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鬼街
亡國之君 天降貓咪,我的祭祀小情人 總裁霸愛:惹火純妻 攻心日常:首席的危險新妻 卡到陰 俠女柔情 臥底皇后 全球遊戲上線 無限未來之無限世界 黃粱醫夢
第202章 鬼街
第202章 鬼街(1/3)
“哥們,你要嚇死我呀!”
後來發現,實際上是劉偉山拿著一雙筷子,我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
知道鬼是一件事,但我還是又被他們時不時冒出來的小動作給嚇到。
劉偉山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問道:“這個味道很熟悉。”
我說:“對呀,你之前不是在那家麵館裡當學徒嗎?”
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字眼刺激到他了,劉偉山眼淚唰的就掉下來。
我試探道:“你知道麵館那個壯漢老闆……”
剛剛說出壯漢老闆四個字的時候,他身上又開始冒出了黑氣。
面膜美女說:“你能不能別刺激這小夥子了?”然後又唸了一個咒,劉偉山才重新平復下來。
我心想,這個案子會不會和壯漢老闆有什麼關聯呢?畢竟看劉偉山提到他後的狀態,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但是其實我心裡面並不相信。
劉偉山恢復平靜之後,又要用筷子去挑面,小龍阻止他 嘴裡面說道:“你好笨哦。”
然後又手把手的教他怎麼吃飯。
飯後。
小龍便留在算命先生這裡,幫她看著這兩隻鬼。而我則是帶著面膜美女回家。
我把這事情和老媽說了。
老媽一口就答應下來,說明天她去買菜的時候會諮詢諮詢。
結果到了第二天一早,老媽出去之後,一直到中午都沒有回來。
“要不我跟你去找找吧。”面膜美女坐在沙發上,手上還擼著小黑。了“你走的我頭暈。”
聽到她這麼一說,我點點頭,說道:“好。”
如果像以往的話,我根本不會這麼擔心。
那個中年婦女和她的小姐妹們出去逛逛聊聊,回來遲了,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是自從發現老媽實際上身上也有大祕密之後,近來小區裡面又不安穩,我周圍還經常出事,我就放心不下。
我剛剛開啟門,就看見老媽頂著個雞窩頭走了進來,衣服凌亂,甚至還有幾處已經破了,臉上也有幾道抓痕。
我急忙關切地問道:“媽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和別人打起來了?”我邊問著邊去
找醫療箱。
老媽嘆了一口氣,擺擺手說道:“沒事,小事而已,不過我知道你說道那娃子是誰了,今天晚上就把她送回去吧。”
面膜美女幫老媽處理著傷口,我忍不住心裡面那個火氣冒,就問道:“誰抓的?”
老媽瞅了我一眼,說:“收收你那副要殺人的表情,都說了是一件小事了。”
“我媽都讓人打了,我能忍住嗎?”我心裡面已經開始盤算到底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來。
老媽說:“你別胡來啊,她家娃娃出事了,肯定著急的。”
我心想好吧。
我又繼續問道:“那到底是誰家的?”
老媽說:“隔壁樓家一高三的娃娃,叫黃葉,她老媽就在樓底下開超市。”
我點點頭,想起老媽說的千萬不要去她家超市買東西。
因為特別坑人。
只不過隨著這段時間,佳佳超市關門,她家超市的生意又好了很多。
老媽感慨道:“也是個苦命人,孩子也慘當媽的也慘。”
我問道:“怎麼說?”
老媽說:“她男人前幾個月,莫名其妙的就死了,留下一對孤兒寡母,女兒還正在關鍵時刻。”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姓黃的話,這個人該不會是黃三吧?
想到我就問出來了,老媽點點頭,說:“對,就是他。”
也沒有多問我什麼。
只是我的心情有點複雜。
面膜美女說:“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做法把她送回去了。”
既然老媽回來了,我就放心去做我的事情了。
我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帶著小龍就出門了。
來到玄寧路上,小龍有點瑟縮地拉住我的衣角,問道:“山哥,我們來這邊幹什麼啊?”
這條路就是之前街邊宴席的那一條路。
多少魂魄因為劉聰而在這裡魂飛魄散。
“想找個東西。”我回答道,就朝著之前送保安大哥去休息的那個小旅館走去。
“我總覺得怪怪的呀。”小龍有點害怕地說道。
這條街在兩年前還很熱鬧,只不過現在這邊的店鋪都全部關門了,
看著一道一道的捲簾門,有種蕭索的感覺。
我正要往裡面走的時候,一個過路的人突然拉住我。
“哎呀,小哥,你這是幹嘛去啊?快回來。”
我摸了摸頭,指著這條街說道:“……我去找個人。”
熱心的路人說:“這條街沒人了,快別去,裡面鬧鬼呢。”
我問道:“怎麼說?”
路人說道:“就幾天前吧,這條街上有好幾個人猝死。”
我點點頭。
路人繼續說道:“這可是個大問題啊,聽說有人在這邊看見,居然晚上在擺宴席,那可是鬼宴哪!住在這裡的好幾戶人家都沒敢繼續了,開店的也都走了。”
“而且哪,那鬼宴擺的還不是一天兩天的。”
“有人說見幾個路人不小心坐在桌子上吃飯了,結果第二天哪,猝死的人裡面就有他。”
我說:“原來如此啊。”
路人可能還有急事要走了,但是走前還對我千叮萬囑的說,千萬不要去那條街呀。
我表面點頭,實際上看他一走遠,扭頭就進去。
小龍說:“有點恐怖。”
我說道:“你一個鬼還怕什麼。”
小龍癟了癟嘴,有點委屈的說:“鬼又怎麼了!鬼就不能怕鬼了嗎!有的鬼還怕黑呢!”
我說好好好,只是牽住小龍的手,往街區裡面走。
走著走著,剛從遠處傳來一陣嗩吶聲。
仔細一聽,好像還奏著哀樂。
我帶著小龍往旁邊走一下,卻發現走來一支很奇怪的隊伍。
約摸百十來個人,前面幾個人開路,手上還拿著一個籃子,時不時的往外面撒一點紙錢。
白色的紙片飄著空中,然後緩慢落下。
那後面的幾個人還扛著紙馬紙房子,再往後就是棺材了。
明明奏的是哀樂,身上扛著的是棺材,都是送葬的人,居然身上穿著的是喜慶的紅衣。
連棺材上的花都是紅色的花。
“這是要幹啥啊,一個葬禮搞的跟結婚一樣。”我忍不住說了一句。
“這就是結婚,冥婚。”我身後突然有一個男人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