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沈警察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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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沈警察到來
6 沈警察到來(1/3)
視線一轉,就看到了一旁的抑鬱症,她的身體裡爬出了很多紅色的軟體蟲子,而李玉的蝙蝠正在吃那些蟲子。
“好了。”先知停下了動作,拍拍我的肩膀說:“我們可以走了。”
“花女已經好了嗎?我去看看。”我扭頭,但是先知擋住了我的視線。
他一臉嚴肅的說:“現在不能看,先離開這裡。”
“好吧。”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但是一定有他的道理吧,我沒有再問。
李玉正蹲在一旁興致勃勃的看著蝙蝠吃蟲子,果然他就是個神經病,還是精神分裂的神經病。
不能怪我這麼說,畢竟白天和晚上的他相差太遠了,雖然我沒見過幾次。
我看著李玉說:“李玉,走了。”
他的嘴動了動,似乎在說什麼,但是我沒有聽到聲音。就和……就和他在窗外的那次一樣,在他的嘴型停下之後,蝙蝠停下了吃蟲子的行為。看上去很不甘願,因為它看了抑鬱症好幾眼,才戀戀不捨的飛到李玉的肩膀上。
快要走出去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沒有動靜的抑鬱症。“我們要不要把她放到**?”這樣似乎……不太好。
如果我們離開之後,護士不來看。那麼她就要在地上躺到天亮,本來身上就長滿了蟲子,傻乎乎的。要是再生病不是更傻了嗎?
先知注視著我的眼睛說:“不要多管閒事。”
先知的眼神很深邃,就像把我所有的祕密都看透了一樣。我別開目光說:“我,我知道了。”
在精神病院的這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早睡,為了花女的事情,硬撐到半夜,不管是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我都已經很疲憊了。
所以回去之後,我倒在**就睡著了。
只可惜這一覺沒能睡到自然醒,中途被護士叫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說:“不餓,我不吃飯。”
“有,有人找你。”護士的語氣很奇怪,聽起來有點恐懼,又有點緊張。
我坐起來問:“誰?”這是我的優點,不管多困,在必須起床的情況下,被叫醒之後,意識馬上就會清醒。當然,想繼續睡得話也是可以的,前提是叫醒我的人消停。
“張順。”
“沈警察?你怎麼來了?”我意外的看著護士身後的人。
“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好,請問。”我對沈警察的印象很好,他確實是一個好警察,所以他的問題,我都會好好回答。畢竟最大的祕密都告訴他了,別的就更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沈警察像護士點了點頭,護士轉身走了出去。
我把被子拉到一邊說:“沈警察,請坐。”
沈警察搖搖頭,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筆和一個小本。“我問完就走。”
我已經把這個病房當成是自己家了,我是主人,而沈警察是客人。客人不想坐,我也不能強求不是?但是主人坐著,讓客人站著也不合適。
於是,我起身坐在床邊穿上鞋,站在沈警察對面說:“現在可以
問了。”
“你昨天晚上在哪裡?”
昨天?我有些驚訝,竟然不是問之前的事情。“我在病房,然後……”然後去找花女,難道……抑鬱症真正在地上躺了一晚上生病了?
“然後你走哪了?”沈警察看著我的眼睛問。
“是抑鬱症……就是那個不說話的女孩,她,她生病了嗎?”但是在地上躺一晚上頂多也只是感冒啊,這樣的事情也能驚動警察?我有點茫然。
“她死了。”
我打了個寒顫,死了,竟然死了。難道那些蟲子的存在,不是因為寄生,而是維持她生命嗎?那麼……花女呢?不會也……
我瞪大眼睛,有些激動的抓住沈警察的胳膊問:“另一個呢?病房裡的另一個女孩呢?她怎麼樣?”原本是為了救人,結果抑鬱症沒了,要是花女也……
“天靈蓋被拋開,腦子被挖了出來,你認為呢?”
對於一般人來說,確實……活不了了。但是花女不同啊,她,她……我的肩膀無力的垂下,如果花女頭頂的花苞被連根拔起,那麼她和普通人就沒有區別了。我心裡很難受,是我猜錯了,也做錯了,我應該聽幼師的,順其自然。
人又好有壞,怪物說不定也是呢?就像小寒,就像抑鬱症,就像……花女。
沈警察沉默了片刻,說:“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你可以繼續休息了。”
我內疚的說:“是我提出要幫花女的,和李玉,先知他們無關。沈警察,你要抓就抓我吧,我其實沒有神經病,之前都是裝出來的。”
“幫忙?”沈警察重複。
“是的,花女頭上的花苞長大了一些,而且長出了很多藤蔓。還,還有抑鬱症,我不知道她身體裡的蟲子被吃掉之後會……更沒有想到的是花女的花苞和那些蟲子一樣,是為了幫助她而存在的,我以為她是被寄生了。”
沈警察伸手揉揉眉心,“好,我知道了。你在這裡安心養病,不要再管閒事了。”
“可是……我沒有病啊,你不把我帶走嗎?”
“我還有事,有空再來。”
“好。”
沈警察離開之後,我才鬆了口氣。說實話,我並沒有做好馬上離開的準備。雖然這裡的怪物都是好的,但是監獄裡的就不一定了。
說了這麼長時間,我的睡意也消散了,決定起床去看看先知和李玉。光是因我而起,我就已經很內疚了,他們肯定更不好受。
隔壁的房門關著,我敲了幾聲沒有動靜。心想,李玉一定是沒有睡醒。那麼就先不管他了,去看看先知。
先知的病房離我的病房有一定的距離,需要穿過花園才能到達。
花園的草坪上,教授依然在專心除草,只可惜草坪上少了另外一個熟悉的身影。我有點傷感,別過頭,不再看草坪,加快腳步往前走。
遺憾的是先知不在房間,他的房間裡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連被褥都被收了起來。
難道他換病房了?正當我疑惑的時候,一個
護士走了進來。
看到我,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我笑著說:“你好,我叫張順。不用害怕,我沒有攻擊性,不會傷害你的。”這個護士我沒有見過,所以特意對她解釋。
可能是因為我沒有睡好,臉色太差,護士不但沒有被安慰到,反而又後退了幾步,看上去更緊張了。“你,你不要過來。”
我舉起雙手說:“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
“曲晶,你沒事吧。”一個我熟悉的護士走了進來。
曲晶連忙跑到她的身邊說:“冉姐,我沒事。”
“張順,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說要休息,不吃飯了嗎?”她也不管我有沒有回答,繼續說:“你既然已經起床了,就去吃飯吧,再晚飯堂就沒飯了。”
我不想墨跡,直接問:“先知呢?就是原本住在這個病房的人,他換病房了嗎?換到哪了?”
冉雪,就是曲晶口中的冉姐說:“他已經離開了。”
“離開?”我捉摸著這兩個字的意思,花女和抑鬱症可以說是離開,小寒也可以說是離開,那麼先知是哪種呢?
“對,他已經離開了,你先回去吧,說不定他什麼時候有空就來看你了。”
那麼就是離開精神病院的意思了,我點點頭,走出病房。雖然知道先知安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點不安。
一晃幾天的時間就過去了,這幾天很平靜,先知的離開,花女和抑鬱症的過世對我的生活沒有產生任何影響。
坐在花園的石凳子上,我抬頭看看天空。雲彩很漂亮,可惜有點灰濛濛的,天空也是同樣灰濛濛的顏色。我興致缺缺的低頭,原來天空不是藍色的嗎?
說實話,我對天空的印象還保留在小時候。如果不是因為意外,我想我應該不會靜下心觀察天空。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隻被圈起來的動物,即想逃出這個牢籠,又念戀牢籠的安全。
“啊!”對面樓的後面傳來一聲尖叫。
聽聲音是一個護士,因為我只見過一個醫生,他是男的。而聲音很尖銳,是女人的聲音無疑。
尖叫聲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教授依然在修剪草坪,而其他病人該散步的散步,該自言自語的自言自語。彷彿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
難道即幻覺之後,自己又幻聽了?我嘆口氣,該來的怎麼擋也擋不住,還是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吧。
後面是醫生,護士住的地方,我沒有去過,本來還擔心會進不去,沒想到事情進展的很順利。一路上我都沒有遇到人。
進去之後,我才想起來一個問題,那聲音只有一聲,我並不確定聲音是從那麼傳來的。這確實是個問題,看看空蕩蕩的樓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張順!”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回頭說:“沈警察。”
沈警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裡,結合一下驚叫聲,我想我不是幻聽。“我好像聽到了驚叫聲,但是不知道是誰發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