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拜年出去走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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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拜年出去走走下
第三十八章拜年出去走走（下）
10年正月初二的日子，也是一個非常吉祥的大好日子。
因此，五海決定選擇在初二這一天去親戚家串門拜年了。因為今天去親戚家拜年的人很多，路上的小車與摩托與很多，有許多地方都已經堵塞了。
其實，五海也選擇這一天去親戚家拜年了。
在鄉下，初一隻能去給菩薩拜年的，日子要好日子才行，不能隨便亂來的。有些人不去給菩薩拜年，於是，就只好呆在家裡，看看電視，聽聽歌，準備一下家裡招待客人的東西。朋友多的人，或是與本村的朋友之間相互去喝喝酒，彼此之間相互串串門，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當然，正式去親戚家串門或是去拜年的人是很少見的。初二才開始拜年的，有些人會挑選日子，會在初三初四挑選一個好日子，就開始拜年了。正月的日子是十分重要的，不能罵人，不能打人，不能做不吉利的事情，不能說不吉利的粗話，不能向人家要錢或者是借錢，不能講人家的壞話，否則就不吉利，這一年就要倒黴的。總而言之，做人要規規矩矩，講話更是要文明的斯斯文文的好樣子，這樣才會受到別人的歡迎的。於是，不管是熟人還是陌生人，大家一見到面之後便要客客氣氣地說：“新年愉快！萬事如意！恭喜發財！”
初二的天氣實在很冷，冷得真是讓人真是受不了，天氣又下著雨夾著雪花，讓人搞不懂這種天氣是下雪還是在下雨。這種天氣在正月出現，阻礙了人家去拜年的心情，許多人都龜縮在家裡，不想去拜年了，這天公不作美，也實在是小氣的樣子，更是自作多情的樣子傷心不已地流淚又流汗水，才把天氣搞成這樣的。
懂行的一位老人在除夕的前一天就告訴五海說，初一被二這兩天的日子出門大吉大利，向東是求錢財，向西是求喜財，向南是求貴人，向北是求愛情。
初二初三初四的這些日子，也當然是一個不錯的好日子。
於是，五海在初二的這一天，騎著摩托車載著兒子志傑和妻子雪兒去諸村的親戚家拜年去了。
第一家是去五海的外婆家，去看一看她老人家。五海的外婆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她叫秋香，是一個非常勤勞的人。八十多歲了，身體卻很硬朗。
其實，秋香不是五海的親生外婆，是母親婧婷拜秋香為乾孃的。原因是這樣的，瑞俊是上門的女婿，姓氏與五海老家的姓一樣，後來婧婷就改姓了，和秋香的姓是一樣的。其實，這種親戚關係也算不上十分熱情與親熱的，必竟是沒有血緣關係和有感情的人。
今年，五海去外婆秋香家的那一條水泥路已經修好了，騎摩托車去秋香家大概只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了。
當五海來到秋香家之後，秋香正在點菩薩火，也正在有聲有色地念著佛經。五海的舅舅、舅媽卻不在家，下田去種烤煙了。表弟表哥也不在家，兩個人去外面打工都沒有回家過年。
秋香一見到五海和雪兒及志傑來拜年之後，秋香便手忙腳亂地熱情地招待了他們。五海、雪兒、志傑簡單地地坐了一會兒，秋香拿酒拿東西出來給他們吃，並且十分熱情地招待了他們。五海給了秋香的一個大紅包，這是五海的一點點心意，更是對老人的一種尊重。五海給完秋香的紅包之後，就準備走人了。
這時，秋香匆匆忙忙地跑到房間裡，拿了許多好吃的東西和一個紅包，之後就追了上來。
下雨天路滑，許多地方還結了冰，五海怕秋香她老人家摔倒。於是，就連走帶飛地跑了過去，小心翼地把外婆秋香扶到廚房裡面去了，輕輕地撫摸著秋香身體。十分關心和安慰著秋香說：“外婆啊！小心路滑，千萬不要包紅包給我們了，也不要拿東西給我們的，不要那麼客氣，不要那麼麻煩了。我在家的時候，碰見了舅舅和舅媽了，有控早點上來我家玩？祝外婆虎年增福增壽！長命百歲！身體健康！福如東海！……”
秋香在五海的說服之下，十分感動的樣子，像一個聽話的小孩一樣乖乖地在廚房待著。也沒有拿東西給五海，也沒有包紅包給志傑，也沒有去追五海了。五海就放心地離開秋香家了。
第二家是去五海的岳父啟航岳母芙蓉家拜年去了。
五海穿過彎彎曲曲的的山間小路，這條山間小路很爛。一下雨，到處都是爛泥，隨處都是水坑。騎摩托車很不好騎，一不小心，摩托車輪胎就會打滑，車子就很容易滑倒的。遇到了上陡坡、下陡坡、過爛泥濘的路程、過水坑較大較深的地方，兒子志傑和妻子雪兒就要下來跑路。其實這輛摩托車是五海結婚時買的，那一輛摩托車已經有些舊了，馬力也不是很大，只是五海不在家，所以沒有買過新的摩托車。五海回家做生意之後，打算買一輛小車。因為街上每家每戶都有小車，如果自己不買一輛的，那很沒有面子的，人家也是十分看不起五海的。
穿過田野，走過山間小路，五海終於來到了一個比較平坦的公路上。一路上，五海故意跟兒子志傑開玩笑說：“志傑啊！我迷路了，怎麼辦呢？我要騎摩托車衝上那座山的山頂上去，好不好呀？你怕不怕呀？”
志傑一聽這一句話，便十分生氣地對五海說：“爸爸啊！我們到底到哪兒了啊！你是真的迷路了嗎？我們大家都沒走過這條山路？叫您走大路，您卻偏偏要走這條山路，都怪您不好！活該！你要負責的。……”
“今天我們就在這座山裡過夜，我們大家都回不去了。……”
五海騎摩托車騎了一會兒的時間，五海終於來到岳父啟航家了。啟航家裡來了許多客人，十分熱鬧。
啟航一見到五海之後，就馬上跑了過來，與五海熱情地打正了招呼，五海點了點頭，笑了笑。兩個人相互問候著，啟航便發了一支香菸給五海抽。五海來到客廳，五海的小舅子勁城正和幾位同學正在喝酒聊天。大家一見面之後，十分熱情地打起了招呼，並坐了下來，一起喝酒。
這時，啟航叫五海和五海的一位初中的同學連喝三杯酒，並和五海的小舅子勁城連喝五杯酒。五海的同學帽子讀博士己經畢業了，現在在廣東一家單位打工，是五海老家村裡唯一最有出息的最有文化的人。勁城的堂哥守信，也是考上的人，現在在福州一家單位工作，也在福州買了房子。五海的岳父是政府部門的公務員。大家輪流敬酒、乾杯，說客氣話，談天說地。幾瓶啤酒下肚，肚子開始胞得不聽話了。幾個人輪流相互敬酒，後來喝乾紅和乾白。一杯一杯的喝下去。
後來，五海被幾位老同學拉去他們的家裡喝酒了。大家輪流敬酒、不斷乾杯。你來我往，大家都喝得七八成了。連走路都控制不了自己了，搖搖晃晃的。講話的聲音漸漸大了，卻不清楚起來。酒後話多，酒後吐真情，酒後更熱情爽快。實在胞得撐不住了，五海心想著。如果繼續在這樣喝下去，一定會喝得酩酊大醉的。無奈之下，五海只好找一個藉口，並向大家解釋，自己要去叔叔森林家拜年了。之後就溜之大吉先走為妙了。
於是，五海來到叔叔森林家作客與拜年了、雪兒家裡幾位叔叔家和親戚家裡拜年去了，每家每戶也喝了一些酒，感覺肚子飽飽的，頭也有點暈。
拜完年之後，五海就騎摩托車回到五海的老家給他的親戚、朋友和老鄉們家裡拜年了。拜完年之後，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喝了一天的酒，感覺頭十分不舒服，肚子也很難受。於是，五海從老家騎車到啟航家去接雪兒和志傑。雪兒沒有回去，她明天早上坐勁城的小車回家。於是，五海就載志傑回家了。一路上，五海跟志傑開玩笑說：“爸爸今天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喝醉了，不會騎摩托車了，你說怎麼辦才好呢？你去騎摩托車好不好呀？……”
志傑十分認真地對五海說：“爸爸，你為什麼要喝那麼多的酒呢？下次騎車的時候不允許喝酒了，這樣很不安全的。我又不會騎摩托車，等我長大之後，我用小車載你！……”
五海一聽志傑這一句話之後，有些感動。一路上，五海真後悔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酒後傷身，酒後騎車更危險，酒後載人更是危險之中的危險。一路上，五海騎車更加小心翼翼，謹慎！這時，冷風依然吹個不停，五海喝的酒不斷惡化，更加醉了，頭暈暈的。
這時，五海的家人忽然打了一個電話給五海，叫五海少喝酒，路上要小心騎摩托車。五海和瑞俊與婧婷開玩笑說：“爸爸媽媽，我喝醉了，騎不了車了，你說咱辦啊？……”
“你喝那麼多酒幹嘛，我真的很不放心呀？我叫你爸爸馬上來接你的。……”
“不用了，我沒有喝醉，剛才是和你們開玩笑的，你們不用擔心了！我很快就回家了。”
於是，五海不斷地提醒自己一定要堅持住，確保自己能安全順利到家。千萬不能醉倒在半路上，去美美地享一下露天以大地為床的的滋味。這一種機會也是很難得的，一定要好好地去珍惜。
回到家裡，志傑已經睡著了。
五海也去**睡了一會兒。
這時候，瑞俊帶著幾位街上的做生意的老闆來家裡喝酒了，婧婷連忙炒了幾個菜，煮了幾個湯。十分熱情地招待了他們。這時瑞俊忽然大聲地叫了起來：“海兒，家裡來客人了，快點起床陪客人喝酒。
五海聽到瑞俊叫自己之後，就馬上起床陪客人喝酒了。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人，不喝酒是不行的，即使撐破了肚皮，喝得爛醉也得喝酒。這真是一件很無奈的事情，可是也是一件沒有辦法的事情。何況別人在你家喝酒，主人就更要喝酒了。於是，大家又相互敬起酒來，天氣冷，大家是不喝啤酒的，要喝就喝白酒或是乾紅酒的。一杯一杯酒下肚，就像喝毒藥一樣難受。但是五海依然得喝下去。五海來了一次通關，向每一個人敬了一杯酒，這也算是對別人的一種熱情與尊重。
喝完之後，五海又被這些客人拉到他們家喝酒去了。這時又來了一大幫人，一桌人坐得滿滿的，這些人全部是街上做生意的人，大家的酒量都是不錯的。也是很狡猾、老練、乾脆的人。酒桌上不喝酒的人，是很容易得罪人的。何況這些人全部是父親瑞俊生意場上的朋友。也都是自己的長輩，就要尊重人家了。一次一喝就是一大碗，相互地敬來敬去，說了一些客氣話。
五海陪著這些客人一家一家的喝下去，有好幾個人都喝醉了。於是，大夥就散了，把喝醉酒的人扶回家去休息了。
五海也回家了，一回家之後，五海來到衛生間洗臉，忽然覺得非常難受起來了，肚子像要爆炸一樣，頭疼得像在抽筋一樣一陣一陣地痛，差一點暈倒過去。此時，五海忽然嘔吐起來了，把黃水都吐出來了。把血都吐出來了，肝區開始疼痛起來了，五海抱著肚子坐在了衛生間，縮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