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他不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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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他不再是好人
“那你幹哈還跟我出來,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來跟你聊天的吧?”莫楠壞笑著,做足了魅惑工作。
賈諾言頓了一下。甩了一下長髮擋住了半邊臉,這才回道:“我知道,我知道男人都想把女人弄上床去。你也不例外。我也知道我不配你,我跟你之間只能是這種偷偷的關係,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我只是個女人,一個渴望被收藏起來,小心愛護的女人。今年畢業的大學生有五千萬,加上去年還沒找到工作的,一共有七千多萬大學生需要工作。讀了四年大學,要的是什麼,不過是個裝扮。難道讓我去坐在流水線上,跟十四歲的小姑娘一起擰螺絲?我辦不到。我需要的是一個有錢的男人。當然,如果沒有人願意長久,我就只能每隔一段時間需要一個新的。”。
“你怎麼知道張寬就不會有錢?”莫楠問著。
“他是個好人。”賈諾言還是用這一句搪塞。
莫楠笑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好人卡,一句,你是個好人,可以理解為一切否定你的話。簡而言之,張寬在她心中根本沒有地位,她也根本沒想過要跟張寬在一起。只是個臨時的飯票兒。
“行了,我明白了。張寬,你進來吧。”莫楠說著,伸手掏向錢包,把用牛皮紙條捆的一萬塊錢放在了床頭櫃上,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張寬開門,進來,兩人擦肩而過的一刻,張寬的眼淚是腥鹹的,莫楠為他不值。
關門後,莫楠並沒有離開,站在門邊,背靠著牆,聽起了裡面接下來的對話。
沉默,還是沉默。十一分鐘後,張寬終於開口了,“我們分手吧。”。
“不!張寬,你應該明白,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在我的心裡,我只在乎你。”露出真相了,這就是賈諾言,那個讓張寬痴迷的女人。而現在她的話,卻是那麼的假。
張寬搖了搖頭,轉身要走。賈諾言跪了下來,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別的男人有過關係了。”。
“那又怎麼樣呢?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張寬大聲吼了起來,學生,他還只是個學生,他哪有什麼動心忍性的能耐?自己的女朋友出軌了,不止一次,不止一人,他怎麼能忍受?自己愛的女神,被證明為一個人儘可夫的表子,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吧?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說話時,她的語氣是那麼的肯定,這就是女人,莫楠定位的‘女人’。
“前天下午,你去了哪?”張寬喝問著,眼中全是怒火。
“我跟月香出去了,本來想打電話給你的,但車上實在太擠。”賈諾言越說聲音越小,她已經明白了。
“你這個賤人!我這麼愛你,即使知道你這麼下賤還是愛你,你怎麼對得起我!”張寬的表情變得扭曲。
走出門時,張寬根本不看莫楠,只是低頭小聲說了一句,“接著試她。”。
莫楠的瞳孔一收縮,嘆了一口氣。張寬是個好人?一個被女人玩兒弄的好人?不,從今天起,從這一刻起,他不再是個好人了。張寬,就快長大了。
接著試,就讓他接著試吧。張寬哪,你卻不知道,真相瞭解的越深,自己也就受的傷越深,你何苦呢?
接下來的測試很簡單,莫楠讓李三找了個外地的小白臉兒,裝得很有錢,很容易就勾搭上了賈諾言。接著,就是張寬要求的,試一下她到底到什麼不要臉的程度。
甘願,花一千五僱的一個臨時演員。當然他不是學表演的,而是在酒吧,夜總會,歌廳等地方出沒的那種生活演員。他最善長的就是勾引女人,尤其是這種水性揚花又有文化的。一勾一個準兒。
當張寬和莫楠一起拿著盜聽裝置坐在了樓下的車中,張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聽說你是個萬人騎,是不是?”甘願說著話,已經下手了。
喇叭裡傳來了賈諾言的聲音,那天真無邪的臉,那楚楚可憐的表情,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跟一個剛認識一天的男人去了賓館。其實按莫楠的意思,何苦呢?直接就把她忘了算了。花個錢買具教訓,社會病了,這種女人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但張寬偏不信邪,他還在等最後的一刻。
莫楠伸手想關了裝置,但被張寬攔住了,“再等等。”。
莫楠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愛好。想必張寬如果聽別人的床話,也會有反應吧?但現在這裡的女主角是他騎的那個人,他怎麼會有生理反應呢?
張寬的手狠狠的握著自己的前襟,把衣服都拉得有些變形了。第一次,他就是為了這個女人,不想唸了。接著,好不容易忘了她,她又回頭了。一次又一次,離開又回來,不知不覺張寬卻原諒了她。
“才沒有。”賈諾言說著噁心的話,對那個正在跟她一起的男人,卻是充滿魅惑。
“你到底有多少男人?跟他們比,我怎麼樣?”該死的臨時演員,他還真敬業,問出了一個花心男都會問的問題。不知道有什麼可比的,但他們就是想比。
到這時,張寬的臉色發白,十指緊扣,剛剛的怒火全消,他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像是少了魂一樣,一百個不自在。
“你願意,就來吧。其實,我一共也只跟十五個男人有過關係。”賈諾言很有些不情願的說著。
嗡!張寬的頭炸開了。他多希望這是假的?或者是這表子說一句他是第二個,第三個也行啊。竟然是第一個,這一下就將他之前的幻想全都否定了。因為她對自己說的也是第一個。還什麼做不了第一個男人,就做最後一個。哈哈,太傻了,真是太傻了。
啪!張寬親手關了竊聽器,兩手扶著膝蓋,呆呆的坐在車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個小白臉還真就不如張寬,連**帶後戲,一共只用了二十分鐘。二十五分鐘後,兩人已經穿好衣服甜蜜的依偎著走出了賓館大門。看那親暱勁兒,就跟兩人真是剛在一起的小情侶似的。
張寬衝了出去,大步跑到兩人面前,伸出了巴掌。
啪!這一次,張寬真正使足了勁兒,那手臂都是掄圓了的。打在賈諾言的臉上,疼在他的心上。但這是最後一次疼,這一巴掌下去後,他的手也爽了,心也開了。大顆的眼淚向下滴著,張寬大笑起來。
“老公,他打我。”賈諾言捂著火辣辣的臉,耳朵裡嗡嗡直響。她也激了,徹底的對這個笨男人絕望了。新勾上的凱子有的是錢,只要自己讓他滿意了,還在乎別的?
“老公?呵呵,這表子的老公,她有沒有說過,做不了第一個男人,就做她最後一個男人?嗯?你說話,你說話呀。”張寬飛起一腳將小白臉甘願踢倒在地。
甘願是被他請來的,當然要給他面子。坐在地上,指著賈諾言笑道:“張少,這是個賤人,她跟班上的六個男生有過關係。跟外系的三個學長有過關係,跟兩個老師……”。
啪!張寬又是一巴掌,打得甘願的嘴角也流出血來。他似乎一下就愛上了這種發洩的方式。
甘願卻是不願意了,捂著發麻的臉跳了起來,“你還真打呀。一千五百塊就想……”。
正要動手,他那燙得跟雞窩似的頭髮被人拉住了。向後一帶,同時一個手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側動脈一受阻,頭部供血立即不足,他暈了。
“走吧,你還想再多打幾下?”莫楠解決了這個小白臉,拉了張寬一下。
張寬斜眼再看了賈諾言最後一眼,“不,我再也不想打這種噁心的東西了,連看都不想看。給我根菸。”。
莫楠遞過一支九五至尊,上次買的還沒抽完呢。
李京不知從哪掏弄來一輛華晨寶馬,雖然是華晨的但也是寶馬不是?暗金色的Z4拉風得很。李京下車開門,迎著兩位少爺上車,車開了。
這時,坐在地上舔著被打活動的牙的賈諾言才反過勁兒來,原來,這都是在測試她的。莫楠和張寬原來都是坐這種車的人,這麼有錢。
到了大都市,張寬點了不少酒,悶頭兒就是喝。一直喝吐了三次,吐得嘴裡發苦,黃水都出來了,這才停了下來。包廂裡,燈光昏暗,音樂震天巨響,張寬號淘大哭。
莫楠揮了揮手,把人都叫退了。關了音樂,張寬才停止了哭聲。趴在莫楠的腿上,跪在地板上,張寬就閉著眼拍著莫楠的大腿,“莫楠,楠哥,我不想唸了。真的,我不想唸了。唸完大學還是找不到工作。這世界上哪來的愛情?全是假的,全是假的!讓我跟你吧。我跟你……”。
張寬的酣聲響起,莫楠把他扶到了沙發上,點起煙走了出去。是呀,這世界上哪來愛情。全是假的。張寬跟當初的自己也很像,被情所困的少年喲。
突然之間,莫楠湧出了一個想法。大北山一戰之後,道上能打的幾乎都沒有了。李三發展了好久,從外地拉來的,從下面提上來的。能扶得起的沒幾個。真正能叫人才的,更是曲指可數。
現在,千山大亂,楊家被盯死,正是收復失地的好機會。但人才呢?上哪找自己信得過又有本事的人才?那四位數智商的腦袋一轉,莫楠盯上了喝多的張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