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 光明(大結局)
無敵儲物戒 嬌妻有毒:總裁大人請小心 總裁獨寵契約妻 全能戒指 洪荒五氣玄微仙 廚娘商夫 平妖札記 最後一個道士ⅱ 收服花心狼 破身虐妃
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 光明(大結局)
拘留所裡關著的幾個巫婆神漢,個個都是神情委頓雙眼放著賊光,我連試探的慾望都沒有。
聽著黑哥他們不厭其煩的詢問那些神棍,我百無聊賴的在窗前抽起煙來。
“年輕人,為什麼這麼沮喪呢。”不知何時,有個穿白色馬褂的中年男人來到我面前,一撮小鬍子很有個性。
“你是誰?我跟你很熟嗎?”在這種時候我心情極度不爽中,眼神不善的白了男人一眼。
小鬍子白衣男“呵呵”一樂:“你還在為必將要發生的事情煩惱嗎?”
這句話讓我耳朵動了動,嚥下一口唾沫:“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昨晚就在這裡等你。”白衣男摸摸自己兩撇小鬍子。雙眼很有神:“你似乎是整個世界秩序的關鍵,只是自己沒意識到這一點。”
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說我是世界秩序的關鍵?我到底有什麼特殊的?那個該死的,一直纏著我的張小嫻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似乎很憤怒,但你是否知道,其實你最沒資格憤怒呢!”白衣男子突然正顏厲色:“很多人其實都看出你問題所在,但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因為那……實在太讓人難以接受,你已經強迫自己忘掉的東西還要讓你回憶起來,那是極度痛苦和不人道的,但事到如今為了所有人,必須犧牲你了。”
“呵呵,第一次見到這麼繞的神棍,說罷,是不是想讓我把銀行卡號和密碼給你,還有我兜裡的錢?”雖然被說的心慌慌,我嘴上卻依然不願承認這一切,賭氣把錢都掏出來狠狠摔在地上!
白衣男子含笑看著我,突然手裡出現一張照片。
啊!這張臉……不就是那個曾經時不時閃現,張小嫻之外的女人?他怎麼會有這個女人的照片!這,莫非我的一切厄運都跟這個男人有關?
“錯了,你再好好想想?”白衣男子呼吸急促起來:“沒錯,那些東西不想讓你想起來,因為他們需要你這扭曲的靈魂和隨之誕生的張小嫻的冤魂!但為了所有人,你今天必須想起來!相信你也看到了,這個世界已經開始走向扭曲,你在平行世界看到的一幕幕,即將發生……”
“接著編。”我聲音其實已經顫抖很厲害,只是還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僥倖心理。不停地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我後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抓撓自己,忍不住用手去撓,但把血肉面板都撓破了,毫無作用。
“現在你身上的怨靈已經躁動了嗎?她也在聽呢。”白衣男子淡淡一笑,一隻手突然放在了我肩膀上。
我眼前一黑,又突然一亮。
這是,這是哪裡?
我不是該在警局嗎?這他媽是怎麼了?我居然看到了數年前自己的家,那個時候我剛從警校畢業參加工作,父母很痛快的把這套房子給我給了我自主和自由——或許這是他們憋了多年的想法。
“這是怎麼了?”我伸手往前去摸,卻摸不到任何東西。
“別動!這只是過去的事情,你腦海中本來就有的記憶,因為種種原因被你自己鎖住而已,現在我揭開它……要鎮定哦,為了所有人,你必須檢檢視到最後!”
我身子一震,身後有什麼東西在攢動,但卻被白衣人的手狠狠按住。
原來,張小嫻一直附在我後背上嗎?難怪……
就在此時我的心臟開始劇烈顫抖:那,那是我,那是年輕時的我!只見還留著時髦髮型的青年一臉沮喪,有個女孩背對著我抽噎著。
“這背影……這聲音……”
我感到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一隻手放在心臟上。
我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心臟在顫抖,是那種面臨絕望的顫抖。
**的女人穿很短的短褲,幾乎漏到大腿根,白花花的在黑暗中閃著我的眼睛。
我卻絲毫感受不到**和美感,那大腿那纖細背影,那長髮……為什麼如此熟悉!
女人轉過臉來,那張臉蒼白悽楚滿是淚痕:“真的要這樣嗎?不太好吧?”
“可是,我們現在不能要孩子啊,你現在還是學生還有一個月就要開學了,難道要挺著肚子去大學課堂嗎?”那個年輕的我似乎很急躁:“快點,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這都兩個月了,萬一胎兒成型怎麼辦?那個時候更難取捨了,早斷了早解脫!”
“可是……”女人深吸一口氣低下頭去,接過男子遞過來的打胎藥……我卻閉上眼睛不願看下去了——這,這一幕,我為什麼又想起來了?沒錯,這是我,這是我!
我為什麼又要想起來……為什麼!
那個時候的我懵懂無知又不願承擔責任,是我,是我把自己孩子害死了!
我掙扎著甩開白衣人的手,大聲咆哮:“你是誰!為什麼給我看這些!這種事不多了去了?為什麼都盯著我?誰都年輕過啊!”
警局所有人都看著我們,不知道發生什麼變故。
白衣人冷冷一笑:“那你知不知道,你們打下的胎兒是萬中無一的早發胎,其實兩個月中她不僅有了心跳呼吸,還有了感覺和意識。”
“什麼……”聽了這句話我的心臟終於受不了了,慢慢扶著牆壁蹲下去:“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你女朋友喝完藥之後把胎兒丟到哪裡呢?”
我眼前的一切已經都模糊了。
但我清清楚楚記得,廁所馬桶!
我彷彿看到那小小的,胚芽般大小的胎兒在汙水中哭喊,痛苦掙扎,經歷狹長的排水管……
“她剛出生就遭遇如此慘絕人寰的對待,怨念被狹窄的管道發酵發酵了十年……如此強烈怨念足以扭曲時間和空間秩序,所以招來了各種邪靈。”白衣人把手緩緩從我肩膀拿開。
而他的四周,已經站滿了荷槍實彈,憤怒的同事們。
其實他也是在犧牲,我眼角流下一滴淚,最後的一次心跳是那般酸楚……
或許,死亡只是個開始,一切都將隨著我的死而終結,陰鬱苦楚的人生結束了,開朗明快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