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6 剝奪(上)

36 剝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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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剝奪(上)

36 剝奪

對於這位同僚的質問,肖恩表現出了上位者的鎮定和權威。

“不,那不是我們要管的事,所以我們不管!

還有,那裡並不是兩個普通人。那裡是一個普通人和一個邪教徒,我們沒有理由要插手這些邪教徒之間的內鬥。今天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東山勝太郎。”

在再次強調過自己的立場之後,肖恩冷哼一聲,乾脆放下了手上的望遠鏡。那個小個子的惡魔想幹什麼他可以不管,現在他唯一希望的就是他儘快幹完他想做的事,然後趕緊離開碼頭這裡。隨著時間的過去,東山勝太郎已經隨時都會出現。

就這樣,在那些聖光武士的注視之下,石得一再次遭受了之前已經嘗過一次的痛苦。

當那名司機和唐敏的鮮血浸透了恐虐的徽章之後,那些對著靈魂有著特別作用的鐵鏈再度在法陣中出現。它們緊緊勾住了石得一的身體,讓他如同一隻待宰的豬玀般被高高懸起。

這種痛徹靈魂的疼痛,頓時就讓石得一清醒了過來。他的大聲慘叫在這夜色之中顯得格外悽慘。

素冠亞在聽過幾聲之後就不禁皺起了眉頭。為此,他特意去找了一團破布,然後將其塞進了石得一的嘴巴。而這也讓在遠處觀看的肖恩鬆了一口氣,如果石得一老是這麼叫的話,那絕對會嚇到也許已經在附近的東山勝太郎。

雖然是同樣的痛楚,但是在第二次承受時,石得一隻感覺到更加難以忍受。汗出如漿的他因為疼痛而竭力瞪大了眼睛,似乎這樣就能分擔掉一些他所感受到的痛苦。

但是,那種如同萬箭穿心般的酷刑卻絲毫未有遲緩。它們不斷的折磨著他,讓他的哭嚎在異空間中形成了一道如同火炬般的光亮。

這個明顯異於常人的靈魂波動終於吸引到了邪神的注意。當恐虐的目光投射到這裡的時候,那個原本已經與石得一融合在一起的印記,終於從石得一身體的最深處浮現了出來。

那個X形狀的印記就像是好不容易尋找到自己主人的小狗。它幾乎是一路歡騰著脫離了現在的宿主,而石得一也在承受了這最為難熬的痛苦衝擊後,終於雙眼一翻再度暈了過去。

看著那個從石得一體內飛出的紅色x型印記,素冠亞知道他身下的那個法陣已經奏效。他終於從那個賤種的身上,成功的解放出了恐虐大神留下的痕跡。

至此,荊棘十字會那個傻逼奧利佛對邪神徽章所造成的破壞已經被修補完畢,四神的徽章再次迴歸為完整無缺的狀態。

“審判官大人,對面的動靜實在太大了,難道我們真的不管嗎?”

這時候,又是另外一名聖光武士來到了肖恩的身邊。他沒有像剛才那位同僚那麼直接,而是壓低了聲音,輕輕地問道。

“咳!”

這名聖光武士的詢問同樣也讓肖恩在心中再度嘆了一口氣。那個小個子對那兩個人類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得很是清楚。

雖然不明白那個邪惡的法陣是派什麼用處的,但是肖恩非常肯定,那絕對是邪惡的勾當。

在那望遠鏡之中,他看到了那個被割開手腕上動脈的女孩,她因為過度失血而表情呆滯。他也同樣看到了正在遭受巨大痛楚的石得一,他因為疼痛而變得面目猙獰。

看著那人額頭上暴起的青筋,審判官知道他所承受的會是何等的痛苦。但是,這些悲慘的遭遇也只是讓他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後他還是冷漠的搖了搖頭。

作為聖光兄弟會的審判官,在任何時候都必須要以完成自己的任務作為最優先的目標。肖恩對於這條準則毫無動搖,他可不像他的那位老友伊文思。當年他就是對這條準則產生了懷疑,這才導致了他最後的隕落。

“兄弟們,邪惡無處不在,聖光的審判卻要有先後的順序。今天還不是對那個邪惡之徒進行審判的時候,所以我們必須忍耐。不過那個混沌邪徒早晚都逃不了聖光武士對他的制裁!”

為了防止自己的部下產生衝動的想法,又或者是為了讓自己的信念不要動搖,肖恩用對講系統向所有人再度重複了他的命令。他命令聖光武士繼續保持隱蔽。沒有他的命令,禁止採取任何行動。

這時的肖恩,已經不再願意用望遠鏡繼續朝著那邊看,因為現在的他也不忍直視那邊發生的慘劇。就算沒有聽到那邊受害者所發出的聲音,但是肖恩的內心之中還是彷彿正被一隻爪子在不停的抓撓。

為此,他不得不暗自背誦讚美聖光的那些祈禱詞之上。現在也唯有如此,才能暫時分散掉他的那種注意力。

就這樣又過了幾分鐘之後,就在肖恩感覺到時間彷彿都凝結起來的時候,聖光武士的首領突然聽到那兩個被派去守住公路同伴的彙報。

“審判官閣下!請注意,公路上又來了一輛車。”

這聲彙報立刻就讓連肖恩在內的所有的聖光武士都提起了精神。本來他們都開始迴避去看棧橋那裡的狀況。但現在他們都再度拿起了手中的望遠鏡。

隨著那聲彙報聲,肖恩已經在第一時間來到了可以看到馬路那裡的窗戶。他在那裡站定,然後舉起了望遠鏡。

“全體注意,我看到了東山勝太郎,他獨自一人,我沒有看到他有武器。我重複一遍,全體注意隨時準備收網!”

當肖恩從望遠鏡中看到那個從車上走下來的男人時,他全身一顫,然後立刻就提醒所有的同伴打起精神。此刻他看的很是清晰,那正在東張西望的男人,就是他們要圍殺的人。

這個人曾經在警方飛虎隊進攻半島酒店時,悄然匆匆包圍圈中逃脫,而且還是帶著那枚重要的邪神徽一起逃脫的。

當時的東山組出動了將近十幾個人,但是這些人都被他們的頭領無情的拋棄了。正是靠著這些人的掩護,他們的首領藏身在隱祕的角落。然後他找到了警方包圍圈的疏漏,一個人悄悄的逃離了半島酒店。

在離開了那個龍潭虎穴之後,東山勝太郎考慮的果然就是如何逃離這個城市。現在他已經拿到了芥川先生需要的東西,因此他終於可以回去面對那個可怕的大人物了。

雖然這次的行動,東山組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就連身為東山組組長的他也受了重傷,而且還為此死了一個私生子和一個侄兒,而他的手下更是搭上了將近20多個。

但這一切都不會是什麼問題。東山勝太郎知道,只要自己能夠完成那位先生給他的任務,東山組今天所受到的損失將會得到百倍的補償。

因為東山組這次所鬧出來的巨大動靜,東山勝太郎的名字很快就上了警方的追緝名單。所以他自然也不能堂而皇之的離開香港,因此他也選擇了使用走私通道。

非常湊巧的是,他聯絡的走私者竟然和那些錦衣衛聯絡的走私者選擇了同一個碼頭。當然,他們預定的時間稍有不同。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前來接應石得一的船應該已經載上石得一他們離開了,而來接東山勝太郎的船也會很快到達,但是現在已經註定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石得一他們在碼頭上弄出來的動靜,已經驚動了那艘說好來接他們的船。那些走私者在轉了一圈以後,沒有見到約定的訊號,於是他們立刻就轉身離開了。

此刻再觀察了一下這個碼頭附近的情況之後,東山勝太郎原本懸著的心稍稍放鬆了一點。為了找到可以送自己出海的船,他花了好幾倍的錢。

當然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想搭船出海的訊息,已經作為更為值錢的情報,被人賣給了聖光兄弟會,而他正在一步步踏進聖光兄弟會的伏擊圈。

東山勝太郎的前腳才踏上碼頭的棧橋,他的腳步就已經停了下來。就在剛才,他的鼻子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這種略帶著腥甜的味道,對東山勝太郎來說非常的熟悉。因為只有大量的新鮮血液,才會散發出這樣濃度的味道,而這顯然不能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糟糕,那個傢伙這麼警惕嗎?”

在看到東山勝太郎突然停下腳步之後,肖恩的心當時就懸了起來。現在那個日本佬的位置非常尷尬,如果他能再往裡走一段的話,那他就徹底處於聖光武士的交叉火力之下。

但是在現在這個位置上,聖光武士這邊只有那把狙擊槍能夠確保首發命中,而這就意味著火力強度有可能不夠。

就在肖恩猶豫著是否現在就發動的時候,他從望遠鏡中看到東山勝太郎停下的腳步再度啟動。這次那人又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就又停了下來。

讓東山勝太郎再度往裡走的原因,是因為他在這棧橋的另一端看到有幾人正魚貫而出。憑著他對混沌能量的敏銳感覺,東山組的組長已經察覺到那些人的身上散發著他同類得出氣味。

“怎麼回事?那個人怎麼會在這裡出現?莫非他想著在這裡對我下手嗎?”

在看到那群人簇擁著那個泰國小個子出現以後,東山勝太郎不僅沒有放鬆警惕,反而變得更加緊張。

雖然他們在此之前還算是同盟軍,但是東山勝太郎卻從未放鬆過對素冠亞的提防之心。尤其又是在現在這樣不利自己的情況之下,他要防備那個救贖會的殺手對自己不利。

雖然救贖會與芥川先生有過約定,而之前他們對約定也執行得很是認真。但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的東山勝太郎身邊帶著二三十名手下,實力遠比救贖會的強。

而現在,東山勝太郎只剩下孤身一人。他不但受了傷,而且還被香港警方通緝。東山順太郎不敢確定,救贖會的人是否會生出要動自己的心思。

一想到他們很有可能是預先埋伏在這裡,準備著殺人奪寶,東山勝太郎的眼中就閃出了凶狠的厲色。如果這些爛番薯覺得自己已經窮途末路,所以就準備落井下石的話,那麼東山順太郎還有很多底牌可以讓那些傢伙知道後悔是什麼滋味。

想到這裡,東山勝太郎迫不及待把手伸入懷中,然後攥住了內衣袋中那個圓滾滾的東西。現在東山勝太狼抓在手裡的,是一顆經過煉製的納垢死顱。

這種東西是由人類的顱骨做為原料製成的。在經過瘟疫之鍋的蒸煮之後,原本成人的顱骨會急劇縮小,最後成為僅有手掌般大小的尺寸。

製作這種納垢死顱是所有滯腐天的高階法師才能掌握的技能。他們在消滅敵人後將其頭顱斬下,並且用蠟包裹以防水儲存。然後他們將來自大不淨者的膿液倒進腦腔內,用更多的蠟去封住缺口。

這些醃製頭顱的面板緊緊地包著頭骨,骨骼上每一個細節都**裸地在薄皮中呈現出來,頭顱爬滿了蒼蠅和蛆蟲。這種褻瀆之物無比臭惡並作為投擲物使用,當它撞擊地面爆開時會噴射出腐蝕毒雲。

因為其有著可怕的傳染性,只有納垢之僕才能安全得接觸和使用這種投擲性武器,其他任何接觸這些物品的人都會感染致命疾病,就算他們也是混沌側的信徒也無法豁免。

在平時對付人類中的敵人時,東山勝太郎會盡量選擇人類的武器,譬如說手雷和機槍就比較好,因為那樣的武器效率更高。

不過,在對付實力強悍的敵人,或者說要給他的敵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時候,這個納垢的走狗就會毫不猶豫的使用這類更為可怕的生化武器。

他絲毫都不會顧忌使用這種東西會對環境所造成的汙染。因為這些飽含著納垢賜福的武器除了有極強的殺傷力之外,還能對敵人進行強烈的精神震懾。

凡是遭受過這些武器打擊過的敵人都會留下永生難忘的印象。及時能夠苟活,他們也會由此知道,那個東山組的組長受到鬼神之力的庇佑。因此當下次還有機會遭遇時,這些人往往會因為以往的經歷而聞風喪膽。

所以東山勝太郎一直把這些蘊含著慈父無上神力的武器,當作是壓箱底的寶貝。不到萬不得已的關頭,他是決不會捨得使用的。

這些東西可是非常稀有,他本人可沒有辦法制作,只有得到了那位先生的開恩,他才能得到補充。所以它們作用最有威懾力的武器,必須被用在最為關鍵的時刻。

剛才東山勝太郎已經感應到了那個泰國佬身上特有的能量波動,而這也就意味著對方肯定察覺到了自己。

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藏著掖著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所以當東山勝太郎發覺在碼頭裡面的人已經走出來後,他也主動向前挪了幾步

“來的是東山先生嗎?”

這時從碼頭深處走來的正是救贖會此次香港任務的特派員素冠亞。

他剛才全程目睹了那個法陣是如何抹除了一個邪徒體內的恐虐印記,這一幕看著他很是不舒服。作為一個殺戮天的崇拜者,他對自己的主人竟然還有這樣殘忍的法術而感到有些害怕。

當然他也知道,這種剝奪法陣也不是適用於所有的混沌邪徒。只有像石得一那樣誤打誤撞接受了殺戮天神力賜予的傢伙,才能用這種方式被剝奪所有的力量。

這主要是由於石得一對於殺戮天還沒有產生徹底的崇拜,因此才使得殺戮天的印記與他並沒有真正的融為一體。

這樣的剝奪法術當然對石得一的肉身會產生很嚴重的損傷。它幾乎是強行切除了石得一靈魂的一部分,所以沒有人能確保石得一在經受過這個法術之後還能安然無恙。

按照那個飛盤發師的說法,在最好的情況之下,石得一也會神經失常,而更大的可能則是石得一成為一個不死不活的植物人。

石得一現在還有一口氣尚在,但是素冠雅並不為石得一而感到慶幸。他見過那些失去意識的植物人,他們似乎是一隻以燃燒剩餘生命力作為能源的蠟燭。只有在燃盡最後一滴能量之後,他們才會嚥氣。這種過程極其漫長,真的是十分痛苦和殘忍。

不過,素冠亞卻認為這些都是那個叫石得一的年輕人自找的。他不該隨隨便便接受不屬於自己的財富。也許之前用的很爽,但是最終卻要為以前的爽來買單。

在完成了那個儀式之後,石得一對素冠亞來說就沒有了價值。在失去了殺戮天的印記之後,這個年輕人已經再度成為一個普通人。而且現在他的狀況,甚至連普通人的水準都不如。

只喜歡痛飲強者鮮血的殺戮祭司是不會對他的鮮血感興趣的。不過他不感興趣,卻並不等於他帶來的手下也是這麼想。那些人可是跟著他忙了一個晚上,現在那些形容醜陋的怪物都眼巴巴的望著尚有一口氣的唐敏和石得一。他們可是生冷不忌,吃人並不算是什麼新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