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8章 窮山惡水出刁民

第28章 窮山惡水出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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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窮山惡水出刁民

第二十八章 窮山惡水出刁民

聽展凱這麼一說,我不自覺地感覺涼風嗖嗖的,殭屍這種東西我還沒見過呢,難道今天要開眼界了?

“哪個棺材裡?”我輕聲問道。

展凱和張雅皆是搖了搖頭,想來這幾十口棺材光聽聲音又哪那麼容易找到。

“找找,小心點。”說完,我就和展凱分頭行動,仔細的聽著棺材中發出的聲音。

最後,我們的步子都停在了同一口棺材前面,聽著裡面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像是指甲劃過木頭而發出的聲音一般,我和展凱對視一眼,都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駭!

張雅還站在火堆旁,焦急的看著我們。她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又添了些木柴到火堆中,似乎想讓火勢更大一點從而驅走心中的懼意。

之前在展凱老家畫的那兩張符紙還有一張是完整的,我給了展凱,現在意識到了危險,他已經將符紙拿在手中,然後示意了我一眼。

那意思我明白,我來開棺,他來貼符。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開棺不一定要將棺材蓋開啟才叫開關嘛,特殊時期,特殊對待。

“準備好了?”我看了展凱一眼,見他點點頭,我當即不再廢話,飛起一腳向著眼前的棺材踹去。

“我靠。”展凱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開棺,嚇得趕緊跳起來,棺材應聲落在地上,轟的一聲,四裂開來。

這樣看來這些棺材也確實有些年頭了,就在棺材裂開之際,展凱正要看準時機貼符,誰知道..........

裡面竟然空空如也!

額,只是有幾隻老鼠從碎木板裡面爬了出來,在展凱的一聲怒吼中嚇得四下逃竄了。

“靠,什麼也沒有,嚇老子一跳。”展凱啐了一口唾沫,將符紙收起。

張雅也趕緊跑了過來,一見地上的棺材板,舒了口氣:“嚇死我了,還好什麼也沒有。”

我還想調笑她兩句,難得我們的冰山女警花也有害怕的時候。可是聽到他們兩人都說了同一句話,總感覺像是有什麼蹊蹺似得。

突然,我腦中靈光一閃,對了,就是什麼也沒有!

“這事兒有蹊蹺。”我對著二人說道。

“什麼蹊蹺?”他們二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你們都說了,這棺材裡什麼都沒有,這裡是義莊,棺材本就是放死人的,怎麼可能什麼也沒有呢?”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啊。”展凱也點了點頭,但是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也許是年份太久,屍體腐爛了呢。”

“你們看。”張雅畢竟是刑警出生,職業需要已經讓她習慣了對什麼事情都仔細處理。聽了我的話她似乎也有所感覺。

再聽到展凱的反駁便已經將手電筒照著那堆碎裂的棺材板:“人死後就算屍體腐爛完了頭髮都不會腐爛。

而且還可能剩下一些衣服的碎布條,可是這棺材裡面既沒有頭髮也沒有碎布,更是連一點骸骨都沒有,顯然這裡面確實沒裝過屍體。”

展凱見自己的觀點被張雅駁回,好像有些不服氣,想了想說道:“也許....也許這裡不是義莊,是棺材鋪呢?”

我還想說兩句,卻聽張雅驚喜的叫道:“雨停了,咱們快走吧。”

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三個人呆在這荒山破房子裡怪有點害怕的,其中最害怕的當然是張雅,此刻發現雨停了,就趕緊催著我們走了。

我和展凱也拿上東西向著村子進發,這房子到底是義莊還是棺材鋪也懶得去研究了,管它棺材裡面裝沒裝人,也不關我們的事。

經過大雨沖刷的路上滿是泥濘,又是晚上,我們拿著手電一步一個腳印的在這路上走著。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晚上八點了,這才想起來我們好像還沒吃晚飯呢,但是也只能先進村再做打算了

看著手機螢幕上方的“無訊號”,看來又是隻能當做手錶用了。

我們從破屋出來走了差不多十幾分鍾了,隨著步子的推進,翻過一座山頭,我們便看到了山腳下的白燭村。

自古以來農民們就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這白燭村顯然也不例外,現在才八點的時間,整個村子裡還亮著燈的已經沒有幾戶人家了。

越靠近村子就能夠聽到村裡不時發出的狗吠,村東頭也有,村西頭也有,似乎在遙相呼應,又像是這些中華田園犬們在傳達著某種資訊。

循著聲音和光亮,我們終於走到了村口。

村口處有三戶人家,都已經熄了燈歇息了,我們也不便打擾,只是繞過這三戶人家朝著村子裡面走去,估摸著等會兒找個房子大一點的人家去借宿。

村子不大,來之前我們就瞭解過了,總共有一百多戶人家,中間有一條路貫穿整個村子的南北。

我們現在就走在這條路上,這村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所有的房子都是用泥土夯起來的,每戶人家門口都有一個或兩個石敢當,是農村用來鎮宅的東西。

“唉,你們說咱今晚能找到住的地方嗎?”展凱一邊走著一邊問道。

“這麼不廢話麼,你願意睡在這外面?”我白了他一眼,外面剛下過雨,路面還很溼,走起來也不舒服,我也巴不得趕緊找個落腳的地方。

“真是造孽,你說我們幹嘛要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展凱抱怨道。我正要叫他回去。

卻聽到張雅說話了:“你們快看前面。”

“什麼啊?”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我滴個乖乖,只見前方不遠處的路中間有一個大大的圈兒!

“這是什麼玩意兒?”展凱當先一步跑了過去,我們初來乍到,對這裡的環境很不熟悉,我生怕他有危險,也趕緊跟上去。

跑上前去這才看清在路面上的哪是一個圈兒,分明就是一口井,一口大井!

直徑足足有四米長,我們來到井口邊圍著井口打量:“你們說為什麼這井這麼大?”我笑著問道。

“誰知道呢,也許不是口井也說不定。”展凱在一旁推測道。

張雅也接話道:“說不定這裡的民俗是這樣。”

我比較同意張雅的觀點,畢竟現在很多小山村都保留著一些奇奇怪怪的風俗,外人當然是看不懂的。

這時我已經將手電的光對準了井裡,只見這井口處長滿了青苔,倒是蠻深的,大概有個六七米吧,裡面還有水,而且我發現這井似乎是個井口瓶的形狀,上面是直徑四米的井道,下面的空間貌似挺大。

我拿著手電四處照了照,這井雖然稀奇不過也就這麼個樣兒,我剛要把手電拿起來,卻突然看到水裡有一個奇怪的影子,一轉眼間又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正要探下頭去仔細看看

“你們幹什麼?”

一聲厲喝冷不丁的從後面傳來,差點嚇得我一頭栽了下去。

我趕緊抬起頭轉過身,只見一個穿著破舊的農村老太太就站在我們身後。

看她一臉煞氣,跟我欠她幾兩銀子似的。她一見我起來,猛地推了我一把,嘴裡還厲聲喝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嘿,這老太太冷不防的就推我一下子,我心裡這個火啊,張雅趕緊拉住我,然後向著那老太太賠罪道:“不好意思啊老人家,我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不懂規矩,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您見諒。”

張雅無疑已經是最低姿態了,但是這老太婆毫不相讓:“誰叫你們在這裡看的?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市裡的警察,來負責調查你們村的人口失蹤案的。”張雅笑著說道,本以為亮出了身份這老太婆會恭敬一點。

誰曉得她聽了張雅的話,突然神色一震,接著像是受了什麼特大打擊似的,喘著粗氣破口大罵:“什麼失蹤案?我們這裡沒有失蹤過人,你們快走,這裡不歡迎你們,快走,走!”

她一邊叫一邊推著我們,一副要跟我們拼命的樣子,我們無奈,生怕她一個激動別再交代在這兒了,到時候再給扣個屎盆子在我們頭上,那才真的倒黴。

“這死老太婆,要是她再年輕二十歲,我早抽她了我。”展凱邊走邊罵到,看那火氣比我還大,也對,剛才那老太婆扔的磚頭都砸在他身上了,換我我也火大。

“真他麼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展凱一邊揉著頭一邊時不時的回過頭去張望,看那樣子是害怕還有磚頭飛過來。

我們才剛走進村子,這就又給趕了出來。三人心裡都不太舒服。

“你們說那口井有那麼重要嗎?”我納悶兒道。

“可能是這裡的習俗吧,說不定那口井不容侵犯呢,誰叫你在邊上照來照去的。”張雅白了我一眼,想來心裡是怪罪我了。

不過我也懶得和她計較:“村子裡到處都是路,我還不信找不著地方落腳了,走這邊。”

村子中雖然只有那一條大路,但是小路還是不少的,我這不服輸的勁兒一上來,隨便挑了一條小道兒就領先走了進去。

張雅和展凱無奈,反正沒地方去,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也跟著我走了進去。

雖然是賭氣,不過看來老天爺還是眷顧我的,我們順著這條小路走,還真讓我找著了戶沒熄燈的人家。

“我滴乖乖,走!”我大手一揮,走了上去。展凱和張雅也是面露喜色,找著了人家這就意味著不用睡外面了。

這是一棟木製的二層小樓,看著要比別的房子大多了,我心裡別提多高興,我正要去敲門,卻看到門前不遠處的一棵樹上赫然掛著一塊引魂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