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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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後事
第89章 後事(1/3)
同一時間,汴京東北四十里外。
趙元朗的弟弟趙延廷和親信趙普見時機已成熟,便授意將士將一件事先準備好的皇帝登基的黃袍披在假裝醉酒剛剛醒來的趙元朗身上,皆拜於庭下,呼喊萬歲的聲音幾里外都能聽到,明言要擁立他為皇帝。
趙元朗故作大驚失色之狀,裝出一副被迫的樣子說道:“爾等自貪富貴,立我為天子,但若能從我命則可,不然,我不能答應爾等。”
安插在將士中的親信立即鼓動,擁立者們遂一齊表示將對他的命令“惟命是聽”。
趙元朗就當眾宣佈:“回開封后,對太后與新帝不得驚犯,對諸位公卿不得侵凌,對朝市府庫不得侵掠,服從命令者有賞,違反命令者族誅。”
諸將士聽到大事已成,皆是應聲道:“諾”!”
於是趙元朗率兵變的隊伍回師汴京。
守備都城的主要禁軍將領石守信、王審琦等人都是趙元朗過去的舊部,得悉兵變成功後便開啟城門接應。
汴京的禁軍將領中,只有侍衛親軍馬步軍副都指揮使韓通在倉卒間想率兵抵抗,但還沒有召集軍隊,就被軍校王彥升殺死,王彥生原是劉瑜的舊部,趁此機會,大肆宣洩舊日不滿,連韓通的家人一併屠歿,被趙元朗訓斥,也為這次政變添上一縷血色。
就此,兵變的將士們幾乎兵不血刃就控制了後周的都城汴京。
趙元朗北征至陳橋兵變還都,此時範質正在庭殿。趙元朗一到,率領王溥、魏仁浦來拜見。
趙元朗對他嗚咽哭泣,陳述擁戴被逼之狀。
範質等還未對答,跟隨趙元朗的一位羅姓軍校舉刀對範質比劃著說:“我們沒有一個能主事的主上,今天必須得到一個天子。”
趙元朗叱罵羅軍校不懂尊卑禮儀,將其斥退,而後與眾將士立於一旁靜待著範質等人的反應。
範質走下殿廷,握住王溥的手說:“倉促遣將,吾輩之罪也!”
指甲掐得王溥的手幾乎出血了,接著當面質問趙匡胤說道:“先帝世宗對待太尉您就像兒子一樣,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他屍骨未寒,您怎麼能如此行事?”
在一旁的趙元朗與趙延廷淚流滿面,默而不語
。
範質見此景,知道大勢已去,便順水推舟說道:“事已至此,就不要太倉促了,自古帝王有禪讓之禮,現在可以舉行了。”
接著嚴肅地說道:“太尉既然透過禮儀接受禪讓,就應該侍奉太后如母,贍養少主如子,千萬不要辜負先帝舊恩。”
趙元朗揮涕許諾,翰林學士陶谷拿出一篇事先準備好的禪代詔書,宣佈新帝禪位。然後在範質、王溥等百官的擁戴下登基,趙元朗遂正式登皇帝位,終是奪取了周的政權。國號宋,改元建隆,立花錦澄為後,改封新帝為鄭王。
次日,收到八百里之外的急報,通告了逆賊寒月與大統領同歸於盡的訊息,趙元朗下令,大赦天下,以慶剿滅刺殺先帝之逆賊。追封羅生劍為護國公,諡號忠,以王侯之禮葬之。
是夜,趙元朗將自己鎖於大殿,七日不朝。
開寶六年,鄭王逝世,終年20歲,被諡為恭帝。其母隨後逝世。
開寶九年,十月十九日夜。
紫禁之巔,一道雪白的身影立於其上,卻沒有一人察覺到他的存在,他手持一柄青金色長劍,輕聲說道:“這清算遲來了近二十年,卻不曾想你竟到了我的手中。既然如此,就由你來了斷這份因果吧……”
一道天光劃過天際,眾人只以為是流星劃過不疑有他。
趙元朗召其弟趙延廷等宗親飲酒,宴散,眾人歸,獨餘帝一人於殿堂之上。悵然獨坐,以待天明。
此時,他的眼中卻出現了一個人影。施施然走向他,每個步子都輕盈得像舞蹈。他抬眼,望著那個久遠記憶中的身影。
依舊一襲白衣。一頭柔順的黑髮散落在她的香肩之上,精緻的面容沒有一絲瑕疵,左眼下的淚痣為原本的完美帶上一絲絲缺憾,卻又更添風采。
趙元朗掙扎著起身,想要看清冷月光照映之下她的眼睛。
那一刻的夜空,冬季的初雪飄散於天際,帝宮之中,鐘聲悠悠響起,外頭的天色已是到了四更雞鳴之時。
隔著十六年光陰,他毫不猶豫地跨過征戰一身獲得的天下,輕輕擁住她單薄的肩膀,像抱擁他一生的夢想。無數的話語,終究只化為了一句話:“你回來了!”
清晨,帝暴
斃,享年50歲,諡曰英武聖文神德皇帝,廟號太祖。
趙延廷奪其與花錦澄嫡子繼承權,代而稱帝。
“先生?你還好吧!”一句話在男子的耳邊響起。將他拉回了現實之中,睜眼一看,卻依舊是那個古色古香的店鋪之中。
剛才所經歷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場幻夢,此刻一聲耵聹,恍若大夢初醒。男子輕輕搖了搖頭,將目光看向一旁的老闆。
老闆微眯著雙眼,右手中握著塊懷錶,正是他所擺脫修理的那塊,只是原本的凹陷已經消失,表內的齒輪似乎已經重新運轉,發出微微地聲響。外表多了一層光澤,仿若一塊嶄新的懷錶。
“我重新替你上了蠟,損壞的零件我已經替換了,只要不再受到嚴重的撞擊,這塊表應該不會再出問題。”老闆看到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懷錶透出的光澤,於是解釋起原因。
“謝謝。真的,非常感謝您!”雖然還沉浸在剛才的故事之中,但是男子很清楚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對於遠超他期望的結果,自然是欣喜若狂。
“這次可要小心保管好,畢竟它可是你妹妹的遺物!”老闆將懷錶鄭重地遞給了對方。還從略顯雜亂的櫃檯下找出了一個表盒一起交給了這名男子。
男子將懷錶小心翼翼的放入表盒,然後放到上衣的口袋中,然後好似記起什麼傳聞,有些不好意思地問起:“老闆,這修表的費用?”
“啊,這個,這次就算了吧。已經好久沒有人聽我嘮叨了!反正也沒有花多少工夫。不過下次你再來,我可要收雙倍的價格咯!”老闆對此表現的毫不在意,不動聲色的將那把劍給收了起來。
“真的非常感謝您!可惜,我得趁時間還來得及,先趕去妹妹的墓地。下次我再來登門道謝!”見對方如此乾脆,男子反而不知該說些什麼,才記起時間已經不早,由衷感謝了對方一番,便離開了店鋪。
老闆看著男子匆匆離開的身影,露出疑惑的表情。獨自喃喃著說道:“真的不是他麼?好像真的不是。還是,他是另一人。”
“喵嗚!”不知何時,那隻慵懶的黑貓,躍上了櫃檯,在老闆的懷中不停地磨蹭著。
第二卷 三世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