨著,是一處高高的絕壁。曹隊應該平時特別擅長攀巖,所以又是他第一個帶頭在巖壁上用巖錐和繩索為我們開出一條道來。
這一次要從巖壁上直接垂落到地面,幾乎用完了所有備用的繩索和巖錐、鎖釦,終於一行人到達了地面。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
此時晨曦已現,我們抬頭可以望到那道山縫邊緣爬滿了成群的大老鼠,看來如果我們動作再慢半分,怕是一場人鼠大戰是如何也避免不了了。我們手中的獵槍怕是沒有丁點作用,驅鼠噴
霧也不是太有效,那時怕是隻有拿著兵工鏟和巨鼠群廝殺,想想心裡就一寒,因為我們的勝率幾乎為零。
這時,我們又聽到一陣陣槍聲,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在這空谷之中聽的卻是很清晰。從槍聲的密集度來看,我們的競爭對手顯然實力已經摺扣了大半。再想想我們的遇到的那些蜘蛛群和老鼠群,對方能成功逃脫的機會實在是小的可憐。
吳巧兒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很快就確定了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於是我們取道繞行,想回到我們當初進山時的路線。
眾人剛從腳下的山谷中轉出,突然前方影影綽綽出現了一隊人影。曹隊馬上示意我們停止前進,就近隱蔽起來。
哪知前面這一隊人似乎也發現了我們,也一下子消失在山路兩旁。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曹隊徵求了吳巧兒的意見,認為如果再走別的路線勢必要兜一個大圈,所以並不建議後撤。
這時,我們前面那隊人又現出了身形,慢慢地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曹隊低聲囑咐大夥小心戒備,同時和另外兩名拿著獵槍的隊員走到了隊伍的最前方。
不一會兒,那隊人就離得我們很近了,藉著已經初升太陽金色光芒,他們的面貌穿著都看得十分清楚。
只見這一隊人個個身上都沾有泥土,但可以看出都是穿著侗人的服裝,隊伍一點也不零亂,看他們的步履也都整齊劃一,這一點和我們這一隊人十分的相似。
等雙方走近了,吳巧兒首先用侗語和對方搭話,結果那人一愣,並沒有馬上回答。
接著對方的隊伍中走出一個人,也用侗語和吳巧兒說了幾句。顯然吳巧兒和這個侗族人是相識的。
聊過幾句之後,那人便帶著這一隊人從我們的身邊走了過去。剛才走在隊首的那人在和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用眼光盯著我看了一眼。那眼神相當地犀利,盯得我似乎全身都有點發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