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56章 供桌上的女人

第456章 供桌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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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供桌上的女人

第455章 供桌上的女人(1/3)

疼痛使我清醒了過來,我坐起了身子,看到是一條手指粗的小蛇咬了我的手臂。

我醒了,小蛇受驚溜走了,被咬處的傷口有血流出,鈍鈍的痛,我舉起胳膊湊近嘴邊,吸起了傷口處的血,想著把毒血吸出來。

我曾經被蛇咬過,母親幫我吸過血,她說如果是被毒蛇咬了,將毒血吸出來可以防止毒液擴散,若是沒毒的蛇,那蛇牙之上也不乾淨,不把被蛇牙碰到的血吸乾淨,傷口是會潰爛流膿的。

我吸血的一瞬間,真的就是本能的反應,可當一股子鮮血進入我的口中時,我卻捨不得吐出來了,那一口血喚醒了我的飢餓感,那種感覺在頃刻間膨脹,變成了瘋狂的魔鬼,自我的腹中生出,便再也不受我的控制,只一味的想要覓食。

我忍不住將那口血嚥了下去,細細的品嚐著脣齒間殘留的味道,腥腥鹹鹹,又似乎帶著一絲絲的甜意,那味道在我即將餓死之際,給我帶來了極致的**,我最終沒控制住,趴在胳膊上用力的吸允了起來,恨不得將自己身上的血全部吸到胃裡用以飽腹。

然而,小蛇咬的傷口並不大,吸了一會兒,便吸不出血來了。可飢餓像被勾起了慾望的饞蟲,剛嚐到了一點兒甜頭,怎肯輕易罷休……

說到這裡,卞老頭停了下來,他的眼睛掃過屋中所有的人,幽幽道:“後來,我吃了人肉,吃了那幾個小夥伴的屍體,是他們支撐著我在那洞中活過了十幾天。”這句話,伴隨著他一聲嘆息,那聲嘆息又沉又重,似乎這些年一直壓在他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挪開,讓他透了一口氣兒。

聽了卞老頭的話,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兒,尤其是卞老頭的老伴兒,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想他們兩個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生兒育女,到末了,卻聽說自家老頭子吃過人肉。老太太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倒是卞老

頭說完這事之後,像是卸下了心上的一副重擔,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倚在牆上,閉起了眼睛。

好大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繼續說:“人有了吃的,就有了精神氣兒,我又緩了過來。”

“石林中,我再沒見過血喙食腐鴉,也一直沒有危險發生,活的好好的我坐不住了,再次在洞中轉悠了起來,也可以說我在逃避,不想在石林裡跟小夥伴們的屍體在一起,想忙起來,沒有那麼多空閒去胡思亂想,後來,我又進了那個道觀,將整個道觀轉了個遍。”

“轉下來我才發現,那個道觀挺大,不僅有前面坐滿死人的前廳,後面不少小房間,有的房間內有陳年的鋪蓋,有的房間內裝滿了古書,還有的裡面有許多寶貝,我之所以一輩子不勞作卻維持了溫飽,就是因為我從裡面帶出了不少東西,不過那都是後話了,在我不知道能在洞中撐幾天的時候,我是沒打過那些寶貝的主意的,直到某天,我抱著橫豎是死,不如死個明白的心態,動了供桌上的東西,這才使困頓的形式出現了轉機。”

“那天,我壯著膽子,掀起了三清像合力託舉著的那個人的頭髮,看清了她的樣子,那竟然是一個女人,身段兒、臉盤子都非常好看的女人,她閉著眼睛,如同睡著了一般,但她的身體卻沒有一絲溫度,想是死了。

就在我疑惑她為啥死而不腐的時候,卻突然看見,在她的身子底下,三清石像圍起的中間,有個什麼東西。

洞頂珠子的光很弱,我彎下腰看,發現那竟然是一尊小石像,看不出是什麼像,不過它被三清像圍在中間,又用女人的身體蓋住,鐵定不是尋常東西,可能是金胎道的至寶什麼的,於是,我將那小石像掏了出來。

話說至此,他看向老伴兒,苦笑道:“這麼些年,你不是一直問我,陪嫁給閨女的石像是什麼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就是那小石像

。”說罷,又看向我跟胖子,道:“我估摸著,那小石像,十之八九就是兩個老頭東奔西走尋找的石胎,沒想到,最後竟被我給拿到了。”

“我抱著石胎左右研究,也沒看出個名堂來,就在我想將它丟下的時候,突然,石胎裡傳出了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你想不想離開這裡?”她說。

那洞裡實在太安靜了,冷不丁的出現一個人聲兒,嚇的我打了個哆嗦,石胎掉在了地上。

那女聲又響了起來,不鹹不淡道:“這就嚇著了?你膽子不是挺大,連同伴的屍體都敢吃的嗎?”

“你是誰!?”我聲音顫抖又憤怒的對著石胎質問。吃人肉這事兒著實不光彩,我本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想被人一句話給揭了出來,就像是做壞事被抓了小辮子,本就心裡愧疚,被人揭穿,當真是無地自容。

那女聲冷笑兩聲,道:“你別管我是誰,你只需告訴我,想不想離開這裡就行。”

我自然想離開那鬼地方,可我不認為,一個只聞其聲不見其面的女人,會把我放出去。

女人見我不說話,自顧又道:“我可以把你放出去,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一聽有活路,立刻問道:“什麼事情?”

那個聲音道:“也不是什麼難事,只需你將這石像帶出洞去供奉即可。”

我一聽,這算啥要求呀?也太容易做到了,正想點頭答應,她卻又道:“不過這供奉並非你想的供奉,稍微有些繁瑣,我看你年紀尚小,並未娶妻吧?那這兩年就先不用供奉了,再過個三年兩載的,待你娶妻後再供奉不遲,這供奉的方式,也不是點香燒燭,而是要用你與你妻子的血,每日滴在石像上,如此過七七四十九天便可以了。”

那女聲說的話聽的我直皺眉頭,且不說四十九天天天放血這對人體有沒有損害,這方法聽起來就邪乎,不會是金胎道啥害人的邪把戲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