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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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節
標題 第60節
(三十五)下
崔雪睡覺前翻來翻去,象在煎餅,怎麼睡姿勢都不對,頭靠在被子上,雙腿之間夾著抱熊,想到舞池裡的韓旭,心裡一股韓流,唉,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注意到我?
真愛無價,血本無歸,自作多情,無本生意。暗戀無罪,一本萬利,
月光下,崔雪長了雀斑的臉洋溢**蕩幸福的笑,她象蛇在草地上小心扭動,床單有點皺,她的手指抓緊了,別碰我,我在自得其樂,別打攪,我在癲峰的定格時浮現你的臉。五秒後,她象吸毒滿足後的癮君子一樣癱軟了,寶貝,睡個好覺。
柏華子回家時,超超跳上他的肩膀,眼珠不動,它很無聊,於是自己蹦上遙控器,在屋子裡看了一個下午的超級女聲。
哦,乖。你的主人不是不要你,是她很忙,柏華子趕緊打坐下來恢復體力。剛才真是驚險,差點沒命。
刑博特現在分不清頭在轉還是天花板在轉,夢見一個女人,工地的石塊中伸出沾染鮮血的手,沒有了皮,卻還有肉,他走過去,拉,氣喘吁吁,他要看亂石中的那張臉。
那手緊緊的抓著他,刑博特象往外拔蘿蔔一樣,石塊鬆動,看見了頭髮,頭髮長在白色的頭皮上,頭皮分開因為頭骨分開,然後看見了眉毛下的所謂的眼睛。
眼睛是爛的,所以分不清楚是一隻還是兩隻。
眼睛是爛的,所以分不清楚眼黑眼眼白,混合成一團。
眼睛是爛的,所以流紅黃色的眼淚。
付天憐狠狠的擺脫刑博特的手,“抓那麼緊幹什麼,都快天亮了,還不睡。”
換毛巾擦他額頭,第N次,也沒有埋怨,對於親人有什麼好埋怨的,只管去做了。
他終於從噩夢中醒來,恰好身邊有自己喜歡的人,安全感,男人大概也會需要的,何況是處男。
於是緊緊抱著,付天憐是坐著床沿,他就抱她肚子,緊緊的發抖,“我做噩夢了,我怕,你別走開啊我警告你。”
不知道眼淚還是口水還是鼻涕,反正付天憐的睡衣上溼了一大塊。又覺得很好笑,“你夢見什麼了,跟我說說,你是我哥呢,你還抱著我哭,被班上人知道不笑死才怪。”
“是哦。”刑博特放開付天憐,她的腹部還真柔軟,“夢見一個死人了,手長長的。”
“哦?是誰呢,你認識嗎?”
“害怕,我不敢看她的臉。”刑博特把衣服脫了,準備洗澡。也不避諱,只是付天憐看見他背後的自己對自己微笑,有種特別奇怪的感覺,刑博特接著道,“你怕不怕鬼的。”
“不會怕。”付天憐走過去看他的文身,用手指觸摸了下,“不會痛嗎,現在。”
刑博特轉身有點不好意思,“不會了,但現在有點癢。幫我在周圍抓一下。”
“因為在長肉,所以會癢的。”付天憐把狼牙項鍊取下來,牙齒略有點彎,在他背上的文身邊緣輕輕的刮,“舒服吧。”
天亮之前,很安靜,只有刮皮的輕微絲絲聲。紅色的痕跡,象鏡框,將回憶鑲嵌其中。
電話鈴聲響的時候,刑博特嚇了一跳,“天哪,肯定是我爸,還好我沒睡。”
付天憐做無奈狀,“你去接電話,等下我幫你繼續刮。”
電話裡只有嗚咽聲,女人。
“誰啊?”刑博特的汗毛豎起來,小弟弟也豎起來卻不是因為害怕,是先前付天憐幫他刮背的時候他幻想是她自己的牙齒。
“你過的好不好啊,孩子。”那是謝雯的聲音。
刑博特的鼻子酸澀,但語氣很生硬“你又不肯來見我和爸。每次都是三更半夜打電話來。”
“你要聽話,我一切都好。”
刑博特努力回憶謝雯的樣子,長長的頭髮,離去之前滿臉的眼淚,可她的將來大概更美好,代替了過去的美好所以才認真的轉身,那是她送他最後一次上幼兒園,然後就跟那個新的男人離開了,再也沒有見面,只是通話,疏離了,想起來,除了偶爾的心痛,就是一陣麻木,刑永憲也習慣了,等刑博特唸到高中不在家住了,就找個新老婆。
現實的社會。不能在一起就分開,嘗試努力後失敗,然後就輕易的放棄,然後再騙自己說,那,那,那,新的東西就在角落等待,你往前走,它們就在等待。騙自己是快樂的,假裝快樂好過真實悲傷。
“我掛了。”刑博特按下了電話。
付天憐走過來問道,“是誰。”
“是我媽,沒事,我洗澡去了,你先睡吧,明天還要上課。熊貓眼啊你。”刑博特努力擠出一點笑容。
“我睡不著,咱們一起下棋吧。我等你。”付天憐坐在地毯爬著上找桌下的跳棋。
刑博特洗澡出來的時候,付天憐睡著了,那麼沉靜,她累了,趴在地上象只小狗,頭髮說要去剪,也沒有去,蓋著肩膀,象綢緞,呼吸聲細微的。
抱起來,手軟綿綿的垂,她的身體冷,會不會感冒了。抱她上床放下的瞬間卻不忍心了,她的鼻子那麼可愛,嘴巴張開一點點好像在說kissme。
可人家根本沒說kiss me,是刑博特的幻覺。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我就輕輕吻一下好了。是你**我的,不關我事,我是沒有什麼自制力,你是知道的。
嘴剛湊過去就有開門的聲音,刑永憲回來了,趕緊把她放好,蓋上被子關上燈溜了。怎麼這個時候回來,有沒有搞錯,在外面過夜不好嗎,壞了老子的興致,討厭。
小白在鬧牙痛,對添翼嗚咽道,“我以為她要逗我玩,那麼可愛的姐姐拔我的牙,好壞。”
“漂亮的都是壞的。”添翼拿翅膀拍拍小白的頭,這孩子,讓它別亂跑,不聽,本事沒學多少,卻學人去泡酒吧。
“那你呢?” 南雋過來,四肢強壯有利。原本,它只是一隻普通的野白狼,當它遇見了添翼―――受傷的美麗的她,翅膀燃燒,焦黑的肉香撲鼻,傷口流血。南雋沒有下口即使它很餓,幫它舔傷口,然後尋覓食物,然後**,然後生下小白。
她是神祕高貴的白狼公主,為什麼會來人間,她從來不說。
但她給予了自己和後代神一般的強大力量,帶領一家修煉,隱身在人群中,也戰鬥,但一般不主動攻擊。
柏華子以為小白是普通的白狼精,他看走了眼,很多東西是蜥蜴修煉的書籍上沒有記載的,比如添翼。不要太相信書,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了,明天趕緊把小白的事辦了就離開吧,我們去綠海,那才是我們的家。”添翼在山頂看那輪圓月。
南雋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小白不鬧牙疼了,只是捨不得離開這裡,聽說綠海那邊不住人類的,也沒有什麼好玩的。
靠著添翼的肩膀,小白又問每天晚上睡覺之前要問的問題,“媽媽,為什麼我要和人類的小狗起一樣的名字呢?我不是狼嗎?”
一枚糖果之妖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