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他人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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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他人嫁衣
第28章 他人嫁衣(1/3)
無意中聽到兩人的對話,讓劍痴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眼中這樣老前輩這些年究竟在做什麼。劍痴卻比他們二人更疑惑,老莊主為何會做這些事?真的只是為了讓自己這個目前還不存在的外孫登上皇位?劍痴相信這絕對不是最終的目的。
而他的這一下失神,卻引起了聲響,讓人發現了他的身影。只好飛快的逃了出去,不過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直到他回到原地換好衣服。華清宮內都沒有任何的大動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至於之後宮殿中發生了什麼,劍痴也就無從得知。
龍祥館,頂層。
懸梯之上的屋內,梁夢蝶和山櫻相談甚歡,在常人眼中看不出絲毫的違和感,就像是認識了多年的朋友,而不是剛剛相識的陌生人。
“沒想到元朗這樣的傻大漢,居然能找到山櫻你這樣的好姑娘?我原本還想著,是否要讓人幫他張羅下婚事的問題,現在看來是不用了!也算是傻人有傻福吧。”梁慧蝶輕噙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笑意吟吟的誇讚道。
“粱前輩過獎了,其實山櫻沒用您想的那麼好,之前因為都是在師父師姐的照料下,大多是在外修行,很多東西不是很清楚,都是元朗教我的。”
“這樣才好!沒有了那些世俗中的紅塵俗氣。話說,元朗,你這次帶山櫻來我這,應該不是專程來看我的吧?”梁夢蝶和趙元朗的認識,是一場鬧劇,趙元朗當年帶著幾個弟兄在這裡吃了霸王餐,但是這家店的存在,遠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結果店裡隨便的一個店小二就將幾人給打趴下了。
趙元朗是他們中最硬骨頭的一個,死活不肯認錯。也許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不服輸的心氣,梁夢蝶曾經出面保過他一次。當然也是那一次,讓他學乖了許多。
“那個,前輩。山櫻她想要透過挑戰天下的名宿大家,來磨練自己的武藝,但是您也知道,那些傢伙,一般人根本請不動,更不要說接受一個無名之輩的挑戰。所以,我想問問您有沒有什麼辦法……”趙元
朗在她的面前乖巧的就如同一個小孩,山櫻看在眼裡也有些忍俊不禁。
“原來就這事麼?那這個東西你們拿去!”即使沒有趙元朗的原因,山櫻這個女孩也讓梁夢蝶感到非常的懷念,就像二十多年前的自己,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掏出了一塊鐵質的方牌,上頭用隸書刻著一個大大的“天”字。
“‘天武令’?”山櫻看著這東西,不確定問道。
“對,就是那東西。你拿著這個去,我想應該沒有幾個人會拒絕你的挑戰。”梁夢蝶有些得意的說道。
“謝謝前輩厚愛!晚輩用完之後 ,一定奉還。”山櫻很慎重的接過牌子,梁夢蝶將牌子遞給她,兩人的雙手觸碰,忽然有一股力量將兩人彈開。兩人都跌坐在一旁,放在一旁的龍淵劍也劇烈的震動起來。
山櫻在跌倒的那一瞬間忽然出現了粱前輩帶著厚重枷鎖的模樣,但只是一剎那,又恢復了正常,剛才的“幻覺”卻一直印在她的腦海之中。
“怎麼回事?”這異動卻是引起了守在外頭的李夫諸,她探首進來,看到臉色慘白的梁夢蝶,立馬上前扶起。
“沒事,我只是身體出了點意外,讓你見笑了。”
梁夢蝶的氣息有些微弱,勉力說道:“看來我這身體的確不適合在繼續會客了,真是抱歉呢。至於之前夫諸提到的那把劍的事,我會改日寫成一份信箋讓人送到元朗那。今日就先到這吧。”
“都是我們叨擾了太久,前輩您多保重!”看到梁夢蝶的模樣,兩人也趕緊起身,山櫻有些略帶惶恐的說道。
一場會面就這樣草草的結束、
離開龍祥館的一路,那些亭臺樓閣,紅磚綠瓦,滿園的春暉,一派繁華景象,都一一印在了兩人的眼中。但山櫻的腦海中卻一直被那一剎那的幻覺所迷住,心底似乎有一種聲音在告訴自己,那才是真正的“真實”。離開龍祥館時,山櫻看到了館內有一株巨大的古榕樹。
趙元朗說,那棵榕樹是龍祥館建立時就有的,已經活了上千年,最初便是因為這顆榕樹選址在此
。據說這榕樹的主人,才是這龍祥館真正的幕後老闆。。
他們倆不會想到,當他們第二次來此處,昔日的輝煌卻已化作一片廢墟。而那棵榕樹,也成了枯枝敗葉!
高樓之上,兩道目光正注視著他們的遠去。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受到創傷?”李夫諸有些不解的看著一旁的梁夢蝶。
“那把劍上的氣息,你不覺得很熟悉麼?”梁夢蝶回首看了看李夫諸,認真的問道。
“我當然知道,那傢伙的印記,雖然已經很淡,但是三界之內,除了他沒有人能做出那種東西。”李夫諸說到這裡牽起了梁夢蝶受傷的那支手,只見數道深可見骨的切痕出現在手心,有些心疼的問道:“但這和你受傷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那把劍主動傷害你了?”
“那把劍叫‘七星龍淵’,和龍族也算是有些關聯,在凡人中也算是神兵利器,但是絕對不應該有如此神異。所以一定死他動了手腳,我感覺到了那把劍裡有仙靈,想來是他強行封印進去的。”
梁夢蝶將手抽出,感受著傷口的劍痕,“剛才我感覺到了那個女孩有一股天界‘天庭’的靈韻,然後就觸發了那把劍的反應,透過那個女孩的身體釋放劍氣傷到了我。”
“哼,要不是有那個人的力量加持,區區一介仙兵怎麼可能傷到你的肉身。我說他怎麼會突然關注起兩個凡人,原來是這個女子和他連著因果。他惦記的傢伙,果然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李夫諸借用靈力去除了梁夢蝶手上的傷口,然後說了一句:“我可以問下,為什麼你對那個趙元朗如此另眼相看麼?”
“不可說。你只要知道,我欠了他兩百年的國運便是。所以啊,現在的所作所為也算是償還因果的一部分。”梁夢蝶微微一笑說道。
“國運,那不是天子才有的麼?你借國運不是應該找柴家才對麼?”李夫諸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呀?只得一世之尊,剩下皆為他人做嫁衣裳罷了。”夢蝶說完,便合上窗戶,獨自走回那間屬於她的囚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