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章 中

第18章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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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中

第十八章(中)

“不做了?怎麼回事?”

“緩緩再說吧。”

吳爾聽葉稷話裡有話,忙問:“不是都已經籤合同了嗎,你們怎麼說變卦就變卦?”

葉稷聽他如此說話,很不高興。“你怎麼說話呢?究竟是我們變卦,還是你做事不講遊戲規則?”

吳爾一聽,急了,說:“我怎麼不講遊戲規則?這話您可不能亂講,好講不好聽啊。”

“你敢保證沒幹坑人的事?還嘴硬。我提醒你,是在幫你,好心當成驢肝肺,哼。”

吳爾被搶白得渾身不自在,身體有些發僵,呵呵訕笑道:“您言重了,我怎麼敢坑人?您是不是聽到什麼了? ”

“我能聽到什麼,我不過就是聽到你的生態家園沒有下水道。”

“誰說的?誰這樣胡說八道陷害我們?”

“誰?誰敢陷害你吳董事長?說來聽聽?我是在我們一個記者的錄音筆裡親耳聽到的,既然你說是胡說八道,那就讓她把那東西送到該送的地方去,讓事實出來說話好啦。”

“哎呀,葉總啊,別別,您還是饒了我吧。我跟您說實話吧,那工程雖說是到手了,但方方面面還有很多糾葛沒扯清,您也知道,等到扯清這些麻紗,得花多少時間和銀子啊,我,我這不就是一個權宜之計,暫時緩衝嘛,往後……”

葉稷打斷他的話:“往後你再做手腳,來個金蟬脫殼,讓別人當替罪羊,這是你的一貫伎倆。”

吳爾額頭上青筋暴露,整個人接近瘋狂。

“我告訴你,這種事情影響很壞,在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們是不能對你的這項工程進行盲目宣傳的,所以我正式通知你,宣傳合同取消了。”

吳爾強笑道:“看你嚇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

葉稷正色道:“你不怕,你當然不怕吶。你有那麼多門路,又有那麼些傘罩著。我怕,行了吧?我告訴你,我是看在老鄉的分上,把這天大的祕密暫時給你壓了下來,但究竟壓不壓得住,就看你的運氣了,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吳爾的臉白一陣青一陣:“葉總,你的情我吳某記著呢,有機會我一定報答的。不過,我對這件事依然很生氣,我生氣的不是你,而是你們那位記者。我也不知道你們那位女記者到底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她不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她的,有機會你提醒她一下。”

葉稷聽出他這是在恐嚇,不禁火冒三丈,說:“好,好,我給你轉達。”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事什麼地方出了紕漏?怎麼就捅到媒體那裡去了?難道真的出了家賊,不然,就像華麗家園3號樓那樣的事情,怎麼會一清二楚曝光在公眾面前?華麗家園3號樓的事情可是有人擋著,對對,就是葉稷說的替罪羊,而生態家園……”吳爾想起這件事就頭痛。他吩咐財務部給葉稷的私人賬戶劃筆錢過去之後,久久地靠在沙發上犯起了迷糊。

吳爾沒什麼過硬的靠山後臺,生意場上全靠金錢鋪路衝鋒陷陣。這些年,他靠著這點手段,鋪平不少路,也掙了不少錢,但是,有錢的日子並不代表就是有尊嚴的日子,雖然他現在對錢已經感到漠然,但由於慣性使然,卻在如何掙錢的尺碼上要求更寬。一直以來,他對自己只有一個要求:“與時俱進,雄心勃發”。 而他的信念則是:“要想獲更大利,就得冒更大險。”,基於這個信念,當初他挖掘第一桶金就開始了陰謀策劃,不惜一切代價,把合夥人越冬投入在公司賬上的所有資金全部化為烏有,而且還不留痕跡。所以說,他現在擁有的過億資產,至少有一半是屬於越冬的,但越冬卻完全沒有能耐透過正當途徑為自己討回公道。

眼下正是國際金融風暴席捲全球之際,國內很多房地產商家都偃旗息鼓,蟄伏起來,休養生息,靜觀其變。然吳爾卻不這麼看問題,他認為在這種房地產泡沫導致潛在金融風險的危急關頭,他應該挺身而出,力挽狂瀾,點石成金。所以,他冒著要麼破產,要麼獲得極大利益的風險,用金錢和利益雙輪驅動,獲得開發寶靈市政績工程----生態家園的建設專案,為此,他幾乎將所有的資金都套在了生態家園這個專案上。如果他能把生態家園的樓盤在這金融危機時刻蓋起來,並銷售出去,那他將大獲全勝,大功告成,同時也獲得更大的利潤。

“哈哈,先生,您有電話了,請接電話吧!”

吳爾的電話彩鈴突然大鬧,打斷了他的沉思。他坐起身,接聽電話。

“老闆,我是瘦馬,我有新的情況向你報告,你要我跟蹤的那個女人原來是隻雞。”電話裡傳來瘦馬興奮的聲音。

吳爾就像被人使了定身法,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他茫然地說:“雞?怎麼可能?”

瘦馬說:“真的,老闆,不騙你。我和棍子分了工,他盯她白天,我盯她晚上,我看見她晚上7點鐘準時出門,打扮得怪怪的,往紅蜻蜓大廈去了,我就一路跟著她,看她究竟去幹啥……”

吳爾打斷瘦馬,說:“你他媽的能不能簡單點說?”

瘦馬說:“是是。簡單點。她去了地下按摩院。”

“完了?”

“完了。”

“啊呸,去按摩院就是雞?你腦子灌水了?”

“哦,不,她在那裡幹按摩,不是雞是什麼?”

“你怎麼知道她在那裡幹……幹那事兒?”

“我起初也不相信,心想她可能是去那裡放鬆放鬆,可是蹊蹺啊,她一去就是好幾個鐘頭不出來,後來我就悄悄進去打探,終於知道她是在幹那個……”

瘦馬的囉嗦勁又上來了。這次吳爾沒有打斷他,讓他盡情地囉嗦。

瘦馬說:“後來我又想,既然如此,那咱哥們也名正言順地享受享受她的服務,乾脆,近距離接觸一次,看看她究竟是什麼人,然後順手牽羊把她搞了,弄幾張照片在手上,往後我捏死她,整死她。我看她還有什麼臉面在報社混。”

吳爾說:“你做成了嗎?”

瘦馬說:“沒……沒做成。”

吳爾說:“為什麼?”

瘦馬說:“她有保護傘罩著。”

“誰?”

“老局長的千金。”

“阿姣?”

“是她。阿姣對她可好了,每晚只規定她做三個鍾,而且做什麼人都由她自己挑,她不肯幹,阿姣那裡就給她擋駕。哎,你說,阿姣怎麼就對她那麼好?她究竟是什麼來頭?”

“我怎麼知道她什麼來頭?阿姣對她好,那是因為她們是一類人。”

“你是說,她們都是當官的子女,個性都很叛逆,喜歡幹些亦正亦邪的勾當,尋找強烈的快樂和刺激?”

“你的思路不錯,繼續說。”

“聽說,市長的女兒在報社工作,會不會就是她?我是說,她用了化名,對,肯定是用化名,她在按摩中心也是用化名。”

“什麼?她還有化名?”

“是啊,叫棉花。”

“棉花?”吳爾心裡一怔,彷彿什麼都明白了。原來這傢伙還真是越冬的一個棋子,這棋子想過河將老軍,哈哈,越冬呀越冬,你總是搞這種小動作,賠了夫人又折兵。吳爾對自己說:人家把一個又一個叫棉花的美人間諜安插在你身邊,你倒好,來者不拒,統統一網打盡。吳爾一拳狠狠砸在沙發上,臉色青黑。

“老闆,你怎麼啦?怎麼不說話?”瘦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