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特別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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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特別的鮮血
10 特別的鮮血
在看到這裡又突然多出來很多外國人之後,那15個身份特殊的員工中發出了竊竊私語。
不過,他們的這些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說明。那位張副總告訴他們,這些外國人是被請來做廣告宣傳的,而他們現在就可以跟著張副總去酒窖裡選酒了。
當這些人跟著張力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通道後,一個臉色陰沉的中年人立刻衝著守在一堆儀器旁的那人揮揮手。那人立刻會意,按下了面前的某個開關。
隨即那些被暗藏在200米範圍之內的數臺機器同時啟動,它們爆發出來的強烈電磁波在全頻段發出了強烈的干擾。
這不但切斷了以聖寶羅教堂為中心300米範圍內所有的無線訊號,而且就連一些抗干擾能力較差的民用有線設施也遭受了很大的影響。
“喂?搞什麼嘛,這該死的破電話,怎麼突然就沒了訊號?”
在那三臺機器被啟動之後,在這附近的某個路人立刻就發現,他的電話變成了一塊板磚。現在別說是通話,就連是最老式的2g訊號都已經完全收不到了。
而在這附近的一個居民樓中,某個大叔也在暴躁的拍打著自家的電視機。他剛才還在看著有線節目,但現在電視螢幕中出現的卻是大量的雪花,這不禁讓他破口大罵。
這些普通人都還只是感受到原本的生活受到了干擾,但是對那些就在附近埋伏的錦衣衛來說就是一場災難。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們發現自己丟失了所有的監控訊號。不管是音訊還是影片,現在都徹底變成了雜波。
錦衣衛的技術人員立刻檢查了其他的電子裝置。結果他們發現,現在就連對講機都沒法用了,可以說情況非常嚴重。
“這可能是敵人即將發動的徵兆!”
在判斷出這一點之後,指揮部立刻就開啟了應急的措施。救贖會的恐怖分子雖然能夠遮蔽著周圍300米的所有電訊號,但這裡畢竟是錦衣衛的主場。
在啟用了備用的指揮車之後,現場總算和外面的世界重新取得了聯絡,但是他們依然無法恢復對聖保羅教堂中的監控。
“讓所有人做好準備,我們隨時準備進去。”
一邊衝著手下人大喊,太平南路現場的指揮官讓人趕緊出去通知埋伏在附近的武警。。現在這片區域裡面所有的無線電裝置都已經失去了作用,所以傳話就只能靠人工。
就在外面埋伏的警察準備發動突擊的時候,張力正帶著那15位身份特別的員工走進了聖保羅教堂的地下室。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進入這個散發著陰森味道的地下空間。在第一次來的時候,他就差點丟了小命,那次他差點就被陳先生當做祭品。
不過張力今天再進來的時候卻並沒有太過害怕。因為今天他不會是放在祭壇上的豬,今天的他是幫助殺豬放血的屠夫助手。
“小心小心,大家看著點腳下。”一邊大聲提醒著後面人跟上自己,張力一邊緩步向前。
這裡雖然經過了集團的改造,但是通道依然非常閉塞。不過這條通道早就裝上了照明燈,因此跟著他下來的那些人雖然頗有抱怨,但還肯乖乖的跟著他繼續前進。
當張力的腳終於踏到平地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今天這場好戲的舞臺。於是他停下腳步,開始將跟著他來的那些人一個個讓進眼前的大廳。
原本教堂的地下室在經過改造後,已經完全不像是之前那種破敗的景象。原本破爛的地下室門現在被一扇做工考究的橡木門取代,看起來很是氣派。
“大家不要急,一個個的進。第一位先進去,後面的人要慢一些。我們需要給每一位員工拍照留念,所以大家都要按照順序挨個進去。”
一邊這麼說著,張力一邊拍打著排在最前面的那個幸運者。然後,他就開啟眼前那扇門,微笑著請那個年輕人走進去。
看著前方似乎有些黑,那個年輕人有些畏懼的縮了縮腦袋。隨後,他還是大著膽子,邁進了那扇大門。他才進去,張力就拉上了那扇橡木的大門,然後他就示意後面的人稍微等待一下。
就如同他介紹的那樣,在大約過了15秒鐘以後,張力再次打開了大門,然後他邀請第二名員工進入。隨後,就是每隔15秒鐘的時間放進去一個人。
就這樣在過去3分45秒以後,跟著張力來的那些人都被他送進了地下室,而他也再次推開那扇由他看守的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雖然之前已經來看過一次,但是當張力現在走進來時,他還是被這裡的景象嚇了一跳。這個足有數百平米的巨大空間已經被徹底騰空,在門口那裡有幾個人正在移動幾輛帶著滑輪的鐵架子。
張力朝著這些簡單的鐵架子看去,他數了一下,發現上面懸掛著剛才被他送進來的那15名普通人。現在他們被倒吊著,而且一個都不缺。
這些人在挨個進入房間之後很快就遭受了電擊,隨後就有人上來捆綁住他們的四肢,並且堵上他們的嘴巴。
在完成了這些準備工作之後,這些活祭品就被用大鐵勾勾住,倒掉著掛在了那種可移動的鐵架之上。每一輛這樣的鐵架子可以掛五個活人,所以這15人正好就湊滿了三個大鐵架。
看著這些晃晃悠悠像是豬肉一般被掛在上面的人體,張力裂開了嘴表示甚為驚歎。他雖然是個知情人,但仍為他們的老大有如此膽氣而萬分震驚。
他為之服務的那位大人明明知道在這附近埋伏著大量的警力,但她卻偏偏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舉行這種血腥的祭祀。
張力知道這次的祭祀是很不同尋常的,因為這次儀式會開啟封印著天國寶藏的四神印記,而他也許還有幸能夠見到那件天國的祕寶。
要完成這樣規模的儀式是非常不簡單的,張力是負責前期籌備工作的指揮人員。為了能夠提升架設法陣的效率,張力可是想了不少辦法。
在張力的建議下,工人在澆築地下室平面的時候,就直接用水泥做出了祭祀法陣的基本線條。這裡的地面在平時都鋪蓋著厚厚的地毯,所以根本就看不出地上有什麼不尋常之處。
當前來佈置法陣的混沌法師來到這裡之後,張力就只要讓人移走那些地毯,然後就能對著那個已經被固化下來的法陣做更為精細的佈置。
這個想法是張力的主意,他因此也得到了那位羅絲瑪麗大人的大加稱讚。在這場祭祀之中,張力就是發揮著這樣不可或缺的作用。
與張力相比,那15名員工所起到的作用也是非常重要的。他們雖然不會在第一場祭祀時就上場,但是隨後的第二場祭祀就要用上他們。因為只有他們的血才有資格解開封印著祕寶的桎梏。
這次救贖會要做的不再僅僅只是吸引混沌諸神的注意,他們必須牢牢吸引住那四位強大存在的視線,然後那個強大的封印才會得到解除。
要達成這樣的效果當然非常困難,除了要有作為鑰匙的四神徽章之外,還要很多很多獻祭者提供鮮血和靈魂。而這些普通祭品也已經就位,他們被整整齊齊捆在地下室的牆角,總數多達二十多人。
看著現在這裡至少有十幾位混沌法師正在忙碌,張力的眼中不由得露出了豔羨的神情。自從他被那位導師發掘出來後,覺醒了魔法潛能的張力就此踏上了魔法之路。
他學得是如此之快,雖然那位導師很少給與指導,但是他的進步已經能讓那位大法師嘖嘖稱奇。
可惜,那位強大的法師最近卻是在馬來西亞隕落。如果他沒有死的話,也許張力現在的水平就已經足夠去佈置那個召喚法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做些打雜的工作。
一想到他那位姓曲的老師,張力就不禁想起了石得一。正是這個人,殺死的那位對他的未來有著很大助力的老師。
這不禁讓他對昔日這位同學更加的怨恨。真不知道這個傢伙的生命力為何會如此頑強,而且比起自己來,幸運女神一直願意偏袒於他。
就在張力在此浮想聯翩的時候,他就看到從通道那裡再度走來了一群人。在看到為首那個正是一個人就幾乎要將通道堵死的羅斯瑪麗小姐後,張力趕緊收斂神情,畢恭畢敬站在一邊。
他雖然沒有跟這位小姐直接見過面,但是對這位狠角色的手段卻有著充分的認識。當這位小姐代表救贖會來收編他的時候,已經窮困潦倒的他幾乎是哭著喊著抱住了這條大粗腿。
張力的選擇應該說是非常正確的,因為從他抱住這條大粗腿的那瞬間起,他的人生就再度開始一飛沖天。一想到自己今天在這裡能夠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幕,張力因為激動而不斷髮抖。
對於像張力這樣的小角色現在是何種感受,此次前來主持取寶任務的羅斯瑪麗自然是無暇去感受的。
這個出生於東歐某個小國的女人其實年齡並不大。在皈依在恐虐大神的麾下之後,她的實力就與她的體重一樣,開始以不可遏制的速度增長。
很快羅斯瑪麗就變成了現在這副尊容,但她卻一點也不後悔。因為比起外表來,強大的權力才是讓她真正為之迷醉的。
事實上,羅斯瑪麗才是最有可能成為救贖會副會長的人選。不管是老謀深算的德米里特,還是號稱算無遺策的曲敬武,其實都沒有她有分量,可笑那兩人卻一直以為他們才是會長大人看中的接班人。
救贖會的歷屆會長無不都是在現實社會中擁有強大權力的人。如果沒有他們在人類社會中的巨大影響力,這個組織也不能順風順水,一直隱蔽在陰暗的角落。
因為還有著明面上的身份要維持,所以會長大人無法親自來南京主持取寶行動。而這時候德米利特成了殘廢,曲敬武則是被人乾死,因此這回的行動指揮權就自然落到了羅斯瑪麗手裡。
現在,這個可怕的女人挎著小郭的手臂,走進了這間空空蕩蕩的地下室。望著齊刷刷向自己低頭鞠躬的屬下,女人的心中充滿了愉悅。
“先生們,時候不早了,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掃了一圈周圍這些已經各就各位的部下,羅斯瑪麗尖起嗓子,用故作嬌嗔的嗓音宣佈開始行動。隨著她這一聲令下,這裡的混沌教徒立刻就有條不紊的忙碌起來。
今天的這個魔法陣要比之前曲敬武為陳先生布設的獻祭法陣大上一倍,所以它需要更多的混沌法師和更多的死人才能驅動。
作為恐虐的冠軍戰士,羅斯瑪麗不擅長有關亞空間的混沌法術,但這卻並不妨礙她成為指揮者。
救贖會屬下的混沌法師早就已經分批次從不同渠道潛入了這個城市。現在,光是聚集在這地下室中的混沌法師就有12個,他們分別佔據了那個龐大法陣的各個節點,然後就開始唸誦能夠吸引混沌真神注視的咒文。
在地下室中開始響起混沌教徒的禱告聲時,這邊的殺戮也已經開始。那些用來推動獻祭法陣的普通祭品是最先被開刀的,負責動手的邪教徒用利刃捅進他們的心臟,以最快速度放出他們的血。
比起那些普通的祭品來,那15個特殊祭品的屠殺工作就顯得要精細得多。因為他們的老祖先曾經受過混沌諸神的關照,所以他們今天就才有這個資格被用在這裡。
隨著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第一架掛著五個獻祭品的鐵架已經被推到了魔法陣邊上。這些可憐的人因為電擊暫時失去了神智,但是他們的性命卻都暫時無礙。到了這時候,他們中的多半都已經恢復了清醒。
在發現自己的處境之後,這些人無一例外看到了周圍那恐怖的景象,已經從昏迷中醒過來的人們都驚恐萬分。就算是嘴已經被牢牢堵住,地下室中也開始響起嗚嗚的驚叫之聲。
不過,那些臉色猙獰扶著鐵架子的人是絲毫不會表現出憐憫之情的。他們中為首那人已經從口袋中取出一柄又薄又亮的手術刀,然後他就一步跨到了那個排在第一位的獻祭品身旁。
還未等那人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個肌肉虯結的壯漢就抓住那位洪姓男子的頭髮。在他使力往下一拽之後,這位洪姓男子的脖頸就不自覺的挺直起來。這就使得那個壯漢手中刀片的滑動異常順利。
隨著他胳膊的揚起,鋒利的手術刀片先是切斷了那人左頸之後的大動脈,隨後就一路往右,迅速切斷了他的喉嚨。
在那名祭品的脖頸上留下一道足有15釐米長的可怕切口之後,那名劊子手才鬆開抓著他腦袋的手。而這時,第一股熱血正好噴湧而出,濺射到了地面之上。
這名凶手也不顧那個垂死者喉嚨發出的咕咕之聲,他直接緩步朝著第二名人質走去。他彷彿沒有看到那幾個將死者眼中的恐懼和哀求,只是臉帶微笑著繼續他的工作。
就這樣,他就像殺雞一般結果了這架子車上的五個人質,其下手的嫻熟度遠非也曾經親自動手殺人的陳先生可比。
在麻利地割斷第一批五個人的喉嚨後,第一輛鐵架子車就被挪開,第二輛裝著五個祭品的架子車又再度被推過來,而這時的地面上已經漸漸積起了一層血窪。
看見那邊如同流水線般的血腥殺戮,即使是常年在黑道上打混的小郭也不禁瑟瑟發抖。
當他以前的老闆在這間地下室中割斷那些流浪漢喉嚨的時候,他還曾經嘲笑老闆的笨拙。但現在這一幕在自己眼前再度重演,小郭發現自己以往的膽氣不知道去了哪裡。
造成這種不同效果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殺人時候的陳先生表現的還屬於人類的範疇,但是眼前那個主刀的人卻完全不是如此。
每當他割斷一個人的喉嚨,他臉上的欣喜就會加重一分。而且,他的每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莊重,似乎這是一件非常神聖的任務。正是這種可怕的虔誠感,才讓小郭感到毛骨悚然。
“嘿嘿,我的美人,你在害怕嗎?這有什麼好怕的,不怕,不怕!”
似乎是感受到了小郭的恐懼,一直挽著小郭胳膊的羅斯瑪麗伸出她那肥厚的手掌,用那汗津津的手拍了拍小郭的肩頭。
如夢方醒的小郭不甘太過示弱,於是他強裝著一張笑臉提出了讓自己感到困惑的問題。
“羅斯瑪麗小姐,為什麼這15個人會被區別對待?他們不也是成為今天獻祭的祭品嗎?為了收集齊這些人,我們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這麼長時間都白白養著他們,也算是便宜他們了。”
聽到小郭如此問,羅斯瑪麗張開嘴發出無聲的微笑。在割斷那15個人的喉嚨之後,還要瀝乾他們體內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