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四章 前生的債今生來還

第一百零四章 前生的債今生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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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前生的債今生來還

第一百零四章 前生的債今生來還

道教認為,北斗叢星中,有三十六個天罡星,每一個天罡星,都代表著一位神仙,總計有三十六位神仙,道士在作法之時,所請的神仙,大多數都是從這裡來的,而和天罡三十六星對應的,則是地煞七十二星宿,總計一百零八個星宿,降妖伏魔,甚至可以起到鎮宅之效。

《道士會元》卷七十七,天罡說:夫天上天罡,陰精也,真土也,乃天之真陽也,居於天中為天,為天罡也!

宋朝時期,由於朝廷昏庸無道,一位道人,便佈下大陣,讓天上的一百零八星宿轉世,鬧騰一番,這就是梁山的一百零八位好漢。

而這裡的局,正是道教中,最難佈置的天罡地煞之陣!

這片空地,想必是被做了特殊處理的,所以才會和林子其他地方大有不同,非但不長樹木,就連泥土都是乾燥無比,而在這裡動手腳的目的,無非就是佈下天罡地煞的大陣。

表面上看,這裡是有許多黑洞,其實黑洞的數量,是有限的,只有一百零八個,可肉眼所看到的,又並非真正的黑洞,這一點也很好解釋,人看星宿,一般都是在距離星星很遠的地方看,而你要是置身在其中,難免會無法分辨。

所以有的地方,你看起來是個黑洞,可能這一腳踩上去,啥事兒沒有,但有的地方,你看起來是實打實的地面,一腳踩上去,可能就掉下去了。

老頭兒把羅盤收起來,解釋道。

這天罡地煞,我在道士手冊上,還真看到過,可這種陣法,就連我天正道第一代掌門,也只是聽說過,究竟是誰,能在這裡佈下如此大陣?

“那三個兄弟,大概已經中招了。”老頭兒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有些哽咽。

麻痺的我現在也算是理解,為啥老頭兒說,我們幾個,怕是活不成了。

這種陣法,是利用天罡地煞所布,可以辟邪,算是吉陣,羅盤無法看出正確的路來,此外,每一步都是在和死神較量,肉眼已經完全不能信任,一腳踩空,掉下去就是九死一生,能走到這裡,完全是運氣!

“那接下來,怎麼辦?”我問老頭兒,“咱不能真的在這裡等死吧。”

老頭兒看了看那個土坡,嘆了口氣,抬手指著它說:“你知道那是用來幹什麼的嗎?”

我心說草,這都啥時候了,他還有閒情雅興,觀賞我們中國的大好山河?

“你不是說,是下棋者站的地方嗎?”我說。

老頭兒搖搖頭,說:“這裡不是棋局,那裡也不是下棋者站的地方,我開始也在想,為什麼只有一個土坡,現在,我算是知道了。”

“為什麼?”我看了看那土坡,還真看不出來啥。

老頭兒擺擺手,說:“現在不動為好,就地紮營,都不要隨處走動,過了今天,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他媽的老頭兒每次都是這樣,把話說一半,弄得我更好奇了,時不時就去看那土坡。

同時,我心中有了一個猜測,這裡佈下天罡地煞大陣,絕對不僅僅是為了防止外人進入,極有可能,是在鎮壓著什麼東西。

一個很凶的東西。

凶到,必須用天罡地煞,才能鎮得住!

而置身在這種大陣中,則說明,我距離真相,不遠了。

“那幾個兄弟咋辦?不能丟下不管吧?”許小諾說。

“不是不管,是沒法管。”老頭兒道。

“不去救?”

“怎麼救?”

“這…”這下輪到許小諾無語了。

我看了看黑刀男和東子他們,一個個表情冷漠,似乎是過慣了這種刀尖上舔血,生離死別的生活,一兩個人在她們面前死去,可以說都不算啥大事兒。

幾個人就地紮營後,便用小木棍,或則其他東西,各種方法實驗,確定一片地面,是實打實地面後,就坐在上頭休息。

就這樣,在無聊中度過了一天,夜色悄然降臨。

由於怕山林猛獸夜晚襲擊,我們決定輪流守夜,和先前一樣,我決定守第一班,尼瑪失蹤了幾個隊友,那些祝家的人是一點傷感都沒,沒多久就聽到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這裡的土質並不潮溼,可以升起堆火。

閒著無聊,我就脫了鞋子,在火上烘烤我的腳汗。

無意中,我竟發現地面上,多出了個,據摟著背的黑影,那黑影的站姿,特別的怪!

我倒抽了口涼氣,反手就要去拔七星劍。

可我的手剛剛碰到劍柄。

“啪”

肩膀就被人給拍了一下。

我心說麻痺的老子和你拼了,手頭用力,可我卻覺得手脖子猛的一緊,一雙佈滿皺紋的手,緊緊抓住了我的手。

難道是他?

我急忙轉身。

“果然是你!幹嘛?大半夜不睡覺,你嚇唬我玩呢?”我他媽一肚子火氣。

老頭兒並不生氣,而是呵呵一笑。

“我可以坐下嗎?”老頭兒指了指我身旁的片空地。

我心說這幾把不是白問嗎?我肯定不會不讓他坐啊。

“可以。”我說。

老頭兒點點頭,便坐在了我的身旁。

“九水,累不累。”他說。

我心說你麻痺你熬夜試試看啊,但我嘴上不能這麼說。

“不累,怎麼了?”我說。

“你又何必折騰自己?鬧成今天這樣,又是何苦?”老頭兒說。

他的話莫名其妙,我聽的是雲裡來霧裡去。

老頭兒指了指眼前的那塊土地,嘆了口氣:“因果報應,前生的債,今生來還,不說這個了,你父母呢?他們還好嗎?”

我一聽,立馬是來了精神,這B還認識我父母?

“你認識我父母?”我說。

老頭兒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怎麼形容。”

“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什麼不知道怎麼形容?”我有些生氣了。

“你以後會知道的,你也會知道,我到底是誰,還有小陰,小花,甚至你的師父,馬蕭瑟,他們和你的關係,我現在,就算把真相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得靠你自己的手,去親自挖掘。”他說。

我心說泥馬勒戈壁啊,不告訴我就不告訴我,來這裡給我說這些話,那不是讓我心裡頭癢癢嗎,可我沒好意思開口直接說,而是問他真相到底是啥?

“你真想知道?”老頭兒說。

我一看,他這是要對我和盤托出?

“當然!”我說。

老頭兒猶豫了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我沒去打擾他。

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鬥爭,老頭兒嘆了口氣,說:“九水,你只要記住一句話,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償還你以前欠的債,你造孽造的夠多了。”

我差點沒拔出來七星劍砍死他這龜兒子,麻痺的想了半天,就給我說個這?

“我造什麼孽了?我又是欠什麼債了?你給我說清楚。”我裝作很生氣,以為這樣他就會對我講實話。

可我太天真了。

老頭兒起身,道:“早些休息吧,我去叫東子來守夜,明天,會特別忙。”

“小陰是個好姑娘,這輩子,你一定不能負她。”老頭兒邊說邊走。

我急忙起身,拉住他說:“你別走,話還沒說完呢。”

老頭兒把我的手拿開,用一種十分特別的眼神看著我,我無法形容那種眼神,只是覺得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然後聽到他說:“欠債要還,我直接告訴你真相,你反而接受不了。”

他推開我的手後,便走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腦子裡全是老頭兒剛才的那種眼神,竟然沒有去追!

他進去帳篷後,就聽到東子的聲音傳來“唉,剛剛夢到個姑娘,這下又沒了,真是的。”

然後,就看到東子從帳篷裡,走了出來。

東子打著哈欠,說:“楊九水,睡覺去吧,這裡交給我。”

我機械性的點點頭,往帳篷裡走去。

閉上眼睛,我腦子裡全是老頭兒那個眼神,還有他的那些話。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欠的債,終究是要還的?我欠什麼債了?難道小時候我騙隔壁小孩兒,借他倆溜溜球沒還,被老頭兒知道了?恰巧了老頭兒就是那孩子的爺爺?

可倆溜溜球也不至於讓我去這裡那裡的找啊,肯定不是這個。

還有,老頭兒最後那句話,很讓我摸不著頭腦,讓我不要負了小陰,他平時不說,為啥今天說?弄得跟託孤一樣。

想著想著,我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啊!”

一個女人,聲嘶力竭的叫聲,把我吵醒。

我睜開眼睛,坐起來,便聽到外頭動靜挺大。

女人的哭聲,東子的叫罵聲,嘆息聲,腳步聲,嘈雜不斷。

我正好奇,突然有個人就進了我的帳篷,來的不是旁人,正是許小諾。

許小諾進來就說:“不好了九水,出大事兒了,出大事兒了,你還在這裡睡覺呢。”

“啥大事兒?天崩了還是地裂了?”我說。

“比這個更大的事兒啊,那個老頭兒,那個老頭兒他,他死了!”許小諾說。

我一聽,驚訝的都快合不攏嘴了!

“死…死了?”我說。

“是啊,死了,而且死的還很怪,我說不清楚,你快出去看看吧!”許小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