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交通警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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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交通警員
24 交通警員
肖恩這次是孤身一人而來的,他也不像陳先生那樣,可以借用某些官方的關係。所以,當重新找到思路的肖恩追蹤到陳先生這一線索的時候,此時已經距離石得一從他手上逃脫有好幾個小時了。
也幸虧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追上陳先生這條線索。否則的話,那時的石得一還沒有被張力出賣,就算他在半島酒店這裡蹲守,也無法找到石得一和那枚徽章的線索。
在肖恩潛入半島酒店的時候,素冠亞還沒有動手襲擊陳先生。而在樓裡轉了一圈後的肖恩在其他的樓層上找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曾經跟著陳先生在拍賣會場上出現過的張力。
趁著張力回房間收拾行李的機會,肖恩出手襲擊了他,並且對其進行了訊問。他在這個年輕人身上,同樣也察覺到了那淡淡的混沌氣息。所以肖恩也就毫不留情,極不耐煩的扭斷了張力兩根手指。
在他的拷問之下,肖恩得知了那枚徽章已經到了陳先生的手上。當然張力不會告訴這個老傢伙,他又是是如何獲得這枚徽章的,而肖恩顯然也沒有要弄清楚整個過程的興趣。
在肖恩弄清楚陳先生現在的狀況之後,聖光武士決定現在就闖進去,然後強行奪走那枚徽章。但是沒想到的是,有人比他快了一步。當準備下手的肖恩發現東山組的人已經佔據了那層樓時,他不得不修改了自己的計劃。
直到這時候,肖恩還不知道素冠亞的存在。不過為了能對付那些日本人,肖恩立刻撥通了警方的電話。
在得知了那條重要的情報之後,警方表現得非常重視。他們派出了王牌部隊,並且成功地堵住了那些日本人。事情進展到了這裡,就不需要肖恩親自動手了。他可以等著警方拿下那些黑幫分子,然後他還能輕輕鬆鬆拿回那件東西。
現在肖恩的耳朵裡塞著一隻耳機,他已經將其調到了警方慣用的頻道,這樣就使得他守在外面也能瞭解到現在的情況。
根據他從警方頻道里收聽到的訊息,飛虎隊已經與那些黑幫分子開始交火。現在佔據了火力優勢的警察正在步步進逼,他們已經開始控制樓上的形勢,估計那些黑幫分子最終會被一網打盡。
當聽到這個訊息時,肖恩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一笑。那些警察是肯定能對付得了東山組的渣滓的,而結束行動後警方肯定會仔細搜尋現場。肖恩現在只需等待,只要警察能夠找到那個項墜,他就可以走公開的渠道將其收回。
畢竟那東西是肖恩在拍賣會上用80萬港幣買下來的。現在這個徽章在法律上來說是屬於他的個人財產,所以肖恩不用親自下手也能回收這枚重要的東西。
在警方的大部隊進駐到半島酒店以後,整間酒店就已經介入了全面戒備的狀態。現在酒店的各個出入口,都已經拉起了警示帶。穿著制服的警察守在各個通道口,負責疏導人群指揮交通。
這時在酒店地下停車場的出口之處,一輛寶馬警用摩托車正緩緩靠邊停下。那位駕車的警官在停好他的摩托以後,就走下來開始佈置交通錐。
這裡雖然已經不是主要的出入通道,但還是屬於需要進行管制的區域。為了以免有無關的路人不小心進入危險的區域,他是特意趕到這裡來的。
在香港所有的警種之中,交通警很有可能是給港人留下最深印象的警察。他們個個制服鮮亮,座下的鐵馬又都是出自寶馬的名車,因此他們給市民留下了又酷又帥的印象。
雖然這些人往往會因為開具罰單而被那些不小心中招的市民痛罵,但是他們卻是與市民聯絡最為密切的警種。
根據香港最近十年間的統計資料,在所有的警種之中,交通警的犧牲率一直都是最高的。這是因為他們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現場,而且他們的工作性質又使得交通警員很容易受到敵視者的攻擊。
就在這個交通警急著解開那些摺疊的錐形警示桶,然後將它們一字排開放在道路中央的時候,從酒店地下停車場的通道里,突然走出來一個年輕人。他約莫20多歲的年紀,梳著史上最為時尚的髮型,長著一張具有東南亞人種特色的臉孔。
那個交通警現在已經放下了手中最後一個交通錐。他才轉過身,就看到了那個溜溜達達向他靠近的年輕人。
這人的出現多少讓那個交通警員提高了一些警惕。不過當他看到那個年輕人身上穿的是半島酒店侍者的制服時,那個警察原本已經抬到腰間上的手又重新放了下來。
“喂!快離開這裡,這裡已經被封閉了。”
看到那個男子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那個交通警員一邊朝著那邊揮動手臂,一邊衝著那個年輕人大喊。
在這個警員的猜想中,他認為這個年輕人多半是因為酒店中出現了騷亂,所以才慌不擇路跑到了這裡。這倒也並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他準備先核對一下這人的證件,然後就讓其趕緊離開。
交通警的這番動作已經將那個年輕人的所有注意力都引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人先是看了一眼這個交通警,然後又看了看那輛停在不遠處的寶馬摩托車,然後他就加快腳步,繼續向這名交警靠近。
“很漂亮的車啊!”
身著侍應生制服的年輕人彷彿沒有聽到交通警發出的警告,他自顧自的來到那個警察的身旁,然後對著他身後的那輛寶馬警車發出了一聲讚歎。
那位交通警員知道自己的座駕有多拉風。這輛型號為R9007的寶馬摩托車最高時速可以達到240公里,每部車的單價也高達27萬元,是少有的能夠追上飛車黨的重型機車。
對於有人稱讚自己座駕這種事,那名警員雖然已經習慣,但此時他的心中也不免有些驕傲,不過他也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
就在他準備讓眼前這個年輕人把身份證拿出來看一下的時候,那個小個子的身體卻突然往前一撲對這個警員進行了偷襲。
這個正在攻擊交通警員的侍應生正才從酒店裡逃出來的素冠雅。此時的他已經甩掉了那些東山組的蠢驢,獨自一人逃出了警察的包圍圈。
本來他與東山組的那些人正在追逐石得一。在他們終於撞破那道攔路的安全門以後,所有人都認為可以捉住那個該死的傢伙了。但沒想到的是,他們才衝進樓道,就在那裡迎頭撞上了全副武裝的警察。
這些出現在樓道中的警察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們以一個手持防爆盾牌的重灌警員為開路先鋒,而其他人都躲在那塊巨大的盾牌之後。
在循例發出三次警告之後,警方立刻展開了攻擊。而在此之前東山組的人就已經至少打了五六槍,不過那些子彈都打在了防彈盾牌之上,完全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在警方的突擊隊開火以後,東山組這邊的火力立刻就被壓了下去。他們這些流氓手上都是一些半自動的槍械,而警察們不但有MP5,而且還有M870散彈槍。
一輪交火之後,東山組已經躺下了四五個人,於是那些黑幫打手立刻就亂了陣腳。為了能夠逃回上一樓,他們一邊胡亂的射擊著一邊向著樓上跑去,而那些倒下的同伴則是被無情地拋棄了。
以飛虎隊為先導的突擊部隊緊緊咬住那些急於逃命的東山組員,迅猛的打擊很快就衝散了那些傢伙的陣型,讓他們徹底的潰散。而那些倒黴的中槍者則是被留了下來,最後落入了警方的手中。
作為在香港犯罪的代價,他們每人都獲贈了一副鋥亮的手銬,接下來還會有一段時間的牢飯要招待他們吃。
就在警匪開始駁火的時候,素冠雅已經選擇了轉身逃離這個地方。他只是略略看了一眼,就已經大致判斷出了現在這裡的態勢。
他知道就憑東山組的那些個爛番薯,是不可能對付得了現在出現在這裡的警察。雖然之前與東山組的人還是隊友,但在出了危險以後,他們還是要各想辦法逃生命的。作為救贖會的特派員,素冠亞沒有義務要為東山勝太郎賣命。
素冠亞現在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儘快抓住石得一,然後按照他主人的命令,在那個小子身上完成儀式,釋放出被這個傢伙竊取的恐虐神力。要做到這一點,他就必須先離開這裡。
這個泰國人已經在半島酒店中工作了一段時間,因此他對這裡的樓層狀況頗為熟悉。他知道警方多半已經控制住了這附近的所有通道,想要離開這層樓就得先跑遠一點。
一念及此,素冠亞立刻就跑向了這層樓的另外一個方向。在那裡有一架侍應生專用的電梯,憑著他的胸卡,素冠亞可以搭乘那部電梯離開這裡。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這時的警察已經攻上了這層樓。當他在走廊上奔跑的時候,他有兩次都被警察攔截了下來。
雖然被警察攔下,但是素冠亞卻都安然無事平安過關。這主要是因為他現在還穿著酒店服務生的制服,而他現在的這個身份也是確有記載的。
在攔下素冠亞之後,那些警察就與酒店方核對他的身份。在發現他的身份沒有問題之後,警察就揮手將其放行。因此,素冠亞得以輕鬆的連過兩關,然後搭乘著那部專用電梯來到了酒店大堂。
在他趕到酒店大堂的時候,素冠亞正好看到躺在擔架上的石得一被抬進一輛救護車。看著那輛救護車似乎馬上就要離開,泰國人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現在酒店的大堂裡到處都是警察,而在那輛救護車裡也跟上去了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所以他就算再怎麼膽大,也不可能在這裡就動手。他必須尋找一個辦法,可以穩穩的尾隨那輛救護車,然後再找最合適的時機下手。
在這樣混亂的背景之下,最適合的偽裝就是把自己扮作一個警察了。想到這裡的素冠亞立刻就離開大堂,然後在酒店附近尋找著可以下手的目標。
他需要找一個落單的警察,最好還是有交通工具的。他知道現在這裡那麼亂,像這樣的目標應該是不難被找到的。
果然沒過一會兒,泰國人就在這個停車場的出口處看到那個正在佈置交通錐的警員。於是,他立刻就決定對其下手。
因為想著要儘量完整的拿下這名交通警身上的制服和裝備,所以素冠雅沒有動他身上的那些刀子。現在的他用左手迅速抓住那名交警的喉嚨,然後用右手中指凸起的指節狠狠擊打那名警察的太陽穴。
這位交通巡警沒想到自己會被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傢伙突然襲擊。他的手才打開腰間的槍套,那人的拳頭已經打中了他的要害。這衝著他太陽穴而去的一拳頓時就讓那個警員感到天旋地轉,耳朵中也是嗡嗡作響。
雖然意識還沒喪失,但是此時這個交通警的手腳已經不聽使喚了。看著眼前那個還能眨巴眼睛的警察,小個子的殺手微微露齒一笑,然後他就再次揮拳打向了他的喉結。
“噗!”
在又是一聲悶響之後,交通警的會厭軟骨被徹底打碎了。那名警察隨即就頭一歪,徹底暈了。
在飛速的向著四周掃了一圈以後,素冠雅很高興的看到這周圍很是安靜。他們暫且還沒有被人看到,所以他得以扛起那具已經軟綿綿的身體,然後迅速沒入車庫的黑暗之中。
三分鐘以後,一個身穿夏季制服的交通巡警快步走出了停車場。
與所有的巡警一樣,這位警員的身上穿著帶有鮮黃色警示標誌的夏季專用保護服,腳上則套著長筒靴。
這個警察不慌不忙的來到他的寶馬摩托車之前。他摘下之前放在後座上的頭盔,然後將其扣在自己頭上。在做完這些以後,他這才發動了摩托車,然後迅速駕車離開。
這時候,載著石得一的救護車已經出發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雖然他們已經開出了一段時間,但其實卻並沒有離開半島酒店多遠。
救護車走得這麼慢主要是因為酒店附近該死的交通情況。雖然救護車已經拉響了警笛,而它所經過的地方,那些車輛也都盡力讓開道路。但是,過於狹窄的道路以及太多的車輛仍然使得救護車舉步維艱,不得不走走停停。
作為捱了一槍的受傷者,石得一現在自然是要躺在擔架之上的。他的身邊是一位身穿白色制服的男護士,在那護士對面,則是坐著一個對石得一有些警惕的軍裝警員。
就算石得一上了車後就很老實地躺在擔架上沒有亂動,但那個警員還是一直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出現這樣的情況倒不是因為石得一是大陸來的,他畢竟受的是槍傷,而且他的身份也未徹底查明,所以石得一現在算是嫌疑人員,這就是為什麼那位指揮官會派兩名警員隨車護送的原因。他們這兩個警察說起來是護送,其實也有押送的意思。
嚴格說起來,石得一挨的那一槍不算重但也不算輕。那枚九毫米的子彈本來是衝著門把手而去的。結果在穿過了門板以後,子彈的方向就有了些許的改變,最後它一路往上,斜斜的穿過了石得一的身體。
由於是貫穿傷,因此子彈並沒有留在石頭一的體內,只不過是在他的肩胛骨之下開出了一個血口而已。在得到了及時的急救處理以後,石得一傷口處的鮮血已經基本止住。
醫生堅持要將他立刻送往醫院,他們需要對傷口進行進一步的檢查,同時還需要做縫合的手術。因此現在石得一雖然還躺在擔架床之上,但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不算太過糟糕。
在他們的車離開了剛才那一段狀況糟糕的路面以後,救護車的車速終於得以提高。可是,這樣的狀況卻並沒有維持多久。不知道前方出了什麼問題,只聽得吱的一聲響,救護車的駕駛員猛然踩下了剎車。
隨著在這一下突如其來的剎車,石得一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突然就隨著身下的擔架床猛的向前衝去。要不是那個醫護人員拉了他一把的話,石得一的腦袋也許就會刻磕在前面的擋板之上。
“該死的,這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同處在車廂中的那名警員顯然也不知道前面的駕駛員為什麼要緊急剎車。他一邊扶著自己歪掉的警,一邊湊到那扇可以看到駕駛室的小窗前張望。
而這時的駕駛室之中,因為剛才突然剎車而東倒西歪的駕駛員和另外一名警察也是在抱怨連連。不過,他們卻並不能將這種抱怨公然發洩出來,因為讓他們不得不停下來的也是一位警員。
自打剛才起,救護車的駕駛員就在後視鏡中看到了那輛尾隨自己而來的巡警摩托車。不過在那時候,駕駛員並不以為意,因為他還不知道,那個巡警正是以他們的救護車為目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