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四章 信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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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四章 信邪者
跟徐強僵持半天消耗了我大部分體力,而在樓道里奮不顧身追擊保安又讓我雙腳幾乎要斷掉,剛才被振傷的腳筋和關節此時發作起來……
“啊!”
“哦!”
“就在這裡,別讓他跑了!”
就在這個時候,上面發出一陣陣尖叫和呼喊,我聽得出其中有方隊長的。
思路開始清晰起來,看來這個方隊長精通邪門歪道,要不怎麼能請得動這些神棍仙姑來壓陣?
但看對方的口氣,似乎只是為了錦上添花萬無一失,因為往往堵門的都是小角色。
我幾乎是爬著來到了二十一層,一個男人正背靠牆壁喘息,看到我連忙說道:“快,方隊長他們很吃力,快去幫忙!”
聽到這句話我精神一震,上去之後卻傻眼了——沒有人!
整個二十二層空無一人,剛才的打鬥聲,呼喊聲隱約還在樓道中徜徉,人卻都不見了。
有人突然從背後搭住我的肩膀,我尖叫一聲轉過身去,拿槍對準身後的人!
“是我……”劉青嚇了一大跳,臉色白的像張紙:“你……你追到凶手沒有?”
我眼中沁出淚水,二話不說一把抱住她。
“這是幹什麼啊……”劉青的心撲騰亂跳,雙手指尖都在微微顫抖……
但我不顧一切的抱著她,就算現在有刀子狠狠戳我後背,我都不會鬆手!
只有在快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稀。
我tm總算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了。
“這就是昨天的情形?你們之後就再也沒見過方隊長他們?”
坐在我們對面的高階警官,*異常筆挺。
他似乎並不信任我們,一個勁的跟身旁的女同事說著什麼……
我和劉青對視一眼,沒有表情,桌底下手心卻握在一起。
其實,連我們自己都不信。
昨日我見到劉青之後,就再也沒看到方隊長和那些人的影子,相隔一層樓的距離和空間,他們彷彿就消失了,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被抹去,不留一絲痕跡。
我已經充分做好心理準備,接下來即使是被當成嫌疑犯,被當成神經病,我都沒心思再跟這些人都悶子玩心眼——這些日子我已經玩煩了,把我當神經病關起來正好,沒準可以躲過一劫。
劉青明顯跟我也是同樣想法,其實她早就動這個念頭了。
“不是說不信任你們,但你說之前有當地一些人参與行動?他們也不見了嗎?”問話的是個女的,長得很板正一口的京腔。
我對一口京片子的女孩不大喜歡,覺得有些流裡流氣。
“沒錯。”這個時候我毫無保留,經歷了這麼多我沒心情再掩飾什麼,沒準明天就連命都保不住,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什麼官位級別,什麼薪酬待遇,通通都救不了我,只有身邊的這個女人是真實的,可以讓我感到一絲欣慰。
就算我明天就要被惡靈弄死,至少我們死之前在一起了,至少我表明了心跡,此時的我們看著彼此的眼神都暖暖的,互相傳遞著熱量。
“就到這裡吧,我們或許該換個方式交流。”負責問詢我們的警官突然把手中的筆放下,示意女警離開。
那個滿口京片子的女警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轉身出門把門帶上了,關門的時候特用力。
“好了,我們開誠佈公的聊聊吧。”男警官臉上浮現出和藹的笑意,卻被我毫不留情的打斷:“別玩這一套好嗎小兄弟,我也是警察,我知道你這是要唱紅臉,但我們真的有什麼說什麼,都說了。我弟兄死在上面,我冒著被你們當神經病的危險說了真話,我們敢說就看你敢不敢信了!”
“你是說凶手用帶毒的刀子殺了你同事那件事,那個我們已經查過了,確實如你所說,毫無意義,那並不是問題的重點。”男警察臉色嚴峻起來:“你應該知道我們想知道什麼,最關心什麼。”
“你們的人就是人,我兄弟就不是人呢?”我有點惱火,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我們獨自跟對方死扛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來了之後又不把我們當回事自己獨斷專心,現在搞不定了又來怪我們?”
這個時候我覺得我有資格發點脾氣。
“坐下,請坐下。”男警官雖然看上去很年輕不過二十四五的樣子,心理素質卻是不錯,這種情形下還能保持克制和冷靜。
但最噁心的一點是,我們對他毫無保留,而他們卻對我們忌諱莫深。
就像那個失蹤的方悅,自視甚高卻最後落得個那種下場,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們之間好像有一種誤會,我們沒有把你們當嫌疑人。那只是請你們協助調查,配合工作。”
“咱們能不能說話坦白點透徹點?都這種時候了還跟我說這種套話?”我有點耐不住性子了,冷笑著問道:“我很想知道你是什麼級別,你說了算嗎?”
“介紹一下,我就是重案組隊長,黃天宇。”年輕人淡淡一笑,讓我們都傻眼了:這麼年輕就當隊長?搞笑呢?
燕京重案組是什麼級別?什麼性質?全國頂級!整個國家的大案要案無頭案最後都要交到這裡來,原來負責人就是這樣一個毛頭小夥子?
這小夥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就是模樣清秀點說話聲音都軟軟稍稍有些娘氣。
就算是有關係有背景,也不能放在這麼重要一個崗位吧?
重案組可不是好地方,對於一些嬌生慣養的富二代官二代來說。
“請原諒我們對您有所保留,因為牽扯到工作紀律。”黃天宇遞過兩杯茶來:“作為重案組的負責人,我已經工作二十幾年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見過……當然了,方隊長見得的更多;他甚至都有點走火入魔的意思……”
“您的意思是,他請閻婆婆和老韓是個人行為?”
“咱們不要糾結在這些細節問題上,好嗎?這毫無意義。”黃天宇有點惱火的樣子,笑容有些僵硬:“咱們最好還是回到理性的角度上看待這些問題:至少咱們能達成一項共識:凶手是人,這沒問題吧?”
“以前我是堅決這樣認為的,現在很難說了。”我失望的冷笑一聲:“死了這麼多人不明不白失蹤了這麼多人,你還說他是人?誰能把一整隊的警察都不明不白擄走?我說了昨晚之前我還堅決認為凶手是一個人,但發生了昨天那種事以後,我有點動搖了。”
黃天宇突然打斷了我,手指敲擊著桌面:“我看了阮隊長寫的辦案筆錄,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你想看看嘛?”
阮隊長?他有寫辦案筆錄?
黑色的筆記本從桌上滑過來,像只死去的蛇。
我和劉青頭並在一起翻看筆記本,原來阮隊長也發現了這個案子的詭異之處,第二天的筆記上就開始連篇累牘的把疑點都寫出來並且紅筆標註:這些地方不正常,不合常理。
越到後面的日子這種批註越來越多,那紅燦燦的顏色塗滿了整個筆記本。
原來這孫子也對我們有所隱瞞,很多事情他發現了都沒有告訴我們。
我不由自主地有些佩服他的心理素質,發現這麼多詭異之處後還能保持理性跟我侃侃而談,摒棄我關於鬼神的說法,這得需要多大勇氣和大心臟啊。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不喜歡查這種案子,因為一般都是無頭無尾,即便你查清了真相也不能公佈。”黃天宇苦笑著看看我:“最惱火的事你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而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
劉青和我都哭笑不得,我無奈的搖搖頭反問他:“都成這個狀況了,我說信不信有意義嗎?”
“我可以很堅定的告訴你,不管發生什麼,我不信。”黃天宇身上突然升騰著一股氣息,雖然這個年輕人說話軟綿綿的面相也很平和,此時話語中卻帶著一股子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不知道怎麼跟這種人交流,對方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可以參與案情的偵破,沒享受夠我們重案組人員一樣的權利,毫無限制。”
“我們不需要,我們不想參與這件事。”一直沒有說話的劉青突然開口了,聲音有點怯生生的。
我的臉微微有些發燙,卻沒說什麼。
“這也是你的看法?”黃天宇似乎有些失望,轉過頭來看看我。
這個時候壓力都到我這邊來了,作為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樣理直氣壯的說:“我不玩了,我不敢了,我退出!”總要有些糾結的。
尤其是自己兄弟剛慘死在自己面前,這口氣讓我嚥下去?
劉青在對面使勁對我使眼色,讓我不得不立刻表態。
“我們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那就是緝拿凶手!”
黃天宇鬆了口氣的樣子,身子往後一仰:“這就對了,怎麼說您心裡還是認定凶手是人類的,這一點沒有異議吧?”
“沒有什麼鬼會害怕留下罪證,也不會為了毀滅證據連連殺人,也沒有鬼會無聊到用帶毒的刀子來害人……”我一隻手抓住劉青的手腕:“但我話說在前面,我們只針對凶手!而除了凶手之外,明顯有另一股力量在影響案件……”
“我知道,這也是上面叫我們親自來查的原因。有問題咱們解決問題不是,咱先解決容易的問題,怎麼樣?凶手肯定是有血有肉怕疼的,就算他背後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現在也不必怕!”
黃天宇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按了下桌上的電話擴音:“小陸,叫趙先生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