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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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天色又漸漸地暗了下去,在未知的世界裡又燃起了許多虛無飄渺的燈,那些火苗在空氣中隨風飄蕩,就像一個個無根的鬼魂,他們已經無法逃離那個世界了,他們已經成為了餓吸血伯爵的俘虜,永遠的俘虜。
張虎和小李仍然在外面守護者,他們的眼睛不停地粗巡視著四周,就像兩隻獵犬在尋找獵物。
張虎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件案子,那個時候他剛剛進入市裡的刑偵科。那件案子發生的很離奇,死者是一個穿紅色睡衣的女人,她是從樓上跳下來,頭部撞在石頭上,腦漿崩裂而死,當時她的死相相當恐怖。
由於當時並沒有調查出什麼,所以把那件案子定為一件自殺案,可是死者的自殺動機卻不得而知。
張虎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種異樣的光芒,那種光芒裡包含著恐懼,焦慮,還有無助。因為在那時,他似乎隱隱約約地看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那種眼神令他恐懼和害怕,但是就在一瞬間,那雙眼睛消失了。
那件案子是不是和現在的這些案子會是同一個人所為?張虎的心裡微微地顫了一下,就在這時,尖叫聲傳進了他的耳朵。
那尖叫聲從這所破舊的樓裡發出,張虎趕緊衝了進去,然後尋找驚叫聲的發源地。聲音慢慢地變小,最後尖叫聲變成了抽搐聲。
他們找到了我。在一個神祕的房間裡,我蜷縮在一個狹窄的角落裡,我的口幾乎已經無法閉合,短促的氣流不停地從我喉嚨裡發出,發出詭異的聲音。
這聲好像來自另外一個人的喉嚨裡,聽起來嘶啞而可怕。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張虎看到我緊張的表情趕緊走了過來,並沒有發現我的眼前到底有什麼。
我沒有說話,用顫抖地雙手指了指那個令我恐懼的東西。
張虎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瞬間,他本來紅潤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那裡,幾個模糊的字從他的嘴裡冒了出來。
“我見過她。”
在我面前站著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她僵硬的屍體直挺地矗立在地板上,就像一尊雕像。我無法看清她的臉,因為她的五官已經毫無規律的擠在了一起,唯一能肯定的是她是一個女人。
突然我看到了穿在她身上的那件紅色的睡衣,那件睡衣是那麼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我閉上了眼睛,突然我的眼前出現了一片金燦燦的油菜花地,一個女人朝我走來,身穿一身紅色的睡衣,她微笑著,笑容很美,像一朵牡丹花。
我知道這個女人誰,她是我的媽媽。
但是剛才看到的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會穿和我媽媽一樣的衣服。
我猛然睜開了眼睛,我知道眼前的這具屍體是誰的了,那是我媽媽的身體。我沒有想到在我童年裡消失的媽媽竟然就藏在這間神祕的房間裡。
沒有人告訴過我這個祕密,也沒有人告訴過我媽媽是怎麼死的,她的那張美麗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見過她!”這一次張虎的聲音非常大。
我們被他嚇了
一跳,小李本來就繃緊的神經這一下繃得更緊了。
“你見過她?你在哪裡見過她?”小李的聲音很小,但足以傳進張虎的耳朵。
張虎突然把臉轉向了我,“她是你的媽媽。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死了。”
雖然我已經想到了這個出乎意料的答案,但是我還是被下了一跳,我的身體開始顫抖,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席捲了我的全身,那種感覺涼涼的,就像冰塊一樣。
“她是怎麼死的?”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說出這幾個字的。
“是從樓上掉下來撞在石頭上死的,當時她的頭就已經被撞得變了形。”張虎轉過頭又再次盯著那具屍體張虎的大腦裡有著一個謎團,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具屍體經歷了這麼長時間卻沒有腐爛。他記得那個時候是許光之把妻子的屍體領回的,但是他不知道許光之用了什麼手法,會讓這具屍體防腐如此之久。
“你知道你爸爸去哪裡了嗎?”張虎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的大腦開始迅速搜尋爸爸的一切,可是他的一切全都是那麼的陌生,如果沒有照片恐怕我會把他的相貌遺忘。
“他也許已經死了,這是我奶奶告訴我的。那是我還太小,他們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包括媽媽的死。那是我僅僅有四五歲,有一天,他們突然就消失了,開始我問我奶奶,她告訴我爸爸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有一天會回來的,但是後來她又告訴我爸爸媽媽在一場車禍中喪生了。到了現在,我才發現我媽媽的身體竟然就藏在這座小樓裡。”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你對於你的父母親瞭解多少?”
我突然感覺我對父母的瞭解甚至沒有張虎多,我木然地搖了搖頭,就在這時我感到有一股力量把我的手向下拉,我的手觸控到一個軟軟的東西,那個東西正隱藏在我的口袋裡。
我想起了那兩張紙,也許現在只有那兩張紙是我唯一瞭解的。我把它們遞給了張虎。
張虎接了過來,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從那張紙上傳到了他的手上。他皺了皺眉,輕輕地將它們開啟。
他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就像經歷著什麼可怕的事情。他的大腦裡出現了一個曾經他經歷的畫面,那件事發生在五年前。
那是張虎的妻子剛剛去世,張虎在收拾妻子遺物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上鎖的盒子,於是張虎就把那個盒子撬開了,他看到在盒子裡面有倆張紙,一張是妻子的畢業證書,而另一張紙上寫著許多致謝的話。
五年前的那張紙和現在的一模一樣,上面的字型肯定是出自於同一個人,而且還有一個疑點是自己的妻子竟然和許光之夫婦竟然出自於同一所大學同一專業,只是畢業的時間不一樣。
這裡面一定暗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不可能這麼巧。
張虎走到那具屍體前面,用警察特有的能力觀察著它,似乎要在那具奇怪的屍體上挖掘出什麼可以利用的線索。
可是他什麼都沒有發現,除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具屍體怎麼處理”張虎把頭扭向了我。
我
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感覺媽媽的身體立在這裡肯定有理由,或許她是在等待某個人吧,又或許那個人就是我。
“先讓她留在這裡吧!”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說。
張虎聽從了我的意見,然後我們三個就從那裡爬了出來,我感覺有有種東西正在盯著我的背後,讓我的後背發涼。
我輕輕地把那塊木板蓋在了上面,我怕驚動沉睡了多年的媽媽。
汽車瘋狂的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許光之的左眼皮又跳了起來,他不知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開啟旁邊的窗戶,頓時一股冰涼的陰風吹了進來,灌進了他的脖領。
他想窗戶趕緊關上,可是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把他的那雙手臂控制住了,使他完全使不上力氣,這種感覺持續的時間很短,但是他感覺有一個人就站在窗戶的外面。
他把頭扭向窗外,一個黑影出現在他的視野裡,但是他看不清那個人的臉。那個黑影就像一個遊魂一樣跟著汽車同步進行著,剎那間,一股亮光出現在那個黑影上面,許光之的眼睛頓時瞪圓了,他見到了可怕的東西,他想盡最大力氣大喊一聲,可是他的呼吸完全被抑制住了,就像有一朵棉花塞住了喉管。
一聲尖銳的剎車聲灌入了許光之的耳膜,他被強烈的聲音驚醒了。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扇窗戶仍然緊緊地關著,而窗外那個黑色的影子也已經無影無蹤了。
但是有一種感覺卻仍在持續,就是那股陰冷的風,它仍然在持續地灌進他的脖領裡,那種感覺令許光之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車到站了,人們都急匆匆地下車了,只留下許光之自己,他也想下車,但是他的屁股就像定在座位上一樣不能動彈。
他開始慢慢地使力,而那把神祕大手的力量好像漸漸地變弱了,他終於站了起來,就像剛剛從地獄裡爬了出來,一股陰暗的神情出現在他的臉上,就像有什麼孤魂附身一樣。
許光之出了汽車站,他的眼睛開始不自主的向四處瞄,就像他的身邊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但是他的眼睛裡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外,什麼都沒有。
但是他還是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總感覺有什麼東西跟蹤著他,而且會在任何時刻之他於死地。不知不覺他的冷汗又冒了出來,他趕緊鑽進了一輛計程車。
“先生去哪裡?”司機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
“康泰路132號!”許光之說道。
司機的眉毛微微動了一下,他感覺這位乘客肯定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不然他的聲音不會如此顫抖。
司機開動了計程車,感到有股陰風吹在了臉上,可是車子上所有窗子都是緊緊地關閉的,那這股風是哪裡吹來的呢。
突然那股風一下子又消失了,司機心裡咯噔了一下,他趕緊回頭看看,卻發現一切都很正常,唯一有點不正常的是許光之已經低下了頭,而且還有某種聲音斷斷續續的從他嘴裡傳出。
司機聽不清那股聲音說的是什麼,所有並沒有太在意,只把那聲音當成是許光之的夢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