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回 司馬越捲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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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回 司馬越捲土重來
第204回 司馬越捲土重來
搶光了東西不算,張方還要一把火把洛陽的皇宮宗廟付之一炬,虧著盧志不願意了,出來勸諫:“董卓無道,焚燒洛陽,天下怨恨之聲,百年猶存,你難道還要學董卓嗎?!”張方這才住了手。
晉惠帝進發長安,成都王司馬穎,豫章王司馬熾隨行,此時正是冬天,大雪紛飛,寒冷至極點。晉惠帝是溫室裡的花骨朵,哪裡受過這樣的折磨,一路上哭哭啼啼,路上泥濘顛簸,一不小心從車上滾落下來,將右腳摔傷,眾人七手八腳才將他抬上牛車。
進入長安後,司馬顒親自出來迎接,並將公府騰出來作為皇宮大殿。在司馬顒和張方的**威下,晉惠帝以司馬顒為錄尚書事,以張方為司隸,司馬穎被罷了官,自此為司馬顒、張方時代。雖然司馬顒也採取了一些去除苛政、愛民務本的好政策,但是在這個混亂時代,人心惶惶,對江山社稷來說,已是杯水車薪沒法彌補了。
司馬顒將晉惠帝劫持至長安,挾天子以令諸侯,引起天下人的不滿,反對之聲一浪高過一浪。在這眾多的反對聲中,叫聲最響的當數東海王司馬越。司馬越野心勃勃,經過一年多的休養生息,實力已開始恢復,然而心有餘而力不足,東海王的這點兒力量畢竟有限。
正當司馬越一籌莫展,躍躍欲試之時,東海中尉劉洽對司馬越說:“東平王司馬懋現在徐州,兵精糧足,若主公得了徐州,則大事成矣!如果再有冀州葉楓和幽州王浚的支援,勝算就更大了。”
司馬越一聽大喜,可一琢磨,又愁上眉梢:“我東海只是彈丸之地,而徐州通達四海,如何說得司馬懋把徐州讓給我?”
劉洽說:“主公不要為難,我推薦一人,保準能使司馬懋把徐州送給你。”
劉洽推薦的這個人為徐州長史王修,長史是個什麼官,也就是徐州刺史的助手,說話還是相當有份量的,而這個王修,又和劉洽關係不錯。
王修就找到了司馬懋說:“今東海王欲舉義旗,下了檄文率山東之兵討伐張方,迎天子還舊都洛陽。只恨力量薄弱,欲借徐州都督諸軍,號召天下義士討伐逆賊……”王修嘴皮子功夫極妙,可謂巧舌如簧,講了一大套道理。
司馬懋這個人,早就想起兵征討司馬顒,把皇帝迎回舊都,只是兵力雖強,膽氣不足,想了想,只好說:“既然他為國為民,我安敢不從。”就把徐州讓給了司馬越,自己屈身做了兗州刺史。
司馬越有了徐州這塊風水寶地,如魚得水,迅速地發展自己的力量。司馬越還善於搞政治宣傳,打出了“奉迎天子,還復舊都”的旗號。別看這個旗號,卻得到了天下人,特別是士大夫的歡迎,響應者紛至沓來。在這些隊伍中,范陽王司馬虓和司馬穎的餘部公師藩也在這支隊伍中。
范陽王司馬虓的地盤在哪裡呢?也就是現在的河南溫縣一帶。司馬虓才氣頗高,血氣方剛,有成就大業之心,卻因為在宗族中排行太低而沒什麼作為。對於司馬顒和張方“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作為,甚以為恥,就想起兵,苦於勢單力薄,不敢貿然行事。
司馬虓手下有一長史,叫馮嵩,看到司馬虓蠢蠢欲動,卻又有幾分猶豫,便對他說:“今河間王司馬顒劫帝入長安,廢了成都王司馬穎,時間長了必然篡位。如果主公肯舉起義旗,保皇帝還都洛陽,此功可與周公相比,天下必然一呼百應,則大業可成。”
司馬虓嘆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我何嘗不想如此?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馮嵩又近前一步,將心中計謀娓娓道來:“東海王司馬越有豪情壯志,可以說是當今之梟雄,又佔著徐州這塊風水寶地。主公不如推舉東海王為盟主,順應天時,興天下之兵,討伐司馬顒,此必然成就霸王之業!”
此番話正合司馬虓心意,於是趕緊召來使臣,前往司馬越處商量合作事宜。
當時司馬越正在徐州召集天下之兵,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哪能不願意呢!又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注入司馬越集團,扳倒司馬顒似乎指日可待。
這日,司馬虓大擺筵席,宴請東海王司馬越、平昌公司馬模,長史馮嵩等幕僚。席間,殺白馬祭天,歃血為盟,共推司馬越為盟主,舉起義旗。儀式完畢,馮嵩又獻計說:
“雖然我們人是不少,但都是一些烏合之眾,難以出戰。現在豫州刺史劉喬部下多有精兵,可使人持節招其來降,同起義兵,方可與司馬顒作戰。”
司馬虓心想,持節必須有皇帝的允許尚可,沒有皇帝的允許,怎麼可以持節。於是問馮嵩:“我們持節是否可行?”
馮嵩笑了一下,說道:“如今天下大亂,司馬顒、張方也沒有得到皇帝的允許,直接把皇帝弄到了長安,聽說惠帝是相當的不願意。我們持節雖然惠帝沒有直介面諭,但是代表著他的思想。再說沒有持節,名不正,言不順,劉喬怎麼能聽我們的?”
司馬越也趕緊說:“馮先生說得對,這個動亂的時代,就別講什麼聖旨、口諭了。”
這個事定下了,司馬越腦子好使,又對司馬虓說:“依范陽王的能力和名聲來說,溫縣那個地盤是不是太小了,我看,當個豫州刺史也不為過?”
司馬虓搖了搖頭:“豫州刺史是劉喬,我怎麼能取而代之呢?”
司馬越說:“我們都持節了,怎麼不能封你為豫州刺史呢?說你是豫州刺史,你就是豫州刺史。”
“那豫州刺史劉喬又上哪裡去?”司馬虓問道。
司馬越想了想:“叫他去當冀州刺史?”
“那冀州刺史不是葉楓嗎,葉楓怎能同意?”司馬虓覺得這事不可理喻。
“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司馬越不慌不忙地說,“我們持節,給劉喬安排了新的地盤,還升了他的官,冀州比豫州大多了,這是個好事。至於葉楓讓不讓他當,那就是葉楓的事了,說過來倒過去,有人有槍就是草頭王。他們能挾天子而令諸侯,我們也可以假借皇帝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