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暗裡著迷_第103章 峰迴路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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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暗裡著迷_第103章 峰迴路轉
手機鈴聲準時在晚上十點的時候響起,他臉上的笑紋漸漸加深,強硬道,“恭喜你的計劃失敗,我簡言從今往後輸什麼也絕不輸掉這個女人!”語落的一瞬,他不緊不慢地站起身,走到喬菀身邊,一把抓起她的手扯進他堅硬的胸膛,沉穩地說了句,“老實站在我身後!”
剛要翻滾出來的淚水剎那間乾涸在眼底,面前這張英俊的臉在眼前緩緩放大,直到熾烈的脣溫突然沾染上她顯得有些許蒼白的嘴脣。熟悉的氣息輕而易舉地打在她臉上,像是在宣誓著他的主權。
短暫而熱烈的吻過後,於柏徽的深眸狠狠一提,對著喬菀的背脊一字一句沉吟道,“留下還是跟他走,你要想清楚。”
喬菀忽驚,她深刻的明白於柏徽話裡的意思,春花,還在這個人渣手裡。
她下意識地推開簡言,心臟的巨痛傳來,步子跟著往後退了退,和簡言的距離一下子拉遠了很多。
那隻蘊藏深邃智慧線的手又一把扯住她的臂腕,劃出條弧線。喬菀再一次感受到他胸膛的堅硬。
“菀啊!跟簡言走吧!我從那房子裡出來了。”突來一句熟悉的女音,在偌大的空間裡漾起迴音。
喬菀一聽,更驚了,循聲望去,春花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她面前。目光從春花那兒又落回簡言深不可測的眸色裡。
難道,簡言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拖延時間!!轉移於柏徽的注意力!!這似乎又是一場心理的較量。
沒錯,於柏徽這個人心思縝密,行事過分小心。
簡言先前的失常倒會讓他產生疑惑,那麼於柏徽想要試探的心理就會更強烈,反之,如果簡言一出現就表現的很激動,說不定於柏徽早就以勝利者的姿態帶著她離開宴會,等著簡言自動上門找他,那麼春花就不會得救!!
她一下子豁然開朗,不管面前的人是江城首富還是斬叔的兒子,他依然是那個一次次給她奇蹟的男人,從來沒有一刻改變過。
她安靜地笑著,笑到眼淚都掉了。
宴會廳裡突然電壓不穩,燈光跳躍了幾下。
一場好好的慶生宴會,被攪得烏煙瘴氣,在一旁隔岸觀火許久的斬叔再也忍不下去。
他站起,砰——突然一掌重重拍在桌上,臉上的陰沉比夜色的黑更直白,“鬧夠了沒?一個女人而已,也值得你們兩兄弟翻臉?”
簡言緩緩將目光移到斬叔的老臉上,糾正了句,“冰炭不同爐!”一次次的惡意傷害和打擊早讓簡言對於柏徽徹底寒心,當下,斬叔嘴裡的兄弟二字,顯得諷刺可笑。
簡言一刻也不想停留在這裡,眸光裡的柔情最終攝進了喬菀的眼底。他低低說了句,“喬菀,我們走!”
於柏徽的憤怒到達了極限,他顧不得摸不清狀況的斬叔還在一旁,眸光如刀劍,沉聲道了句,“休想!”
話尾落下的那瞬,有節奏得拍了拍手,四面八方衝進來無數道黑影。於柏徽的臉上剎那間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這!柏徽,怎麼回事?”斬叔的眉頭鎖得解不開。
輕蔑的氣流從簡言的鼻腔裡鑽出來,簡言不慌不忙不瘟不火地對於柏徽道了句,“早知道你會來這招!只可惜這次你怕是要失策了。好好回頭看看,我走不走得了?”
於柏徽心裡一沉,轉頭的瞬間,一張張熟悉的臉都換成了陌生的面孔。
眼前一黑,步子微微顫了顫,一雙眼睛愈發幽深,“怎麼會這樣?”
簡言沉穩地說了句,“好自為之。”隨後,帶著一干人等瀟灑的離場。
門開的一瞬,簡言掃了一圈,地上被綁住手腳,嘴裡塞住布碎的男人七零八落地坐了一地。
簡言牽著喬菀的手,從他們身上大步跨過去,直到所有人的背影消失在於柏徽染血的雙目中。
......
車窗外是靜謐的夜色,襯得兩人心跳聲更清晰。
簡言親自駕車,和喬菀獨坐一輛,因為離別過後,他相信他們之間誰都有太多的話想說。
可沒料到的是,兩人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整整一條長長的大路快行駛到盡頭,依然沒人先開口。車子開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紅燈亮了,簡言踩下剎車的時候,第一時間轉臉,和她的眸光相撞。
喬菀一瞬不瞬地凝著他,男人的眼睛就像大海般平靜,可她明顯能察覺出簡言此刻胸腔的起伏。
幾秒的對視後,大手最終爬上了她的臉,指腹溫柔的摩挲幾下上移到她的傷口旁邊,深眸眯了眯。
簡言故作嚴謹地說了句,“這下好了,本來就不漂亮,破相就更沒人要,看來我只能委屈下負責到底了。”
喬菀愣愣地看著他,冷不禁地噗嗤笑出來,一把摟住她的脖子,越摟越緊。
堅實的臂腕落到她的腰上,薄脣輕輕湊在她耳根,“別太感動,今天忙了一整天,你準備怎麼感謝我?別忘了我可是江城的生意人,沒有一個商人會做虧本生意。”
喬菀一聽,眉梢緊緊擰在一塊,鬆開簡言的脖子,想都沒想地問了句,“你都那麼有錢了,難不成還要管我要錢?”
突來的一句話徹底把簡言逗笑,“要錢做什麼?”話音剛落,簡言的眉梢輕輕一挑,壞壞地說了句,“我要你!”
喬菀一下子羞紅了臉,拳頭像雨點般砸在他的胸口。簡言沒有躲開的意思,反而一把將她扯了過來,削薄的身子整個扣進了他的肌理。
她抬頭,過分清晰地看見眸底的寵溺。
車喇叭不合時宜地刺進兩人的耳朵,同排一輛車裡的男人一臉橫肉,罵罵咧咧地用泰文說了句,“要親熱去酒店再親熱,大馬路上的欺負單身漢呢?看得我蛋疼,也不知道關上窗戶。”說完的時候,正好綠燈,男人一腳剎車快速的衝了出去。
簡言輕咳一聲,正身發動了車子。喬菀繞繞頭,問了句,“他說什麼?泰文我一句也聽不懂。”
簡言脣角的笑紋淡淡地滑過眉梢,稍稍撇頭,“你真的要聽?”
喬菀點點頭。
他嚴肅的說了句,“剛才那個人說,祝我們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