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誘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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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誘敵
第461章 誘敵
兩位侍衛心有餘悸的看著胡叔,喘著粗氣,身子瑟瑟發抖。
“你們退下吧。”胡叔有些乏力的擺了擺手說道。
“是,族長。”兩位侍衛膽戰心驚的退下了。
胡叔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疲憊的表情。
“胡叔,不要著急,胡月不會有事的。”我安慰道。
“但願如此。”胡叔疲憊的說道。
“族長,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胡蒼忽然說道。
“繼續。”胡叔說道。
“我懷疑,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活人。”胡蒼擰眉說道。
我和胡叔都愣住了。
“胡蒼,什麼意思,那小子不是活人?”胡叔道。
“我剛剛仔細檢查了一遍他的屍體,我發現他身上的血液只有正常人的一半。”胡蒼說道。
“只有正常人的一半?”胡叔有些驚訝的問道。
“沒錯,按理來說,這樣的血液量,這個人早就應該失血過多而死了,所以我懷疑,他並不是一個活人。”胡蒼說道。
“可是不是活人,胡月怎麼會懷上他的孩子?”胡叔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
“最有可能的是,胡叔你抓來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胡月的愛人。”我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胡叔驚訝道。
我走到胡月的愛人的屍體旁邊,他臉色灰白,看上去就是一具再普通不過的屍體。
我蹲下身子,察看了一下屍體的情況。
自從擁有煉魂之玉之後,我能微弱的感受出別人身體內的魂魄情況。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胡月的愛人屍體裡面竟然沒有一點點魂魄的力量。
一般人死後三天魂魄才會離體,到地府報道。
這三天之內人的魂魄能夠在附近走動,算是對這個世界的最後的告別。
可是胡月的愛人才剛剛死亡,我居然在他體內感受不到魂魄的感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如胡蒼所說,胡月的愛人從一開始就不是人?
可是如果不是人,胡月身為一個五尾妖狐,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並且懷上了這個鬼的孩子。
莫非之前黃皮子所說的鬼狐子卻有一事?
如果鬼狐子的事情是真的,那麼這個胡月懷上的這個孩子極其危險。
我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胡叔見我臉色不是很對勁,忙問我怎麼了?
我將鬼狐子的事情和胡叔一說。
胡叔以及胡蒼的臉色全變得難看了起來。
“竟有這麼一回事?”胡叔陰沉著臉說道。
“這是黃皮子告訴我的,當然也可能是假的。”我說道。
“不,如果胡月公主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和鬼所生,那這件事情就極有可能是真的,因為鬼狐子的傳說,曾經在我們族裡發生過。”胡蒼說道。
“胡叔,真有其事?”我震驚的問道。
胡叔嘆了口氣,點頭道:“沒錯,幾千年前,我還是一隻小狐狸,狐族出生了一隻鬼狐子,這鬼狐子長得和普通的狐狸一模一樣,卻全身皆是鬼氣,是一隻修為低下的小狐妖被鬼所迷惑而生,族裡的長老商議要處決掉這個孩子,可這小狐妖苦苦為孩子求情,當時大家並不知道鬼狐子的危害,所以沒有忍心殺掉這個孩子,可是這鬼狐子卻是殘忍至極,等他長到幾歲的時候,狐族出現了一場大**。”胡叔說到這裡,忽然露出了悲傷的表情。
“一個正在修煉的狐族長老,也就是當年族長的父親,正在修煉第八條尾巴的時候,遭到了暗算,正是那隻鬼狐子,由於鬼狐子還是個小狐狸,所以當時沒有人注意到他,族長的父親也因此走火入魔,急火攻心而死。”胡蒼嘆息著說道。
“所以絕對不能讓鬼狐子出世,哪怕,他是我女兒的孩子!”胡叔咬牙切齒的說道。
“胡叔,或許事情還有轉機,胡月肚子裡頭的孩子,不一定是鬼狐子。”我說道。
忽然,胡蒼大喊道:“你們看!”
我轉過頭,看見胡月的愛人的屍體竟然變成了一個紙紮人!
這是一個紙人!
我心裡大駭,胡月的愛人竟然不是鬼,而是一個紙人。
這件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難怪他的體內只有正常人一半的血液。”胡蒼臉色難看的說道,“而且他這麼快死亡,根本就不是因為中毒了,而是因為紙人的使用有期限。”
“恐怕,我們遇上了一個扎紙匠了。”我沉聲說道,“而且是個能控制魂魄的扎紙匠。我恐怕,這紙人,根本就不是胡月真正的愛人,她真正的愛人,還藏在狐族的某個地方。”
“意思是胡月的愛人是背後那個人?”胡蒼焦急的說道。
“還不確定,可能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胡月的愛人被背後真正的那個人藏起來了,你們抓住的只是一個偽造的紙人而已。”我說道。
“這是什麼手段?竟然讓紙人能夠說話?”胡蒼震驚的說道。
“這個扎紙匠應該是將胡月的愛人的精血,滴在了紙人身上,所以紙人會有胡月愛人的記憶和意識,只不過紙人終究是紙人,是保持不了多久的。”我說道。
“竟然有這樣一個人在狐族裡頭!”胡叔的臉陰沉無比,“陳羨,你有什麼好的建議,這個人必須得將他抓出來!”
我想了想,然後湊到胡叔的耳朵旁邊低聲說了起來。
胡叔聽完,震驚的問道:“這樣靠譜嗎?”
“沒辦法,只能用這個辦法了,那人實在是太狡猾了。”我說道。
胡叔嘆著氣點了點頭。
三日之後,到了胡月生產的時候。
我和胡叔守在裡頭。
族裡的接生婆早就站在了胡月的床邊。
胡月痛苦的捂住肚子,臉上全是細密的薄汗。
“胡叔,我們出去吧。”我說道。
胡叔點了點頭。
我和胡叔走到房間外頭等待。
裡頭傳來了胡月痛苦的呻吟聲。
大約等了五分鐘之後,我和胡叔互看了一眼,然後一下子踹開房門。
接生婆正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一臉陰森的盯著胡月。
見到我們,接生婆臉上露出了訝異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