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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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窺視
第449章 窺視(1/3)
話到另一邊,之前計劃好要偷窺,哦不對,應該說監視這次會面的徐瑾昝等人又怎麼樣了呢。
其實早在陳錦軒抵達清人館之前,他們一行五人就已經到了清人館,而且在林聞天的帶領下佔據了位置最好的地方。
湖邊一處閣樓的二樓,從這裡用徐瑾昝拿來的西洋玩意兒“千里眼”便可以看清湖面上的一舉一動。
當然他們各自也不會幹等著,林聞天直接叫來了一班樂伶歌姬,還有舞姬,在這閣樓之上喝酒玩樂。
藍宇和楊凌都顯得十分盡興,推杯換盞之間,眼中早就帶上了幾分醉意。
徐瑾昝倒是沒有混在其中,而是請來了春月和秋香,在一旁小酌幾杯,看著幾人胡鬧,有心上人相伴的他自然不會和他們一塊胡鬧。
“唉,他們這樣,到時候人還沒到,自己就先醉了吧,也不知道最初是哪個傢伙提的這個餿主意。”
搖頭之餘,他看向酒席中,似乎那個第一次見面藍宇表弟,顯得有些稚嫩,一群輕衣羅裳的女子將他圍住,就讓他感到手足無措,幾杯濁酒下肚,臉上就泛起了紅暈。
那面板看上比女子還紅粉水嫩,周邊女子不停的往他那灌酒,明明酒量不行,卻來者不拒,所以才上桌了沒多久,就已經喝得五迷七醉,搖搖晃晃。徐瑾昝看著還怪好玩的。
春月笑了笑說道:
“怎麼,徐公子你對那個雛兒也有興趣?”
徐瑾昝沒好氣的看了秋月一眼:
“你們想哪兒去了,我可不喜好男風,只是這藍宇可是金陵有名的花花公子,卻沒想到他的表弟張遙看上去好像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而且光喝酒,他身邊的女子一個都沒碰,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罷了!”
秋香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恩主說道:
“爺,你今日還沒喝多少呢,怎就開始說起了胡話。”
徐瑾昝雖然幾杯濁酒下肚,但像他這種成日花天酒地的傢伙,離醉酒的距離還遠著呢,莫名其妙被人說自己酒醉說胡話讓他覺得頗為鬱悶。
“你倒是說說看,爺哪裡看上去像是醉酒了的樣子。”
春月也幫腔道:“嘿嘿,徐公子看上去沒醉,但是嘴裡說著胡話,當然就是醉了呀?”
徐瑾昝這下徹底摸不著頭腦了,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是胡話?
“你們兩這是準備合起來耍我麼?我怎不記得自己說的哪一句是胡話?”
秋香忍不住笑出聲來,偷偷指著酒席上的張遙,貼在徐瑾昝的耳邊說道:
“我的徐爺,那人明明就是個女娃,你卻偏說是個男娃,還說你沒醉,我看你這就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被秋香這麼一提醒,徐瑾昝才仔細觀察了起來,果然對方的動作舉止,還有身上的點點滴滴越看越像是女人。
“嘿,搞了半天,藍宇這小子居然帶了個女人一起來青樓,這莫不是他的相好。也不對,他平日雖荒**,但還至於幹這種荒唐事。這鬧得到底是哪一齣?”
“我還以為徐公子早就看出來了呢,姐妹們早就發現了,所以有意無意的給她灌酒。畢竟酒過三巡後,藍公子和林公子可不安分,到時候汙了姑娘家的眼睛可不好。”
春月對於林聞天和藍宇並無什麼好感,雖然他二人和徐瑾昝都是官宦家庭的紈絝子弟,但是明顯就是那種自甘墮落,放浪形骸的傢伙。這種人多是逢場作戲,她們姐妹兩自然是看不上的。
徐瑾昝看著這好似胡鬧的局面,連連搖頭,看著自己身邊的二女,忽然覺得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嘿嘿,倒是有心了,等下那張遙若是醉倒了,你們二人就帶她找個安靜的地方給安置了吧。之後的事我一個人來就行,今晚估計也指望不上他們三人了!”
秋香有些擔憂的看著徐瑾昝說道:
“爺,您真的準備那麼做麼?要是被館主或是夫諸小姐發現了可是不得了的事。”
“你們不說,我不說,今夜這群人又都醉倒了,有誰會知道呢!”
徐瑾昝笑看著秋香和春月,他用“千里眼”在這個位置觀察,就算有人懷疑,也完全可以推脫是用此物來觀月。
不過他的目的與林聞天幾人有所不同,他們是為了一睹傳聞中花魁的芳容,雖然徐瑾昝也十分想知道在那豔名之下,究竟是怎樣的一副容顏。
但他更在意的是,對方為何會邀請素未蒙面,且在揚州名聲不顯的陳錦軒作為子的客人,這與往日傳聞中的李夫諸選擇客人的
標準完全不同。
李夫諸曾經的客人,基本不是那種聞名天下的才子,就是寫鉅商富賈,或者是偽裝成普通人的高官。
總之就沒有一個是普通人,至少在徐瑾昝看來,陳錦軒表面上露出的身份還達不到李夫諸的那群客人的最低標準。
就像他也達不到這個標準,當然他的父親倒是足夠條件了,不過徐知府身為揚州的父母官,當然不可能去此地的青樓。
春月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只要小心點,公子用這種稀奇玩意兒估計沒有幾根人能夠察覺到。”
酒桌上忽然發出很大的響動,秋香將目光看過去,驚訝的說道:
“咦,那傢伙好像已經醉倒了?”
“嘿,三四個輪流灌他酒,不要說她個女娃子,就算是我也吃不消好麼。能夠撐到現在已經讓我挺意外的了!”
徐瑾昝也看了過去,接著揮了揮手對春月說道:
“你們兩還是帶著她趕緊離開了吧,藍宇估計是有這個張遙在,所以還不敢太放肆,林聞天這個急色的傢伙要不是看著你們兩還在我身邊,恐怕早就忍不住動手了吧!”
“呸,你們男人啊,一個個都這個德性!”
秋香掃過酒桌上狼藉的地方,俏臉微紅,不由輕啐了一口,忍不住罵道。
“得了,妹妹,你在這都什麼氣。我們還是趕緊帶著這個小姑娘離開吧!我看這藍公子和林公子都快憋壞了。”
比起比較年幼的秋香,春月顯得大方許多,她拉起秋香來到酒席邊,扶著那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張遙離開了閣樓。
留下一群醉生夢死的男女,以及獨子坐在窗臺邊的徐瑾昝。
這時徐瑾昝看了眼天色,差不多已經到了時候,果然湖邊一艘原本停在湖中央的畫舫靠到了岸邊。撐船的老嫗在向船艙內行了一禮後便匆匆離去。
徐瑾昝想來那裡便是李夫諸所在的畫舫吧。
“喂,你們幾個,都醒醒,好戲要開場了!”
徐瑾昝雖然覺得這幾個傢伙估計是沒救了,不過還是出於道義的叫了兩聲。
“今朝有酒今朝醉,哈哈哈,美人,你的身子好滑呀!”
“公子你醉了!不要老是摸人家的腿嘛。”
藍宇不知怎麼的已經趴在了一群舞姬之中,抱著一條條美腿在那親吻,顯得極為不堪。
而一旁的林聞天,則依靠在美人的懷中,靠著柔軟的雙峰,享受著眾女的服侍。口中醉意盎然的說道: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豈不快哉!”
徐瑾昝在一旁都快沒眼看下去了,好在先讓春月秋香帶著那張遙離開了。
“我就知道這群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算了,就我一個人也好,本來就沒指望過他們。”
徐瑾昝剛想看看剩下一個楊凌跑哪去了,結果對方就滿面紅光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把他嚇得“千里眼”都從手中掉落,好在楊凌眼疾手快將“千里眼”給撿了起來。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能不小心保管呢?”
楊凌一邊有些責怪的說道,一邊將此物還給了徐瑾昝。
徐瑾昝剛平復了心情,接過了“千里眼”,隨後說道:
“你還怪我,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嚇死我了。看你的樣子好像沒喝醉,怎麼剛才也跟他們兩一起胡鬧?”
“我可不像你是有家室的人,不跟他們一起難道還跟你?剛才應付了一下,喝了幾杯,他們進入正題後,開始我就裝醉酒瞌睡,躺在那休息了一會兒,聽到你喊人自然就過來咯!”
楊凌一番話說得徐瑾昝啞口無言。
最後只好嘀咕道:
“算了,今晚估計就我們兩人盯著了。我剛才發現畫舫已經靠到了岸邊,不過還沒見到人,應該是在裡頭。等錦軒一到,兩人在船中央的位置相坐而談,我們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
楊凌有些不喜的說道:
“我還以為人都到了呢,原來只是船靠岸而已,用得著那麼激動麼。等陳兄過來,還不知要幾時呢!”
徐瑾昝白了對方一眼:
“你不懂得錦軒的為人,他從來都不會逾時,只可能提前到。這船一靠岸,說明這會面的時間就快到了。我敢打賭,恐怕用不了多久,錦軒就該到此了。”
他的話剛說完沒多久,果然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移動的紅影,那是有人舉著燈籠在黑暗中行走的情形。
“你看,人這不就來了?”
楊凌聳了聳肩不與對方爭辯,畢竟對方比起自己的確更熟悉陳錦軒。而且他對於花魁之事並沒有想象中的
那麼熱衷,他更多是出於為了看看陳錦軒到底會與這個名妓李夫諸最後會如何才來的。
“別說了,還不趕緊用你的寶貝看看,說不定待會就看漏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徐瑾昝拿起“千里眼”往移動的紅燈籠所在的位置看去,雖然因為光線黯淡的原因有些模糊,但還是認出了有兩人。
“是那天送請柬的小丫頭,背後跟著的一定就是錦軒他了!”
楊凌接著說道:“那夫諸小姐呢?露面了沒有。”
“還沒,應該還在畫舫內,估計要等錦軒進去後再說了。”
徐瑾昝又看了一陣子,有些喪氣的放了下來。
“離他們兩有點遠,燭光也太暗了,看不清嘴型,否則以前學的脣語就能用上了!”
楊凌詫異的看著對方,說道:
“你還會這個?你這揚州第一紈絝還真不是浪得虛名呀。行了,也給我看看。”
徐瑾昝將“千里眼”遞給對方,接著說道:“嘿嘿,以前我父親每次要動手打我,我母親就會用脣語提醒我快跑或者該怎麼應對,久而久之就回了一些,算不得什麼!”
楊凌看了一眼說道:
“咦,怎麼就剩陳公子一個人上船了?”
“這也正常,李夫諸每次接待客人都是獨自一人,所以除了當事人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所有人也對其中的經歷閉口不言。”
徐瑾昝早就瞭解過許多關於對方的傳聞,所以並不驚訝。不過另一件事他更在意,他拿過對方手中的“千里眼”說道:
“我來看,上船這一下,李夫諸作為東道主肯定得路面。我倒要看看他們兩個傢伙到底準備說些什麼!”
楊凌一開始有些不喜,不過想起只有徐瑾昝會脣語,能夠將對方的談話轉述。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可要記得把他們說什麼複述一遍!否則我不是白來了一趟和你們一起冒險。”
“唉,奇怪了,怎麼天上突然下起雨來,這下可糟了,裡頭可千萬別進水!”
感到前頭的鏡片被雨水打溼,“千里眼”裡的景象也變得光怪陸離。徐瑾昝趕忙用衣袖將水漬擦去,重新看向船上,索性驚鴻一瞥之下,看到了李夫諸一眼。
徐瑾昝手中的“千里眼”再次掉落,口中喃喃說道:
“這世上竟有這般恩物,難怪難怪如此多人趨之若鶩……”
楊凌看到徐瑾昝整個人像是傻掉了一半,有些不信,兀自撿起“千里眼”,想要往湖面上的畫舫看去。
結果窗外在下雨之後,竟然又開始冒氣了白霧。
若有人從遠處觀察就會發現詭異的一幕,偌大的院子,唯有閣樓附近的地面不停冒著白霧,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地面被不停的蒸發似的。
但楊凌正被徐瑾昝那幅看到李夫諸模樣後的痴態弄得心頭髮癢,便生了一定要看到對方模樣的執念。
就在這時耳邊忽然響起一陣低語。
“活著不好麼?”
“是誰?”
楊凌大駭,往回看去,背後的男男女女不知何時已經全部睡去,濃霧已經從屋外湧入了整個閣樓。
霧裡一個白色的身影從中走出,就是一直在暗中保護著李夫諸的夢蝶。她看著眼前的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罷了,看在那小子的份上,就不懲戒你們了,都睡去吧!”
隨著衣袖一揮,縱使楊凌心中有千般疑惑,也瞬間覺得天昏地暗,徹底失去了意識。
次日天明。
閣樓上的眾人才一一甦醒過來。
最先醒過來的卻是之前醉酒的林聞天。他此刻正躺在一位歌姬的腹部,一個起身立馬就感到了不對頭。
“我的天,我怎麼醉得睡過去了,昨晚的計劃!”
他立馬看向視窗,結果徐瑾昝和楊凌睡得比他還死,甚至還在打呼。
這時藍宇也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嗯,昨天,昨天怎麼了?我們不是……對啊,我們不是來喝花酒的啊!”
說到這裡他才猛然清醒過來,立即和林聞天穿過躺著一地的羅衫半解的妖豔女子。一起走到窗邊,將那睡死過去的二人給搖醒過來。
林聞天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們兩個人怎麼也睡著了?”
被搖醒的徐瑾昝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說道:
“啊,我,我不是在,呃,我昨晚做了什麼嗎?”
另一邊的楊凌則是捂了捂頭疼欲裂的腦袋:
“啊,我昨晚是喝了多少酒,頭好痛啊!”
兩人對昨晚發生的事已是一點也不記得。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無奈接受了計劃徹底失敗的結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