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所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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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有所隱瞞
第19章 有所隱瞞
五十年前?
我看了看脖子上戴著的吊墜,這吊墜是師父給我的,難道它,也有過一段歷史?
倆陰差似乎十分懼怕我脖子上的吊墜,渾身顫抖著往後退去。
我見他倆要帶著張雅魂魄逃跑,也顧不得這吊墜了,拿著就追了過去。
似乎有無形的力量在推我。
我竟然跑的比平時快了不少。
很快我就到了倆陰差前頭,擋住他們去路。
“你,你要幹嘛?”一個陰差聲音顫抖的說道。
“你別亂來,你已經快沒有時間了,再不回去,你會後悔的!”另一個陰差道。
他媽的我最煩就是他們這種公報私仇,濫用職權的人,要不是把時間緊急,我非得教訓教訓他倆,但眼下那根貢香就要燒完了,貢香一完,我的‘回魂咒’就不會起作用了,那時候可就真回不去了。
但張雅我是必須要帶走的,不為別的,就為了小花!
“你們倆草菅人命,我暫且不說,但這人的魂,我必須要帶走。”麻痺的知道他們害怕我脖子上吊墜後,我說話也有了底氣。
倆陰差對視了下,異口同聲說:“不可能!”
“不可能?”
我把脖子上的吊墜拿在手中,往前晃盪了下。
這倆陰差一見吊墜,嚇的紛紛抱住了腦袋。
我上前一腳就把其中一個踹倒在了地上,另一個見我手中吊墜,極不情願的鬆開了抓著張雅的手。
“現在可能不可能?”
我十分裝逼的問道。
“你別得意,搶魂,是道士和陰間契約中,明令禁止的,你這麼做,會遭報應的!”一個陰差道。
“報應?那你說說,張雅陽壽未盡,你們為啥抓她?”
“因為……”
“因為什麼?”
“我要是說了,就算是洩露天機,你知道天機,也會遭報應的。”陰差道。
我聽罷就笑了,這幾把都是我玩剩下的招式了,沒啥說就是沒啥說,我擺擺手,說:“你只管說,我楊九水,從來不怕報應。”
“那我當真可就說了。”陰差道。
我做了個請的手勢,臉上滿是不屑。
“張雅家中,佈置了種陣法,每一年,他們家中都會有個女人被抓走,今年是她,明年是她閨女,天不可違!”
我想再問他什麼陣法,卻忽的看到自己那根香,就剩下一點點了!
我剩餘的時間,不過就一分鐘多一點。
麻痺的現在是爭分奪秒,我用吊墜把他們嚇退後,一把就抓住了張雅胳膊。
張雅被我抓住後,渾身就是一顫,她似乎非常害怕。
“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我說罷就唸起了‘回魂咒’。
當我念完最後一個字元時,覺得身子猛然一顫,眼前也是一黑。
睜開眼的一剎那,我看到香爐裡頭的那根貢香,冒出了最後一絲白煙,徹底熄滅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長吐了口氣,“好險。”
剛才發生的事兒,就像是做了場夢一樣,但那場夢,卻是那麼真實,就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
“咳咳。”
**躺著的張雅,輕微咳嗽了聲。
我猛的就是個機靈。
他媽的,沒想到我第一次入定搶魂,就成功了!
其實也多虧了我脖子上的這吊墜,不然成功個幾把。
張雅緩緩坐起身子,用手扶著額頭,說:“這是在哪兒?”
道士入定後,仍然可以記住入定時候的記憶,這是道士和陰間的契約,但普通人醒來後,卻會忘記陰間的事兒。
也就是說,張雅現在根本不記得陰差有抓過她。
老實說,我他媽巴不得她記不得呢,為啥?剛才拿出來吊墜前,我是丟大人了,這事兒要讓別人知道,我還咋裝逼?
“你不記得了?”
為了安全起見,我得確認下。
“我記得,我在吃飯,然後就倆眼一黑,跟睡著一般,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叫張雅?”
張雅的表情特別認真,不像是在騙我。
看她真不記得了,別提我多高興了。
“進來吧,她醒了。”我對著門外喊了聲。
“哐當。”
門就被推開了。
一群人你推我我推你就進來了,看到先前還死了的張雅,此時好端端的站在這裡,都是給我豎起了大拇指頭。
趙曼作為刑警隊隊長,雖然處理過不少棘手的案子,但這種起死回生的案子,她還真是沒遇到過,對我也是更加欽佩了,許小諾對我也是刮目相看,小花乾脆一下撲到了我的懷裡,和我擁抱在了一起。
“我女婿就是厲害。”大叔帶頭喊了一句。
“劉大哥女婿就是厲害啊。”
“是啊,小花嫁給他,不委屈。”
……
大家夥兒都配合著喊了起來。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剛才的冒險,是值得的!
但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因為那倆陰差說了,張雅之所以會被帶走魂,是因為瘦老師家,佈置了某種陣法,若是陣法不破,張雅的平安只是暫時的,下次,就會是他們的女兒,麻痺的這事兒我本來是不想管的,但這瘦老師喜歡瞎逼逼這大家也是知道的,我要是不去把陣法破了,明年他們家再有誰死了,他還不得說成是,瘋道士騙他,楊大師救了他一次,卻沒能救他第二次。
畢竟他腦子裡有個先入為主的觀念,會把自家發生一切不好的事兒,都往瘋道士身上推!
不過瘦老師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懂五行風水學說的人,難道他佈局,也是受人指使?
想到這裡,我倒抽了口涼氣。
這個人,該不會是師父吧?
如果真的是師父,那師父這麼做的原因是啥?難道是想讓我去破局?鍛鍊我的本事兒?
但印象中,師父沒這麼殘忍啊!竟然拿活人做練習物件。
我擺擺手,讓大家夥兒先不要吵,帶我去見瘦老師。
可我還沒去找他呢,倒是看到瘦老師匆匆忙忙的推開人群跑進了屋。
原來是疼愛老婆出名的瘦老師,聽到張雅醒了,就急匆匆的跑來了。
“老婆。”
“老公!”
倆人抱在了一起,放聲大哭。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瘦老師哭著說。
看著他倆恩愛的樣子,我他媽就想到以後的我和小花。
我和小花,一定也能成為他們倆這樣的恩愛夫妻。
瘦老師和妻子擁抱了陣子後,就轉身走到我身前,二話不說“噗通”聲就給我跪了下來。
“謝謝你,謝謝你啊楊大師。”瘦老師泣不成聲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我急忙把他扶了起來,十分裝逼的說道:“修道之人,早已把救人看做己任,任重而道遠啊,何來謝與不謝的事兒?”
這是我師父常說的,現在被我拿來裝逼了!
“我問你個問題,你務必要照實回答我。”我說。
瘦老師點頭如搗蒜:“別說一個,就是十個,我也照實回答。”
我一副大神模樣,問道:“你家裡,是不是佈置了某種陣法?”
瘦老師臉色刷的下就白了。
他的眼神閃爍不定。
“沒有啊,我家裡怎麼會有陣法?他是個讀書人,最不信鬼神,更不會去佈置陣法了。”張雅先開口說道。
我看了看張雅,她說這番話的時候,神色並無變化,應該是肺腑之言。
再看瘦老師,豆大的汗珠子都冒出來了。
“沒……沒有,我沒有……我老婆說的對,我是讀書人,怎麼會佈置陣法?”瘦老師說。
麻痺的我當時真想抽他一巴掌,他布沒佈陣法我還不清楚?要不是怕他一年後死了閨女在這裡瞎叫喚,我他媽才懶得管他這堆破事兒呢。
但我見他像是有啥難言之隱,知道繼續追問也問不出來個啥,要說我楊大師,那也是個機智的大師,看透了這一點後,我就對著眾人喊道:“好了,這事兒就到這裡了,大家回酒席,該吃吃,該喝喝,今兒個我大喜,別掃興。”
麻痺的咱在大家夥兒心裡頭的地位,那也是相當高的,這麼一說,就都散了喝酒去了。
小花呢,則是被孃家人帶走照顧了。
張雅因為剛剛醒來,身子特別虛弱,走起路來有些慢,就由瘦老師扶著,他倆正往外走呢,我快步到瘦老師身旁,說:“哦,對了,你老婆的身子虛弱,我還有些事兒要交代,你跟我過來下。”
我特意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跟我過去,咱倆私聊。
瘦老師會心的點了點頭,就讓旁邊兒一位村民,幫忙照顧下他老婆,和我往屋子的一角走去。
“說吧,到底佈置了什麼陣法?”
走到角落後,我用種低到只有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瘦老師警惕的看了看左右。
屋子裡頭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很快,屋外傳來了酒杯碰撞,男人划拳,女人叫喚,孩子嬉鬧大哭的聲音。
一切,放佛又回到了剛才。
還是那個熱鬧的婚禮現場。
“不要瞞我,我是誰?會不知道你老婆咋回事兒?你老婆,可不單單是發高燒那麼簡單吧?你到底佈置了什麼陣法?”這一次,我的聲音中帶著些不可抵制的堅毅。
瘦老師雙手抱著腦袋,抓了抓雞窩頭髮,半晌,才開口說道:“我要是說了,你能幫我嗎?楊大師,求求你,一定要幫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