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回 你不純潔了!

第七回 你不純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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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你不純潔了!

這沒什麼大不了,老子身體好著呢!刀痞子很滿足的躺在那裡,看著頭頂上的吊燈。

唐軍的頭枕著程程的一條大腿,燕子像個小貓一樣的蜷縮在他的腳邊,緊緊的摟著他的一條小腿,身邊兩個妞一上一下的,抱住了他的腰。

四個歡愛過後,疲倦到了極點的女人沉沉的睡著了。

聽著她們微微的呼吸聲,唐軍特別的滿足。

在艾米泌阿提拉身上未曾發洩的獸慾得到了徹底的發洩。

生活就是這麼美好。

女人滑膩如絲綢的肌膚,承受了暴君雷霆雨露後的嬌怯,黑髮紅脣中的呢喃……唐軍壞壞的笑著,緩緩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腳,下了床去,走進了衛生間裡,關了門,冷水從頭而下,好好的清爽了一把。

然後再回到了客廳裡,撿起昨天一路東丟西放的衣服,好不容易才在胸罩下面找到那隻襪子。

得意的晃盪了下腦袋,刀痞子順手撿起那隻胸罩,捏在手上看了看,伸出一隻爪子模仿了下,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燕子的,鑑定完畢!”**的女人們還在酣睡著,**可是個體力活。

一個一個,一次一小時也他孃的四個小時呢。

天都要亮了。

唐軍探頭探腦的看了下走廊,沒人?閃!……“我說老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對工作負責啊?都幾點了?起來吧!嫂子一定非常漂亮迷住你個老色狼了吧?”凌晨五點?汪局長迷迷糊糊的拿起了電話,裡面那個混球的一頓狗屁話把他刺激地清醒了。

連忙一看錶。

***才五點?汪局長的夫人也被電話驚醒了。

丈夫幹這個工作以來,她都沒睡過什麼安穩覺,便是汪局長不在身邊,她也提心吊膽的。

所以警醒的很。

臥室裡的靜悄悄的,汪局長在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夫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耳朵裡傳來了,電話裡那個人的聲音。

很年輕,語氣很調,調皮。

對是調皮!那個聲音在壞壞地唧唧嘎嘎著:“老哥,嫂子多漂亮啊?也說說啊,你個老色狼真是好福氣啊。

找那麼漂亮的嫂子回家就藏著掖著,你得意什麼啊你?……”撲哧!汪夫人聽了語氣就知道不是什麼大事情了,哪個女人聽了別人說自己漂亮不高興呢?清晨被打攪醒了的那一點點微微地不快也消失了。

汪局長卻已經吼了起來:“你個混球,老子怎麼認識你個怪胎的,你小子大早就打我電話幹什麼?”“早睡早起身體好!嫂子再漂亮你也悠著點。

兄弟我是為哥哥你好嘛。

我在你家樓下!”刀痞子很關心的說道。

什麼?汪局長一頭大汗,連忙爬了起來,丟下了目瞪口呆的夫人,衝到了陽臺上。

向下看去。

樓下有個年輕的壞脛,吊兒郎當的正站在下面。

嘴巴里叼著香菸,手裡玩著手機,眼睛斜斜的:“喔。

喔。

喔……公雞打鳴拉!”這個***怎麼知道我地家住這裡的?老汪氣急敗壞:“你小子幹什麼?”“死老頭,你是人不是人啊?兄弟我大早來叫你,你也不讓我上去?”刀痞子一臉的憤怒氣衝衝的向樓上走來。

哭笑不得的汪局長連忙跑回了臥室抱歉的看著夫人:“老婆。

起來吧,我一個兄弟來看我們了。”

“是誰啊?看來和你很熟。

怎麼沒聽你說過啊?”我和他熟?汪局長地頭上青筋一跳:“他和誰都是自來熟。

起來吧,那個傢伙說話和放屁沒什麼兩樣的,你記得別當真啊。”

他地本意本來是給老婆打個預防針的,唐軍這傢伙最會胡說八道了。

但是老婆大人會錯了意。

哈?!剛剛人家說我漂亮是放屁嘍?夫人頓時柳眉倒豎,杏眼含威:“你再說一遍。”

汪局長一愣。

這下回了神來,曉得不好了。

連忙苦笑著解釋了起來:“夫人,夫人,哎呀你不知道那個傢伙啊,我不是說你不漂亮。

我的夫人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的美女!乖啊,我去開門……”“我的嫂子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地美女!開門拉,打劫早飯啦!”汪局長的話還沒說完,外邊已經驚天動地地嚷嚷了起來。

夫妻兩個一頭的黑線。

這個王八蛋居然聽見房間裡的話了?羞的汪夫人紅了臉,狠狠的挖了汪局長一眼,卻不由的低聲笑了起來。

心裡對門外那個傢伙充滿了期待,這麼會折騰的,到底長的什麼樣?汪局長卻是咬牙切齒的,那***還要打劫早飯?人不要臉就是無敵,今天算見識了。

衝了出去開了門。

那張賤人臉媚笑著出現在了汪局長的眼睛裡。

忽然,那張臉變了,吃驚的看著汪局長,汪局長不解的看著他,一臉的警惕:“你小子又要幹什麼?”“大哥,你太性感了吧?居然是穿的紅褲衩……”“我呸!”汪局長已經氣的沒話說了,難堪的要死的一把抓住了刀痞子,拽進了門,往沙發上一推:“你這傢伙大早來幹什麼?對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家住哪裡的?”唐軍聽了這個話卻是老臉一紅,他和汪局長開始有誤會的時候,當場請小、刀複製了下汪局長的腦袋,想找個機會來砸他家玻璃出出氣的。

沒想到卻發現汪局長實際上真的是個還算比較好地幹部。

就是腦袋死了點。

於是那個脫了你的褲子,抽出那個皮筋。

做個彈弓,砸你家玻璃的計劃就流產了。

但是自然也就知道汪局長的家在哪裡了。

看著這個傢伙一臉的詭異,汪局長心裡一陣寒冷,剛剛要繼續審問,汪夫人已經穿戴好了出來了。

汪夫人是個四十出點頭的中年婦女,可以看的出年輕的時候很不錯。

局級幹部家庭條件也可以了,所以保養的也行,氣質也很好。

唐軍的賊樣立刻變地嚴肅了:“嫂子好。”

“老汪,怎麼和人家說話呢?你好,呵呵。

我給你倒水啊。”

汪夫人連忙招呼起了唐軍。

刀痞子一點也不客氣:“好啊,我正好渴了。

謝謝嫂子啊,第一次上門。

這是點小意思。

嫂子一定喜歡的。

千萬別推辭哦。”

說著刀痞子就掏出了個小盒子來,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几上。

汪夫人一愣,站在了那裡。

汪局長這個人還是比較本分地,這麼多年了,他家裡人來人往也不少,但是真的沒收受過什麼東西。

有時候夫人卻不過情面收了點過分了的東西,老汪回來了還罵人。

尤其是老公最近剛剛上了這個位置,難道?汪夫人自然臉上有了點不自然。

她看向了老公。

習慣裡,老公現在該……“什麼東西,讓我看看,鑽石白金首飾?就這麼小?媽的,小氣巴拉的。

以後沒大件別進門。”

汪夫人聽了眼睛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這個不要臉的人真的是自己的老公?就是貪汙犯也沒這麼收齊時也啊。

這到底……她疑惑的時候,汪局長已經轉了頭。

當著唐軍的面,就給自己發呆中的老婆帶上了。

還上下看了看:“真不錯,就是沒耳環。”

那個年輕人也笑的齜牙咧嘴的:“嫂子配什麼也好看,晚上我送套來。

嫂子我要喝水啊。

怎麼了?是不是死老頭太溫柔了,你覺得不習慣啊,嘿嘿。”

汪局長已經跳了過去。

錘了起來:“你個混小子。

哈,謝謝拉。

老婆去倒水啊。”

“哦。”

汪夫人傻乎乎地走進了廚房去拿水瓶。

進了廚房不由的低頭看向了自己胸前地項鍊。

一顆明晃晃的白金鑲鑽的墜子在那裡。

直晃的本分的汪夫人心裡亂跳。

外邊還在對罵著。

一頭霧水地汪夫人手都有點軟了,這個要多少錢啊?這麼大的鑽石墜子啊。

難道是玻璃地?不會吧?心裡忐忑著的汪夫人拿著水瓶,努力控制著自己心裡的起伏情緒,倒起了水來。

知妻莫如夫。

二十年夫妻還不知道自己老婆那點脾氣心思?汪局長一把拉過了老婆坐在了身邊:“老婆,這個傢伙隨便送什麼你全要啊,家裡沒錢沒東西了直接給他打電話。”

“你你怎麼說話呢?”汪夫人都有點急了。

結果對面兩個人居然全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汪局長笑著對自己老婆說道:“放心,我不會犯錯誤的。

不是我今天變樣子了,是他錢太多嘛。

再說了,他用不著求我什麼事情,我還求他呢。”

汪夫人頭都昏了,就這個年輕人?一口普通話難道是北京下來的什麼大少爺不成?自己這個死腦袋的老公什麼時候認識人家的?什麼時候也變的這樣了?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老實的女人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勉強的和唐軍笑了笑。

手都不知道怎麼放了。

刀痞子心裡讚歎,如果老汪是個混球,夫人不會這樣的,這樣的幹部才值得幫!值得!因為幫他就幫了無數的人。

“算了,算了。

看你那樣子,和你認真介紹下吧。”

老汪說完又看了下唐軍,唐軍哈哈一笑:“嫂子是家裡人,你說好了,看把嫂子嚇的。”

老汪不由的也笑了,驕傲的一把摟住了自己的老婆:“嚇的好,我自己的老婆如果看到這麼大的禮居然無所謂,那我是個什麼東西了?”“胡說呢,你不是東西。”

刀痞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汪局長噎了下,惱火的看了看他。

先壓下脾氣,轉頭對著夫人解釋起了唐軍地身份:“十億資本的NINA集團的老闆,狼牙僱傭軍的領袖,反黑組的組長,還是許世友上將軍的孫子。

還是天子近臣,直接聯絡我們鄧公的牛逼人物。

老婆,你說他有什麼事情求我?這個混賬大早折騰我們,不該給點補償麼?”“天啊,你是那個中國軍刀!就是你在美國殺了那個日本人的?”汪夫人驚喜的叫了起來:“天,這麼年輕。

真的是你?”汪局長愣愣地看著他老婆:“雜雜呼呼的。

幹什麼啊。

是他啊,你激動個啥子?”“你忘記了我姥爺?就是被日本人殺的?看到他我能夠不激動麼?”汪夫人對著老公急了。

汪局長灰溜溜地點了點頭,汪夫人在一邊上下看著唐軍連連讚歎了半天。

然後下了決定:“不管怎麼說。

兄弟你一定要在這裡吃頓飯。

既然叫我聲嫂子就別走。”

“早飯,中飯和晚飯,還要有酒,起碼五個葷菜,不然我就走。”

刀痞子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吃飯標準。

三個人這下全笑了。

汪夫人點了點頭:“行,我先去買早飯給你們。

你們坐啊。

知道你們肯定要談正經事情呢。”

“哎,謝謝嫂子。”

唐軍喊的聲嫂子的確是發自內心的。

……汪成洋‘汪局長’替老婆關上了門,坐了回去。

刀痞子一臉的鄙視:“這麼好的嫂子配你?你簡直是糟蹋了人家一輩子。”

你狗日地說的人話麼?汪成洋的鼻子已經歪了。

刀痞子還在繼續:“做事情死腦筋,可以想象一點不浪漫,生活絕對的沒情趣!不知道體貼人,我真***為嫂子叫屈啊!”說完刀痞子還狠狠的砸了下沙發。

汪局長已經沒話說了,繼續靠在那裡,自動過濾他地話。

唐軍一拳頭打在空處,折騰了半天也無趣了。

扭了下身子,終於嚴肅起來了:“我說老哥。

艾山那邊,我今天提出來審問下。

然後把資料全給你一份。

如何?”“就為這個事情你來的?”汪成洋奇怪了,這個小子肯定還有事情。

媽地。

刀痞子果然還有事情。

唐軍忽然扭捏了起來。

汪成洋的眼睛裡更警惕了,這個混球想幹什麼?“好吧,好吧。

什麼眼神。”

刀痞子惱火的看了下他:“我想請你幫個忙,我也會請示上面的。

東突在新疆那邊必定有滲透。

我肯定會去帶人抓。

甚至圍剿的。

但是對當地情況不熟悉,我又不信任那邊地人,你抽調點精幹的人手給我如何?你要知道,我手下殺人放火打劫**全是好手,但是畢竟不是專業地特工人員,而且那邊是少數民族地區。

有誤傷會激化民族矛盾的。”

“那你不和上面要人?上面一定也有辦法的啊。

那邊肯定有我們的特工啊。”

汪局長奇怪了。

唐軍嘿嘿一笑:“你知道的,老爺子看著我呢。

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把這個事情幹好了。

不想走他們路子。”

汪成洋簡直是莫名其妙了:“你這是什麼想法,都是為國家辦事。

你也真是的,再說了,我的人不是國家的麼?難道是我汪成洋私人的啊?”“你這個豬頭!”刀痞子恨恨的看著他:“你是我哥,是兄弟,和那些人不一樣!知道不?好吧,我再告訴你一點,國家在那邊的人馬我未必相信!”什麼?話裡有話。

汪成洋一臉的震驚:“你和我說全了,到底什麼意思?”猶豫了下。

唐軍低了聲,認真的對著汪成洋道:“昨天我抓了那個女的,問出了幾個人,和他們走的很近,但是隱約的聽出來,我們的人在被人耍,至於是他們被人耍還是他們在耍國家,兩邊走,我就不知道了!”停了下,唐軍繼續道:“那邊是少數民族地區,漢人在那裡太明顯。

東突幾乎全是他們的人。

你想象。

我們安排的那些人也是少數民族的。

他們未必沒有二心啊。

這個情況下,我能夠相信他們麼?我把我兄弟的命交在那些不肯定地人手裡?”良久。

汪成洋緩緩的點了點頭。

對著唐軍道:“我懂了。

兄弟,這次你要動大的了。

所以才這樣。”

“是的。”

唐軍的臉上帶了點殺氣:“許司令和我講過,我們中國的東南沿海一帶,那些國家變相的封鎖了我們的海疆!中國為什麼開發大西北?不僅僅是人口壓力資源問題,而且還涉及到外邊的交際,和發展空間問題!同樣的。

為什麼新疆,和西藏這兩塊一直風波不斷?背後沒人他們搞地起來麼?如果他們分裂出去了。

那麼我們國家怎麼辦?那就困住了!中原百戰之地,王朝興則萬國來,王朝衰則萬國襲!我們唯有掌握主動!徹底的拔除那些內部的毒瘤,讓漢人地軍威能夠牢牢的站在西南西北地!這個問題不可小視!”聽到這裡。

汪成洋徹底的被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震住了。

他到現在才真正的知道了唐軍的意思。

唐軍哪裡是想去在老爺子面前爭什麼面子?他實際上是不想透過國家的名義,而是想以自己的名義去動手。

如果不成,國家還有個藉口。

還有挽回地餘地!他是捨棄了自己的,在為國家探路呢!無論成敗,國家必然會了解到得到更多的東西!如此心胸!壯哉斯人!我以為我瞭解你,原來到現在我才懂你!汪成洋的眼睛溼潤了:“兄弟,我幫,我肯定幫,有多少去多少,就是你點老哥的名字。

老哥也一定去!現在,我才服了你了!兄弟,不必多說了,哥哥只和你說一個要求。”

“你說!”“以後你有什麼想法直接和我說,行不?除非你看不起我!”汪成洋非常認真的看著唐軍地眼睛。

唐軍重重的點了點頭:“恩。”

隨即,唐軍疲憊地靠在了沙發上。

苦笑著看著汪成洋:“你知道麼?昨天我聽到女人說的那個意思後,我越想越不對。

但是我什麼也沒說。

你知道為什麼麼?”汪成洋搖了下頭,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

唐軍神情有點落寞:“狼牙全是我的兄弟,但是他們是外國人啊。

我他孃的,我是中國人!在外國人面前,他們就算是我地生死兄弟我也要個臉啊。

你說我們的特工居然是雙重間諜地話。

這個話我告訴他們我他孃的這張臉放哪裡呢?我憋死了!所以我大早來找你了!不然你當我神經病啊?”“我懂你!我懂!”汪成洋的手按在唐軍的肩膀上。

理解啊!“好了。”

唐軍死命的甩了下腦袋:“不說這個了,你安排吧。

記得絕密,只對我負責。

其他沒什麼事情了。

等吃了嫂子的早飯,哈,我去審查那個傢伙,中午再來吃中飯!對了。”

他忽然神祕的對著汪成洋笑道:“有一個事情,那就是,我問的這些人,你就沒必要再問了,我保證他們什麼也說出來了。

這個請你相信我。

至於原因,老哥,很抱歉,現在這個已經是國家絕密了。”

“行!”汪成洋想都不想,也不問了。

開玩笑呢,這樣的男人會胡說八道?呃,會在正經事情上胡說八道?不會!為國為民,那麼大的身價無所謂,風裡來雨裡去的,圖什麼?唐軍說的,他相信!從此不問了。

“哈。”

唐軍換上了輕鬆的語調:“告訴你,昨天晚上,嘿嘿,雖然心裡有事情,但是憋啊,於是我就找了四個美女,那四個你不是看見的?嘿!知道怎麼了?我搞了一夜!”“吹吧你就!”汪成洋一臉不相信。

四個女人你搞一夜?你下面是什麼?你屁股上裝的核動力啊?唐軍直翻眼睛,老子身體好不行啊?不相信拉到,對了!刀痞子忽然換上了**蕩的笑容:“嫂子不在,你和兄弟說真話。

你搞過女人沒?”呃。

汪成洋膽怯的看了下門外,低聲的解釋道:“有次我同學來,我那是沒辦法。

就,就一次,真的。

你他媽地笑什麼?一次怎麼了?我是男人!”“老公,什麼啊?”門忽然開了。

嫂子進來了。

汪成洋臉上雪白的:“沒,沒什麼。”

汪夫人沒聽見他前面的話,只在開門的時候聽到了他在急的和唐軍嚷嚷什麼,他是男人什麼的?刀痞子在一邊陰陰的笑著:“他說他是男人,他在外邊彩旗飄飄的。”

“哦……汪成洋?”女人的聲音拖長了。

汪成洋……那個混球!這些話能夠說麼?畜生!沒見過上了門來挑撥人家夫妻的!忒沒品了吧?“油條?哈,我要!”刀痞子歡呼了一聲已經撲了過去了。

拿起了個油條就塞嘴巴里,一邊咀嚼著一邊低頭就著嫂子地手。

翻起了袋子:“我靠,這麼多菜,太好了。

太好了。

對了老汪,你們家隔壁那房子賣不賣?幫我問問,我去買了,以後到成都我就專門來吃!”“做夢吧你!我閒得無聊了惹鬼上門啊?”汪成洋破口大罵,媽的,你住我家隔壁?老子還活不活了?……艾山·買和蘇木無神的躺在地上。

一臉地頹廢。

唐軍坐在桌子上,美美的抽著香菸:“我說艾山買和蘇木,呸。

名字太長了,我叫你買?買買提吧。

買買提!你老婆真不錯哦。

說真的。”

第八遍了!這個畜生進來後,這個事情已經說了八遍了。

該死的漢人吶!買和蘇木憤怒的看著他,卻沒辦法。

之前第一次他說這個話的時候,自己發現自己身上什麼拘束也沒有,於是撲了上去。

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最後被冷水淋醒了。

他又說,自己又撲上去。

結果是被打火機燒醒的。

一次,一次,又一次。

艾山·買和蘇木悲哀的發現,自己絕對不是那個傢伙地對手,短短半個小時裡。

死去活來的已經七次了。

第八次,他不動了。

你說吧,你說吧,我在心裡詛咒你!離吃中飯的時間還早呢。

小刀搞他就十分鐘的事情而已。

刀痞子閒得無聊了,進來玩他的。

隔壁的單向玻璃房間裡,艾米沙啊提拉正呆呆地坐在那裡,自己心目中的英雄,自己地主人,組織的干將,領袖之一,艾山·買和蘇木。

強大無比的買和蘇木。

居然在那個可惡的漢人手下,沒有一點點的還手餘地!看著他那悽楚無助地樣子,看著他那心如死灰的樣子。

艾米沙心裡說不出地滋味兒。

漢人,強大的漢人。

他是惡魔,他的能力無人可比嗎?“老實了?給大爺說說,為什麼要分裂國家啊?別給老子整大道理!”刀痞子看見艾山的眼睛裡忽然興奮的光一閃,立刻打擊道。

丟了根香菸給那個傢伙,刀痞子自己也點上了一根:“抽吧。”

艾山一把抓起地上的香菸,這根香菸已經被唐軍點好了丟來的,艾山也不問了,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狠狠的抽了一大口。

唐軍忽然大笑了起來。

笑的眼淚鼻涕橫飛的指著他:“嘎嘎,老子吃豬肉的哦,你吃我的口水!天啊,你不純潔鳥!”汪成洋和手下的幹事們全在艾米沙這邊看著。

不由的全笑了起來,這個***真缺德,會折騰。

之前拉著大家說,給大家表演如何給男人冰火。

一群幹事們興奮的全來了,已經見識了半天了。

笑也笑癱了。

落湯雞一樣的艾山嘴邊譏諷的笑了下,帶點生硬的說著漢語:“這怎麼了。

豬肉我還吃呢。

人餓起來什麼不吃?”“恩,你說的是在訓練營的時候,我知道,特種訓練的時候,什麼也吃的。

我都忘記了。”

刀痞子晃盪著腳。

“他吃豬肉?”艾米沙死死的看著這邊。

艾山買和蘇木動了下身體,胳膊和腿上疼的很,這個漢人的腿腳太厲害了。

他扯動了下嘴角,努力堅強著:“你是國安的?身手很不錯。

我能夠和我們地僱傭軍教官打平,你厲害!漢人裡能夠這樣的很少嘛。”

“你的那個垃圾教官叫什麼啊?哪裡的?”艾山·買和蘇木也無所謂這個問題。

僱傭軍教官是很正常的事情,又不是什麼祕密,也牽扯不到什麼機密,他哼了聲:“五年前請的,閃電突擊隊的詩人。”

詩人?我日他孃的,慫人教育出的慫人嘛。

唐軍哈哈笑了起來,世界真小?艾山買和蘇木簡直像是看見鬼了。

因為對面這個年輕人在嘻嘻哈哈的說道:“詩人,比利時人,閃電突擊隊地成員之一,擅長近身格鬥和狙擊。

是比較出色的僱傭軍。

閃電突擊隊三年前因為在非洲某國,接收了一個當地酋長幫助政變的任務。

結果對上了世界排名第三地地獄火。

被擊潰了,隊員大部分死亡。

詩人僥倖活了下來……”唐軍一點沒有停頓的陳述,和對面那個東突份子如同看鬼神一樣的眼神,這邊的國安幹事們全驚呆了。

這些訊息這個年輕人怎麼知道的?只有兩個人不驚訝。

一個是汪成洋,還有一個是艾米沙·阿提拉。

因為她早就知道這個漢人惡魔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唐軍的聲音還在繼續著。

一個大炸彈下來了:“逃脫了死亡威脅後,詩人輾轉的加入法國外籍兵團,參加了一個二流的僱傭軍隊,名字叫做鐮刀!因為他地身手。

還做了副隊。

你遇到他該是他在閃電的時候。

遇到你這個黴鬼以後,地獄火就殺了他們大部分隊員。

你真晦氣啊,你這個吃豬肉的不純潔的人!我呸!”顧不上他的辱罵了,反正已經習慣了。

艾山買和蘇木只是在喃喃的看著他:“你,你怎麼知道地?你是誰?”“詩人的黴運還沒有結束,後來在那裡。

他遇到了我,我剛剛到那裡第一天。

比試地時候,這個混球明明被我打敗了,居然還偷襲。

最後被我當場丟下了擂臺,殺了!對了,我還送了句話給他的。

我想下子。

老子是和他學的,這個***一天到晚的背名人名言。

SB啊。

如果背點唐詩宋詞也許就不會死了!嘖嘖!”唐軍搖頭晃腦地回憶了起來,忽然他一拍大腿:“是那句!聽好了,咳!”刀痞子跳下了桌子,站在了那裡,深情的朗誦了起來:“從你腐敗地身軀中,花朵將會成長,而你將成為她的一份子而獲得永恆!”“你是誰?你是誰?”艾山買和蘇木大驚失色。

那邊的國安幹事們已經是一片譁然,這個人是他?這個年輕人就是中國軍刀?艾米沙的心裡也徹底的震驚了。

是他?唐軍上去抓住了地上的艾山買和蘇木的一條腿,捏住了他的腳筋,卸了他的其他三個關節。

就這麼拖著向外走去:“蠢貨,老子名氣這麼大你也不知道?簡直是侮辱我!老汪,老汪!我開工啦,找個沒人的房間給我啊!”艾山買和蘇木就這麼被這個痞子拖著一條腿,痞子在前面悠閒的走著,如同拖的一條死狗。

猛的,艾山看到了隔壁房間裡自己的女人——艾米沙。

他掙扎著自己的身軀努力的叫了起來:“艾米沙,艾米沙!”“讓她過來!”刀痞子示意那些人放開女人。

國安的幹事們全崇拜的看著他,聽話的放開了那個女人。

艾米沙踉蹌著跑了出來,一臉的淚水:“買和蘇木,買和蘇木,放棄吧,他是漢人裡的魔鬼,他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你放棄吧。”

“你這個賤貨!我要為偉大的獨立運動奉獻我的一切!我要!……”一隻腳踩在了歇斯底里的買和蘇木的嘴巴上,唐軍一臉誠懇的點著頭:“我相信,我相信你,你不是已經把你的女人奉獻給我了麼?謝謝啊!艾米沙,給大爺過來!讓大爺摸摸!”扭曲著的臉部肌肉,讓地上的買和蘇木視線有了點模糊,但是還是能夠看到他那美麗性感和倔強忠誠的艾米沙,真的走向了踩著自己臉的人,跪了下去,就跪倒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可是,還嗅到那淡淡的熟悉香氣,卻無法碰到她。

唐軍的手肆意的捏弄著女人的臉:“買和蘇木。

這個女人從今天起是我的了,知道麼?”“嗚嗚……”買和蘇木在地上掙扎著。

艾米沙哀求的看著唐軍,刀痞子非常霸道的吼道:“你,不許再看他一眼!”“是,是。”

艾米沙膽怯的回答道。

唐軍如同魔鬼一樣的,在所有人的眼睛裡,猙獰的長笑了起來:“咫尺天涯,咫尺天涯,妻離子散,妻離子散。

滋味如何啊?買和蘇木!就因為你們這些人的野心,妄想成就滿足自己的私慾,於是就打著獨立的旗號來攪亂天下?你們知道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百姓就因為你們的私慾而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還東突?老子突突了你娘吶!”“漢唐以後,突厥倉皇西顧,你們這些人有的是***投降了我們漢人的突厥的後代,有的是回訖人也就是維吾爾族人的後代!當年這些維吾爾族人還滅過東突厥呢!真他孃的,做了千年的一家人了,你們居然違揹你們祖先的願望,現在跳出來折騰了?***吃豬肉,搞女人,喝烈酒,用左手!還他孃的好意思提你們的神?你們的老祖宗在地下跳腳呢!一群不孝子孫!操,不和你說了,老汪,快,快,我要和他開房間!快找給我!”刀痞子急的很。

中午還要去吃紅燒肉呢。

誰不急啊?後面鬨堂大笑裡一片的叫好聲!唐軍得意的回頭一笑:“兄弟們,幫我把我的妞看好了啊,我還沒用呢!”艾山買和蘇木面如死灰,呆呆的看著走廊頂上的廊燈一盞一盞的閃過,耳邊是自己身體摩擦地面的沙沙聲,還有那群漢人猖狂無忌的得意笑聲,第一次他發現,原來自己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