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誰主浮沉_第122章 閨蜜間的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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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誰主浮沉_第122章 閨蜜間的悄悄話
轉眼已是冬天,深冬的第一場雪將整座江城都塗得雪白,厚厚的積雪覆蓋在屋簷上,車身上,枯樹上,冰涼緊緊裹住每一縷空氣。
不知不覺,她們回到江城已經足足有十天。喬菀的罪名被洗清了,但是法醫的工作是徹底辭了。她現在什麼也不做,只管伺候簡言的飲食起居,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靜。
聽警局的人說,付景年主動申請調職,短期內不會再回到江城。喬菀雖不想承認,但是總覺得有些對不住付景年,這也算是生命裡的一個遺憾,如果有機會,她倒是很想和他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剛回江城那天,簡言就想把丈母孃接回來,可她老人家是個牛脾氣,非得回鄉下。只是交代了句,千萬要對喬菀好,別的她什麼也不求。就是這句話,讓喬菀哭了整整三天,眼睛都腫成了熊貓。
風波過後,最得意的當屬春花,她做了簡氏美妝的親民大使,現在每天面對的不是記者就是媒體,男粉送來的情書更是堆了滿滿一屋子。興許是簡言為了感激春花為他們所作出的犧牲,還專門給買了房。她至今還在說,那次去白沙小區還真是去對了。
所謂的鹹魚翻身,春花是深有體會。以前只能遠觀不能‘褻瀆’的修身裙裝現在是輕輕鬆鬆的上身。挑男人的眼光也高了,那時候是拖進籃子就是顆菜,而現在卻總說非得遇上一個和簡言一樣的好男人才肯把自己交代了。
今天是週末,難得春花閒下來,簡言這幾天白天又特別忙,喬菀乾脆一早就去竄了門,順便在春花家裡蹭了頓午飯。
吃完飯,喬菀從廚房裡泡了杯咖啡出來,坐到春花面前,傻傻笑著,“喂,春花大美女!看什麼看那麼使勁?”
春花正翻看著一封封酸溜溜的情書,突然抬頭白她一眼,擺了擺手,得瑟起來,“去去去,請叫我sally.”
喬菀剛喝進嘴裡的咖啡差點噴出來,突然抽筋般的狂笑起來,“滾一邊去,給你點顏色就開起染坊了?Sally,sally的,一聽就泛惡。”話音才落,她的臉色倏得泛白,冷汗突然密密麻麻的滋生在額頭上。猛地站起來奔進衛生間狂吐。
春花立刻跟過去,站在門口打量了好一會,著急上火的問了句,“菀啊,你怎麼了?”
喬菀扯過捲紙,擦了擦嘴,有氣無力地回了句,“不知道是不是簡言前幾天帶我去吃海鮮吃壞胃了,這兩幾天老是想吐。”剛說完,又對著馬桶作惡。
春花斜睨了眼,想了想探問道,“噁心?菀啊,除了噁心之外還有沒有別的?這個月大姨媽來了嗎?”
過了幾分鐘,噁心勁兒過去,喬菀倚在牆上,接上了一直沒回的話,“嗯,這個月我大姨媽來了一天就沒了,還特別少。不知道是不是吃海鮮的關係受了涼。”
啪啪啪——
春花狠狠拍了好幾下手,搖頭咋呼道,“完了,完了。趕緊的,去醫院瞧瞧。”
她嘟起嘴,“怎麼了,一驚一乍的?好端端的去醫院幹嘛?一會我回去的時候在你家樓下的藥店買瓶胃藥就好了。”
春花趕緊上前,把她扶出來,一邊走一邊說,“吃什麼吃?八成啊,是有了。”
喬菀的腳步驀地停下,緩緩的轉過頭,一臉驚訝,“有了?怎麼可能,我明明來那個了啊。”
春花嘆了口氣,逐一道來,“你懂什麼,孕婦在剛懷孕的時候有可能會見紅,那個不是真正的大姨媽,量會比較少。我們管那個叫見喜。”
喬菀聽得有稜有角的,扯了扯眉梢,“不會吧?”語落的一瞬,一屁股跌在凳子上。她也知道醫學上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只是估摸著應該沒有那麼巧,就沒往那方面想。
見喬菀這麼個反應,春花掩嘴一笑,“上個月,你和簡言那個了沒?是不是沒有措施?”
她被春花突來的問題弄得一怔,臉一下紅成了豬腰子,瞥過頭抱怨了句,“神經,沒事問這種問題幹嘛?”
春花大笑,“嘖嘖嘖,我就知道。你老公鼻子夠高,那個也一定很大,**功夫絕對不會遜色,播了種也很正常。”
喬菀也忍不住被逗笑,小拳頭一個個落在春花身上,“越說越沒譜了啊。快打住別逗了,你連男人的長啥樣都沒親自體驗過,瞎說個什麼勁?”
沒想春花一下便斂去了笑,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邊,一本正經的來了句,“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你別忘了我們村超生可嚴重著呢,哪個月婦聯主任不要拿著喇叭和設擂臺一樣搞普及啊。我就算沒心思聽,耳朵又沒安開關。那高音喇叭哇哇叫的,內方面的知識,我都能專門去學校搞教育了,還能不比你懂啊?”
喬菀抿了抿脣,輕聲問,“真的?”春花說得一本正經,看上去也不是瞎掰的。
“比珍珠還真,不信我陪你去醫院檢查檢查,見喜這種事千萬得注意,見紅總不是好事,身子虛才這樣。簡言也快三十了吧,有個孩子他多高興啊,別給稀裡糊塗整.....呸呸呸。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春花的一番話讓喬菀緊緊擰住了眉,不得不說自從回到江城,一到晚上,他們確實挺瘋狂的,以那種頻率來說,真懷孕了也是極有可能的。
“這樣吧,咱兩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你們平均,多少天那啥一次?”
“這事怎麼講?多不意思?別開玩笑了。”
“我哪和你開玩笑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和我都不能說還算什麼閨蜜?”
“我們好像是....”喬菀一臉的難為情,欲言又止。
“一週一次?”
喬菀尷尬的搖了搖頭。
春花瞪大眼睛,語調轉高了些,“兩天一次?”
她又一次不好意思地搖頭。
“每天一次?”
沒想到迎來的還是喬菀的搖頭。
春花拍案而起,“我去,一天幾次?你還是老實的交代了吧。”
喬菀低下頭,伸出一根手指,緊跟著又伸出一根手指,稍稍停頓之後,伸出了第三根手指,弱如遊絲般的回了句,“一晚上,一般,這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