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1章 誰是棋子

第171章 誰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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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誰是棋子

第171章 誰是棋子(1/3)

兩人所不知道的是,其實白燁霖這幾月從未離開過鳳凰城,直到他們談話的前夕,才第一次踏出了鳳凰城的範圍。而他此行的目的地,則是西邊的香木林。

不過如果他的身後沒有那個隨時可能取他性命的斗篷怪人,也許白燁霖會感到更安心得多。

他並不是太清楚對方為什麼要囚禁自己,自從三個月前他剛到鳳凰城的那個晚上,他就被對方變相的監禁了。

白燁霖期間試過各種方法想要擺脫對方,當他眼睜睜看著對方喝光自己下了蒙汗藥的酒水卻無動於衷,而自己只是沾上一點,便昏睡得不省人事後,他就明白想要透過下暗手的方法擺脫對方是不可能的。這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之後他試過逃跑,試著想向鳳家的人求救,對方卻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如影隨形,每當自己以為擺脫對方時。他卻發現對方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白燁霖從來不是輕易屈服之人,這樣鬥爭的最後結果。此刻便彰顯在他的身體上,被打斷的右手,還有高腫的左臉。

“看來就是這個地方了。帝江派來的傢伙果然難纏得很,還好畢方大人早有準備。”在斗篷人帶著白燁霖進入林間的一剎那,他望著迴路,說了一句莫名的話語。

只見斗篷人拿出一根青色的羽毛,將其點燃,肉眼無法分辨的淡青色波紋以此為中心向四處散開。

白燁霖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神祕莫測的斗篷人似乎對一位白髮劍客十分的忌憚。這使得他曾經一度考慮過是不是要透過那名劍客,逃出生天。

不過這個念頭,在他第一次與對方對視的一剎那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那種眼神,就如同平常人看著螻蟻一般,充滿了漠然。即使下一剎那,他就拔劍殺了自己也不會有任何的意外。

對比完兩邊的風險,白燁霖還是選擇待在斗篷人這邊更有生命保障。至少他已經摸清,似乎對方對方因為什麼原因需要自己,所以暫時不會起殺心。

正在他想著如何利用最後的機會在這座林子擺脫對方的時候,他忽然感到一陣疲憊感猶如潮水般席捲而來,將他的意識一點點衝散。

而在一旁的斗篷人眼中,雙眼卻緊盯著白燁霖完好的右手。紅光閃爍之間,一條龍紋

漸漸從手背浮現,延伸到衣袖之內。

斗篷人的目光拋去原本的沉著冷靜,竟顯得有些狂熱,口中唸唸有詞地說道:“很好,就讓我看看究竟是誰吧。”

“你想穩坐釣魚臺,難道就不怕釣出的是頭大魚,將你給吞了麼?”懶洋洋地聲線出現在自己的身後,讓斗篷人寒毛直立。

對方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就說明若是想做,對方取自己的性命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你這傢伙倒是有點意思,放心吧,我還不想取你的性命。不過那傢伙就說不準了。”依舊是有些慵懶的男音,斗篷人卻感覺到壓力倍增,不過對方的話的確提醒了他。

他將注意力重新放回白燁霖的身上,一隻赤紅的手掌,緊掐著對方的脖子,將其高舉離地。

這才看清,白燁霖自身的神智早已消失,右手的面板已經化成了鱗片,雙眼中的紅光湧動,蓬勃的殺氣,猶如凝成實質一般。

“這……怎麼……可能。”斗篷人斷斷續續的吐出這幾個字。

這時那個慵懶聲音的主人,竟是不見蹤影多時的狐引,他走到了白燁霖的身邊。出於本能的反應,白燁霖的右手不由自主襲向了狐引的脖頸。

狐引笑盈盈地搭手上前,隨意的一牽,一引,一推,便使得白燁霖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連原本抓在手中的斗篷人也鬆開了手。

“他究竟是誰?”斗篷人有些無措的看著狐引。

“你剛才用是畢方的羽毛,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狐引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提起了之前的事。

“我是畢方大人的屬下,奉命前來鳳凰城尋找玄鳥大人。”斗篷人受制於人,而且眼前這個超出他掌控的怪物,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反噬自己,坦白一切顯然是明智的選擇。

“那林子裡那個在找你白髮仙人又是誰?他比你可強多了,要不是你用畢方的羽毛召來災火阻擋了他的話,恐怕早就被他找到了。”狐引對著再次撲上前來的白燁霖凌空畫出一道符篆,將他限制在了原地。

“他是帝江大人的手下,至於他的目的我也不清楚,似乎和我一樣在想辦法打破這片林子的封鎖。”斗篷人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就是你們想的辦法?”狐引指了指陷入癲狂的白燁霖,有些哭

笑不得地說道:“看來你是不準備說真話了。”

“在下不過一介妖王,怎敢在妖神大人面前虛言。”斗篷人惶恐地說道。

“不必在我面前演戲了,我借畢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和帝江做對。究竟是誰想算計玄鳥,如果你肯告訴我,我可以饒你一命。甚至保下你也不是不行。”

狐引將目光轉向斗篷人,深邃的目光,像是可以透過那厚重的斗篷與遮掩著的斗笠,直窺內心。

“……”沉默了半晌,斗篷人終於艱澀的開口說道:“是祝融大人,他知道玄鳥的第三次涅槃將近,涅槃草將化為不死藥,所以……”

“他說的果然沒錯,地界和天界的那群老傢伙,為了不死藥不會再顧什麼顏面了。”狐引話語間不乏嘲諷的意味,“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你就去告訴你家主子,不死藥已經被我青丘之王拿走了。”

“是,是!”斗篷人如獲大釋般立即消失在了原地,只是他沒有想明白一個問題,即使身為妖神,公然宣佈自己佔有了神物,不是與眾仙神為敵麼?對方讓自己傳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狐引並沒有管那隻已經被嚇破膽的妖王,而是看著陷入癲狂的白燁霖,若有所思的說道:“你是他們的道標,無論你是誰的棋子,只要殺了你,在鳳棲梧自己離開封印之前,沒有誰能再闖進去。”

說著這樣的話,狐引伸出纖細的右手食指,對準著白燁霖的左胸,猶豫了片刻,無奈地搖了搖頭:“天機不會希望我這樣做的。”

狐引將手指收回,衣袖對準對方的頭部一揮,便使對方陷入了真正的昏迷之中。

“無論你是誰的棋子,都已經不重要了,真正的他已經回來。”狐引運用牽引之術,將他拖在自己的身後,邊走邊說著:“你該慶幸這裡是他的居所,否則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一場風波就此平靜下來,那天夜裡,城裡的樵夫在林子的邊緣找到了昏迷不醒的白燁霖。這讓鳳白兩家都有些措手不及。

最後原本的道歉,陰差陽錯反而變成了遲來的一場親家會面。

除了白燁霖的記憶出現了幾個月的空白,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己的逃婚成了相親大會,以及三小姐從頭到尾不快的神情。一切都顯得如此平靜,波瀾不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