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龍甲攝魂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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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龍甲攝魂鏡
第140章 龍甲攝魂鏡
如果我能活著回去,一定好好跟著爸媽,幫他們打下手,幫他們賣水果,甚至還可以嘗試開個網店。比起這些,我更擔心的還是我爸的手術進行得怎麼樣了,現在沒有手機,根本聯絡不上我媽,這個時候,她一定也在想我吧。
我出門前只跟她說要出差半個月,一個月左右,可能會跟她聯絡得很少,不過不用擔心,我一個月之內肯定回來。
也不知道現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而了,因此心中異常煩躁。但又一想,縱然思緒萬千又能怎麼樣,凡事還不是講究個先後順序,只有先把眼前的事處理清了,才有精力去考慮長遠的事,於是擦乾眼淚,又強打起精神來。
眾人此時休息得也差不多了,紛紛坐起來,我見孟琬兩眼發直,不禁問她在想什麼。
“是剛才那些幻覺的事,我感覺,太真實了。就跟真的一樣,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失去知覺的。你們都看到什麼了?”孟琬反問我們道。
“就怕你不想聽,”黑皮一努嘴,和我換了個眼神,“看到你的臉沒了,跑那跳舞的女鬼臉上去了。”
孟琬眼睛張得溜圓,“真的嗎?跟我的幻覺好像,我好像看到我,變成了一個身穿白裙子的女人,站在火裡跳舞,對面還有幾個人影,不過看不清是誰。”
孟琬看到自己變成了跳舞的女鬼,那汪起風和大牛又看到什麼了呢?想起他們盯著那個長有孟琬面容的女鬼跳舞時的情景,就忍不住有些想笑。
黑皮跟我想到一起去了,轉過身想追問汪起風看到什麼,一個平時挺悶的大小夥子怎麼突然跳起熱舞來了。
汪起風把頭扭向一邊,兩頰紅得發漲,顯得極其尷尬,好半天說不出句話來,最後憋出一句:“就你屁事多,整天吃飽了閒得沒事幹。”
相比於各自看到什麼情景,我更關心致幻的來源,我把黑皮用弩箭把那面鏡子射碎的事情原原本本和孟琬交代一遍,瞧她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果然,孟琬聽完眉頭一皺,倏而又恍然大悟,之後神情恍惚,滿臉惋惜之情。
“唉,問題確實出在鏡子上,但那鏡子可是無價的寶物啊——”
黑皮一聽自己把一件無價之寶給打碎了,懊悔不迭,好像有人拿打火機燎了他眉毛一樣,痛心不已,口中不停唸叨著早不該聽我的用弩箭把鏡子射碎,那東西一看就是寶物啊。
“你說說,早不聽我的,找個梯子把那玩意兒直接摘下來多好啊——你看看,你看看——”
我乜斜他一眼,口中罵道:“你別給我在這兒放馬後炮,你什麼時候說過要找梯子把那玩意兒摘下來了?”
“哎呀,行了,你們兩個別吵了,碎了就碎了,你就算是把那鏡子完好地摘下來,也不會有人願意買的,那面鏡子,根本不是用來照人用的。
這鏡子叫龍甲攝魂鏡,是取龍背上最鋒利的龍鱗,打磨而成的,可以攝人心魄,凡是被鏡子照到過的人,都會魂飛魄散,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豢龍族和御龍族人認為,龍是這個世界上最具有靈性的生物,萬物的生機都會在龍的面前失去光彩,如果有人敢直視龍鱗,就一定會被當做忤逆之徒,而導致靈魂被收走。”
“那這也太扯淡了吧?為什麼咱們同樣看了龍甲攝魂鏡,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呢?沒見魂魄被吸走啊,無非是出現點幻覺而已。再說,要是你這種說法,那世界上還真有真龍了?”
黑皮不屑道。
“你那不是正視,只是龍甲攝魂鏡反射的火光而已,光這點量就足夠你受的了,你這一路走來看到的怪事還少嗎?難道你還單純地覺得這只是迷信而已嗎?”
一番口脣相譏後,黑皮敗下陣來,但我心中還是疑惑,“為什麼,我覺得,這豢龍族祕術裡說的真龍,好像亦真亦假啊,先說龍刺取之於龍涎,而龍涎的產源咱也見證了就是滄龍這種遠古生物,那時候咱們盯著它看了半天,也沒發生什麼反應啊。
要是我說,可能是古人透過什麼祕術,將一些祕藥塗在鏡子上,從而達到一些效果,然後吹噓說是所謂的龍鱗。”
“不見得,龍生九子,各有不同,真龍是否存在確實有待考證,但古人這麼記錄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可能是取自某種神祕的生物,而憑人們的認識,一時也難以解釋,所以乾脆求個簡單的方法,將其歸屬於自己所崇拜的物種身上,就比方說這滄龍,龍涎可以做龍刺,而且其本身力大無窮,很符合古代人所追求的一些人類達不到的特點,所以就會被神化,和自己所崇拜信奉的圖騰聯絡在一起,也可能龍甲攝魂鏡就是這麼來的。
不管怎麼說,這東西著實了得,也算是一件寶物了,只是沒想到河伊女王竟然如此隨便地就把它放在藏龍閣中了?她應該明知道藏龍閣會因為機關觸發被毀掉的啊——”
聽孟琬這麼一說,龍甲攝魂鏡是不是從真龍身上取下來的並無所謂了,主要是慶幸沒有把這東西拿到外面為禍人間,凡是見到鏡面的人都會產生恐怖的幻覺,且難以自拔,這樣說來,倒確實是無價之寶,沒人敢買了。
幾人暫時拋開龍甲攝魂鏡的事不提,轉而將我們的目標對準了這些木樁,休息夠了就趕緊出發,下一座木樓還不知道有什麼危險在等著我們。
眾人打點行裝,開啟兩隻狼眼手電筒,向前照照,發現盡頭仍是磨一樣的漆黑,看不見一點木樓的影蹤。
我們排成一隊,踩著參差不齊的木樁一路向前,因為周圍連個扶手都沒有,木樁之間還有一段距離所以不得不低頭看著腳下,但時間一長,眼就開始發暈,走一段就得歇一會兒,否則長時間盯著這些胡亂的木樁,腳下便開始打晃。
一直走了好幾分鐘,遠處依舊連一座木樓的影子都看不到,急得黑皮一拍腦門,張口道:
“我說,咱是不是做夢呢,為什麼走了這麼久都看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