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50章 叢天而降的婚事

第950章 叢天而降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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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0章 叢天而降的婚事

第945章 叢天而降的婚事(1/3)

我聽他話裡又有變卦的意思,趕緊道:“老頭,你可是答應過我,要告訴我那個地方在哪兒的,你這麼大把年紀了,可不能說話不算數,你要不告訴我,我……我也賴在你這裡不走了?”

禿老頭說:“我道不怕你賴在我這裡,你的情況跟他不一樣,他是個活人,你是個生魂,他要死賴著不走,能賴上個一年半載,你最多在這裡待不過七天。”

我說:“你什麼意思呀?你這又變卦了,不打算告訴我了?”

禿老頭道:“我變什麼卦,你既然那麼想知道,那麼重情義,我就告訴你,待我說完,說不定你也就死心了。”

我心說,沒找到胖子,我是不會死心的,嘴上道:“你快說,那地兒到底在哪兒?”

禿老頭道:“我知道你急,但這事說來話長,我也必須得往長了說,因為,我要讓你知道事情的經過。”

經過?還有什麼經過?那兩個厲鬼死的經過我都知道了呀。我嘀咕著,心說,莫非除了春菊和水杏之外,還有其它的厲鬼?

我自顧想著,禿老頭這邊卻說了起來,他這一開口,就扯的挺遠,說的是一百多年前,清末時期的事情。

他用一樁婚禮作為了開場,說的是那個時期,這個村子裡,一個叫閆正祥的人結婚的事情。

那年,閆正祥二十七歲,在那個年頭,算是大齡青年了。

閆正祥人不賴,過日子是一把好手,長相、個頭也絕對上的了檯面,二十浪蕩歲的時候,就有媒婆上門給他說過幾次親,可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不管說誰家的姑娘,他要麼不見,要麼見了不同意,後來,媒婆生氣了,對外說他眼高過頂,十里八鄉的姑娘都配不上她。也有人傳,他是天閹之人,不能行人事,對外又不好意思說,所以只能拒絕。

總之,最後,媒婆直接就不登他家的門了。

閆正祥自己一點作為大齡青年的覺悟性都沒有,不急不躁的,倒是他家裡人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問他怎麼想的?到底想找個啥樣的媳婦,或者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

閆正祥也不多說,只說緣分不到。

這樣一拖又過了兩年,眼瞅著兒子就要三十歲了,與他同齡的

人孩子都打醬油了,父母有些絕望了,覺得這兒子指定得打光棍了,卻不想,在閆正祥三十歲的那年夏天,事情發生了轉機,天上掉下了個媳婦。

那年春天,村子裡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外鄉的姑娘,渴的不行,進村戶裡討水喝,正好就討到了閆正祥家的門上。

當時,只有閆正祥的母親在家,閆正祥跟其父親下田了,閆正祥的母親是個熱心腸,不僅給姑娘端了水,還給她切了自家種的西瓜,倆人趁著這間隙,就聊了起來。

閆正祥的母親問姑娘是哪裡人?聽口音不像本地的,問她來這裡是走親還是訪友來了?

那姑娘說她是山東人,義和團興起,利用設立神壇、畫符請神等方法,聚了眾多人,在山東各地殺教士、教民。

當時,西方傳教士是被准許在中國傳教和成立教會的,在治外法權之下,教會人員不受清政府管轄,中國信徒也能獲得教會庇護,姑娘的父親是一個教書先生,同樣也是一個教民,父親看重的是傳教士興義辦學,提倡破除陋習,如纏足,納妾,還傳播憲法、民主等新思想,且在教會中有一定的地位。

義和團興起之後,首先就拿姑娘家開了刀,不僅殺了姑娘的父親,還要殺其全家。

當時,義和團完全是病態的殺人,他們看見街上抽紙菸,帶著小眼鏡,拿著洋傘,穿著洋襪的人,都會就地斬殺,還有的學生,因為隨身帶著鉛筆一支,洋紙幾張,遇到團匪,被搜出,直接亂刀並下,死於非命。

在那種形式下,姑娘的家人全被殺死了,只有她僥倖躲過了一劫,卻也不敢再待在家鄉,一個人跑了出來,又無著無落的,只能四處流浪,這般,就走到了這裡。

閆正祥的母親一邊嘆息姑娘可憐,一邊又動了心思,就問姑娘,可許配了人家?

姑娘說沒有。

閆正祥的母親就說了自家還有個大齡兒子的事情,問姑娘願不願意做他兒媳婦?

老太太那麼直接,也是被兒子給逼的,三十歲的人,就那年頭說,百分之九十得打光棍了,剩下那百分之十,不是找個瞎眼的,就是瘸腿的。

那姑娘長得好看,看著也比自己的兒子年輕,家

境曾經似乎也不錯,老太太問的心裡沒底,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等著姑娘拒絕,不想這時候,下地幹活的閆正祥正好回來了,進門,叫了聲娘,就看見了坐在院子的姑娘,眼睛都看直了,那姑娘也紅著臉,嬌羞的地下了頭。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吧。

那姑娘就在閆正祥家留了下來,接著就是查日子,準備婚禮,閆正祥的母親奔走相告,他兒子的結婚的事情轟動了遠近鄉里,這麼些年,她終於揚眉吐氣了,兒子找到了媳婦,年輕又漂亮,放在這十里八鄉,那都是數一數二的,看現在誰還說閒話去。

這下沒人說閒話了,大家羨慕還來不及呢,可就是這樣一樁順當的婚事,卻受到了一個人的阻止,那個人是閆正祥的二爺爺,他爺爺的親兄弟。

說起那二爺爺,可是個不務正業的主,從小不學無術,在十八歲那年,直接偷了他爹一些錢,跟著一個走江湖算命的先生跑了,這一跑就是幾十年,直到他爹死的那一年他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六十歲了,穿著人模狗樣的,還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

他爹問他這些年去哪兒了?

他說跟著師父學藝了。

問他學了什麼?

說學了一身捉鬼驅邪,打卦算命的本事。

問他帶那孩子是誰?孫子?怎麼沒把媳婦帶回來?

回答說,孩子是路上撿的,媳婦沒有,娶媳婦幹啥?反正上頭有哥哥,下頭有弟弟,家裡又不指望他傳宗接代。

這話給他爹氣的夠嗆,問他走了那多年了,還回來幹什麼?在外面自生自滅好了。

他說,自己為人子,沒盡孝,心有愧疚,算到他爹大限將至,回來給他爹送終來了。

給他爹氣的呀。

也是在那一年,他爹真的死了,大家都說,他爹就是被他給氣死的。

他爹死後,他一個哥哥,一個弟弟,也都不待見他,侄孫們更是跟他不親近,畢竟,於他們來說,他跟個陌生人沒什麼區別。

他也不在乎,也沒再離開村子,一個人帶著那個撿來的孩子過日子,平日裡跟村裡人鮮少來往,不想,閆正祥娶媳婦,他竟然主動找來了,並嚴肅的告訴大家,那媳婦不能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