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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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危機
第196章 危機(1/3)
“安插在兵部的內線有訊息了麼?”深夜,李廣太的府中卻聚集著自己的黨羽,暗中謀劃著對付班背的計劃。
“兵部倒沒有什麼問題,我已經讓人在偽造的信件上蓋了對方的私印。到時信件一被揭發,必然百口莫辯。只是……”那人說到這,便有些猶豫,不知如何接下去。
另一人之將話頭接過,“只是瓦剌那邊,錦衣衛盯得太嚴,我們不能直接與收買的人會面,只能透過第三方傳達。效果不是很理想,而且班背對瓦剌來人只是禮貌性的接待,其餘全部避而不見,恐怕很難在這上頭做文章。”
“只要造成一種瓦剌人與他交往頻繁的假象就可以,至於他有沒有做什麼。這可由不得他。”李廣利的笑容,彷彿對方已經是落入陷阱的困獸一般,手到擒來。
“軍隊裡我也找到了一些人,因為他們有些把柄在我手上,到時願意出面作證,班背與瓦剌人暗通曲款。”說話者中氣十足,言語間雷厲風行,顯然是位武人出身。
“那個石子明還是沒有答應我們的招攬麼?”李廣太想起了對方原本的得力助手,雖然如今似乎已經因為和談的事反目,但若能收入帳下,必然能對對方造成致命一擊。
“他現在已經完全投靠於太保,我們不好對他下手。而且他幾乎不和朝臣來往,也沒有什麼把柄可抓。”其中一位幕僚有些無奈地說道:“而且因為公開反對和談,他如今在軍中的聲望頗高。幾乎成為了第二個班背。但若真能將他說服……”
“也罷,現在還不是時候與於太保對立。待拿下兵部,清除完那些殘餘勢力,再從長計議。”李廣太也知道樹敵過多是朝堂中的大忌,雖然有些不甘心,但還是果斷放棄了這個看似誘人的想法。
“軍中加上六部,已經邊疆的一些被我們收買的官吏。朝中大概有一百多人都會聲討班背通敵賣國之事。只要瓦剌對此事保持沉默,我想陛下一定會處置班背……”在座中的那名將領出聲說道。
“將軍所言甚是。此事我已經與瓦剌使者商量好,他覺得大首領也非常願意看到班背被革職查辦,所以不會在此事上於我們下絆。只要我們能保證不影響最後的和談結果。”其中一位謀臣說道。
“和談結果已成定局,而且又是我們禮部的職權範圍,幾乎不可能再有變化。如此一來,瓦剌態度曖昧不清,他班背到時是百口莫辯!”
李廣太花了近半年時間完成這盤佈局,如今即將到收穫的時刻,難免有些激動,但這背後卻也有一種落寂感,也許是對一位曾經的有力
對手即將走入末路的感慨。
“我倒是想起一件事,班背自從和談之後,除了早朝幾乎不踏出府中。各位是否有聽到什麼訊息?”也許是大局已定,李廣太感到此時的心情分外舒暢,於是談起了計劃之外的事情。
“卑職收集訊息時好像聽聞府內的下人說過,班背這些時日正忙著著書立說。”負責安插內線之人開口提到。
“著書立說?”這下輪到李廣太傻眼了,雖說班背並非有勇無謀之輩,但是絕不是那種文武雙才,著書立說這種本是文人騷客所做之事離他這種純粹的武將似乎頗為遙遠。
“好像,名字是叫《火箭書》?大概是這麼個名字。”安插內線的那人苦思冥想後,終於從乾枯的記憶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
“《火箭書》麼?班背在戰爭中運用火器一途上,堪稱大師級別,軍中無人可及。許多新穎的戰術與火器使用經驗都是由他總結的,若非立場不同。我對他的軍事才能還是十分敬仰的。希望若有機會能得見此書的真容。”
眾人中唯一的將領反而對班背的行為表示理解。
“那僕人說那書好像並不是完全的兵書。還包括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構思。還有很多不切實際的幻想。府裡有些人都在傳班揹他已經老糊塗了!”那位情報頭子繼續說道。
“我估計知道他寫這本書的用意了。”李廣太嘴角微翹,“恐怕和他那位工匠朋友有關係。也好,就讓他寫完這東西,說不定會對陛下的計劃有所幫助。反正他的時日也不多了……”
萬戶府,臥室的偏房,陶成道正拿著一封厚厚的書信挑燈夜讀。
“老爺,這麼遲了還在看?”一件大衣從背後披上,雙手搭在萬戶的肩頭,原來是冬月醒來發現丈夫不見,循著偏房的燈光找來。
“月兒,你怎麼不休息。你的病可還沒痊癒。”陶成道用空著的左手我住了冬月放在肩上的右手,感受到手心碰觸到的肌膚傳來的冰冷溫度,倍感心疼地說道。
“我沒什麼大礙。你呀,我只是病了,又不是變成瓷器,一不小心就會碰碎。關心丈夫,不是妻子應當做的事麼?”冬月彎下身來,將頭搭在對方的左肩,雙手則伸到對方胸前將其抱住。
“就你說的有理。不過,現在天氣還未回暖,你的身子禁不起寒氣。還是趕緊回屋吧!待我把這一卷看完便會回去。”陶成道感受到妻子的情意,感動的同時,更擔心的卻是她的身體。
“什麼信讓你如此著急著看完?”冬月自幼受過良好的家教,但當她看見書信中的隻言片語,已經提到的各種示
例,也不由一陣頭暈。
“這是班背大人《火箭書》的一部分初稿,他讓人給我寄了過來,裡面有許多奇思妙想,雖然大多數缺乏實現的基礎。但也有一些能夠實現的。倒是讓我大開眼界,所以便忍不住想要把它看完。”
陶成道說著,將自己動手所畫的草圖鋪開放在了桌面。
“這是我根據書裡的內容,所畫的一些設計圖。雖然還不成熟,但我覺得,只需要再多加研究,就可以解決其中的問題,讓它們能夠真正的實現。”
在說這句話時,在冬月的眼中,自己丈夫此時就宛如一個發現了新玩具的小孩,興奮而狂熱,像個長不大的老小孩。不禁笑出聲來。
“你呀,就是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恐怕這輩子都改不了了。不過,要不是因為這個,我也不可能與你相識。這就是所謂的命吧?”
“什麼命不命的,世上從來沒有如果。就算有,無論重來多少次,我也要與你再做夫妻!”陶成道一把將妻子拉入懷中,忽然不懷好意地說道:“不過,你居然敢笑為夫就別怪我施以家法了。”
冬月的臉上迅速被兩抹嫣紅所暈染,整個人蜷縮在自己夫君的懷中,雙眼微閉,似是期待,又有些害怕的模樣,讓人看了欲罷不能。
“還請,夫君憐惜月兒。”
用近乎顫抖的聲音說完這句話,冬月便徹底閉上了雙眼,放鬆全身,將自己身體的支配權全權交給了對方。因為她一直明白他是一個值得用一生託付的男人。
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已經沉沉入睡的妻子。依靠在床頭的陶成道露出了幾個月來久違的笑意。但笑意背後卻掩藏著一絲苦澀和不甘。
再次回憶起,幾天前雲大夫離開京城時對他所說的那一番話語。
“如我所料,尊夫人恐怕以後再也不能生育。不過還有一件更糟糕的事情,希望萬戶大人你能接受。尊夫人在墮胎時幾乎耗盡了本就已經剩餘不多的元氣,我為了保下她,用鍼灸替她刺激了三大祕穴,利用他的求生意志,激發了所有的生命潛力。”
“雖然因為生命潛力的激發,和藥物的調理,尊夫人的病情已經盡數好轉。但剩餘的壽命,恐怕不足三年。即使不惜代價,用千年雪參之類的續命神藥為其續命,也不足五年。終將油盡燈枯……”
陶成道的右手小心的撩開了妻子額頭前的散發,看著她恬靜的模樣,心裡感到難明的苦楚,低聲說道:
“放心,月兒,我一定會救活你的,一定。”
彷彿像是對還在沉眠中的妻子訴說著自己的保證,但同時又何嘗不是說給自己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