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隱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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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隱匿
40、隱匿
雖然早就猜想過有可能是眼鏡潘,可他的人影真正一出現,心裡還是無比的驚駭。我不敢弄出一點聲響,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和眼鏡潘離得太近,生怕連自己的呼吸聲也被聽見。努力壓制著那種倉皇感,心跳快得讓我渾身上下禁不住地有些哆嗦,也只能一動不敢動的強忍著。
眼鏡潘從揹包裡慢慢摸索出了什麼東西,放在一旁,然後蹲在地下用手電照來照去,顫慄著聲音自言自語道:“看來就是這裡了。”我能聽出來,他的緊張一點也不比我少。
被好奇和緊張同時襲擾,我腦海裡正變幻著猜測眼鏡潘這是在忙什麼,卻看見他面向冰壁直直跪了下去,從背後看不到他的表情,看著動作卻一絲不苟顯得異常恭謹,象是在行三拜九叩般的大禮,一下一下緩緩地磕了有七八個頭,嘴裡嘟囔著也聽不真,隱約聽到一句“家族”什麼的,我心說這是要上墳還是怎麼著?
還在我琢磨之間,眼鏡潘已經直起身來,緊接著“啪”地一聲打著了火機,停頓一下,大約在想著什麼,從我這個角度能看見他被淡淡的火苗映照的側臉,眼鏡潘的表情嚴肅裡透出興奮,被微微跳動的火光映照著,看上去有些詭異。
火光突然變強,我這才看清眼鏡潘用打火機引燃的,是拿在手裡自制的燃料瓶差不多的東西,心裡暗自奇怪,卻只見眼鏡潘退後幾步到了石室洞口,突然把燃料瓶往地上一摔,還沒等我弄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整個石室的地面忽的一聲,燃起了刺目的火光。
我暗叫一聲不好,心想一定是眼鏡潘要殺人滅口,把我和老邱活活燒死在石室裡,不由自主儘量向裡挨擠著老邱,慌張之餘腦子一轉念又覺得不對,地面上一定原來就有什麼東西,很可能是之前聞到火油之類的易燃物,否則不可能燒得這麼旺。
火越燒越大,火光把不大的石室映照得通明。一會兒功夫熱浪就撲進了石縫,我和老邱挨擠在一起,雖然說不上炙烤難耐,也是熱得厲害,好在咬著牙差不多能挺住,實在熬不過就把身體貼在冰冷的石壁上緩一緩,眼見這火怎麼說也燒不進來,還不至於讓我和老邱有性命之憂。透過石縫向外看去,靠近冰壁那一側,火燒得更旺,從地面向上燃起的火幾乎包住了整個兒冰壁,心裡登時反應了過來,眼鏡潘是要用火烤化對面的冰壁,冰壁後面一定藏著什麼蹊蹺!
老邱一直被我擠在最裡面,這時俯到我的耳邊,小聲說道:“眼鏡潘一定知道冰壁後面有什麼大祕密。這冰壁也不對,從上面滑下來以後我就覺得,這冰川溶洞最下層冰的藍顏色不正常,絕對不是普通的冰。”
兩個人挨靠著緊緊蜷縮在石縫最裡面,這火燒了足有一個多小時也不見停下,不知道這冰壁下原本放了什麼耐燒的火油之類。那面藍色冰壁已經融化了不少,熊熊的火光下似乎裡面透出了什麼東西,我揉了揉眼睛,眯起來看去,模模糊糊地看著卻象是一個站立著的人形。
本來等待中慢慢平靜下來的心一下子又忽然揪緊,我一把扶住老邱的胳膊,聲音有些發顫,趴在他耳邊說道:“看著冰壁後象是一具屍體,不會是什麼怪物吧。”隨後又覺得憑藉老邱的自然科學素養,是不會相信天下有什麼活著怪物的。
老邱的視線被我擋住,左右伸長了脖子看了半天,把頭往回一縮,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眼睛呆呆地盯住我,大半天一語不發,忽然緊緊捏住了我的手腕,語調已經完全走了樣,“你能……確定那冰壁裡面是……一個人影?”
火光照進石縫裡,我看著臉都扭曲變形了的老邱,格外害怕書呆子再犯昏鬧出點兒動靜來,手腕又被他捏得生痛,趕忙齜牙咧嘴地掙脫開,壓低了聲音說道:“小點兒聲,眼鏡潘估計就在石室外面不遠的地方。”
老邱鬆開了我的手,倚著石壁,兩眼痴呆的抬頭向上看去,過了一小會兒,嘴裡嘟囔著,“他媽的,這幻想……原來有可能是真的,……那不就是怪物嘛。”
我是不明就裡,可是知道老邱一說髒話一定有什麼不對勁兒了,聽他說到“怪物”心裡馬上起了無限的恐懼,如果生物學家都認為有可能是怪物,那簡直是……太壞的訊息了。
伸手輕輕拽拽老邱打算小聲問個明白,老邱卻不理我,腦子裡不知在怎樣的胡亂琢磨,自言自語著說的什麼我也聽不清。扭頭又向變薄的冰壁看去,火勢漸小,可炙烤了這麼久,冰壁的融化反而越來越快,現在冰壁裡的人影愈加清晰,逐漸看清似乎是個滿面絡腮鬍子的老人,穿著一件長長的袍子,不覺更加驚駭,暗想這不會是傳說中真正的粽子吧。
冷不防老邱輕輕一拍我的肩膀,要不是被石縫限制著我一定會被嚇得蹦起來,剛剛緩了口氣,老邱一臉驚恐地伏在我耳邊說道:“那冰我想起來了,是……藍冰。”我先是一楞神,心說那不廢話嘛,我又不是色盲,當然知道是藍色的冰,又是驚懼又是不解地看著老邱,暗想老邱可別是真要瘋了吧,嘴裡小聲道:“我知道那是……藍色的冰。”
老邱表情驚懼地搖著頭,繼續伏在我耳邊小聲說道:“不是藍顏色的冰,這種冰的屬性很特殊,跟你暫時說不清楚……”
正說到此處,石室遠處的腳步聲忽然響起,由遠及近,我怕老邱沒聽見,連忙輕輕捂住老邱的嘴,誇張了表情和動作用手一指石縫外,直到老邱瞪著眼睛重重地點頭表示明白了,才放開了手。
這一陣手忙腳亂過後,兩個人大氣不敢喘,我歪著頭小心翼翼地看向石縫外,眼鏡潘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火光漸熄的石室中間,前後走動著不知在忙碌什麼,一會兒拿出了東西平鋪在地下,一會兒又從揹包裡取出幾隻我們攜帶的固體燃料爐,圍繞著中間擺放點燃,石室相對封閉,經過這一段的烈火燒灼,再加上那幾個點燃的燃料爐,溫度升得很高,原本冰涼的石壁也變得微微發熱,眼鏡潘連熱帶累,不時用手擦拭著滿臉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