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燒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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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燒紙
第195章 燒紙(1/3)
“那個人是會土遁還是怎麼說?”我看著周圍空無一人,摸了摸頭說道。
算命先生說道:“算了算了,小山,估計是哪個想闖空門的傢伙,看著小涵一個人在家就想來。”
我贊同地點點頭,“不過劉海生那傢伙居然放心他妹妹一個人在家裡面。”
進去房間裡面,小涵正坐在電視機面前看花園寶寶,笑的咯咯咯的。
小林正在問高寶珠一些問題。
“你知道是誰綁你的嗎?”
高寶珠搖頭,說道:“我剛剛想來海生哥家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從我背後套我的麻袋。”
我隨口問道:“這麼說,你經常來劉海生家咯?”
高寶珠回答道:“我和海生哥關係還不錯,一起經常和姐姐來他家寫作業。”
我問道:“那你姐和劉海生有什麼關係嗎?”
高寶珠瞪了我一眼,說道:“什麼關係都沒有!”
我又問道:“……你姐姐在你家,過的不好?”
高寶珠低下了頭,點了點,有點低落地說道:“不好,我想讓她離的越遠越好。”
就在這個時候,小林接了一個電話,說道:“小胖子,你在這裡陪著小涵,我們去一趟。”
我問道:“怎麼了?”
小林說道:“找到豬血哪裡來的了。”
我萬萬沒想到居然是老楊叔家的豬血。
面對警察的追問,老楊叔一直說他們確實殺了一頭豬,豬頭和豬血都賣人了。
問他說賣給誰了,老楊叔卻一直支支吾吾地不回答 只是說:“那個娃子好的很,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小林敲了敲桌子,說道:“老同志,請你端正態度。”
我在老楊叔家裡面隨便看了看,卻發現他們家的一個角落裡面放著一張學步車,看上去質量很好,看上去價格不菲,只不過現在已經落滿了灰塵。
老楊叔還是不願意說,我就說道:“你賣給了劉海生。”
老楊叔大驚,手上的菸斗都掉了 “你怎麼知道。”
我說:“偶然間在他家看見一個豬頭。”
老楊叔嘆了一口氣,
說道:“確實是海生這個娃子買的,但是這個娃兒心好,絕對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老楊叔又零零總總地和我們說了一大堆劉海生的事情,什麼父母早逝,他成績很好,但是初中還沒上完就輟學去打工了,可惜了這個孩子之類的。
我馬上說道:“不對啊,他不是說他和高扇是高中同學的嗎?”
老楊叔感慨地說道:“我們村裡面的老師教高中勉強了,只是留了間教室給錢傑裝了裝樣子而已。”
“誰讓學校是他家開的呢。”
“其實吧,我那個時候聽說啊,劉海生也不是自己想要走的,完全是被錢傑逼的。”
“可是那個土包顯然不是幾分鐘就能堆出來的。”小林說道,“而劉海生現在又在外面送貨。”
我點點頭,那個土包和之前那個差不多大小,都能蓋過一個站著的人的頭頂。
而最有可能幹這件事情的劉海生又去外面送貨了,這條線索就直接斷在這裡了。
在老楊叔這裡確實問不出什麼事情之後,我們就打算走了。
畢竟陳警官已經過來負責交接工作,我們再在這裡就是影響他們了。
只不過臨走之前,陳警官專門找我和算命先生要了一個微信。
他說這裡的事情邪門的很,需要顧問。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趕回了江州,還沒來得及歇口氣,就被肖景超喊了過去。
參加了他們內部的臨時會議,坐著一群制服筆挺的警察中間,我還是有一點不自在。
肖景超說道:“我們這邊的受害人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先失蹤,失蹤後七天之後死亡。”
“而且還有一個共同特點,他們在江州幾乎都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如果失蹤的話一般很難發現。”
全場都是一群技術人才交流,我就和算命先生坐在一起喝茶。
最後,肖景超突然問道:“兩位有什麼看法嗎?”
我一愣,但是算命先生就開始拿起紙寫寫畫畫,沉思了片刻,說道。
“我用小六壬算了一下……不太好,可能還會繼續出現。”
“而且,是為了
食材?”算命先生遲疑地說出這句話。
全場寂靜了片刻,有一個人突然說道:“我最近都不想吃肉了。”
他的一番話得到了好幾個人的贊同。
小林有點暴躁地揉了揉頭髮,說道:“感覺我們好沒用啊!每次都要到他們拋屍的時候才會發現。”
肖景超說道:“我們現在只能儘快破案了。”
會議解散後,我單獨找到了肖景超。
他一身警服筆挺,外套拿在手上,腰背挺直,看上去正義凜然。
我直接問道:“上次那個連環殺人案,為什麼?”
肖景超笑了笑,說道:“沒有為什麼,況且這個案子的凶手不都被懲罰了嗎?”
我用很大的力氣按住他的肩膀,氣勢洶洶地問道:“你到底知道什麼!”
肖景超一臉淡定地說道:“凶手被懲罰了,很多事情也被你曝光了出來,你還想怎麼樣。”
我突然無言以對。
他繼續說道:“那個叫趙明輝的,已經死在了地下室裡面,他是害你的真凶,他也受到了懲罰,你還想怎樣。”
我捏住拳頭,咬著牙,說不出話來。
肖景超一手按在我的手上,下一秒,我就被他臉按在牆上。
他說道:“如果不是你,這個案子會被破了,劉聰也不會死。”
我整個人愣在了那裡,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句話卻一直迴響在我的腦海中。
半餉,我一拳打到了牆上。
喘著粗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真的錯了嗎?我有片刻的茫然。
“小山,走了,回家。”算命先生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沉默地點了點頭。
回到小區的時候,我發現除了餉食枋,其他家飯館有一半都關門了,包括那家一家麵館。
走在街上冷冷清清的,連那對賣唱的年輕男女也不見了。
剛剛走進小區裡面,我便被紙灰糊了一臉。
“呸呸呸!”我吐了吐,說道“誰幹的!”
結果一扭頭,就看見一個彪形大漢蹲在那裡燒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