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回 司馬睿稱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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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回 司馬睿稱帝(一)
第349回 司馬睿稱帝(一)
此事傳到冀州,葉楓弟兄五人又有不同的看法。
鍾馗是那個世界過來的人,對人間的事情不聞不問,也不亂說話。而李玉就不一樣了,豈容這樣的事情發生,忿忿不平地說:“皇帝是至高無上,九五之尊,司馬睿怎麼會這樣呢?要是這樣做的話,怕又是步八王之亂後塵,引起天下大亂。”
王甲是後時代的人,對李玉的看法不盡相同:“要以我說啊,這個江東不是司馬睿的,也不是王導的,是全江東人民的。就算司馬睿和王導坐在一張御**,又有什麼了不起。看來這些人的思想啊,還是停留在封建時代,和我們冀州不一樣。”
李鐵剛接著王甲的話巴:“要是司馬睿停留在封建時代,還是一個好皇帝換走一個壞皇帝,沒有起到根本作用。我看用不多久,江東還是要變顏色,好皇帝再變成壞皇帝,人民還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要是司馬睿思想再進步一些,改成冀州模式,那該多好啊!”
葉楓總結說:“所以說,一個社會要想進步,首先人們得從思想上得到進化。法國大革命,死了多少人,連皇帝貴族都快殺光了,才取得成功。我們封建思想這麼嚴重,需要費多少力氣才能使人的思想改變過來啊!”
當時江東還有一句童謠,那就是“王馬浮渡江,一馬化為龍。”這五馬分別是琅邪王司馬睿,西陽王司馬養,南頓王司馬宗,汝南王司馬祜和彭成王。琅邪王司馬睿是司馬懿的第五子司馬伷之子,西陽王司馬養和南頓王司馬宗都是司馬懿的第四子汝南王司馬亮的兒子,而司馬祜的父親司馬矩則是汝南王司馬亮的長子。
其實中原大亂後,南渡的司馬宗室遠不止這5個人,還有梁王司馬翹,河間王司馬欽,譙王司馬承、通吉侯司馬勳和司馬流。
司馬睿之所以能從數“馬”中脫穎而出,一躍成“龍”,和他在江東的10年經營分不開,為晉朝儲存了半壁江山,可謂功勞卓著。若不是當年八王之亂,司馬越把他派到江東,鎮守江南,哪能有這樣的政治資本。
司馬睿在王導諸人的輔佐下,獲得了大多數江東世族的肯定,使他在江東逐漸站穩了腳跟。
等坐穩了皇帝位之後,司馬睿感到,王氏的勢力過大,“王與馬,共天下” 的諺語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更為重要的是,王導的族兄王敦掌握著長江的上游,建康的門戶,司馬睿不滿被王氏左右的局面,便想奪回屬於自己的皇權。
這時候的王導、王敦,一內一外,輔佐著元帝司馬睿。一個家族的勢力左右朝政,這是司馬睿最不願意看到的。他就想到了兩個舊人,刁協與劉隗,來分享王氏的權力。
刁協做過本郡大中正,曾在成都王穎、趙王倫、長沙王乂手下任職。司馬睿稱帝后,朝制初創,群臣對各種禮儀都不熟悉,而刁協又比較內行,所以司馬睿多叫他去做。刁協也能很好地揣摩司馬睿的心思,知道元帝這是要壓制王氏,當然盡心盡力地做好自己的事情了。
劉隗在司馬睿擔任丞相時,被任命為丞相司直。在任期間,護軍戴淵計程車兵因為犯法被建康尉逮捕,卻被護軍府的將領帶兵奪回。劉隗上疏奏免了戴淵的官。
文學家王籍之,因在叔母的喪期結婚,東閣祭酒顏含在叔父喪期嫁女,廬江太守梁龕在老婆喪期設宴,這些不合時宜的做法都被劉隗所奏,受到了處分。而王敦的哥哥南中郎將王含,曾一次要求任命地方長官20多人。劉隗認為一次任命不能太多,而且這些人的才能、資格與提升職位又不相符,便向元帝提出劾奏。
這令王氏深惡痛絕,但是,劉隗的作法卻為司馬睿卻欣賞。
元帝重用刁協、劉隗,疏遠王氏,王導自然不滿,但是王導這個人生性淡然,又深識謙卑和帝王之道,默默承受,不敢和司馬睿翻臉。而王導的的族兄王敦則不一樣了,他據有長江上游,手握兵權,看到王導被排斥,心中自然憤恨,便上書司馬睿直言自己的不滿。
王敦在奏摺中這樣說:“吾與陛下當屬管仲與鮑叔牙之交,再看看現在,主公這樣不信任我們王氏兄弟,這讓我們感到寒心。臣下不是尋求私情,而是忠於社稷,如果這樣的話,天下浮動,人心易亂。”
王敦的奏摺虧著沒有到司馬睿的手裡,而是先要經過王導的手。要是讓司馬睿接到此書,心裡肯定又有別的想法,天下浮動,人心易亂什麼意思?是不是王家兄弟還要造反不成。王導這麼聰明,哪敢把此信交與元帝,直接給退了回去。
奏摺被退回,按說就該此事完了,可是王敦還不死心,又派人送了過去,親自交到司馬睿手中。司馬睿看完此折,久久不語,又把它交給譙王司馬承看,抱怨道:“王敦過去雖有功勞,但是現在的官職足以酬報他了。可他仍然不滿足,提出過分要求,還指點朝政,我該拿他怎麼辦呢?”
司馬承嘆息著:“陛下若不早下手,王敦必為後患。”
司馬睿聽了,默言不語。
王敦這個人雖然豪爽不羈,但是有些殘忍。有一次,王敦、王導二人去石崇家赴宴。石崇派美人勸酒,哪個客人要是不喝,石崇就把勸酒的美人砍了。王導本來不善飲酒,但是為了不讓勸酒的美人冤死,勉強喝了下去。
而王敦卻想試試石崇是不是捨得殺美人,便死活不肯飲酒,石崇便把給王敦勸酒的美人拉出去殺了。王敦見此神色不變,還嘿嘿地笑。王導嘆息著,對他說:“處在這種情況,得有剛有忍,要是光有剛沒有忍,則難以完結此事。”
王敦能夠掌握長江上游的武裝力量,還得從司馬睿初到建康時說起。永嘉五年(311年),司馬睿在建康剛剛立足,江州刺史華軼就以沒有接到來自洛陽的詔書為由,不服從司馬睿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