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劫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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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劫法場
第62章 劫法場(1/3)
劉浪質問著眼前戴著斗笠的男子,因為眼前之人乃是他父親的舊屬,乃是京城衛戍軍的一名校尉王彥生。乃是父親的心腹之一。
那人看清劉浪的模樣,頓時激動了起來。但又唯恐被他人發現端倪,反手拉起對方,溜出了人群,找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公子!你也是來救侯爺的麼?”王彥生扯下斗笠,頭上繫著一根白色的絲帶,上頭寫著討逆二字。
“我當然是來救人的。你們這又是哪一齣?”看著對方的模樣,劉浪預感到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他原本的預料。正向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著。
“軍中的弟兄們都不相信侯爺會造反。若真要造反,早在陛下未還朝之前就該舉兵。所以一定是陛下的身邊有逆賊意圖不軌,栽贓侯爺。這幾天禁軍接管了所有的事物,把我們都監視了起來,兄弟都受不了這口氣,所以決定舉事,救出侯爺!”
王彥生一口氣說完了全部的來龍去脈,接著用一種狂熱的目光看著劉浪,說道:“公子,如今負責城防的石守信與王審琦也已暗中答應,如果事成,他們會暗中協助我等退走。”
“糊塗!”劉浪一把扯下對方頭上的白絲帶,“你們這樣做就真的是造反了!父親他之所以認罪,就是怕出現騷亂,讓更多無辜的人牽扯其中。你們這樣做是陷他於不義呀,都給我撤走!”
“可是!侯爺心有社稷,那些奸臣賊子卻是一心置他於死地。再說公子你不也過來了麼?為什麼弟兄們就不能去救侯爺,為什麼?”王彥生的話語激動,梗著脖子,雙眼通紅,眼角也已被淚水浸溼。
“我知道你們苦,也知道你們是好意。但是真的不能這樣做,這不一樣。我是人子,即使我劫法場失敗了,陛下最多遷怒我一人。若你們動手了,那就又是一場腥風血雨。所以,聽我的,趁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趕緊撤。”劉浪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轉身走向了刑場。
“公子
,弟兄們咽不下這口氣啊!”王彥生朝著劉浪的背影大吼了一句,堂堂七尺大漢,居然像個孩子一般哽咽著。
劉浪強忍著心中的衝動,堅定的邁著腳步,即將離開巷口時,朝著王彥生喊了一句,“事後,無論發生什麼,記得去找我大哥趙元朗。他會保住你們的。”
按照行刑的規矩,任何死刑犯在行刑前必須飽餐一頓,避免黃泉路上做餓死鬼。劉瑜生前畢竟位極人臣,再說其實這次的事,明眼人幾乎都明白,是陛下虧欠於他,所以誰也不敢在這上面動什麼手腳。
“侯爺,這最後一餐,你可滿意。”說話的乃是刑部派來的監斬官,林文潔。某種意義上還曾是劉瑜的門徒之一,也不知這樣的安排是否是有意為之。
“不敢當,在下如今已是戴罪之身,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可計較的。倒是林大人,如今是春風得意馬蹄急,不過切記莫忘了分寸,將我之事引以為戒呀!”劉瑜何許人也,即使落魄也不是宵小之輩所能輕辱,輕易讓對方討了個沒趣。
劉瑜望著刑場上的一眾族人,又看了看天際高懸的灼日,忽然高聲“千古悠悠,冤魂嗟嘆。苟利國家,生死勿談。輔政社稷,忠肝義膽。五十之年,天命違難。世情孰料,義無再辱。當此一死,萬事皆散。”
“大膽逆賊,將死之人,還在蠱惑視聽,來人給我封上那張嘴!”林文潔聽聞到劉瑜所言之話,大怒,立即下令讓人阻止。
但是禁軍中卻沒有一個人有動作。彷彿都定在原地一般。
“你們!你們這是要造反麼?”林文潔看到這樣的情形,頓時氣急攻心,大聲吼道。
“林大人言重了,劉瑜處斬,殘黨必定作亂。我們禁軍負責現場的治安,但圍觀的人數眾多,我們實在是分不出人手了呀。”出言搪塞的自然是趙元朗。
看著睜眼說瞎話地趙元朗,林文潔頓時沒了脾氣,只能氣急敗壞地說道:“很好。到時我定要去陛下
面前參你一本!”
“在下只是盡忠職守,若林大人非要如此,那請便吧。”趙元朗自然是不買對方的帳。
時間離午時三刻越來越近。趙元朗的心也在不斷的揪緊,終於還是要到這個時候了。他忽然有些後悔接下這個任務,雖然他並沒有選擇的權力,但若他一開始就放棄自己的這一身官服,也許就不會有今日的無奈。
“終究還是我自己放不下麼,或者是不甘心?”趙元朗在心中默唸道。
“午時三刻已到,逆賊劉瑜,及其族人,立即處斬!”監斬官看到時辰已到,迫不及待地下達了指令。
就在這時,人群忽然爆發出一陣**,有三個刀客從中衝出,趁著人群的騷亂,將幾名禁衛軍士兵擊退,闖進了刑場。
待看清來人的面目,趙元朗心中暗喜,劉浪並沒有參與其中。
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還隱藏在人群中的劉浪突然冒出。一馬當先奪過身邊士兵的大刀,氣勢洶洶的向刑場走去。
也許是受到了他的感染,那幾名原是各自為戰的刀客,默默的跟隨在他的身後,眼中也不再是原本的死氣,而是出現了一抹名為希望的光芒。
很快,人群中竄出了數十名來歷不明的刀手。迅速的聚集,在刑場中與禁軍的侍衛形成一股與眾不同的逆流。眼看行刑的高臺就在眼前,禁軍的甲士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殺!”劉浪一聲大吼,奮力向前衝去,而隨後的眾人也是一聲大吼,一往無前。
劇烈的撞擊,兵刃的碰撞,利器割裂血肉的悶聲,四濺的鮮血。在這一剎那,所有人都忘記了生死,只是在不停的機械的重複著一個動作,敵人倒下,亦或是自己倒下。
劉浪幾刀便把當頭的禁軍士兵給砍倒在地。但由於寡不敵眾,自己的後背與胸前也不免添上了些許傷口。廝殺只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劉浪整個化作了血人,有自己的血,也有別人的血,此刻能夠站立著的,已經屈指可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