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章 孔明的自白

第13章 孔明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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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孔明的自白

第十三章 孔明的自白我的名字大概很多人都知道,複姓諸葛,名亮,字孔明,作者設計我四十歲了,好吧。他也是複姓,不過他複姓司徒,額,沒有名,沒有字,有個道號玉宸道君。再沒有比他更古怪的了。那時候成都城裡,我一出門就一大堆的人参觀車架,僚屬們都私下議論:“丞相長得好!”黃氏早逝,我身邊連個妾都沒有,只有大哥瑾將次子喬過繼給我。所以總有人瞧著想給我房裡塞人,恩,貌似當今太后也是我和法孝直塞給先帝的哈,真是報應不爽,我無奈地搖著扇子,坐著車,打算去那民風彪悍,瘴氣撲天的荒蠻之地,對。我朝先帝剛剛駕崩,一個叫孟獲的傢伙不安分了。然後呢,然後呢?然後我就遇上了他。不,不對到底是怎麼遇上他的,糊塗的作者好像寫掉了一些資訊。先是我們在夕陽西下的傍晚急行軍,然後就天黑了。我們一直在繞著一個地方打轉,突然前面石頭上出現了一個漂亮的姑娘,真的是很漂亮啊,連我都愣了片刻,更丟人的是,我旁邊竟然有親兵被迷住了,笑嘻嘻地問:“姑娘大晚上的,坐在路邊幹什麼呢?”那姑娘聲音也好聽:“小哥,叫什麼呀?”那親兵竟然一眼不眨地說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我們繼續走,不久我的親衛頭領就發現了稟告:“丞相,張某某不見了。”我一驚,難不成被暗算了,趕緊傳令停止進軍警戒。突然我身邊另一親衛驚訝地道:“他不是剛剛還在跟那小娘子搭話呢麼?”眾人大驚失色,因為我們竟然再一次看到了那個姑娘,也就是說,我們再一次回到了原地。我只好親自開口動問道:“姑娘,不知姑娘是否看到剛才與你對話的人?”那姑娘抬起頭,笑道:“這位大人,不知你尊姓大名?”我愣了一下:“在下----”突然,我的口被一隻冰冷白嫩的手捂住:“住口!”,感覺好像很小的手。然後我眼前一花,就看到了他,真的覺得很恐怖,長相怪異,臉色憔悴而蒼白,打扮也很怪異,腰間掛著長劍。我身邊的軍士都拔出了刀。他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扭頭冷冷地對那女子道:“姑娘一個人坐在荒郊野外,仔細撞鬼!”那女子嬌俏地笑道:“小哥哥,叫什麼呀?”他突然冷冷地勾了勾沒有血色蒼白的脣角,漫不經心理著這頭髮,悠然冰冷道:“姑娘還是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還回來的好!否則----”他眼神犀利,小手按上了腰間的佩劍,將劍拔出一半抵住。那女子花容失色地跪下來,連連磕頭:“判官大人饒命,判官大人息怒。”說著一個大活人竟然變成了一隻黃色的狐狸,飛快地跑了。他這才招呼道:“剛才什麼人丟了,找回來吧。”他蒼白修長的手指指向了那女子坐的石頭後面。我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親兵怎麼就丟了,我望著被抬出來的暈倒的親兵,那個女子又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一定要問得名字,怎麼最後就變成了一隻狐狸?他看了我一眼,與他一紅一綠,眼白一黑一白的狹長鳳眸對視,真是恐怖的很。我趕忙躲了躲,哼!不過我很不甘願,我堂堂季漢丞相,臥龍怎麼就被你嚇到了。他冷冷開口道:“那個女子是山間修煉的狐狸,成了精了。她之所以問來往過路之人姓名,是想要那人的命、精魂、頭顱修煉,而公門官吏身上的這些東西比普通人更好。不過,一旦有人將名字告訴她,就意味著默許這精怪來取自己的命。當即就會被這精怪吸走魂魄,當晚必定斃命!”他冷冷地看著我,將冰冷的手從我嘴上移開,優雅地行了一禮:“丞相趕緊去用碗定神湯吧,畢竟我身上陰氣太重。”我身邊有將軍不服,不高興地逼問為何不殺了那精怪。我愣住了,還在回味那手放在我臉上的感覺,一時竟然忘了剛才我的命其實就在他的手裡,畢竟他的手離我致命之地:脖頸那麼近,然後就是後悔,我怎麼有這麼笨蛋的手下,人家才剛剛救了我們呢?難不成術業有專攻,你還能知曉的更清楚嗎?人家專門接觸這個的比你更清楚!嗯我怎麼護短了呢。他冷冷地說:“萬物皆有一線生機,況且誰叫那些丟命之人都是為女色所迷呢?這樣也不過就是活該罷了。”嗯,我臉上沒紅,不過耳朵卻一陣發熱,我不好女色呀!他似乎感覺說法不妥,嗤笑一聲飄飄隨風而去。第二次呢?糊塗的作者還是沒有記上。我們路過一戶剛剛死了人的人家,結果屍體不知怎麼蹦躂起來了,而且更丟人的是,想起來臉都爆紅,跟著我追。旁邊的人根本不敢近前阻攔,說實在的詐屍聽說過,一旦真遇上就,我哪兒知道該怎麼辦啊,只好跑。結果他左手一本書,後來才知道是生死簿,右手一支筆,也是後來才知道叫判官筆。他飄飄地從空中落下見狀愣了一愣,趕緊將手指向我的右前方:“喂,丞相大人,看到那棵梧桐樹了?趕緊繞到樹後面去,環抱住樹幹!”我剛到樹後面,那屍體就前腳後腳地到了。狠狠地將尖銳地指甲插進了樹裡,天啊!如果在哪個人身上一定會形成血洞的,那樣誰活得成?他趕緊用筆勾了一下書上,然後用叫勾魂索的繩子一拉:“咦?兩個人的魂魄。”原來一個是這個人本身魂魄,一個是被我殺掉的一個敵方人的魂魄,他沉吟了一會兒,冷冷看了一眼,怒道:“孤從來未聞,鬼魂竟然能夠當著陰間官吏的面傷害陽間公門眾人。”於是那個作祟的被臉上刻了重罰二字,地府去了,另一個也地府去了。他特意問後面來的人:“屍體如何會詐屍,是否有貓狗之類的生靈亦或是人的生氣接觸了屍體口鼻部位?”結果那些家人竟然道:在外頭蹲著吃飯,不知道!他雖然仍是冷冷的,但還是仔細叮囑道:“一定要留下男子守著,記住婦女兒童不得去。一是為了孝道,二是防止詐屍!”人家問他是不是沒事兒了。他冷眼瞟了人家一眼道:“進去守著,別讓貓貓狗狗的湊近,人也不要離得太近。否則一旦有口生氣,還得蹦躂起來。”我大惑不解地問他為什麼要躲梧桐樹後面,那屍體為什麼一定要抓我?他搖了搖頭,告訴我不是一定要抓我,是在場活人都逃不過,詐屍會緊緊抱住活人,勒死他,吸收陽氣,使自己成為一種名叫殭屍的精怪;至於為什麼要跑到梧桐樹後面,他也僅僅是告訴了我,因為鳳非梧桐而不棲,梧桐是大富大貴,守衛家宅風水的樹。不過,那棵梧桐卻是毀掉了,他一把火燒死了,說要是梧桐毀掉了,詐屍留下的邪氣就無法鎮住,還不如一起燒掉。不過,殭屍到底是什麼呢?他張了張嘴,沒有告訴我,只是皺起兩邊一半黑一半白的眉頭,頗不耐煩地說:“丞相問這個作甚。”然後優雅地行了禮就走了。怪不得他不肯告訴我殭屍是什麼精怪,我沒有一個月就接觸到了,真是恐怖又可憐啊!哎!他也十分感慨,冰冷的眼眸都有了同情,不過很奇怪的是為什麼他處於危險之下和受了傷那一刻,我會覺得心痛如刀絞呢?這可是先帝都沒給過我的感覺啊?!殭屍無罪卻該殺。他僅僅是覺得可悲。我也更覺得可悲,我以前聽說過地府的傳言,但從來沒有見過地府的官吏,聽說是可怕的。不,這位不可怕,威嚴、慈和、公正的,還有那個淹死人的案子。我一邊喝著茶一邊坐在窗明几淨的丞相府大堂上,面對一堆已經批閱完畢的公文,眼神散亂地看著桌案,還不受控制地去看右邊牆壁。右邊牆壁是什麼,是他的屋子,他肯定也在批閱案子,真的是很厲害,真的是厲害的人啊!我攪亂了自己與自己對弈的一盤棋。破天荒地打算晚上早早睡不處理公文。躺在**就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即便迷糊了也是見著他的面孔。更為恐怖的是,我竟然想,想看看他那身官服之下的身子。不,不,我大聲喘氣從夢中坐起,我不能這樣,這是給我惹禍,給陛下惹禍,是我想得到他了。而他只知曉因果,與我欠下了因果。我也只是以保護自己不在遇到鬼魅為名,學習了些畫符:定身符,禁制符他教的很認真,一直沒有注意到我在偷看他蒼白的側臉。自從他身體中出現了兩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子之後,他長高了些,長大了些,有十三四歲了。我忍著身下的燥熱看著他,幻想著得到他,鎖住他;幻想著以後能帶著他回去隱居,一起修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年了,我們都在宮中陪陛下宴飲,共度新春,然後下半夜回去守歲。他應該如往年一般,陰天子殿中去朝賀新年,然而,他是沒有新年休沐這一說法的,他只是有半個月的七月休沐,從七月十五到月末,若是當月值月,便不可能休沐;就算不是當月值月判官,還得去處理城隍府公務。我沒想到,這一年他的公務都在陰天子殿處理得差不多了,還剩下幾件也在我回去以前處理完了,在洗漱準備守歲;更沒想到,我竟然因為喝醉了走錯了房間。他淡淡地看著我:“尋孤有事嗎?”當然有,我一股火熱從胃部泛上來,渾身一陣燥熱,反手關上門,飛快地在門窗上打下禁制。也許是因為地府陰神的緣故,他房間顯得冷清幽深。他疑惑地看著我,面不改色:“丞相作甚?有何事不能讓人聽見嗎?”我哪兒比得上他據說千杯不醉,可能是他有道行的緣故。我一把將他輕輕捉起,舉到我眼前,定定地看著他:“你說呢?”就遵從著醉意驅使一口對著他蒼白冰冷的薄脣咬了下去,他不停地掙扎著,狠狠地掐在我手臂上,一下子掙開,跳到地上,冰冷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驚慌:“你幹什麼?孤要告訴陰天子!”我也惡狠狠地笑了笑將扇子扔到榻邊,從袖子裡取出一堆定身符打入到他的身體裡,實在快的連我都沒想到。然後我滿意地看著他錯愕的臉色。我就不喜歡他冷冰冰的樣子,總覺得他什麼都懂,高人一等,我就是要看到他的驚慌。我伸手撫摸著他冰冷白嫩沒有血色的小臉,覺得手感真的很好,又捏了捏他冰冷的小手,他也僅僅是眨了眨眼,嘆氣道:“孤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輕輕地笑了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打橫抱起他,走到了他的榻邊,將他推倒在榻上。他僅僅看了我一眼,仍然那麼優雅地閉上了眼睛,不再看我,就像是任我宰割一般。見狀,我非常生氣,心中那股邪火怎樣都止不住,狠狠地扯落他的常服,狠狠地要了他,使勁地折騰著,就是想聽見他叫,可他卻任我折騰著,兩隻手被我舉過頭頂,手腕綁在一起,我強迫他睜眼,他只是淡淡地望著我,就像是被折騰的不是他自己一般,我越發用勁,他也只是看著我,任我宰割,我只想聽見他呻吟叫喚。他也只是看著我,因為封印效果還未過去,他也沒有用力掙扎,只是偏了偏頭,再一次合上眼,我急了,覺得這樣的我在這個清雅若幽蘭,飄香若荷花的少年面前就是個笑話,雖然,他曾經說過我長得很好,那是入城那一天,他看了那些姑娘們的眼神後面無表情地,調侃笑話我。我一股氣忍不住,伸手就拔下了羽扇上的一根羽毛,輕輕地用那根羽毛掃過他身體上下每一個地方。他身體因為自然反應抖動著,然而他一如既往地沒有理睬我。我實在是氣的受不了,於是,我折騰了一夜,他閉口,一夜不搭理我,只是默默隱忍著我的瘋狂與火熱,我真是覺得自己要瘋了。天亮了,他身上可以封印陰神的定身符解除了,他身上真是慘不忍睹了,到處都是青紫色的,連腿都合不上,他一個翻身優雅地避開我,卻疼的倒吸涼氣,淡淡地問:“夠了嗎?”我低著頭,一步步地站起來,趕緊將床邊的衣服遞給他,他伸出手淡淡地問:“夠----了-----嗎?”我諾諾不能言,慢慢地離開了,我知道他不會走的,因為因果還沒有結束,只是只怕,他會生氣了,算計我,沒事兒,只要不遷怒季漢與陛下就行了。關上門那一剎那,我忍不住回頭去看他,見他坐在榻上,雙眼無神地看著我的眼睛,眼角泛紅,他還是沒哭,至少我看見他眼中打轉的淚水,還是逼了回去。我無言,一步一步地離開,他避開了我,應該會去打水沐浴吧!我心虛地習慣性扇了扇扇子,卻發現扇子不在手中還在他的榻邊,他隨手丟給我,面朝裡躺著,手捂著臉,沒說話。其實,幻想中,我收回了離開的腳步進去了,任他打了一頓;可真實是,我在門口看著他,無奈地說:“你打我一頓吧,判官大人?”他沒有回頭看我,僅僅是淡淡地道:“孤打了你,孤也因為因果被陰天子責罰!”其實,不聞不問,我低著頭,羞愧地走了出去,想起了幾天前,陰天子因為生怕他算計我給的一張符印,說可以鎖住他,於是我拿出來,打算鎖住他的房門,讓他歸我一人所有,但我退縮了,不敢在看他的房門,僅僅是端來了一碗清粥進去放在他身邊,他正無神地看著屋頂,我抿了抿眼角,麻木走開,還有宮中的宴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