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莫公子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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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莫公子出山了
秋風漸涼，樹葉都黃了。第五人民醫院的大門口，身上破了些洞，近距離施射崩得一身是血的莫楠抱著扭到了腳的莫明明，任她的頭埋在自己的胸膛。
少女的淚珠順著莫楠手劃下，落得一地憂傷，激起滿腔憤慨。莫楠清清楚楚的記得，他上樓前聽到了胖子的電話，不幸以頭部著地的胖子由於體重過大，壓得顱骨骨折，搶救無效已經去見他信的某個神了。
但莫楠可不想就此了事，他一定要查到是誰在後面主使。
手拿著胖子掉下去掉摔碎了的電話，莫楠找到了警察局長。要求呼叫相關技術，查一下他的最後通話。這時的莫楠已經亮出了身份，並將這次的事件升級到了阻礙國安相關的嚴重級別。要是查出這個後面的人來，直接就可以槍斃了。
帶著莫明明回了家，莫楠沒有再動作。警察將他的布迦迪開了回來，除了那個胖局長，就連指揮行動的市委書記都不知道莫楠的真正身份，現在，大家都在盛傳著，蓊蕉來了一個超人，那運動神經強大的，一個人打二十四個人，同時救了人質，身上的衣服上有好多洞，但沒有被打中一槍。
人們已經可以在腦中想像駭客帝國裡的畫面，莫楠以街舞中的姿勢，躲著眼中變成了慢鏡頭的子彈，槍林彈雨裡，找出了唯一一條可以無傷的路線軌跡。子彈閃著光打著轉，穿透了他的衣裳，與他擦身而過。
回到家中，莫楠給莫明明上著事後的心理輔導，讓她不用害怕。實際上她也只看到了莫楠開槍時的動作，至於被打死的幾人，在他們倒下之前莫楠已經將莫明明扔出窗外了。
莫楠耐心的聽完了她講的事情經過，心裡也是被揪得緊緊的。當他聽到那李姓夫妻倆對她的汙衊時，莫楠恨不能馬上就出去揍他們一頓。
但最後，在全院沒人敢出面的情況下。卻是這對兒悔悟的夫妻，從壞人手中搶回了莫明明，被狂打了十分鐘還沒有鬆開手。實際上，他們還是明白事理的，只是被天價的醫療費和突然出現的打擊給嚇傻了。面對恩人，面對孩子，兩人毅然選擇以身體來捍衛，以真情來還債。最後他們身上的傷，比莫明明的重了幾十倍，都住進了醫院裡。
“楠叔，明天還有補課。”莫明明看到莫楠被說得出了神，以打岔的方式拉回了話題。
莫楠將她的頭髮整理了一下，碎髮塞在了耳後，隨後才點了點頭，“嗯，明天開始，叔送你去上課。我陪你。再也不會有壞人把你怎麼樣了。”。
惡人的身份查明瞭，正是本地的最大黑幫。由於老大沒有什麼經濟頭腦，為人狂得不行，選擇走的路是開了一個要債公司，養了四五十號打手，平日裡沒少做壞事。
莫楠一聽，已經開始懷疑這事是衝著他來的，而不是針對莫明明。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打入黑道，摸清交易，然後找到相關的線索。而上頭又已經宣告，這次面對的人相當難纏，相當有手段，他想隱藏身份是不可能的，只能將計就計，讓他身處危險裡。
沒想到一來這裡，莫楠就先見到了木獻天，隨後自己身邊的人就出事了。看來這次的任務真的不好辦。而且，比他想像的還複雜，還沒等他行動，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正想著，莫楠的簡訊來了，一看，是局長親自發來的。上面有他要的一切資料。包括那胖子帳戶裡多出的錢，是來自於一個叫廖靈的女人的帳戶。資料顯示，這個女人的帳戶經常性的高消費，是個很不一般的人，家產至少過億。
而接下來看到的電話，果然也是用這個女人的身份證註冊的。等到那個女人的資料傳來時，莫楠這才鬆了口氣。
“呼，原來是他。這就好辦多了。媽的，果然是有其父才有其子，該著你們家受打擊了，要怪就怪你們教子無方吧。”莫楠自言自語著，看了看天，已經快要黑了。當天黑之時，就是他的動身之刻。
那廖姓女人正是本省內都有名的一個企業家的二女兒，而她的夫家正是姓潘的，兒子名叫潘純劍，真是起得很貼切啊，純賤人一個。
不知什麼時候，窗外飄起了小雨。秋風起，帶著細雨給午夜的蓊蕉罩上了一層淡淡的抑鬱。雨如煙，如霧，直遮得人看不清前方的路。
莫楠的心情有些沉重，李落彤是因為莫明明的關係被當地黑道奪去了童貞，奪去了原本可以幸福的人生。而莫明明則是因為他的關係被帶入了不同的生活。可惜這種生活帶來的卻不一定是快樂。
也許是因為莫楠與莫明明的父親同名的關係，他的心裡已經隱約有了一種父親的感覺。女兒被人如此折磨，他的心中燃起了無名怒火。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麼生氣了，莫楠走下樓被雨打在身上，甚至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涼意。
起車，開向了潘家，莫楠的目的很簡單。他想讓莫明明快樂，如果有人讓她不快樂，那無論他爸有錢也好，他媽有勢也罷，他必將被從優勢之上拉下，不一定要死，但他再也不能快樂起來。
潘家大別墅的外面，莫楠的豪華跑車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畢竟住在這種地方的人都是有錢人，孩子上學的接送車都用上了沃爾沃，大人們開上千萬的車也就是一般小奢侈而已。莫楠抽著煙，一根接一根，他腦中的計劃也是一個接一個的換著。殺了他們？有些小殘忍，對方也只是孩子，一個可恨的將來必將成為禍害的孩子。讓人痛苦，有很多種方法，死亡只是其中最仁慈的一種，至少在莫楠看來是這樣的。
不多時，門開了，復古的不知名老車開了出來，開車的男人長得跟潘純劍很像。莫楠稍一聯想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潘純劍的父親。這老小子出去幹什麼？
等車開出百米，莫楠跟了上去。一路上，莫楠的腦子裡又有了幾個新想法，甚至有幾次都衝動的加速準備實行。但最後都忍住了，在莫楠面前機會總是不缺，他的報復，是一種藝術，必須讓他滿意才算成功。
車子最終停在了一家夜總會的門前，凌晨一點半，這裡的門童還很精神，看來正是這夜總會進入的時候。莫楠看了看門面，明白這裡的人肯定都是上流的。
他也跟了過去，停車，立即有人撐著傘過來接了。莫楠直接下車，給了五百塊小費。這種出手已經相當了不得了。只是讓對方停個車而已。
那門童立即一口一個少爺的叫著，把莫楠送進了門，轉身去停車了。
莫楠身上穿的是休閒裝，雖然也不便宜，但在這種場合裡就顯得有些下層了。當然，男人出席公共場合，讓人尊敬，除了衣著之外，還有一招。
“先生，請問你是會員麼？”一個畫得看不出實際年紀的高個美女走了過來，客氣的微微行禮問向了莫楠。
莫楠搖了搖頭，“不是，怎麼，這裡不是會員不能來？”。
“哦，不，不是這個意思。不是會員的可以在這裡玩兒，我們這裡有洗浴按摩，包房唱歌，陪聊，檯球室，SPA中心。”美女介紹著，把莫楠向左手邊指引。
莫楠看了下地上的腳印，卻搖了搖頭，“不，我要去會員的地方。”。
“可是，會員需要有人引見的。您有認識的人麼？”美女甜笑著，並沒有看不起的意思，但卻是語意堅決。看來他們這裡的會員有些貓膩兒，凡是讓人引見入會的，一般都有鬼。
莫楠笑了，拿出錢包來，將卡遞了過去，“我沒有什麼熟人，但我相信這裡的朋友會引見我。會員要有入會費吧？”。
“啊，是，是的。不過，比較高，五百萬起存，您確定？”美女懷疑的看著莫楠，她當然認得莫楠那種高階的至尊VIP卡。
莫楠點了點頭，“我確定，就先存五千萬吧，希望會員的服務讓我滿意。”莫楠說著，一點兒也沒有肉痛之色。這也是在暗示著，五百萬的門檻兒不高，五千萬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請稍等，您一定會滿意的。您這種成功人士，在蓊蕉再找不到比這更適合娛樂的地方了。”美女承諾著，整了整儀容，已經開始希望自己能給面前的少年留下一個好印象了。
卡辦好之後，果然如莫楠所料，美女親自帶著他向右手邊走去。到了一個小單間後，跟看門的大漢打了個招呼，放行。
進門就打開了衣櫃，衣櫃再一拉，竟然有暗層，是個隱蔽的與牆一樣顏色的門。門上有隱形的密碼鎖，看不到，但知道位置的美女可以在上面按得到。
門開了，通向下方的路是一個電梯。莫楠邪笑了一下，並不驚訝，在美女的帶領之下向下走去。剛一開門，就聽到了熱鬧的音樂聲。
圓形舞臺上或是圍著鐵籠，或是豎著鋼管，一個個只穿了挑逗式暴露衣著的女人在上面賣力的舞弄著自己的身體，衣服的關鍵部份塞著一些錢，那是客人的打賞。
百家樂，龍虎鬥，輪盤骰子，老虎機。這家夜總會的下方竟然是一個賭場，角落裡有不少美得不像話的模特正在跟男人們明目張膽的做著大膽的行為。面積上，地下比地上要大了好幾倍。原來這就是暗藏的玄機，怪不得沒錢不讓進呢。
像什麼記者暗訪呀，官府調查呀，都不會給那麼多入會費的，真有這錢的，也是官員，他自己手裡的錢都不乾淨，哪會查別人？
莫楠看了兩眼，立即找到了潘純劍的父親。他拿著卡到了服務檯，直接一扔，“全換。”。
一個小塑膠盒遞了過來，莫楠的手中多了一堆方形的大籌碼。莫楠也不跟服務員要求換些零的，就拿著五百萬一塊的籌碼十個走向了潘純劍父親所在的賭桌。
“您好，請問，您是？”由於這裡都是熟客，發牌的女荷官立即微笑著向前一行禮，加小版的工作襯衫差點兒擠開，胸前的白肉上青筋暴起。
“叫我莫公子好了，好久不出來玩兒了，剛剛出山。”莫楠說著，已經找了個空位坐了下去。友好的向周圍的人微笑了一下，把手中籌碼放在了面前。
坐姿，行為言談，包括他手中的籌碼，都足夠上流的份量。莫楠立即被重視起來。荷官也把他當成了一隻待宰的肥羊。
“開始吧，我們還等什麼？”莫楠笑著聳了下肩，表情極其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