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3 投毒者

63 投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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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投毒者

63 投毒者

在正常的人類世界中,菲爾福斯是名動天下的傳媒大亨。他建立的商業帝國遍佈整個傳媒產業,其中還涵蓋了很多與之相關的商業領域。

在傳統媒體被網際網路媒體衝擊得日落西山的時候,費爾福斯領導下的新傳媒帝國卻沒有露出任何的頹勢。他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幹掉了那些老而不死的競爭對手,成為了真正的媒體霸主。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就是西方世界的第一喉舌。如果他想讓你成為神,你就能成為神。反之如果他想毀掉一個人,那就算那人是一個聖人,在一天之內這個聖人就會被所有人唾棄。

誰能想到就是這樣的頂級富翁實際上卻是一個邪教組織的最高首領。作為這世界上最大的混沌組織的首領,費爾福斯在名義上是所有混沌邪教徒的共主。

菲爾福斯是亞空間四大邪神在這顆星球上的最高代言人,而他也是這顆星球上實力最為恐怖的混沌巫師之一。

雖然已經掌握了數不清的權力和財富,但菲爾福斯並不以此而感到滿足。比起世人來說,他已經擁有了數不盡的金錢,權力,美女,甚至是人類夢寐以求的壽命,但是他還想更進一步-他想追求不朽。

菲爾福斯知道自己現在的一切東西都是來自於混沌諸神的青睞。如果他還想要更進一步,那就需要加倍的討好那四位混沌真神。

這種事情他之前可是做得很嫻熟了,那四位強大的存在非常懂得等價交換的原則,他們從來都不會白白賜予追隨者任何的好處。

如果邪教徒平時還能靠著血祭等手段來取悅邪神的話,那麼想要永生這樣的要求就無法用這種太平常的手段來換取了。

菲爾福斯當然知道想要永生有多難,可是他又極度想成為不朽的人,所以他決定要將自己所在的這顆星球作為禮物,他要將其奉獻給他的主人-那位最為強大的詭辯之主。

救贖會的會長對自己的這一舉動有充分的信心,他相信只要自己成功獻上這件禮物,那麼偉大的竄變天肯定會滿足他的這一小小要求。

作為詭辯之主的信徒,費爾福斯向來喜歡玩弄手段。不管是做什麼事情,他都會想方設法在中間安排一些陰謀詭計。

這次救贖會的行動是如此之重要,費爾福斯自然不會將他的所有想法都和別人說清楚,哪怕那人是他的私生女也是如此。

現在的他正坐在一架支線客機的寬大機艙之中。這是他的私人飛機,而這架飛機一直在巴西的某個城市上空盤旋。

費爾福斯的專機沒有馬上降落並沒有其他的原因,現在他的某個手下正在為其做事,他將在那人執行完任務後再下令降落。

憑著他的影響力,即使他的飛機是臨時飛過來的,那些願意舔他皮鞋的巴西官員也會立刻為他開放空域,讓他的專機順順利利地落下來。

費爾弗斯沒有急著讓專機降落,他只是吩咐自己的機長在這個城市的上空多兜幾個圈。只有他確定下面的事情都已經妥當處置完成之後,救贖會會長的飛機才會降落到那個已經沒救的城市裡。

費爾福斯身高約莫六英尺二英寸,長相堪稱威嚴。今年已經60多歲的他頭髮已經全部變成了銀色,只是他的臉上卻看不出普通老年人常有的疲態。

就算是放鬆心神的時候,費爾弗斯的臉相看上去也是一頭威嚴的獅王。這個相貌堂堂的老人現在正斜靠在一張寬大舒適的真皮座椅之中,他的左手之中拿著電話,右手之中則是悠閒地轉動著一隻高腳的酒杯。

酒杯裡面約摸有1/3杯高度的淺金黃色**,這瓶價值80萬美金的香檳酒是早就已經備在這裡的。

當費爾弗斯策劃已久的大戲正式開始上演的時候,他就為自己倒了一杯香檳酒,然後透過眼前的電視螢幕觀看這場大戲的序幕緩緩拉開。

“羅斯,我親愛的羅斯,真高興你給我打來了電話。我的飛機還沒有降落,不過應該很快就能抵達了。你那裡一切都順利嗎?”

一邊和電話那頭的人通著話,費爾弗斯一邊眯起眼睛再度看了一眼對面的顯示屏,那裡正在進行著某處的現場直播。

用來拍攝那場好戲的攝像頭顯然是移動式的,而且它就被架設在那個主角的身上。所以現在傳輸回來的畫面是一抖一抖的,看起來倒有幾分紀錄片的味道。

透過那隻攝像機,費爾福斯現在看到的是一家規模龐大的工廠。這裡到處都充滿了鋼鐵的巨大的管道,而那位佩戴著攝像頭的人正在此間穿行。

一面緊緊盯著眼前的螢幕,救贖會的會長一面繼續和自己的女兒通話。就在設計這場陰謀詭計的那時起,他就知道這樣的談話肯定不可避免。

不過,菲爾福斯卻並沒有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好。羅斯瑪麗是他的私生女,但她同時還是他的部下。不管菲爾弗斯安排她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當然他的某些安排會讓羅斯瑪麗感到生氣也是無法避免的。

果然,在下一秒的時候,費爾福斯就從電話中聽到了羅斯瑪麗發出的劇烈吼叫:

“父親!你騙了我,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你不給我真正的墨荷?!”

此刻正在衝著電話大吼大叫的是已經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恐虐先驅。在看清楚自己手裡捏著的那根玻璃試管之後,無名的怒火就已經燒光了這個女人的理智。

就算在平時,羅斯瑪麗對費爾福斯敬若神明。現在的羅斯瑪麗也忍耐不住,開始朝著她的父親咆哮。

那隻代號為墨荷的生物病毒是羅斯瑪麗親自從雪角峰上拿回來的,她當然見過這隻生物病毒的模樣。

在從瘟疫教主手中拿過這支玻璃試管的時候,恐虐的先驅還曾經為這種可怕的病毒居然會有那麼美麗的外形而感到驚歎。

墨荷病毒的外形是一朵柔弱的,含苞欲放的黑色荷花花蕾。無論是它的顏色還是它的模樣,都給羅斯瑪麗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然而現在,羅斯瑪麗看到的卻是一支塑膠花卉。雖然那也是一朵荷花,但那是一隻該死的塑膠花,而不是她歷盡千辛萬苦才從日本人手裡拿到的病毒之花。

在取回了墨荷病毒之後,羅斯瑪麗就將其交給了救贖會的會長。其後墨荷病毒就一直被菲爾弗斯親自保管,直到他們準備在巴西開始行動。

在出發之前,羅斯瑪麗才拿到了那隻裝著病毒的合金儲物筒。出於對自己父親的絕對信任,羅斯瑪麗沒有開啟看過。

恐虐的先驅可從來沒想過菲爾普斯交給她的所謂病毒卻是一件假貨。這樣的落差讓她心中的恐慌迅速變成了憤怒。除了菲爾福斯本人之外,沒有人能對病毒動手腳,所以她才更加憤怒。

“羅斯,我親愛的羅斯,趕緊給我鎮定下來。你現在肯定已經打開了那隻合金筒了吧,看來你運氣不好,你拿到了偽品。

羅斯,我親愛的女兒,為了我們的計劃能夠萬無一失,今晚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行動也在同時進行。為了保密,我沒有在事前告訴你。

我在分發給你們病毒樣本的時候,是在嚴格的雙盲狀態下進行的。這也就是說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你還是另外那個人拿到了真正的病毒。所以,羅斯,不要對你的父親生氣了。

羅斯,我的好女兒。相信我,我對你的愛一點都沒變,你只是運氣稍稍不好罷了。現在快點丟掉手裡的那支玻璃管,然後快點回到爸爸身邊來。

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我要交給你去辦,你肯定會是我最得力的臂膀的,對不對?”

因為之前就有過預案,所以費爾福斯現在的說辭聽起來是無懈可擊的。在面對著羅斯瑪麗的憤怒指責時,他的聲音毫無任何的慌亂和內疚,這就使得他的說法聽起來更加真實。

每一個奸奇的信徒都是這樣演技精湛的演員。當他們撒謊的時候,無論是語氣神態動作還是微表情,他們都能演繹的惟妙惟肖,絲毫不會有破綻。從這一點上來說,這世上有很多政客都應該算是奸奇的信徒。

菲爾福斯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但卻似乎蘊含著特別的魔力。才說完這些話,他就明顯感覺到羅斯瑪麗已經逐漸鎮定了下來。此刻從話筒中傳過來的喘氣聲都已經變得平靜了不少。

“父親,你沒有騙我嗎?你現在在哪裡?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因為以往的積威,羅斯瑪麗向來都對她的父親表現得極為順從。

在聽完費爾福斯苦口婆心的解釋之後,原本已經快要撐爆的羅絲瑪麗突然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不再憤怒的她開始變得有些茫然,甚至都有些手足無措,簡直就是被人催眠了一般。

“甩掉所有的累贅,然後儘快趕來跟我會合。接下來我們好好的坐在一起,可以一起喝點啤酒,然後吃點你最喜歡的妙脆角。快來吧,我在聖保羅等你。”

“好的。”

在聽到電話中傳來羅斯瑪麗那稍微帶著賭氣意味的確認回答後,費爾弗斯臉上浮起了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經搞定了這個麻煩,於是他也心滿意足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只要在這個關口能夠安撫住羅斯瑪麗,這件事就算已經過去。哪怕她再怎麼不滿,也都只能如此,難道她還能翻天嗎?

只是一想到這裡,救贖會的會長就稍稍用力轉了下手中的香檳酒杯,淺金黃色的酒液由此盪出漣漪。

聽著裡面的氣泡不斷髮出破裂之聲,費爾福斯只覺得現在無比舒心,當然那個正在實況轉播的傢伙要是能走的更快一點就更好了。

正在被救贖會的會長關注著的是一個名叫薩爾瓦多的巴西當地人。他在平日裡看起來就是一個本本分分的人,因為聰慧的天資使得他從貧民窟中脫穎而出。最終他獲得了某個財團的贊助,去美國讀完了他的大學。

在畢業之後,薩爾瓦多返回了他的祖國,然後就成了巴西首都聖保羅這家自來水工廠中的水質分析工程師。

薩爾瓦多年紀輕輕又聰明能幹,再加上他又善於處理和人的關係。因此在經過一年的工作之後,他就獲得了周圍人的一致好評。

大家都說薩爾瓦多的前途不可限量,而他當然也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背後是強大的救贖會,有這樣的靠山他怎麼能不飛黃騰達。

自從薩爾瓦多得到了那個神祕財團的資助之後,薩爾瓦多實際下就已經成為了救贖會最外圍的成員。

每年這個時候,邪教徒的組織都會用這樣的方式蒐羅那些處於困頓狀態下的年輕人。他們蒐羅那些聰明伶俐的傢伙,因為只有這些人才有投資的潛力。

在為他們提供金錢幫助的同時,救贖會自然也會同時向灌輸他們自己的理念。

邪教徒們根本都不用擔心這樣的灌輸是否會有效,凡是對這種洗腦表現出不配合或者說是反抗行為的候選年輕人都會在第一時間被清洗。

在被挖出可以用於器官移植的人體器官之後,受清洗者的其餘部分會被送到某個大型的貓狗罐頭工廠。在工業化的大型粉碎機加工之後,這些人將從此徹底的消失,就算是上帝也無法再將他們找出來拼湊完整。

混沌的邪惡勢力對於人心的腐蝕有著一套極其有效的方法,這是他們最為擅長的領域。

在各種甜蜜的**之下,薩爾瓦多很快就有一個單純的青年蛻變成為崇拜混沌的邪徒。

在美國的那段日子裡,他對混沌的信仰已經日趨堅定。最後當他被救贖會派遣回到巴西的時候薩爾瓦多已經成為一個堅定的混沌邪徒。

本來他只是作為一枚閒棋送回巴西的,誰也沒想到救贖會會在何時要啟用到他。當費爾福斯知道他們在聖保羅還有這樣一個內線之後,救贖會的會長露出了深以為然的笑容。

混沌教徒長時間的廣種薄收政策在這一刻終於起了關鍵性的效果,這樣的安排在菲爾福斯看來就是命運的安排,因此他們的行動也必將能夠獲得成功。

從一開始起,費爾福斯就沒有將里約熱內盧選做他下手的目標。這一點除了他本人之外,就誰也不知道這個決定。

別看在此之前這個計劃都是全權交給羅斯瑪麗籌劃的,但實際上會長大人始終在暗中掌著舵。

他放任羅斯瑪麗採取一系列的行動只不過是在釋放煙霧彈,羅斯瑪麗鬧得越歡,她能給菲爾福斯吸引走的注意力也就越多。這樣的話,菲爾弗斯真正的致命一擊也就更容易得手。

剛才他與羅斯瑪麗的說辭自然是編造出來的。在收到了那隻從雪角峰帶回來的病毒之後,菲爾福斯就經打定注意要來一次魚目混珠。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他將那隻假的病毒儲存罐交給羅斯瑪麗時,他還特意囑咐恐虐先驅要在使用之前才能開啟,否則儲存罐中的溫度控制系統可能會受損云云。

作為他的親生女兒,羅斯瑪麗從來都沒有想到要對她的父親報有提防之心。她也一直認為整個的計劃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執行,而當羅絲瑪麗全心全意為費爾福斯奔走的時候,菲爾弗斯卻已經偷偷飛到了巴西首都聖保羅的上空。

這一點其實只要細細一想,羅斯瑪麗也就會想明白的。比起里約熱內盧來,聖保羅的常住人口要多三倍,很顯然巴西的首都更適合成為救贖會收割的農場。

作為一個堅定的混沌信徒,薩爾瓦多的心智非常堅韌。只要是組織讓他做的事情,無論那件事有多麼的不可思議,這個從骨子裡都已經腐爛到徹底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別看薩爾瓦多平時過著循規蹈矩的生活,但是身為邪教徒的本性卻一直在他體內大聲咆哮。他最想看到的是死亡和殺戮,他才不想要現在這樣安靜的日子。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薩爾瓦多從費爾福斯派來的特使手中接過那隻合金儲存罐的時候,這個混沌邪教徒的心中只有狂喜。

薩爾瓦多還不知道上面給他的東西是什麼,不過他也沒有對居住在這座城市的其他市民有任何的憐憫之心。他的腦袋裡都被種種許諾所蠱惑,所以現在他行進的腳步是毫不遲疑的。

今晚本來就是輪到薩爾瓦多值班,所以他在這個時刻出現在這裡是非常正常的,因此也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作為負責整個聖保羅供水的自來水廠,這裡有著及其成熟的規範,這其中就包括定時抽取水樣做質量檢測的流程,而這也是薩爾瓦多的本職工作。

當面容平靜的薩爾瓦多走到位於整個工藝流程最後一環的淨水池區域時,他還臉帶微笑和身邊經過的同事點頭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