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二十一章 石棺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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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二十一章 石棺裡的女人
話音沒落,我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向前一栽,給跪了。“咔嚓!”,膝蓋落實,壓在什麼骨頭之類上面,我低頭一看,媽呀,這是跪在一具白森森的骷髏骨架上,肋骨被我壓斷了好幾根骨頭。
我一下子蹦了起來,踉蹌後退了兩步,反手去扶牆,結果抓到一層軟軟的滑膩的什麼東西,嚇得我又趕緊縮手,摔倒在地上。
剛才一頭撞進來時,我真沒留意到門口還掛了有簾子。這時,回頭去看,赫然是好多條大蛇被整成了門簾,蛇頭並排釘在門框上方的牆上,蛇尾整齊的碼在地上,用青條石固定在地上,中間部分剔骨去肉,就剩下皮,用藥水泡製過,皮面平整,色澤墨黑,彈性超好。我剛才就是抓住了一條蛇皮,手一鬆,蛇皮彈回去恢復原狀,跟兩邊的蛇皮嚴絲合逢。
這種特製的門簾隔光,加上裡面光線本來就暗,從外面看就是黑糊糊的,朱家小姑進出時動作太快,看起來就像是從黑暗中一閃而出。
金蠱婆的惡趣味還真是與眾不同,不過,只要不是人皮就好!
我剛呼了口長氣,就聽到頭頂上方有“噝噝”的聲音響起,仰臉一看,媽呀!被釘在牆上的蛇頭居然都張開了嘴,吐出猩紅的唁,緩緩的伸長。
草泥馬的,這陣子精神極度緊張,快成神經病了,這還沒睡著就開始做噩夢了!我啐了一口唾沫,再用力的揉了揉眼,想確認那就是個幻覺,可是腫麼越看越逼真了?
“我靠,就剩下一張皮了,它們還能活著?”
我真不想相信,現在要是拍照發微博,也肯定是被認為是合成的。可是,那些被釘在牆上的蛇真是活的,它們還準備捕食我這個獵物,老天爺還敢不敢更狗血一點!
這時候,我把石棺什麼的都忘了,看著蛇唁伸長,跟皮筋一樣,屁大的功夫就已有拉長了半米多……啊,它們的目標都指向我!
意識到這一點,我的腿像彈簧跳起來,剛站好,一條蛇唁就扎進了我左肩,像吸管一樣狂吸血,我都聽到血被吸出來的“嗞嗞”響聲,而其餘的蛇唁也都到了我面前,嚇得我三魂跑了兩魂,拼命的往後退,那條紮在我身體裡的蛇唁像是在肉裡紮了根,我退多遠,它就拉長多少,無法擺脫,吸血不止。
不幸中的萬幸,只有吸到我血的這條蛇唁,拉長的速度最快,其餘的蛇唁都跟不上我閃躲的速度,不然要是被所有的蛇唁都扎進身體裡吸血,保管用不了多久,我就被吸成人幹,變骷髏了。
可就算是這樣,我也一樣越來越危險。那條蛇唁擺脫不了的話,我也一樣會被吸成人幹。還有,其餘的蛇唁沒能吸到血,那些蛇都狂怒了,蛇尾像鞭子一樣猛抽猛打,轉眼間就把地上那具骷髏骨給抽成粉末,骨粉飛揚。
這時,我也急眼了,抱住那條蛇唁一口咬下,牙齒之間有一股濃腥惡臭的黏液湧入,差點沒把我噁心死了。可是生死一線,我也顧不得什麼噁心不
噁心了,狠命的一口咬下,硬生生的咬下了一口軟肉,“噗”的一口……吐了,實在是咽不下,早就吐空的胃在抽筋。
被咬了蛇唁的那條蛇一聲尖厲的噝叫,蛇唁回捲,我的危機卻並沒有解除,其餘的幾條蛇唁也堪堪到了我跟前。眼看就要有兩條蛇唁奔我面門來了,我直接一個朝後仰躺。有一條蛇唁擦著我的左頰滑過,另一條蛇唁懸停的地方,是我剛才額頭所在處,要是我沒及時後仰,就被這條蛇唁扎中額頭。
不過,我這一下摔得也夠實在,後腦勺觸地撞在石頭上,痛得眼前金星亂冒,痛得差點就昏過去。剛緩過一口氣,我躺在那裡晃了晃頭,無意中看到,一尺之外,有一隻眼珠子滾了過來,是硬生生的從眼眶裡摳出來的,還連著筋膜,很新鮮,血還沒有凝固。
“殺千刀的金蠱婆,到底是造了多少孽,雷怎麼還不劈死她!”我破口大罵,頭更痛了,想爬起來也無力,而且左側身體有麻痺感。
壞了,蛇唁有毒!
我馬上明白過來,心陡的一沉,有種搬起石頭砸天的衝動。
這該死的賊老天,老子是哪裡踩你尾巴尖子了,要這樣玩你老子啊!我真的是欲哭無淚,不就是小孩子不懂事,玩了一個不該玩的遊戲,收了一隻邪門的鈴鐺,就要這樣毀我不倦嗎,咦,還有鈴鐺,現在不用鈴鐺砸死金蠱婆,更待何時!
我一激動,跟小時候喊“芝麻開門吧”一樣,扯著嗓門急吼吼的喊:“鈴鐺出來吧!”喊完,眼看看的看著兩手,可是鈴鐺連影子毛也沒見。
麻辣隔壁的!
那隻破鈴鐺忒尼瑪不靠譜了吧,關鍵時候就這樣掉鏈子?我差點淚奔了。完了,這下真的死定了。
被釘在牆上的蛇頭還不死心,還在“噝噝”的努力伸長蛇唁,試圖捕捉我這個獵物。我左半邊身體的麻痺感越來越重,外面的朱麗跟她小姑也都沒有進來,不知道誰贏了。可是,朱家小姑贏了,不用說,朱麗一定先我去奔赴黃泉了,要是朱麗贏了,她能救得了我嗎?一個字,玄!
我都要絕望了。
冷汗,從我額頭滾滾而下。真的要死了,今天就要死了嗎,老子都還沒給我們老楊家留一條根呢!
人的潛能真的是在危機中爆發的,我今天始信這句至理名言。
這時候的我開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去想能有什麼辦法自救。對了,我的嘴巴也碰到了蛇唁,怎麼沒麻痺的感覺,是因為咬了那個蛇唁吧?想到這裡,我也顧不得噁心,半跪半爬的過去,揀起那團還在蠕動的肉,一口吞了下去,然後狠狠掐自己的喉嚨,不讓自己吐出來。果然,蛇唁的肉真的可以解毒,沒過多久,我就感到麻痺感在消褪。
這時,我才有心思打量屋裡的情形。
屋裡的光線晦暗,牆體不知道塗了什麼,幽幽的泛著磷火的微光,慘綠慘綠的,跟我家暗室裡一樣,沒有桌椅傢俱,除了
橫在屋子中間的一具石棺,地上還散落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骷髏架,還有一些動物殘骸,像是被什麼啃過的。
到了這時候,我才發現先前是搞錯了,這屋裡就居中擺的這一具石棺,外觀倒是一樣,我進來的時候一眼看到它,屋裡光線暗,沒看清楚周圍情況,想當然的以為其餘的石棺也在。
這具石棺到底是不是我家暗室消失的石棺其中之一呢?
等到身體的麻痺感消失,我扶著牆站起來,蹭了蹭手上滑膩的黏液,再朝石棺裡看了一眼,馬上斷定這不是那十具石棺其中之一。
裡面躺著一個梳著髮髻的女人,瓜子臉油亮光華,只是白得連皮下的青筋都看得一添二楚,眼睛灰白,像是在笑,透著一股詭異。
她像是石化了,一動不動。我看了大概十幾秒,沒見她眨一下眼睛,吁了口長氣,自言自語說:“是具殭屍吧。”
“誰是殭屍?”
“誰問說誰……你,是你在講話?”我順口答了,才反應過來,瞪著石棺中的女人,結結巴巴的問:“你還活著?”
就見她撫了一下頰,低沉而沙啞的話,緩緩的從她塗得豔紅的嘴裡說出來:“你說呢……”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在哪兒聽過嗎?
我呆了一下,感覺心裡有層窗戶紙,要是一捅穿,就能發現一個驚人的祕密,可是我努力的去想,搜尋記憶,卻始終捅不穿那層紙。
很快,我放棄了搞清楚她是誰,冷冷的說:“我不管你是誰,反正你跟金蠱婆是一路的,都不是好東西,我不會讓你們繼續活著害人!”
“金蠱婆嗎,對,我也可以算是金蠱婆。”石棺裡的女人說著,緩緩的坐起來。她的姿態很詭異,上半截身體像木板僵直的立起來,不帶一點兒彎度,連女人該有的身體曲線都沒有,就像木板套了一件寬大的衣服。
“你也算金蠱婆,是什麼意思,難道,金蠱婆不是一個人?”我瞪大了眼睛,感覺事情更麻煩了。就一個金蠱婆,都讓我跟朱麗快被玩死了,再多幾個,我們還有活的機會嗎?
朱麗啊,來報仇也不搞清楚仇人的底細,老子算是被你害死了!
這一瞬間,我真有逮住朱麗抽一頓的衝動。
石棺中的女人這時“嘿嘿”一笑,慢吞吞的說:“金蠱婆也只是一個代號,都是一群可憐的女人,被男人坑害,才會抱團取暖。”
還不止幾個,而是一群?我一呆,欲哭無淚。
“小傢伙,你進來的時候,說消失的石棺是什麼意思?”石棺女人又問,目光灼灼的,亮得讓人不敢直視。
我直覺不能說出實話,所以乾脆裝傻:“在電影裡看到的,片名就叫消失的石棺,裡面的石棺跟這棺材一模一樣,這跟你們金蠱婆有關係嗎?”
石棺女人一直慢聲慢氣的說話,這時語氣陡然變了,戾氣十足的喝道:“你撒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