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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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刁難
第二百二十二章刁難
楚夏望著她,脣角扯出一個略微嘲諷的弧度,一雙漆黑的眼眸靜靜望著面前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不可置信的單歌兒,一聲冷笑緩緩從脣角溢位,她的眼尾劃出一個略微嫵媚的弧度,對著面前的單歌兒,她淡淡的說道:“是啊,我就是要打你,而且已經打了,怎麼了嗎?我現在就代替你媽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孝子,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禮數尊卑,對著你的親姐姐,你就是這個態度嗎?嗯?”
單歌兒捂著自己已經紅腫起來的臉,這次的楚夏真是一點手都沒留,重重的一巴掌下來,單歌兒白皙的臉頰紅了一片,而她還一副滿臉嫌棄的表情抖了抖自己的手心,彷彿有些厭煩沾到了一些餘粉似的,表情看得單歌兒的臉紅一片紫一片,漲得通紅,她看著面前的楚夏,一雙眼睛簡直要滴出血來,她狠狠的磨著自己的後槽牙,有些歇斯底里地說道:“誰?誰是我的姐姐!你這個賤女人根本不配當我的……”
她的話沒有說完,楚夏的第二個巴掌已經落了下來,左右開弓,兩邊對稱,很快,單歌兒的另一邊臉上也多了一個通紅的掌印,她就這樣捂著自己的臉頰,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望著楚夏,連手指都略微顫抖,她的聲線也顫抖起來,對著楚夏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激動的問道:“你打我?你還打我!楚夏,你信不信我讓你不得好死,你要是再打我一下,我就……我就……”
楚夏微微眯起眼睛,有些嘲諷的笑道:“你就怎麼樣?再找地痞流氓來威脅我毀掉我的清白,然後再像奪走葉鑫懷一樣再吧葉慕遲奪走嗎?”
單歌兒似乎有些慌亂,看著面前的楚夏,她有些神色恍惚的倒退兩步,眼眸之中浮現出一點鮮明的慌亂情緒,令楚夏忍不住有些想要發笑——自己以前為什麼就這麼輕易被這個外強中乾的廢物欺負了這麼久?自己為什麼不反抗?明明只要稍微動一動腦子,眼前這個粗鄙又愚蠢的女人就沒有哪怕一點反抗的餘地才對:“……你……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不,不,才不是我做的!我才不會去做那種事情!你不要血口噴人!楚夏!”
楚夏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看著面前的單歌兒,脣角的笑容十分嘲諷:“我的好妹妹,你剛才有沒有意識到,你已經把真相說出來了呀——不好意思,之前我還真不知道,只是看到你一副這麼痛恨我的樣子,跟你試探試探罷了,卻沒想到,還真是你做的……罷了,倒是也不是完全想不到,我只是有點不敢相信,你竟然真的這麼恨我啊……那可是我剛出獄的時候,而真正的殺人凶手可從來不是我,而是你,我就這樣代替你受了三年牢獄之災,出來以後,你搶走了我的未婚夫不說,竟然還想要把我的青白瓷直接毀掉……不得不說,妹妹,你的這顆心是石頭做的嗎?你還真是好狠的心啊……”
聽著楚夏有些意味深長的話,看著她步步緊逼滿臉痛心疾首的模樣,單歌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挺起了胸膛:“怎麼了?!人的確就是我殺的,你的未婚夫也是我我搶走的——哈,你是不知道,你的未婚夫當時聽著我對你的汙衊表情多麼好看呀!可惜她最終還是沒有相信你,而是相信了我,你又能怎樣?沒錯,想要毀掉你清白的人也是我,可那又怎樣?你能把我怎麼辦?別以為傍上三爺的大腿你就能耐了,你有什麼證據嗎?沒有!上了法庭的人是你,進了監獄的人是你,你就算去到處說凶手是我,誰又會相信你嗎!?哈哈哈哈,不會!根本不會有人相信你……你才是個殺人犯,你就算跟三爺在一起也洗不清你的黑歷史了!”
單歌兒倒是並不愚蠢,她的聲音並不大——兩個人的距離此刻已經近在咫尺,看起來似乎倒是真的是一對非常親暱的姐妹的模樣,單歌兒秀麗的五官因為暴虐的情緒而略微扭曲,她就這樣看著面前的楚夏,幸災樂禍的挑起眉峰與眼角,而楚夏看著她,只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從骨子裡透出的可悲——
沒錯,如果非要描述她的話,毫無疑問,可悲,雖然楚夏並不明白為什麼單歌兒能夠仇恨自己到了這種程度,明明從小到大自己能夠謙讓的東西都從來沒有跟她爭搶過,她到底為什麼非要把自己逼到懸崖的邊緣,如此咄咄逼人的態度?這樣對她自己有什麼好處嗎?為了跟自己搶男人,本來能夠找到條件更為優越的男人的她偏偏就這麼下架給了葉鑫懷,而葉鑫懷這個朝三暮四的男人毛病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現在跟單歌兒結婚了,他卻一點都不愛她,反而反過頭來追求起自己來,搞的單歌兒本人也有些沒面子,難道單歌兒就不會後悔嗎?以她的條件,找個愛她的,跟單家門當戶對的多好呀,而現在,找一個倒插門的葉鑫懷,單家的情況糟糕成這樣,他什麼忙都幫不上,反而還要回過頭來吸血單家——
嘖,真是太慘了。
但是現在這個楚夏可謂是半點都不憐憫眼前的單歌兒的,這些全部都是她的自作自受,她自己做出的選擇,後果自然也需要自己承受,這是相當公平的事情,楚夏不覺得有什麼錯誤,而此時此刻,聽著單歌兒高低起伏略微顫抖似乎有些緊張的聲線,她的脣角勾起一個慵懶而危險的弧度:“……是啊,但是雖然我之前沒有證據,但是現在可是有證據了,畢竟,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不是嗎?”
單歌兒愣了一瞬,她似乎有些搞不明白楚夏話語的意思,她的思維似乎也連帶變的遲鈍起來,她結結巴巴有些不知所措的抬頭看著面前的楚夏,楚夏正垂下眼眸來望著自己,一雙眼眸之中滿是濃到幾近化不開的憐憫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