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東山廣介的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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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東山廣介的反撲
14 東山廣介的反撲
直到這時,石得一才後悔自己剛才浪費了可以衝上去拼一把的機會。如果在那些汙穢的粘液生成之前就衝到橫田溝也近前的話,那麼他憑著血怒之刃的鋒利程度,應該還有一戰的機會。
可是現在石得一就算還捏著刀,卻再也砍不到那個怪物。他與橫田溝也的距離至少有十米的距離,而他想要上去砍那個怪物,就要有辦法越過地上那些密佈的粘液,而現在這這已經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喂!放血者大人,你在想什麼呢?你再不出手的話,遊戲可要結束了哦!”
在晃著自己肩膀又噴吐出一道粘液之後,橫田溝也面帶著譏諷的笑容調侃著眼中似乎想要噴出怒火的石得一。他知道那個放血者很不服氣,但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剛才橫田溝也噴出的膿水已經封住了石得一最後的退路。現在那個殺戮天的高階戰士被困於一個不到一米見寬的狹小空間之中,橫田溝也不認為他還能躲過下一波的噴吐。
雖然同為混沌的信徒,但是納垢的信徒完全就瞧不上其他邪神的信仰者。
在納垢的信徒們看來,色虐的手下都是些只知道搖動屁股來取悅他人過活的狐狸,而奸奇的追隨者只知道玩弄他們的小聰明,就像是偷雞摸狗的黃鼠狼。
至於恐虐的信徒,則是最為粗鄙。他們毫無頭腦可言,腦袋中除了肌肉還是肌肉,所以他們只有成為別人的打手,而且還是一條道走到黑的瘋狗。
比起狐狸,黃鼠狼和瘋狗來,世上也唯有他們這些滯腐天的崇拜者才是最有力量的。他們高貴而聰明。而且具有最強的自制力和毫不氣餒的進取心,所以也只有納垢的信徒才能自成一派,成為完全獨立的勢力。
而這一切也都是那位偉大人物的功勞。作為科學生命教的教主,那位芥川大人不但是全日本的救星,而且還註定要成為拯救整個世界的人類。
為了輔佐這樣一位偉大的人物,橫田溝也甘願犧牲自己的一切。所以他必須要為那位大人奪到那枚重要的神徽。那枚屬於慈父象徵的徽章能夠極大地增強芥川大人的實力,本來就是專屬於納垢信徒的寶物。
所以,凡是今天出現在這裡的敵人,都是覬覦這件聖物的小偷。不管他們是人類勢力的爪牙,還是同屬於混沌側的信徒,都必須被立刻殺死。
“醜八怪!我在想著是把你橫著切開好,還是豎著切開好,你這個梅毒的晚期患者!”
出乎橫田溝也的預料,已經徹底陷入絕境的石得一卻還在嘴硬。而且他不光這麼說,似乎竟然還想這麼做。
看著石得一活動著自己的手腳,好像準備就此跨過十米的距離,然後跳過來砍自己的樣子,橫田溝也只覺得好笑。
“你們中國人都是這樣喜歡說大話的嗎?”
在對石得一反脣相譏之前,橫田溝也回頭看了看在那邊角落裡的羅斌和柯藍。從剛才起,那兩人就一直很安靜。他們知道自己對這場戰鬥無能為力,所以就老老實實躺在地上,似乎已經放棄了希望,只等著命運最後的審判。
看到那兩人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威脅性,橫田溝也最後的擔心也放下了。他由此更加篤定,眼前這個中國人就是在裝腔作勢。
在這個形態下的橫田溝也殺人根本就不用刀。只要待會將那些粘液射到石得一的身體之上,那個現在還活蹦亂跳的大活人就能在三分鐘之內融成一團他媽也認不出來的肉泥。
就在他準備這麼做的時候,橫田溝也看到那個叫石得一的傢伙最後選擇了臨死之前搏一把。他先是高高跳起,而當他跳到最高處的時候,那個人類的身體竟然違背了物理規則:他的身體不但沒有下降,反而在翻了一個筋斗以後就懸在了半空之中。
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怪物的日本男人現在目瞪口呆的看著石得一的最後反擊。剛才,那個手裡捏著斷刀的年輕男人竟然是一飛沖天。他像是一支旗槍般高高躍起,當他身體快要觸及天花板時,他突然收攏雙腿,在空中做了一個180度的空翻。
“這不可能!”
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時,橫田溝也立刻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因為他完全不敢相信,一個人怎麼可能在毫無借力的情況下做出那樣的動作。
可這樣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在橫田溝也的眼前正在上演。當石得一的身體變成頭朝下,腿朝上的姿勢時,他彎起雙腿在天花板上全力一蹬,然後他的身體就再次如同箭矢般飛出,且這次是直接撲向橫田溝也。
“不可能!你不可能會飛的!”
看著石得一緊緊攥著閃著紅光的斷刀直奔自己而來,橫田溝也依舊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而此時在他的身後,剛才還如同死了一般的羅斌已經暴起!
就在石得一用雙腿蹬踏天花板的同時,羅斌的身體也高高躍起。在他的雙手之中依稀能夠看到一絲閃光,因為他正抓著他的詭絲,而這根金屬絲的另一端則扣在了石得一的腰間。
現在羅斌正是藉著身體下落的速度,用他全身的力氣拽動著那根肉眼很難分辨出來的細線。也正是因為這根金屬線,所以石得一才能做出無視重力,在空中任意翻滾的動作。
在石得一陷入由那些黏液構建而成的天羅地網以後,羅斌就偷偷伸出了援手。他的詭絲在第一時間就穿過他們頭頂上的房梁,然後在那個日本佬有所差覺之前,就伸到了石得一的身側。
在察覺到那條詭絲已經垂在自己身側以後,石得一就在暴起之前將其扣在自己腰間的登山扣上。這樣在羅斌竭盡全力的拉扯之下,石得一的身體就像是放風箏般飄了起來,所以他才能在空中接力,然後躍出那塊死地。
這竭盡全力的一扯當然是讓羅斌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他原本使用詭絲時,手指上會套上專用的扳指,這樣才能防止他的手指被自己的詭絲所割傷。可是剛才他這一扯卻得用上整個的手掌,這頓時就讓詭絲切進了羅斌的手掌,將他割得鮮血淋漓。
可就是如此,羅斌卻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他全力拉扯著石得一,讓他可以飛過那段不可逾越的鴻溝,然後直接向著橫田溝也發動攻擊。
本來憑著橫田溝也的身手,他足以與現在狀態下的石得一戰個平手。石得一的血怒之刃已經沒了第一次的出乎意料,所以以橫田溝也的刀術,他還能穩壓石得一一頭。
但是,橫田溝也做夢也沒想到,石得一能夠化身為空中飛人。所以當那閃著紅光的鋒刃迎頭斬下的時候,他只感覺到一股灼熱的勁風從自己臉上拂過,然後就已然是來不及躲閃了。
隨著那道血光自上而下從日本人的身上掃過,橫田溝也所有的動作都戛然而止。在這一瞬間,他只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彷彿被切成了兩半。而石得一在揮出這一斬後,卻也是收勢不住。
最後,石得一勉強做到了單膝跪倒在地,而此時在他的面前,就是兀自瞪著雙眼不肯瞑目的橫田溝也。
當石得一從地板上緩緩站起身時,橫田溝也開始感覺到從身體正中央那裡傳來的奇異感覺。現在他的全身都彷彿是被沉重的水泥塊捆住,而他的靈魂正在身體內左突右衝,希望可以儘快找到一條出去的通道。
而就在這時,那位於橫田溝也身體中央處的裂縫終於出現了。於是,他的靈魂歡呼著從那裡呼嘯而出,而這也讓橫田溝也感覺全身為之一鬆。他就像是一個原本很是鼓脹的氣球被瞬間扎破,然後他的所有精氣神都在飛速地流逝。
“放血者大人,好快的刀啊。”
在發出這樣的一聲感慨之後,橫田溝也那張秀美臉龐的正中央處浮現了一條淺淺的血線。這條刀痕迅速順著他的身體向下蔓延,當那條裂縫出現到脖子以下的部位時,從傷口中滲出的不再是鮮血,而是黃綠色的粘液。
當這條刀痕最終擴充套件到他肚臍眼之下後,這個怪物的身體沿著那條切口分成了兩半,然後那具屍體才頹然倒地,而且再也沒有站起。
而幾乎就在這時候,石得一手中斷刀上的血光也徹底消失。這也就是說,如果剛才石得一的行動稍有耽擱的話,那麼他斬出的這一刀也就不會帶有血怒之刃的威力。
作為承載了那麼多次血怒之刃力量的載體,這把斷刀最後的一點強度也喪失殆盡。所以在那紅光消失以後,那半截十釐米長的刀刃也隨即在石得一手中化為一地的碎屑。
看著手上那個光禿禿的刀柄,石得一暗自感慨剛才的僥倖。他丟下那個刀柄,轉身去看伏在那裡的羅斌。
在將石得一拽出那個包圍圈之後,羅斌也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所以他沒有看到石得一的最後一斬。當他聽到石得一的腳步聲時,他勉強抬起頭,用帶著期盼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子。
在石得一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殺死了那個攔路者以後,羅斌眼中原本熄滅的火焰突然再次燃燒了起來。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氣,現在的羅斌立刻就以最快的速抱起已經休克的柯藍,然後就跌跌撞撞衝向楓林閣的大門,而石得一也跟在後面疾步向外跑去。
“別死,柯藍,你千萬不能死!”
一邊急急朝外跑著,羅斌的眼淚已經止不住地流下。現在的他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因為他們在這裡耗費了太長的時間。柯藍的生命火焰已經微弱得如風中的殘燭,她已經快不行了。
就在樓下的廝殺終於分出勝負的時候,樓上的戰鬥也已經陷入了最慘烈的階段。
在發現東山組的大頭領是一個納垢信徒以後,肖恩的神經就已經徹底的繃緊。
作為聖光武士,他自然不會畏懼那些喜與糞便與蛆蟲為伍的邪教徒。但是目前在整個遠東地區,能夠執行戰鬥任務的聖光武士也就只有他一人。
雖然他們的組織在這裡也能得後援,但是那種幫助也只侷限於提供情報和裝備。真正能夠參加戰鬥的,仍然只有他一人而已。
肖恩現在要面對的是一個組織嚴密,人員眾多的邪惡組織。在這種敵強我弱的態勢之下,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搶到那枚邪徽,然後在被邪教徒包圍撤退。他現在已經顧不上樓下那對命運多舛的雌雄大盜了,他們只能自求多福。
一念及此,肖恩知道自己不能再存有穩紮穩打的念頭,他必須要冒險。於是肖恩再也也顧不上屋內那個東山組的年輕人手上還有槍支,在踢開大門之後,他以一個漂亮的翻滾動作滾進了那間屋子。
肖恩的突襲果然引得那人狗急跳牆。他一邊吼叫著一邊朝著肖恩的身影連續扣下扳機。結果第一顆子彈幾乎是擦著肖恩的肩膀飛了過去,而第二顆又差點射中了肖恩的大腿。
正當那個開槍的年輕人還想調準方向再射一槍的時候,肖恩手中的槍及時噴出了一道槍火。而這一槍準確的打中了那個年輕人持槍的手腕,隨著一聲慘叫之後,那人頓時就丟下了手上的貝雷塔。
趁著這個機會,肖恩終於衝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身邊。現在一個還冒著青煙的槍口已經直直地戳在了那個年輕人的前額之上,讓他原本還不安分的身體頓時就停止了動彈。
也就是在這時,這個房間的門被再次踢開,然後從走廊外躍進兩個手持武器的男人。緊接著,屋外就傳來粗重的喘息之聲,而東山組的大家長也在大門那裡出現。
從走廊那頭走到這裡不過是短短20多步的距離,也就是這麼一會的功夫,東山勝太郎的身體卻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剛才這個黑道頭領還是一個身上肌肉虯結,氣質精悍強幹的壯年男人,但是現在他卻突然變身成了一個體態臃腫,幾乎連走路都費力的巨大胖子。
現在在東山勝太郎的身上到處都是肥厚的贅肉,而在他的腰部,這樣的情況尤其明顯。現在的東山勝太郎已經變成了一個腰間套著五六層游泳圈的巨無霸,怪不得他一走動就要發出驚天動地的喘息之聲。
在變身成為一個肥佬之後,他原本穿著的衣服自然就再也無法遮體。現在東山勝太郎上身那件鐵灰色的西服已經被撐的支離破碎,而他下身的西褲也早已變成了一縷縷的布條。
“你們都別動!現在就給我退出去,否則我就殺了這個混球。”
在看到這幾人出現以後,手上已經有了一個人質的肖恩並不緊張。他用手中的槍用力捅了捅跪在他身前的那個年輕人,然後示意那些人要聽從自己的命令。
“叔叔!您終於來啦?”
在看到東山勝太郎終於出現以後,此刻跪在地上的那個年輕人臉上居然出現了燦爛的笑容。他毫不顧及那支正指著自己腦袋的槍,竟然揚起臉露出了微笑。
“叔叔,我完成了任務,我已經拿到了那枚聖徽。您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將其交給其他人的!”
“閉嘴。”
在看到自己的這個俘虜居然這麼囂張以後,肖恩不由得勃然大怒。他用手中的槍管連續捅著那個年輕人的腦袋,硬生生將他的頭又壓了下去。
而那位已經變身為一座可怕肉山的中年男子似乎很滿意自己侄兒現在這樣的英勇行為。在聽到那枚徽章還在這裡的時候,他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安心的神色。
也許是因為那些肥肉的影響,總之東山勝太郎的聲帶似乎也有些變異,所以當東山勝太郎開口說話時,他發出的聲音帶著明顯地含糊之聲,讓人感覺就像是一腳踏入了黏稠的柏油。
“做得好,廣介,你不愧是東山家的好兒郎!”
雖然不敢確認這句話是否是一個暗號,但是肖恩卻已經感到了一絲不妥。也就是在這時,原本低頭跪在那裡的年輕人裂開嘴露出了一個無聲的冷笑,然後他就將一直捏在左手中的某樣東西,以最快的速度丟進了自己的嘴裡。
“混蛋!快給我吐出來!你想死嗎?”
當肖恩發現那人的這一動作時,東山廣介卻已經一揚脖子,將那枚翠綠色的徽章囫圇吞進了肚子。
這一突變的狀況頓時就讓肖恩感到無比的震驚。他剛才這麼問那個日本人,倒不是全是在威脅他。因為不管是誰,只要是他就這樣將邪神的徽記吞下肚,那就是真真正正的在找死。
那枚徽章上面可是有著三個鋒利的尖刺,在吞下肚的過程中,那些尖刺很有可能會劃破食道戳穿胃部。而一旦那玩意進入腸道以後,東山廣介的腸子恐怕會被戳得到處都是窟窿。
除了這種威脅之外,對人類的肉體會產生更大危害的就是那枚邪徽上面所附著的混沌魔力。那枚徽章是一個可怕的汙染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