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九章 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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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九章 箭在弦上!
這是我捲入事件以來,睡得最好最沉的一晚。
等我們雙雙起床時,發現身上衣服凌亂手腳四肢都糾纏在一起,姿勢頗為不雅。
無論是誰看了我們睡覺的姿勢,都會暗罵一聲狗男女。
劉青趕緊把翹在我肩膀上的大腿挪開,而她另一隻腳在我胳肢窩下。
“呵呵,昨晚咱們幾點睡的?”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卻發現一隻絲襪掛在我耳朵上。
“幾點睡的我拿不準,但咱們遲到曠課是板上釘釘了……”劉青絕望看看手機,已經是十點半了。
再過一個多鐘頭就下班了,我和她的手機都被一大堆未接來電擠滿了。
“科長,您到了嗎?是在廁所嗎?"
“科長,今天省財務科的肖幹事來,您得快點來安排一下啊。”
“科長,肖幹事我們代為接待了,請他在東來順吃了一頓……您事後要打個電話啊。”
我看到這些簡訊立刻頭大了,但細細一想去他娘滴。最煩的就是上面這些芝麻綠豆的小官下來狐假虎威蹭吃蹭喝,這些人別的本事沒有,唯一的價值是不給你搗亂就算幫忙了。
就這個肖幹事,在我上任後短短一個多月內來了三次,而他在省財務科主管的是辦公物品採購。
我坐在床邊回簡訊,卻捱了劉青一小腳:“去,看看老頭子起床沒,我衣服還都在那屋衣櫃裡呢!”
這是個嚴峻的問題,昨夜這小姑奶奶臨時決定跟我換房間,除了一條裹身子的浴巾也貼身內衣之外什麼都沒帶過來。
我正好相反,昨夜把自己的襯衣,褲子都放在了隔壁屋子,跟劉青殊途同歸。
老趙的出現把我們的私生活徹底打亂了,我這才想起來廁所裡我和劉青的內衣褲都泡在一起……
擔驚受怕開了門,誰知客房內的老趙已經不見人影。
他似乎知道我們的難堪境地,自己一大早就出門了。
我長舒一口氣,轉身想回屋裡。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卻不由愣住了——昨天老趙撒在地上的粉末上,居然出現一個清晰的腳印!
這枚腳印輕巧纖細,明顯是屬於女性的。
我一手扶住牆,心臟狂跳不停:看來……張小嫻真的一直沒離開我身邊,老趙應該知道了啊!為什麼不把她趕走?還要在這個時候離開?
失魂落魄的回到臥室,劉清迎頭就問我:“那老頭走了沒有?”
我苦笑著無言以對,幾分鐘前自己不正惦記著讓人走嗎?現在卻迫切期望他能回來……
現實像個頑童,有時候會把人耍的吐血。
“什麼?那東西一直在你身邊?”劉青得知情況後,臉色也變了:“那……”
“人家已經走了。”我頹然坐在**,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了:算了,愛咋咋地!既然人家都潛伏在我身邊隨時都能取我性命,我還怕什麼?
只是可惜……
我扭過頭去看看臉色蒼白的劉青,突然冒出個想法。我故意把臉一沉:“都是你害的,你這個女人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不容易請了老師傅的讓你趕走了,你就是想讓我死!”
“啊?”劉青直接傻了,呆呆看著我。
“我說的話你聽不明白呀?我覺得你這人特沒勁。上次的事兒我就不屑說你,當面一套背後打小報告,我早就看透你了!”
“你這是要幹什麼?你有病嗎?”劉青終於緩過神兒來,幽怨的看著我:“你是不是對我厭倦了,想找個藉口把我趕走好換人?哼,不用這麼費勁!想讓我走直接說就好!”
“對,我就是煩你了,就是噁心你了,瞧你長得那樣!像女人嘛?還沒見怎麼著呢就跟我換屋子,你不習慣我就睡得習慣啊?滾!”我狠狠心提高了嗓門,絕情的扭過臉去。
剛扭過臉來只覺得頭頂一涼,原來她順手把桌上的一杯水潑了過來。
我站著沒動,任由那水從頭到腳渾身淋個透。
劉青以不到5分鐘的時間很有效率地完成了收拾行李,走人,摔門的步驟,聽到她響亮下樓的步伐我終於長舒一口氣,拉上窗簾。
我知道自己獨自呆在屋裡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尤其是現在這種狀況。
空蕩蕩的屋子,死一般寂靜。
角落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低聲竊笑,那笑聲似有似無斷斷續續,張小嫻的魔爪,隱藏在我上下左右任何不可能的角度空間,我根本無所防禦。
我也根本沒有想過再回避,是時候終結此事了……
就像是老一代人說的,這都是命數何必強求。
我端坐在窗戶邊的沙發椅上,陽光穿過窗戶把我全身籠罩起來……
“呀——”
一聲聲尖叫彼此起伏,那聲音尖尖細細的,就像被人一腳踩扁的老鼠。
我甚至可以模糊看到那一根根蒼白的手指向我伸來,卻被一縷縷利劍般的陽光震懾,縮了回去。
“是你嘛?”此時的我已然萬念俱灰,就算再恐怖的東西,折磨神經幾個月之後也會讓人麻木。
現在的我他媽什麼都不在乎了。
“我,我要你……死!”
一聲尖細到極點的低吟,讓我的耳膜都要破碎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對方的聲音,雖然被張小嫻騷擾威脅如影隨形
牆壁背陰處隱約出現一個纖細人影,那人影熟悉又陌生。
中長髮,略高略瘦的個頭,標準的舞者體態。
地上的白色粉末已經滿是腳印,奇怪的是她只有雙手伸長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揮舞著,雙腳卻始終走不出白色粉末的範圍。
“別白費力氣了……”老趙突然出現在我身後,此時的他全無平時的猥瑣平庸的摸樣,目光冷峻表情嚴肅:“原來是這樣,是被那個人控制了嗎?”
那個人?
聽老趙的口氣,似乎一眼就明白了始作俑者是誰!
我驚喜的問道:“趙老,這到底是誰做的孽?您已經心裡有數了嗎?”
“沒有。”老趙卻一臉漠然,看都不看我一眼:“年輕人知道的越少越好,這不是你們能玩的遊戲……另外,你沒什麼好高興的……”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複雜似乎蘊含著很多東西。
“怎麼了?”我感覺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失足青年,讓我尤為不舒服。
“以後你會知道的,或許不知道更好一些,真相有時候會讓人傷心……”老趙這種欲言又止的架勢尤為讓人惱火,但我絲毫沒辦法。
遇到這種事情我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兒般,毫無抵禦能力,只能依靠這種真正的高人指點迷津。
只見老趙面不改色朝背陰處的人影走去,身手極快的撒了一把什麼白色粉末。
“呀————”
那粉末瞬間把人影吸收了,就像破碎的鏡子一般散落一地!
我捂住耳朵瑟瑟發抖,儘管以為自己究竟磨練已經意志堅強,那人影發出淒厲尖叫的時候真的險些嚇尿!
張小嫻在被收服的一瞬間突然聲音變得極其稚嫩,就像剛出生的嬰兒啼哭,讓人心神據碎!
而就在我愣神的瞬間,老趙已經把粉末裝進一個黑色的小口袋裡,用黑繩緊緊捆起。
我瞄了一眼,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原本白色的粉末,此時居然已經變成深紅色。
“給!”最讓人不解的是,他居然捆綁之後把袋子丟給我:“自己的東西自己儲存的好。”
“啊?什麼自己的東西!”我有點惱了,卻也不敢發火。
或許老趙的意思是,曾經附著在我身上的東西必須自己保管,不然還會有麻煩?
高人面前不敢造次,我心情輕鬆很多:看來,所謂凶靈……不,異常磁場等離子體也不是不可戰勝的嘛!老趙輕描淡寫一點就收拾了難纏的張小嫻,看來我也未必是死路一條啊!
“小夥子別高興的太早,這只是個可憐的小東西而已……她只是整個亂象的*,根本不是罪魁禍首!”
聽了老趙的話我連連點頭,對於一開始就參與此案的知情人,我和阮隊長,黑子和強子都是這般判斷的。
張小嫻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都是一個受害者而已。
聽老趙的話我不免有些唏噓:這女孩子死後都被人利用,著命也太苦了點……
我原以為只有活人才會被人利用被人控制,看別人臉色被別人決定命運,原來死人也一樣!
不管是幹什麼的,不管是從事什麼行業,就算一般人看起來專門管人制人的我們警察,命運也牢牢被操縱在頂頭上司手中。
而我們張局長算是本地最牛的警務人員了吧?人家省局一個電話過來他頂多靠著資歷嘟囔幾句,也得乖乖就範。
我身為財務科科長,在天天被自己手下阿諛奉承的同時,也在被這些孫子算計,利用。
有句話叫做逝者安息,看來也只是一廂情願。
“那我們該怎麼辦,凶手一定還會來找我!”說道這裡我突然有點納悶:既然凶手具備如此之強的能力可以操縱凶靈,為什麼一開始要搞出那些愚蠢的小把戲?
他完全可以不懼怕什麼證據,認證物證,甚至就算被查出來也沒什麼,我們凡人又能拿他怎麼樣?
“小夥子,我知道你有一肚子問題要問我,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的那些考慮都並不重要甚至很多餘……”老趙若有所思的環顧四周:“你最後有點覺悟,收了小鬼頭,大鬼要來了!”
雖然好訊息後面跟著壞訊息,但我此時的精神狀態已大大好轉。
起碼我知道自己改怎麼做了,在老趙的指導下我開始把白色粉末撒在所有背陰處和門口,床下,窗下,幾乎可以產生陰影的地方都成了白茫茫一片。
老趙則開始從破布蔸中掏出自己的一件件寶貝:豁了邊的銅鈸,一圈紅繩,黑繩,還有一個小搖鈴,一支笛子。
我傻眼了:沒一件像樣東西!老趙真打算就靠這些玩意驅魔除妖?
若是在幾個月前,有人敢在我家裡搗鼓這個,會被我一腳踢出去。
現在我卻情願有人踢我一腳,把我從這個荒誕破碎的空間踢出去,回到原先安逸正常的生活。
我真情願這只是個噩夢。
等我們忙乎完,夕陽已經收起自己最後一抹光亮,天空開始灰濛濛一片……
“那邊!那邊你忘了撒!細心點!”老趙看看天色臉色更加嚴峻,時不時吼我一嗓子。
我雖然沒說話,心裡卻隱隱有些擔心:連老趙這種高手都如此畏懼來犯者,到底是何方神聖?
39天黑了
天,終於徹底黑了。
我和老趙也忙的精疲力盡,老爺子褪色小單褂後背已經被汗浸溼一大片,,滿是皺紋的老臉也絲拉拉冒汗。
“您餓了嘛?”我看看錶,已經是晚上九點半,我從早到晚幾乎沒一點東西下肚,又跟著忙乎一整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小腿肚子都打哆嗦。
此時我格外想念劉青做的白蘿蔔湯,簡簡單單的材料她能做成至上美味,讓我百吃不厭。
但,或許今晚我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希望她能明白我的苦心,我已經違背了自己的潛意識,無可救藥的愛上這個女人。
我不要她理解我,只要她好好活著。
“噓!別出聲,有動靜!”
老趙卻不耐煩的搖搖頭,果不其然樓道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沉重,響亮,又有些熟悉。
我和老趙都憋了一口氣,他手持缺口銅鈸蓄勢待發,而我也手持一把白色粉末箭在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