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八章回憶

第二百二十八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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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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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肯給我下跪,這件事情我就絕對不會跟母親說的,怎麼樣,是不是非常划算?你若需要給我下跪的話,我的要求也不是很高,你只需要跪下給我磕頭就好了,如果這件事要是讓母親知道那你可就真是倒黴了,你想想最少不也要跪一個小時嗎?”

楚夏咬了咬牙,竟然覺得單歌兒此刻說的話並沒有什麼錯誤,小小的姑娘知道什麼叫做尊嚴嗎?知道什麼叫做膝下有黃金嗎?此刻的楚夏只知道她不想去經受那麼尖銳那麼難捱的痛楚,所以,那時候的楚夏最後咬了咬牙,對著單歌兒說道:“好,那好,我聽你的,我給你下跪,這件事你一定不要捅到母親那裡去,拜託你了。”

只是想一想楚夏要對自己下跪的模樣,單歌兒都覺得有些難以抑制的激動,她感覺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歡愉,單歌兒的脣角的笑容逐漸擴大,她慢條斯理的說道:“當然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跟母親多說的。”

楚夏這才長長舒一口氣,對著單歌兒說道:“好,那我給你下跪……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如果讓此時此刻的楚夏穿越到那個時候的話,她寧願在母親的面前跪上一個小時,也堅決不會給當時小人得志的單歌兒下跪的,但是當時的自己畢竟什麼也不知道,最後還是懵懂無知地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而後來的楚夏很快就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多麼的錯誤了,因為有了一個開頭,後續單歌兒想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許多刁難進行起來就非常簡單與理所當然了,後面單歌兒開始經常找楚夏的麻煩,可以說是變本加厲,只要讓她挑到一個錯處,她必然會對著楚夏咄咄逼人,然後對他提出各式各樣過分的要求,如果不同意,她就會威脅楚夏說要去找母親,讓母親來給兩個人做主。

毫無疑問,凶狠的母親一直就是楚夏的軟肋,面對單歌兒,只要對方一旦開口說要去找母親,她就會立馬服軟。想想那時候的自己,楚夏感覺既心疼又有些恨鐵不成鋼,怎麼自己就那麼傻呢?怎麼就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呢?怎麼就不好好想一想呢?雖然母親一直對自己諸多挑剔,同時對自己也算得上十分苛責,但是也不至於每天都懲罰自己呀,她頂多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懲罰自己——

畢竟單母表面上對自己的溫柔還是要維持的,以免她那些狐朋狗友的貴婦們亂說什麼閒話。所以儘管單歌兒當時這樣威脅自己,她其實心裡也沒有多少勝算吧?只不過那時候的自己比較傻,對方說什麼自己就信什麼,真是傻透了,如果這時候的楚夏站在當時的楚夏面前的話,她一定要告訴自己,千萬不要下跪,但是隻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也沒有時光機可以坐。那一刻的楚夏也不懂的如此多的彎彎繞繞,她只是就這樣彎下了自己的脊樑,直直的跪了下去。

直到今日,楚夏也仍舊能夠回想起膝蓋以下大理石地板光滑而冰冷的觸感,跟以往每一次跪在母親面前都不一樣,跪在單歌兒的面前,那種恥辱感是前所未有的。她清晰地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妹妹,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自己的親生姐姐。

單歌兒從來都是以羞辱自己為樂,現在的楚夏甚至能夠想象出當時的每一個細節,她的雙膝是如何彎折下來然後重重跪下去的,她的額頭是如何觸碰到冰涼的沒有任何溫度的地面上的,一切的一切,即便過去了這麼久,在楚夏的腦海之中也沒有任何哪怕一點忘卻乾淨的跡象,那天簡直給楚夏留下了深刻的陰影,而這一刻,楚夏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忘。

而曾經年輕的楚夏以為這只是最後一次,但是她很快明白,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單歌兒就會放過自己?這從來都不是最後一次,甚至可以說這只是是第一次,是一個開端而已,自從這次,此次楚夏對著單歌兒下過跪之後,單歌兒就會經常找理由,讓楚夏給自己以任何無厘頭的理由屈膝下跪,她絲毫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會不會給楚夏的心靈造成傷害,會不會讓楚夏覺得屈辱?這種問題從來不在嬌縱的單歌兒的考量範圍內。

起碼他覺得這樣對於自己來說應該是快樂的吧,單歌兒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楚夏的痛苦之上,卻並不覺得自己到底有什麼錯誤。

其實直到現在,楚夏也是沒有辦法理解的,為什麼是會因為這種事情而覺得愉快呢?看到自己如此難過,看到自己悲傷的臉,單歌兒就真的這麼開心嗎?然而楚夏終歸是沒有辦法理解的,她跟單歌兒的思考大多數時候都完全就不在一個線上,小時候就是這樣,大了以後也是這樣的,幸虧楚夏比較爭氣,成績一直很好,等到了高中的時候,跟單歌兒的成績水準就遠遠的拉開了難以逾越的鴻溝與距離,單歌兒永遠是坐在學校的最後一排,而自己永遠坐在第一排,兩個人的大學更加可以說的上是天差地別,涇渭分明——

儘管,母親永遠想要把單歌兒送進最好的學校,但是呢,單歌兒本人並不是怎麼爭氣,她考不上更加好的學校,而楚夏卻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學府,從此她以為自己就可以一勞永逸地逃開單歌兒的折磨,也可以逃開那漫無邊際的煎熬了,但是楚夏還是錯了,這大學四年應該是楚夏前半生之中最為愉快的四年了吧,在大學之前她一直都被單歌兒欺負著,而等到大學之後,她虧這樣擋了楚夏的替罪羊,代替自己的妹妹承受了整整三年的牢獄生活。這樣想著,楚夏的眉頭微微皺起,她在看向面前的單歌兒,眉目之間已經是一片冰冷肅殺,但是他的語氣卻仍舊是溫柔的,楚夏看著滿頭冷汗的單歌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