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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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第二張結婚證也很常見,是由公認的牧師出具的證明。證明上寫道:“聖伯尼菲斯教堂牧師館內,安娜·奧姆勒依據羅馬天主教教會的教義與儀式,在神壇前舉行婚禮,其婚姻有效,特此證明。”
“卡薩薩,這事可怪了,”法蘭特盯著結婚證看了許久,“我本來是這麼想的:他們兩個因故不能結婚,女方懷了私生子,男方想讓她墮胎,見她不肯,就只能把母子倆一起解決掉。可是照這張結婚證來看,他們居然真是夫妻!”“結了婚就是夫妻啊!”
“你胡說什麼呢,他們半年前就結婚了,既然是夫妻,懷孕了也沒什麼問題,這說明我的預料完全錯了。真是的,早知道就不當偵探了。”
法勞特從附近的分局調來了一位警官,負責守在公寓。他和卡薩薩則趕往第二大道的聖伯尼菲斯教堂。教堂的牧師名叫.布朗,教堂裡除了他,還住著他的妹妹(幫忙乾點家務)和一位女傭。週六下午,法勞特與卡薩薩造訪了這三個人。
看到法拉特手中的結婚證,神甫點點頭說,安娜·奧姆勒小姐年方二十一,以前在這所牧師會館裡當女傭。她於一九一〇年聖誕節從匈牙利來到紐約,帶著伯母的介紹信來到了這所教堂,從那之後一直在教堂裡工作。她出生於匈牙利的奧登堡,由虔誠的伯母一手帶大。透過伯母的朋友,安娜移民來到美國,住在教堂裡,在布朗神甫的監督下工作。
從一九一〇年十二月直到次年夏天,她一直都在教堂裡工作。之後她辭職離開,然而在一九一二年感恩節那天又回到了教堂,希望能繼續在教堂裡工作。神甫和妹妹都很喜歡這個活潑可愛的女孩,而且她幹活兒也很麻利,就答應了她的要求。安娜一直安然無事地在教堂裡工作,直到八月三十日失蹤。據布朗神甫說,安娜突然說自己結婚了,要和丈夫一起去俄亥俄州,之後便飛也似的逃跑了。此後,神甫和神甫的妹妹都不知道安娜身在何處。
安娜在紐約只有一個親戚,是個叫伊格拉的表兄,他就住在教堂附近。據說安娜經常上門做客,他很有可能知道一些內情。“那我這就帶你們過去吧。”說完,神甫起身要走。可是法勞特在牧師館還有事要做,他必須問清楚安娜·奧姆勒住在牧師館的時候,她的情夫有沒有上門拜訪?或者有沒有對她心懷好意的男人?比如附近的年輕人、教會的信徒、助手、傳教士,一切出入教堂的男子中,有沒有可疑的人?
“不,沒有,絕對沒有。”神甫、神甫的妹妹與女僕斬釘截鐵地說道。尤其是女僕,她與安娜同住一間房,對安娜的生活了如指掌。
“她的面板特別光滑,像奶油一樣白,我從沒見過比她面板更好的人。”
法勞特與卡薩薩立刻交換了眼色。警方發現的兩塊屍體的面板細緻柔滑,令人印象深刻。
女僕平時和安娜住在同一個房間裡,總該記得一些安娜的身體特徵吧,比如黑痣、傷痕之類的,沒有頭也能辨明屍體身份的記號—看見女僕嚇得不住地發抖,神甫大聲呵斥,她這才回過神來。她說安娜的面板非常好,人見人羨,又白又滑,像牛奶一樣。
女僕想了一會兒,說道:“有!安娜右肩下面有一個粉紅色的小傷疤,好像是小時候碰傷的,她一直很在意這道疤。”“好,那你要是看到屍體,能認出來嗎?”
“這位助手先生身在何處?”
“應該能。”
“他已經不是助手了,現在是一位合格的牧師。”
法勞特取出公寓中發現的結婚證明,指著證明下方的簽名,問道:“難道安娜的戀人就是簽字的這位牧師嗎?”主持安娜婚禮的牧師,在結婚證上籤了字。明明是在聖伯尼菲斯教堂舉行的婚禮,牧師卻不是布朗先生。簽名者並不是公認的牧師。看來是牧師從市政廳領了結婚證書之後,自導自演了這場“神聖”的婚禮。都說“騙和尚要倒八輩子黴”,可騙人的如果就是“和尚”,問題就更嚴重了。在結婚證上簽字的本該是布朗神甫。他仔細觀察了證書上的簽名,說道:“沒錯,就是他。他什麼時候做的這張假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