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5回 司馬越和司馬顒大戰(

第215回 司馬越和司馬顒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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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回 司馬越和司馬顒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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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楓嘆了一口氣,只能這樣說:“兩害相較取其輕,兩利相衡取其大,王浚這些人為著什麼來的,不就是為的財嗎?這也叫破財免災,給了他們財,也就把災免了。”

李鐵剛點了點頭,只好去辦這些事。

再說司馬越在黃河北的陽武大營,聽到呂朗被殺,全軍覆沒,劉喬被滅,陳縣收復,當然大喜,全軍慶賀,並立刻率領大軍越過黃河,直逼洛陽。司馬顒洛陽的兵力本來就少,再加上司馬穎的千把人也是無濟於事,形勢岌岌可危,就連交戰的本錢也沒有了。

司馬顒的主力在哪裡呢?此時正由張方率領,屯兵霸上。本來有10萬之眾,派去呂朗支援劉喬,還有6萬大軍。此時洛陽吃緊的情報如雪花一樣飛到長安,急得司馬顒坐臥不寧,急忙催促張方速速領兵支援洛陽。

然而張方不是推脫自己兵力不足,就是說後方空虛,怕是撒出去再也收不回來。這使司馬顒的心裡更加埋怨張方:原來叫你去支援豫州陳縣,你卻不全力以赴,只派呂朗四萬人應付公事,致使呂朗兵敗,劉喬被殺。現在叫你去支援洛陽,你說這也不行,那也不是,你想咋滴?

再說張方的軍隊紀律渙散,所到之地民不聊生,到了哪裡糟踐哪裡。告張方的狀子,如雪片一樣飛到長安,弄得司馬顒焦頭爛額,處理張方吧,根本不可能,手握兵權,哪個敢動他?不處理他吧,老百姓的嘴也堵不住,唾沫多了淹死人。

張方的部隊裡也有一些官兵,在目睹了張方的殘暴之後,對其失去了信心,紛紛投到了司馬越的帳下。

如此不可收拾的政治、軍事形勢,司馬顒也不抱什麼希望了,把張方叫到跟前,兩人商量一下到底應該怎麼辦?司馬顒親切地對張方說:“張司隸啊,如今長安的權利就掌握在你我手裡了,司馬越率十萬之眾,已經到了洛陽,沒有多長時間,肯定也就殺到了這裡。你看看,局面還有救嗎?”

張方想了一陣子,也是無計可施,只好說:“確實形勢危急,怕是敗局難挽了。”

司馬顒點了一下頭:“既然敗局難挽,是不是可以考慮議和?”

別看張方到了此時,軍事上沒有辦法,可是要說議和,卻頭搖得和撥郎鼓一樣:“主公呀,要說議和,是萬萬不可以的。一旦議和,司馬越肯定要追究劫掠宮室和劫遷車駕之罪。雖然我做得過分了些,可是主公呀,拔出蘿蔔帶出泥,主公難道能脫了干係?”

司馬顒一聽,半晌不語,是啊,張方說得非常對,要是一旦議和,司馬越肯定要追究自己和張方的責任,別說前途了,腦袋還有嗎?

看來,張方和司馬顒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但是張方平常脾氣暴躁,極端殘忍,對手下嬉笑怒罵,毫無約束,這就得罪了許多人,參軍畢垣就是其中一個。

畢垣早就看透了當前的軍事形勢,見沒有別人,悄悄對張方說:“張將軍啊,目前形勢危急,不知將軍有何打算?”

張方陰陽怪氣地說:“你貴為參軍,應該為我著想,不知你有什麼退敵之策?”

畢垣說道:“就是諸葛亮在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我看當前形勢,只有議和,議和了才有一線重機。”

張方一聽,隨手就給了畢垣一記大耳光,罵道:“出得什麼騷主意,議和的話,你是沒事了,而我和主公卻沒有好事,弄不好還要誅連三族。你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把畢垣七十三八十四地罵了一通。

畢垣憋了一肚子火,想道,我雖為參軍,沒少給你出了主意,用不用在哪?你卻對我一直沒有好氣,一輩子在你手裡氣不順,你對我無情,休怪我不義。畢垣想得一計,連夜到了司馬顒那裡,對他說:“主公呀,你知道張方為什麼在霸上屯兵不動?”

司馬顒也弄不明白,張方擁兵自立,屢次叫他出兵支援豫州,兵發洛陽,他卻一直不願意動彈。司馬顒瞪著小眼睛問畢垣:“你說說,張方到底為什麼按兵不動?”

畢垣小聲對司馬顒說:“張方其實另有打算,看到司馬越兵力強大,早就有叛變之意,已經派人聯絡好幾次了。”

司馬顒聽了半信半疑,不過在他心中,張方一直是他的心腹愛將,多少次替他出生入死,身經百戰扭轉戰局,怎麼會做出如此叛逆之事呢?想了想,司馬顒搖了搖頭:“不會的,張方不會叛我。”

畢垣下了狠心,打狼就要打死,打不死的話,反咬一口,自己就沒命了。畢垣不動聲色地說:“主公要是不信,可叫郅輔前來對質?”

司馬顒雖說信任張方,但越是信任張方越覺得有些事是個謎,對畢垣說:“那就快把郅輔叫來問問吧!”

郅輔是誰?他是張方的副將,又是心腹,雖為心腹,也常常受到張方的欺凌,心中早就存有怨恨。畢垣在告密前,已經做了精心準備,對郅輔進行了一番恫嚇。等郅輔來到,司馬顒問他:“張方是否早有投靠司馬越之心?”

郅輔唯唯諾諾,只是一個勁地點頭:“是……是……”

“張方和司馬越到底聯絡過幾次?”

“是……是……”

“到底聯絡過幾次?”

“二次,不……三次……”郅輔哆哆嗦嗦地說。

司馬顒如五雷轟頂,為什麼叫他出兵豫州,他卻屯兵霸上,為什麼叫他支援洛陽,他卻按兵不動,這會兒都好解釋了,再加上郅輔又是如此的恐懼,更加堅定了他的推測。司馬顒不禁火冒三丈,對張方的信認立刻降到了冰點,恨不能立刻殺了這個過去的愛將。

在這個時候,畢垣又扇風點火地說:“如今形勢已經明朗,主公是否想到了議和一事。”

司馬顒嘆了一口氣:“要說議和,實在難啊,要是司馬越追究起來,免不了要給我和張方扣上一頂劫掠宮室和劫遷車駕之罪,怕是你們沒事,我和張方卻難逃一死,不但這樣,恐怕還要禍及三族。”

畢垣說:“依小臣看來,並非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