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二:暗裡著迷_第111章 男人心,海底針

卷二:暗裡著迷_第111章 男人心,海底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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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暗裡著迷_第111章 男人心,海底針

當他知道的時候,喬菀已經走了十分鐘。

夜色下,一個飛奔出去的身影如此悲傷。刺破了雲層的雨從天下悄悄的落下。

柏油路上熙熙攘攘的車子從他面前穿過,他瘋了般一輛輛攔下,卻再也尋不到她的眼睛。

頹廢凋零的心,一次次反反覆覆的分離,他們在逆境中總被掐住脖頸,無法呼吸。這樣艱難的愛,早已至死不渝。

頎長的身子順著路邊停靠的車身一點點滑下,“小菀,你為什麼要去?為什麼?”他反覆問自己,總在有意無意間讓她涉險,到底有沒有保護這個女人的能力?

......

車子在於柏徽的府邸門口停下,她透過車窗第一時間看見了於柏徽那雙幽深的眼睛。

她下車,緩緩走到他跟前。

當兩人的距離拉近,喬菀出口便是一句,“我已經來了,可以救春花了嗎?”

於柏徽有一剎那驚愕在她強勢的神情裡,短暫一愣後,才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不急。”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她聽到他的回答竟然是這麼雲淡風輕的兩個字,心裡爆炸的怒氣支配她的思想,纖細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襯衫一領,惡狠狠地瞪著他,“不急?於柏徽,你的腦袋是橫著長的嗎?那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個肯為了我什麼都願意犧牲的朋友!你對我說不急?”

他低頭,目光落在那雙白皙的雙手上,從沒有一個女人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直面挑戰他的權威。

喬菀咬咬牙,“人渣!要是春花有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於柏徽覺得好笑,此時此刻,在這片土地上敢這麼理直氣壯警告他的人已經不多了。而眼前這個,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從農村裡走出來的姑娘,她的確是勇氣可嘉。

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的情緒,更多的,是欣賞中玩味。

大手輕輕剝開了她的手,卻沒有放下的意思,輕笑著說了句,“先跟我走。”

喬菀的手腕往後收了收,卻無法掙脫他的鉗制,一字一句道,“先去救春花。”她的眸光堅定,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於柏徽脣角邊稍稍凝固了些,嗓音也增添了幾分嚴謹,“好。明天一早我就讓人去。”

細長的女人眉毛蹙起,斜睨著他,“我怎麼相信你?”

他微微嘆了口氣,平靜地說了句,“如果你真的不抱一絲希望,現在就不會站在我面前了,因為你知道你沒得選擇。”停頓幾秒,又啟脣,“跟上!”

路燈下,於柏徽的影子很長,他說的很對,倘若有的選,她也不會站在他面前。

她安靜跟在他身後,一聲不吭。朦朧的光亮照得她眼前出現一整片蒼茫的光圈,簡言!這會兒應該已經知道她離開了吧?他還好嗎?會不會正在咒罵她又傻又笨?

他們皆是願為對方付出的人,只要有可能都希望自己能把一切都默默的扛下來。

簡言沒告訴她去找過於柏徽是因為他不想讓她擔心,喬菀沒告訴他就離開了旅社,也是因為想為他做點什麼而不是把一切都壓在他的肩膀上。

路越來越靜謐,喬菀的腳步也越來越沉重。沉溺在思緒裡的結果就是猝不及防撞上了於柏徽的後背。

傷口上細微的疼痛擴大了些,喬菀下意識地用手一摸,結的痂裂開了一口子,往外翻開。緊跟著,血又流下了一行,映進了眼睛,把她有靈氣的眼睛染上一層紅色。

於柏徽第一時間轉身,目光落在她額頭上的一瞬,低柔的聲音重重說了句,“對不起。”

這是他留在她臉上的痕跡,於柏徽嘴上雖然說著對不起,卻突然在想,如果她額頭上留下疤痕,興許這一輩子都會記得他。

嘴角沾染著點滴笑意,他從西裝口袋裡掏出手帕,輕柔地擦拭她流下來的血跡。

他的手好輕,好柔,眉頭深深皺著,生怕弄疼了她。甚至,站在面前的於柏徽,雙眼裡竟然有種難於言喻的情緒。

喬菀往後退了退,一把扯過他手裡的手帕,“我自己來。”粗枝大葉的隨便擦上幾把,她的目光冷凝起來,想了想,“現在是去哪?”

男人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去了不就知道了?”

她跟著他走到他的私人停車場,這種場面相當之壯觀!原來,光是他自己的車,就停了整整一排。

“喜歡哪個款式?”這樣的問話,喬菀怎麼聽怎麼覺得,於柏徽臭顯擺。

斜睨他一眼,“你愛開哪個就開哪個,我管不著。”在餐廳裡的時候喬菀已經見過於柏徽選女人的排場,至於選車,當然他的事,和她沒半毛錢關係。

於柏徽忍不住脣角上揚,卻沒再多說什麼。選了輛招搖的寶藍色跑車,親自駕駛,帶喬菀來到最美的海邊。

雨後的大海多了分涼意,少了份平靜。於柏徽沒有下車,反而是把車門上了鎖,按動了車載音樂,選了首很有格調的鋼琴曲。

直到這一刻,喬菀才意識到了危險正在靠近。身旁的男人正滿含笑意的看著她。

眉眼之間,皆是欲|望的火焰。

喬菀一驚,目光猶如被電流觸及過的木納。

身子反射性地往後縮了縮,後背一下變沾染了車玻璃的涼意。

他輕輕一笑,“不用緊張,只是試試和你待在一個空間裡我會怎麼樣。”

喬菀聽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但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於柏徽身上散著危險。這番話太讓人浮現連篇了,與其這樣,倒不如可以激怒他。

挑起眉梢,她問了句,“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問!”男人的英顏閃過一絲不解。

一方面,她想不通為什麼紙條上清楚明白寫著要救春花,就讓她一個人去找他。

另一方面,不管是沈若天還是於柏徽似乎都是有意衝簡言去的,包括那時候將她和春花關在小黑屋裡也是想逼簡言現身,好不容易在於柏徽的地盤上簡言主動送上門,沒有放走他的理由。

想了想,她的眼裡多了絲考究,“簡言來找你,你為什麼會放他走?這不像你的性格。”

冷不丁地被她逗笑,“我的性格?你說說看。”他的嗓音溫潤,卻隱隱竄動著灼灼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