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78章 掌局人

第478章 掌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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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掌局人

第478章 掌局人(1/3)

我看到了真傢伙!

那兩個白花花的玩意兒,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調皮晃動著。

我當時就傻了眼,心說這咋可能呢?

我從么雞身上,明顯感應到了純陽氣息啊。

而且在么雞劇烈掙扎下,她氣息中的純陽之意,就更加明顯了。

她怎麼可能是個娘們呢?

我下意識的冒出個想法,想要拽開她的褲子,看看根源所在。

媽了巴子的——

上面那倆玩意兒有可能造假,下邊兒就不能了吧!

你這要是造假造出個全套來,那老子牆都不扶、就服你!

我把么雞撂倒、撕開她的前大襟,本意是想找到那些藍凌蠱蟲。

要是能把這些藍凌蠱蟲帶在身上,那我冒充藍凌門人,就更能以假亂真了。

我萬萬沒想到,生活跟我開了這麼大個玩笑,居然讓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如果么雞真是個娘們,那我成啥了?我不成臭流氓了麼?

所以那會兒,我的倔勁兒就竄上來了,一門心思的想要驗證么雞是男是女。

我的巴掌都搭到她的褲腰沿子上了,眼瞅著就要用力扯下,忽然間“啪”的一聲脆響,旋即我臉蛋子上傳來火辣辣一陣疼痛。

“不要臉!無恥!”

么雞一巴掌過後,一手緊緊捂著上面,另一隻手抓著褲腰帶,眼睛裡含著羞憤欲絕的神色,淚珠圍著眼眶子直打轉兒。

瞅她那小樣兒,好像我真把她咋滴了似的。

這一次,她的聲音不再是粗聲粗氣的公鴨嗓兒,而是柔柔弱弱的娘們動靜。

聽著還挺好聽呢。

完了,我徹底懵圈了。

我十分的猶豫,要不要繼續做這道證明題呢?

如果驗證到最後,發現她真是個娘們,那我張得水兒的名聲不就臭了麼?

我暫時是能冒充成錢禮,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兒早晚都得敗露啊!

在我猶猶豫豫間,身邊兒猛然襲來一股疾風,卻是賊猴兒殺到了。

“啊?臥槽——你這頭野豬,居然想拱我師妹這顆水嫩白菜?”

賊猴這一腳的力道好大。

我正琢磨著么雞性別的事兒,沒注意到他的偷襲,結果讓他這一腳,悶了個正著!

我順著旁邊兒大溝,就骨碌下去了。

要不是半路有兩塊大石頭攔著,我都能直接骨碌回縣城。

事情發

展到了這個份兒上,我就沒法再有然後了。

我扯著脖子嚷嚷著:“么雞、賊猴,你倆給我等著,我早晚要領著渡業谷的子弟,把你倆生擒活捉!”

“賊猴,老子要把你關進動物園……讓大家夥兒見識見識,原始人沒蛻化乾淨,到底是個啥熊樣?”

“么雞,我要把你送到一個美麗的國家,那裡人人會說薩瓦迪卡!”

我一邊厚著老臉譏諷他們倆,一邊兒辨明瞭方向,撒腿往縣城趕。

身後傳來賊猴暴跳如雷的叫罵聲,三個字、三個字兒的,全是“國罵”。

中間還夾雜么雞羞憤的勸阻聲。

在蠱毒封鎖的外圍,我和秋銘碰了頭,這小妮子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出我有些不對勁兒。

“哎呦呵——你咋造的這麼狼狽?你這是幹嘛去了?”秋銘問道。

我撓了撓臉皮,遮擋住發燙的老臉,說道:“我還能幹啥去?當然是去禍禍藍凌門人了!”

“禍害藍凌門人?我怎麼隱約的聽到,有小娘們悲痛欲絕的哭聲?”

“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幹啥傷天害理的事兒了?你把哪個小娘們給糟蹋了?”

本來我就心虛,再讓秋銘這麼一刺激,我老臉就更掛不住了。

我勃然大怒,說道:“你給我閉嘴!再敢胡咧咧,信不信我接著禍禍你?”

秋銘咧了咧小嘴兒,大大方方挺了挺胸脯子。

“救命呀,救命呀……有人要非禮我呀!嘻嘻……”

瞅她笑嘻嘻的小樣兒,哪兒有半點兒懼怕我的意思?

我暗歎一口氣,心說還是別在秋銘身上浪費時間了。

她那名義上的老爹,可是個十分狠辣的角色。

別說真禍禍她了,就算讓她受到丁點兒委屈,我內心都會很不安的。

——

——

“得水兒哥,你晚上都在忙活什麼呢?咋成宿成宿的不回來呢?別動,紅十,我亮紅十了啊!”

柳二丫一邊甩出撲克牌,一邊問道。

昨兒個,我又是臨近天亮了,才回到旅館。

我領著秋銘,把其他門派的子弟好一頓禍禍。

當然,我沒敢動用那兩隻藍凌蠱蟲,因為蠱毒發作的速度太快了,中者立斃。

在矛盾全面爆發之前,我沒必要傷及無辜性命。

所以我只是用乎爾巴配置過的少量毒液,偷摸下在

他們的飯碗裡,燒過的開水裡,以及米麵油裡。

乎爾巴說過,這些毒解起來相當的麻煩,不過可以憑藉道行氣息,把它們逼出來。

中毒的子弟不會立馬沒命,但是免不了要遭一頓活罪。

“別動!我炸!嘿嘿嘿……我這幅炸,等的就是你這張紅十!”

還不等我答話,白小跳搶先說道。

讓白小跳這麼一打岔,柳二丫就忘了繼續問我。

她狐疑不定的盯著白小跳問道:“你這次不會又跟我一夥兒吧!就像上把似的,你披哩撲嚨給我一頓神炸,最後發現你是個臥底!”

白小跳笑著搖搖頭,說道:“上次我不是故意要迷惑他們倆麼?沒想到,臥底未遂,讓他們識破了。這回不能了,該咋滴就咋滴,你放心好了。”

話說的挺好聽,等白小跳剩最後一張牌時,被杏兒用大牌管住,而後我倆相當的默契的用“對兒”配合著,沒一會兒,我倆手裡的牌,就都出乾淨了。

“啊?歷史又重演了?你個敗家的白小跳!”

柳二丫一巴掌拍掉白小跳剩下的那張牌,發現果然是張紅十,頓時老羞成怒。

她把白小跳按在床鋪上,騎上了他後腰,揮舞著六親不認的小粉拳,給白小跳好一頓捶。

等白小跳灰頭土臉爬下來時,他都有些駝背了。

也不怪柳二丫這麼生氣,我們玩兒牌,那可是有輸贏的,誰要是輸了,就得在腦門子上貼白紙條。

柳二丫本來牌技就不咋滴,再碰上白小跳這麼個豬隊友,結果貼的滿腦門全是白紙條。

乍一看,就跟拖布成精了似的。

嘻嘻哈哈了好一會兒,外面有人敲門,是一名喇嘛按照我的吩咐,買回新鮮的生菜葉,以及一大把萵苣(wō jù)。

這些都是秋銘點名要吃的,不知她怎麼突然改了胃口,要吃這些菜葉兒。

我也不敢不給她買啊,她威脅我了,要是不照辦,她就把我禍禍良家婦女的事兒,傳遍大街小巷。

我十分的後悔,昨晚就不該帶她去。

這小喇叭,可真愁人!

“對了,得水兒,你說要讓我做一件事兒,但是要提防被大妖盯上。你這話是個啥意思?”

我正要出去看看乎爾巴,白小跳攔住了我,他一邊兒揉著後腰,一邊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