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羽化墜凡(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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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羽化墜凡(八)
第二百八十七章 羽化墜凡(八)(1/3)
“顧澤,是你麼!”
我大聲喊著,再此掙扎著朝那人方向過去。
鐵鏈崩直,將我的身子緊緊拴住!
可我還是儘可能的在往那人靠近,喊道聲音也更大了。
那人就跟聾了一樣,弓著腰,蜷著身子再次動了動,發出咣咣鐵鏈撞擊的聲音,然後就沒了動靜。
我頓時洩了氣,癱軟倒地。
毫無疑問,這人雖然和顧澤身影極像,但並非是顧澤。
顧澤是不可能對我如此置若罔聞的,更不會像他那樣裝聾作啞。
他不是顧澤,頓時對我也沒了任何吸引力。
只是這時候,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我抬起頭,看見那個叫清音的女子。
她又換了一身衣服,不是第一次公子哥兒的男裝,也不是第二次一身鎧甲的戎裝,而是一襲及地長裙,流水般的長髮傾瀉而下,渾身上下透著股超凡脫俗的仙氣兒,款步走向了我。
站在牢門外,她的臉上沒有半點笑容,身上長裙薄絲越發襯托出她那份高高在上的絕塵氣息。
“你把顧澤怎麼樣了!”
我看到他,猛地起身大喊道。
清音皺了下眉頭,精緻的面容上,多了一抹陰霾。
“他不是你哥!”她冷聲說著,眼神凝落在我的臉上,冰冷道:“告訴我,他到底是誰,你怎麼認識他的,他的身上又為什麼會又冥息!”
她一連串向我丟擲了好幾個問題。
我先是一滯,緊跟著心中蹦出一個念頭!
顧澤逃走了!
如果顧澤在他們的手上,她根本不需要來找我詢問。
也只有顧澤逃走了這一情況,才會讓這個女人跑到我這裡來問東問西。
顧澤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心裡想著,也算是放寬了心,對自己的處境反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了。
我看都沒看那女人,蜷起了身子縮在牆角。
清音勾脣冷笑,見我這樣倒也沒繼續逼問,反倒是轉身看了一眼我旁邊那個人。
“那你認識不認識他?”
她指著隔壁的牢房裡,那個剛才被我誤以為是顧澤的男人再次發問。
我鐵了心不打算配合她,一個字也不說。
她也不急,拍了拍手。
掌聲落下沒多久,一名侍衛便拎著個飯盒走了過來,將飯盒遞到清音手裡後打開了我的牢門,隨機轉身離開。
拎著飯盒,清音走了進來,在我的面前蹲下身子,將飯盒蓋子開啟,濃郁的飯菜香味瞬間填充了我這整個牢房。
我本就餓得夠嗆的肚子,也因為這飯香味兒立馬起了反應!
咕咕……
我死死按住肚子,嚥了下完全不受控制溢位的口水,強忍著,不去看她。
這個女人,還想以此**我?
“小姑娘,你怕是不懂什麼叫冥息,倘若你懂了,你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
清音把飯盒裡的飯菜一一斷了出來,擺放在我的面前後,用那雙還是略顯冰冷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什麼是冥息,但我肯定這女人一定沒憋什麼好。
我捂住耳朵,不想聽她在那說話,可她的聲音就跟擁有某種穿透力一樣,不是我捂住耳朵就聽不到的。
“所謂冥息,乃是上古魔神蚩尤的魔氣演化而成,當年炎黃二帝將蚩尤打落九幽之後,藏身在九幽之中的蚩尤便吸收了九幽的陰氣將自己的魔氣變成了冥息!不過,即便如此,蚩尤還是慘敗在炎黃二帝手中,被徹底斬殺。這冥息,自然就在人間失傳了。”
“可今天,那個男人身上竟然再現冥息,你難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我們度朔山本來就是炎黃二帝留在人間的唯一正統神道,對魔神蚩尤的氣息尤為敏銳。冥息重現人間,這可意味著蚩尤很可能要捲土重來,到時候,人間必定生靈塗炭,災禍連連!”
……
清音一連串說了好多,我聽得似懂非懂。
無非就是說顧澤之前表現出來的實力,會造成很大的危害,現在顧澤跑了,他們必須把顧澤抓回來,省的顧澤為禍人間。
呵……
這女人哪來的自信,告訴我這些我就會背叛顧澤?
且不說我是否相信她的這些話,就算她說的是真的,顧澤真的可能為禍人間,我也會堅定不移的站在顧澤身邊。
他生,我陪他生;他死,我陪他死;他若要這天下支離破碎,那我陪他為禍人間又有什麼關係——反正除了顧澤,我對人間毫無半點留戀!
“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說什麼?”
清音看到我的表情,再也安耐不下,聲調徒然拔高!
我抿著嘴,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目的,但說得多錯的就可能會更多,所以在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保持沉默絕對是最佳選擇。
也許這樣,我還能給顧澤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緊閉嘴脣,任憑這女人如何舌燦蓮花,硬是一句話都不回她。
看得出來,好幾次我都惹得她想要對我痛下殺手,可又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原因,讓她始終保持著忌憚,不敢傷害我。
拿我實在無可奈何,清音終於放棄了從我口中套出關於顧澤的事情,轉頭離開了這地牢。
直到她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地牢,我才猛地鬆了口氣。
咕咕……
我肚子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清音雖然走了,可她帶來的那些飯菜並沒有帶走,那一碟一碟擺在我面前的香噴噴飯菜,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味道。
我嚥了下口水,強迫自己別過臉去不看那些飯菜,可是眼睛卻不受控制的總望那飯菜望去。
又過了好一會兒,我的肚子越來越扁,咕咕聲也越來越響!
他們的飯菜,不吃白不吃……
我腦子冒起一個念頭,再次嚥了下口水,轉念又想到了顧澤。
對,我不能餓死自己,否則的話顧澤在外面一定會擔心我的,他雖然逃走了,可也絕不會扔下我在這不管,我要是餓得沒力氣,等他來救我的時候,我豈不是連逃走的力氣都沒?
如此想著,我改變了注意,端起飯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沒一會兒,這一飯盒的飯菜便被我橫掃而空。
吃飽之後,我瞬間覺得軟弱的身子又充滿了力氣。
我把剩餘的盤子都放回飯盒,把飯盒往外面一推,自己則再度縮回到牆角發起呆來。
幽暗的地牢之中,只有外面牆壁上的微弱油燈亮著,我都判斷不出來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到是旁邊那個牢房,剛剛那個人竟打起了呼嚕,那一起一伏極有節奏的呼嚕聲,反倒成了這寂靜地牢裡唯一的雜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倦意猛地席捲上來,我只覺得眼皮忽然重如千斤的鐵塊,閉上之後就再也睜不開了。
噗通,我只覺得身子彷彿失去了控制一樣,倒在了地上。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失眠,身體明明困得要死,可大腦卻無比清醒甚至還保持著某種興奮,一點睡覺的意思都沒。
那飯菜,難道是有毒?
這種狀態,讓我第一反應就是懷疑起清音給我送來的這一飯盒飯菜。
我就說,她怎麼可能那麼好心……
我心中懊惱不已的同時,一個勁兒的強撐著去睜開眼睛,之想弄明白她到底要做什麼。
就是這種狀態之下,我感到有一陣冷風吹過,身前好像多出了一個人。
我睜開了一條眼縫,結果就看見一個人影正緩緩向我靠近,他的手中,竟還握著一把鋥亮的匕首!
我頓時嚇得魂兒都快飛了!
那女人,是想殺我?
這念頭一起,我整個身子都隨之顫了起來!
不知道從哪湧起一股力量,讓我瞬間撐起身子,向後翻滾了半圈!
噌!
一抹寒光閃過,那把匕首猛地插向我剛才所在的位置之上,鋒利無比的匕首,竟然直接捅進了地裡!
那人頓時怔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我竟然還能躲開,皺著眉頭使勁的抽了一下匕首,把匕首從地面拔了出來!
我都嚇傻了,來不及慶幸自己剛剛躲開了那致命的一擊,滿腦子都在想接下來要怎麼辦!
我想逃,可不說綁在身上的鐵鏈,就是我現在這疲憊的身子動一下都困難,剛才滾那一下都用盡了我全部的力氣!
嘩啦!
那人拔出匕首便對著我又來了一刀!
我只覺得肩膀一沉,跟著就是一陣火辣辣的劇痛!
這人冷哼了一聲,單手摁住了我,防止我再次躲閃,另一隻手則再次舉起匕首,用尖銳鋒利的尖刃對準了我的胸口,續而狠狠捅下!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興許是死亡帶來的巨大威脅,我的雙手猛地揚起,竟擋住了他捅下來的匕首!
那鋒利的刃尖兒,距離我的胸口恐怕還不到一釐米!
“你……到底是……誰!”
使出吃奶的勁兒,我一邊擋著他,一邊咬著牙問道。
“你也配知道?”
那人低沉的回了我一句,跟著手勁再次加大!
我哪有他有力氣,他這一用勁,我頓時吃不消了,那匕首都劃開了我的衣服,刃尖兒抵在了我胸口的肌膚上!
我堅持的恐怕連一秒時間都沒,便洩了氣,任由他肆無忌憚的將這匕首捅進我的胸口!
就在我以為我必死無疑的時候,只聽“嘭”的一聲驟然響起,這個男人不知怎麼頭往後一仰,帶著一聲慘叫整個身子倒摔出去,匕首也落在了地上!
隨著他這聲慘叫,我身上的那種疲倦至極的感覺也瞬間消失,恢復如初!
我猛地坐了起來,只見那個想殺我的人此刻被拉到了地牢牢門柵欄上,雙腳使勁向前蹬著,一雙手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不是掐住,而是在抓勒在他脖子上的那根手臂!
原來是有人從牢門柵欄的另一側反手勒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牢牢禁錮在這鐵欄上,死死鎖著他的脖頸!
只聽咔嚓的一聲,這人的頭猛地一歪,就像是被勒斷了似得,瞬間失去了支撐,向下一耷拉,掛在了脖子上……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他的臉。
他的臉上被各色各樣的花紋塗滿,像是京劇裡的戲子似得,畫著濃濃的淡妝,此刻也只有眼珠子向外吐出跟快要調出來醫院,伸著舌頭沒半點氣息。
隨著那根勒著他脖子的手臂緩緩收了回去,這人才一點點的癱在地上。
我都看傻了眼,老半天過去才回過神,緊跟著朝那手臂的主人忘了過去!
是那個身形酷似顧澤,和我一起被關在這地牢裡的男人。
陰暗的地牢裡,他整個身子都陷在黑暗陰影之中,外面牆壁上那微弱的油燈根本找不到他的臉上。
我唯一能看清的,只有他那雙明亮又酷似挑花的眸子,在黑暗之中閃著水波流動的光澤。
他收回手後,還是一句話都沒,自己又回到了剛才爬著的位置重新躺下。
“謝謝、謝謝你救了我……”
我嚥了下口水,這才穩下了因為險些死亡而震驚不已的心神,趕緊就先和這人道了聲謝。
可他並不理我,一言不發的趴在地上,動了下身子,再次發出那“咣、咣”聲響。
他不理我,我也沒辦法開口,眼睛不受控制的又望向那個要殺我的人。
這人臉上的狀太濃,除了從他剛才給我說的那句話裡我能判斷出這是個男的,至於是誰拍他來又為什麼要殺我,就一點也看不出來了。
不過我也不需要看出來,這要殺我的,肯定是那個叫清音的女人!
只不過,她如果真的想殺我,需要如此麻煩嗎?
先是給我送來這有問題的飯菜,後面再安排人過來殺我——對她來說,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心裡一方面肯定是那個叫清音的女人想殺我,可另一反面卻有對此保持著懷疑。
在心裡做了好大一番掙扎,我起身想靠近那人的屍體,試圖翻翻看他身上有沒有別的什麼線索。
只可惜,拴著我的鐵鏈不夠長,根本就沒辦法走到那牢門鐵欄處。
等等!
我都走不過去,那隔壁牢籠的男人是怎麼救我的?
我猛地一怔,腦子裡開始回想剛剛那一幕。
這人馬上就要把匕首捅進我的胸口,卻整個身子都向後仰,分明是有人在這關鍵的一刻拖住了他並向後去退去
直到那柵欄!
隔壁牢裡的那個男人,手臂有那麼長?
我下意識的朝他望去,只見他和正常一樣,根本就沒有那麼誇張的手臂。
“喂……”
我鼓起勇氣,朝著那人喊了一聲。
“你為什麼要救我?”我再次問他。
他保持著臉朝下,後背弓起趴在地上的姿勢從未變過,也根本不回答我。
我也不管他,只顧說著自己的話。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我嗎?”
“應該是剛才來的那個女人幹得對吧!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
“只不過,那個女人要殺我輕而易舉,她根本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你說奇怪不奇怪?”
“哦還有,之前和我關在一起的一個怪老頭,竟然和那個女人是一夥的……嗯……你會不會也和那個女人是一夥的,都是度朔山的人?”
我說著說著,就說道了那個叫陸百山的怪老頭,誰知道,當我說出度朔山這三個字的時候,那個始終沒有任何反應的男人猛地仰起頭,那酷似桃花的流水眼眸瞬間亮起,嚇得我往後猛縮了下身子!
“度朔……山?”
他終於開口,聲音極度沙啞,而且還帶有幾分生硬,就好像之前從不會說話一樣。
我僵硬的身子,見他沒有別的舉動,才不那麼緊張,衝他點了點頭。
他明亮而又像水波里流淌的眸子死死盯著我,良久後才再次開口,沙啞的問我:“你……是誰?”
我還能是誰?
我一下子語塞,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
我是誰?
我就是陸小余,一個被家人遺棄的姑娘罷了……
正在我突發回想自己曾經經歷的時候,地牢裡再次掛起了一陣陰風,這陰風吹動了牆壁上的油燈。
那油燈閃爍,導致折射的光線變了角度。
一道油燈光線正巧打在了這人的臉上。
那一剎那,我終於看清楚了他的樣貌,也是這一剎那,我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墨白!”
我驚撥出聲!
下一刻卻猛地疑惑起來!
墨白?墨白是誰……
我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什麼叫墨白的人,可在看清楚他的那張臉後,這個名字就脫口而出!
“墨……白……”那個男人沙啞的聲音帶著一股子疑惑,然後抬起手,對著我指了指他自己,“你是……在……叫我嗎……”
我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甚至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
因為到現在我也在發懵,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我不認識墨白,可潛意識裡卻覺得他就是墨白。
最關鍵的是,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原來……我……叫……墨白……”
誰知道,那男人竟然點了點頭,眼眸再次明亮,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用沙啞的聲音喃了起來。
喃著喃著,他突然開懷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我有名字了,我有名字了……我叫墨白……哈哈……墨白……哈哈哈哈……”
那沙啞的聲音,在這大笑聲中完全變了音,如砂紙在鐵皮上不停的摩擦一般,無比刺耳!
我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笑了好久,他才終於停下,跟著朝我爬了過來,雙手握住鐵欄,把那張臉儘可能的湊近我,沙啞再道:“你……還知道……什麼……告訴……我!”
這人……好像是個傻子……
我總算看明白了一點,這個傢伙,似乎完全沒有自己的記憶,反倒還希望我能把他的事告訴他。
不過也難得他不再裝聾作啞,願意和我說話。
和之前那個怪老頭不一樣,打從那怪老頭一出現,我就渾身不自在,可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給我一種無比安全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他和顧澤有幾分相像的原因吧……
我心裡如是說著,跟著開口,小心翼翼的反問他道:“那你知道不知道,你是誰?”
“我……是誰……”他明亮的桃花眸子暗淡了一下,跟著又閃起光來:“我……是墨白……”
我頓時無語。
墨白這名字,不過是我剛才脫口而出喊出來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啥喊這倆字,可這個人,卻把這倆字真當成了他的名字。
“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只得改口,換一種方法問他:“我問的是,你知道不知道你從來哪,是哪的人,為什麼被他們關在這裡……”
“我……”他張開口,頓了好久,才道了一個不知道給我。
得,我先前的猜測不錯,他現在果真跟傻子沒什麼區別了。
一個傻子,大概連為什麼要救我都不知道……估計是他想救,就救我了。
我如此想著,頓時失去了對這人的興趣。
不過,他卻再次開口,語出驚人。
“我……只知道……我……不是人……”
我頓時驚愕:“不是人?”
他緩緩搖頭,沙啞的嗓音,吐出無比聲音的字眼:“不是……你們……人族……”
歪了下頭,他往旁邊哪看了一眼,再次道:“用你們……人族……的話……我是……”
停頓好久,他好像是在琢磨自己要怎麼表達,過了老半天,他又好幾次自己獨自在那琢磨過後,才吐出了一個“妖”字。
“妖?妖怪?”這答案,還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不過轉念一想我被帶到這裡之前,臨在顧澤懷中昏迷過去的時候,顧澤的變化,再加上之前那老頭和我說的什麼去了度朔山就能當神仙以及那個叫清音的女人和我嘰裡呱啦說的一堆什麼魔神蚩尤的事……好像妖怪什麼的,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這個世界,大概真的有神仙,既然有神仙,那肯定也有妖怪了。
正想著,那個男人忽然再開口,糾正起我的說法。
“是……妖……不是……妖怪……”
妖和妖怪有區別?
我不知道他幹嘛如此在意這個,誰知道,他盯著我,明亮的眸子漸漸泛紅,整個人突然氣勢炸起,就像是一隻憤怒的野獸,凶狠且彪悍的沙啞嘶吼道:“是妖……不是……妖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