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暗裡著迷_第119章 微妙的三人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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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暗裡著迷_第119章 微妙的三人飯局
陽光溫和地散落在游泳池,一道健碩的身影衝開平靜的水面,將整個池子裡的水都劃出一圈圈漣漪,盪到了遠處。
從游泳池裡走上來,於柏徽的身子還在滴水,他甩了甩頭髮,守在一旁的女人一絲不苟地擦乾他身上的水痕。
於柏徽走到躺椅上坐著,墨鏡扣在眼睛上,淺啜了口紅酒。剛準備好好享受這個週末,他等的人,到的時間比想象中的還要快了些。
來人微微欠身,一臉愧疚,“對不起,我沒攔住。”
他擺了擺手,示意通報的人先下去,從椅背上扯過大毛巾,披在身上後不疾不徐的轉身。
墨鏡摘下,他的脣角勾起那絲招牌式的魅惑弧度,站起身大方道,“這麼快就來了?”
語落的一瞬,他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喬菀和簡言緊握的雙手上。揚起不久的笑意很快斂了去,一字一句地問,“東西,都看到了?”
簡言深漾雙眼,沉了沉嗓子,“什麼目的?”
於柏徽站在原地,目光不動聲色地緊擰著他身邊的女人臉上,話裡充斥著濃重的宣戰味,“我只是不想讓某個女人誤會,這個答案你滿意嗎?”話鋒一落,才將目光移向筆直淡然的身影。
他輕輕一愣,這番解釋讓他有些哭笑不得,隨後將握住手的力道加大了一絲,四兩撥千斤地挑起眉梢,特意將流出喉嚨的音色拉得很長,“喔?”
簡言的反應倒是讓於柏徽暗暗咬了咬牙,扯在脣角的笑容看上去少了份自然,“既然來了,一起吃個飯吧。有些東西,你們應該還很好奇。”
簡言清淡一笑,目光移向身旁低著頭稍顯不安的側臉,回了句,“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喬菀沒料到簡言竟然這麼說,心裡的不安就更加深了些,她依舊記得那天在車裡於柏徽對她所做的一切,涼意很快順著脊背竄到臉上。
她抬頭,素白的顏色暴露著她的心虛,秀眉一擰,喚了句,“簡言。”她的眼神中,實實寫了自己此刻的想法。
“別擔心。”削薄的脣瓣輕輕湊在了她的耳根,一股柔和的氣流鑽進了耳朵裡,有種讓人安定的魔力。
......
於柏徽府邸的飯廳,是喬菀第二次踏進來,隔了幾天,再次踏進來的感覺與先前卻有著天差地別。
她說不清自己在不安什麼,只要對上那雙和簡言一樣的幽深的眼睛,不對,甚至是比簡言還要深不可測的雙眼時,竟會下意識的將視線移開。
四人座上,三人坐的位置很微妙。
喬菀和簡言坐在一排,而於柏徽自然就做在喬菀的對面。只要她一抬頭,第一時間就能看到他脣角掛起的笑意,彷彿在暗示那天車廂裡的吻。
於柏徽將自己盤子裡的牛排切好,不動聲色地和喬菀面前的對換,“上次來你都沒有好好吃,嚐嚐這個,大師級的錫紙碳烤的黑胡椒牛排,味道很不錯,在外面即使有錢也不一定能吃到。”
喬菀下意識地看了簡言一眼,又想將盤子換回來,“不用了。”手腕才剛抬起,沒想到卻被簡言的手溫按壓住。
簡言笑了笑,“人家既然想切,你就大方的吃。”他的眼裡明明有怒火,卻說得平靜。
這種感覺喬菀不喜歡,時至今天,她似乎略微察覺到了於柏徽的心思,她想簡言也能察覺到,空蕩的餐廳裡一股子濃郁的硝煙味盪開。
英俊的臉看上去很平靜,簡言優雅著吃著眼前的食物,低沉地問了句,“讓他來送東西是假,設計那個局讓我們看到那些東西才是你想要的?”
於柏徽手中的刀叉短暫地停了一瞬,忽而抬頭,“是,也不是。”
簡言挑起眉梢,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那個溶液真的是?”
於柏徽拿起面前的紅酒在喬菀的酒杯上輕輕一碰,見她沒有迴應的意思,自顧自喝下一口後,將目光移到了簡言臉上,“你不用太意外,我只是答應了喬菀所以才拿出來,你說東西不在你手上,那顆棋子似乎毫無用處,就當發發慈悲心吧。”
兩個男人談話至今,喬菀一直沒插話,當她聽到於柏徽的一番解釋,忍不住急切地問了句,“你在春花身上注射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沒有你送來的溶液,她會怎麼樣?”
於柏徽倒也不著急回答,嚴肅的目光凝向她,有種說不清的暗喻,牛排在嘴裡仔細咀嚼,待嚥下牛肉的香味,他拿過紙巾輕輕擦了擦後才會了句,“首先是失明,再然後當脂肪全被菌細病毒吞噬後肌肉開始萎縮,行動力下降,最後迎接她的自然是......”
喬菀幾乎是拍案而起的,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狠狠瞪著簡言,怒斥道,“你怎麼能這麼惡毒?”
於柏徽的濃眉稍稍皺了下,喉結輕輕滾動後,才開口,“我想你錯的。不管在哪,勾心鬥角總少不了,你以為身邊坐著的人就很清白嗎?在商場上,少不了爾虞我詐的鬥爭,你沒看見,不代表不存在。”
彷彿畫面有一瞬間的定格,三人臉上散著不同的表情,卡在了一個點上,皆僵硬了很久,就連空氣裡也似乎黏連著血腥味。
喬菀深知於柏徽的話不無道理,無數想說的話都哽咽在喉間,她想了很久,才居高臨下倔強地回了句,“就算如你所說,但我相信簡言在商場上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拿人命開玩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伴隨她的話音落定,尖細的手指幾乎指到了面前之人高挺的鼻樑上。
於柏徽沒有絲毫遮掩,心裡的情緒全寫在臉上,心裡的不舒服讓他愣神了很久。
最後是一旁靜看這一切的簡言開口將他的思緒又強行扯了回來,打破這衝不和諧的寧靜。
“你給我看那些東西,是想告訴一切都是姓斬的做的?你不過是他手中的刀子,是這意思嗎?”話鋒一落,簡言不動聲色的將喬菀按回原位。
於柏徽勾了勾脣,簡簡單單扯出一個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