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防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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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防人之心
第17章 防人之心
“是不是感覺特惱火呀?”一段時間之後,何天打破了車裡的沉默氣氛。
童雷睜開眼睛,嘆了口氣說:“是呀,我從沒想到過自己的處境竟然是這樣的。”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什麼?”童雷不解地看著何天。
“不說別的,就說你的公司吧,生意越做越大,情況肯定越來越複雜,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那何隊長覺得監聽器應該是我的競爭對手沒放的了?”
“我不說了嗎,對此我心裡沒任何答案。不過我可以給你提個醒,就從竊聽你的目的入手來分析,應該有兩種可能,一個是竊聽你們公司的商業祕密,那竊聽者就應該是你的競爭對手;另一個是要打探你的個人**,進而監視你,這樣的竊聽者或許就是你身邊的人。想一想,最近有沒有發現身邊有什麼可疑人物出現?或者說身邊哪些人的表現有些可疑?”
何天的提醒讓童雷立刻想到了剛剛找過自己的於志芮,他心生一驚,暗道監控器莫非是這小子安裝的?他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天同於志芮見面的情景,基本排除了他當時“作案”的可能,當然當時沒做並不代表他背後沒做。
想來想去,童雷還就覺得於志芮的嫌疑最大,他考慮了一下是否該將於志芮透露給何天,不過想了想之後還是放棄了。畢竟他還不知道何天來找自己的真實目的——如果他此行涉及不到“於恬芮遇害案”的話,多一事反倒不如少一事;再就是自己答應過於志芮要保守祕密的,何況還跟他之間有一份“君子協定”,自己萬不能先做“小人”。
想到這裡,童雷搖了搖頭說:“還真想不到。”
童雷左右閃爍的神情並沒有逃過何天的眼睛,他沒有計較,而是說道:“想不到就別想了。我們就回到我們之間的問題上吧。”
童雷鬆了口氣,說:“您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
“是這樣的。”何天頓了頓,說:“當年你們礦區派出所有位叫劉一元的警察,你應該記得吧?”
“劉一元?我記得,他當年還找我調查過案子呢,那可是我永生都不會忘記的經歷呀。”
何天笑了笑,問道:“還記得他的死因嗎?”
“他應該是失足落水溺亡的吧?”
何天皺著眉頭說:“作為一名成年人,還是個有著豐富的工作經驗的警察,應該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呀?”
童雷點點頭說:“是呀,其實我們也很奇怪。”
“當時的具體狀況你還記得嗎?”
“打撈他屍體的現場我去過。屍體是七八天以後在河下游的一個沙坑裡發現的,屍體泡得發白,看上去像個白麵袋子,都要腐爛了,後來徵得他家屬的同意就地掩埋了。關於他死亡的傳言很多,很多人都認為他不是死於失足落水,而是被謀殺的,為此還驚動了上面,後來省裡派來了警察進行調查。他落水的那座橋是他上下班的必經之路,據說警察在他落水現場的橋面上發現了許多菸頭,就認定他是倚著橋欄杆抽菸來,結果橋欄杆因為年久失修斷裂造成了他落水。現場沒有發現他殺的痕跡,省裡的警察就下了他意外落水溺亡的結論,平息了傳言。”
童雷的敘述跟何天之前在卷宗中看到的記錄資料基本吻合,看來師傅方大正的推測沒錯,當年上級警方一定是為了平復輿論的壓力才弄出了這個無懈可擊的定論。
“警察的結論是根據證據的出來的,也能說得過去。那你個人覺得劉一元是怎麼死的呢?”
“其實我覺得劉一元應該是被人害死的。”顯然童雷早就準備好了答案。
“哦?為什麼這麼說呢?”何天饒有興致地看了童雷一眼。
“你可能不知道,當時礦區接連發生了幾起命案,就是他負責偵辦的,結果凶手還沒查出來他就死了,那樣子很像是凶手報復殺人,阻止他辦案。或者是他已經找到了凶手,凶手怕敗露了就殺他滅口了。”
“你分析的的確很有道理。”何天深表贊成,接著說:“另外幾起命案是怎麼回事呀?你能具體說說嗎?”
“這個……”童雷突然吞吞吐吐起來。
“怎麼,有什麼為難的嗎?”
“也不是。主要是有些事情我也是道聽途說,或者乾脆是猜測的,何隊長千萬不要對號入座呀。”
“哈哈。”何天笑起來,說:“原來童總是擔心這個呀。你放心吧,那些案子早已過了追究期限,我也只是瞭解一下,不會怎樣的。再說了,作為警察,我更明白證據的重要性,不會偏聽偏信的。”
童雷點點頭,卻嘆了口氣,說:“說起來,那幾起命案都與我岳母家有關係。我的岳母羅玉琴,年輕時候在礦區可是出了名的美女,不過也應了那句‘紅顏薄命’,她的婚姻一直不是很順。一任丈夫,也就是我女朋友的親生父親,在我女朋友五歲那年死於礦難;後來她又嫁給了一個叫韓立根的礦工,這個韓立根是粗人,長相不好,還好動手打人,而且也是透過不光彩的手段將我岳母弄到手的。他們結婚後,礦區裡的人背後都叫他們潘金蓮和武大郎。不過對於我岳母來說這都無所謂,畢竟以他當時的處境來說,沒有什麼比擁有一個完整穩定的家庭更重要,所以她也並不計較外面的流言蜚語,對韓立根的胡作非為也一味的忍讓,不過這也並未換來生活的風平浪靜。”
“先是韓立根的前妻認為韓立根拋棄了他,就想要毒死他,結果卻把自己毒死了;後來韓立根在家裡洗澡的時候又意外觸電死亡;羅玉琴嫁給韓立根後又生了個男孩,也就是我女朋友羅恩同母異父的弟弟,叫羅小歐。就在韓立根死後兩三個月吧,羅小歐又被人投毒害死了,所以羅恩母女又落了個家破人亡,好不悽慘,唉。”
何天聽得也是心裡好不悽惶,忍不住問道:“怎麼會這樣,是羅玉琴得罪到什麼人了嗎?”
“要說的罪人,那就是所有的礦區女人。你不知道,因為她長相標緻,幾乎所有的礦區女人都把她當成自己的情敵,懷疑她跟自己的丈夫有染。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羅玉琴其實是個很本分的女人,是那些礦區男人對她蠢蠢欲動。儘管那些女人都把羅玉琴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但要說為此而殺人那是不可能的了。”
“是呀,總不能把每個礦區女人都當成殺人嫌疑者吧?”
童雷點點頭,說:“所以這一系列死亡案件發生之後,礦區派出所所長劉一元帶著他的手下調查來調查去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他應該也是認為凶手一定存在,所以一直沒停止調查,只是誰都沒想到的是,不久後他也出了意外。”
說到這裡,童雷傷感地搖了搖頭。
“所以儘管官方結論已經下出了,其實你們並不信服?”
“這明擺著是殺人滅口嘛!再說了,加起來也就半年時間吧,礦區就出了好幾起命案,而且幾起命案之間還都有聯絡,怎麼可能都屬於意外?”
“是呀,的確很可疑。”何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我把當年的卷宗都看了,的確沒發現關於凶手的任何蛛絲馬跡。那你覺得如果存在凶手的話,什麼人的嫌疑最大?”
“一個影子。”
“什麼?”何天沒聽明白,直愣愣地看了童雷一眼。
“我感覺凶手就像個影子,看不見摸不著,但卻一定存在。”
“影子殺手?”何天忍不住笑了,說:“這個有意思。”
童雷卻依舊是一臉嚴肅的表情說:“說實話,到現在我覺得這個影子還在身邊,讓我覺得很不安。”
何天吃驚地問道:“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我岳母和我女朋友都說曾經感到過被人盯梢,我有時候也會產生這種奇怪的感覺,感覺在某個角落裡有雙眼睛盯著自己。”
“或許是當年的事件造成的心理陰影吧。”
“也許吧。”童雷嘆了口氣,接著問何天:“何隊長問這些,是要調查劉一元的死因嗎?”
何天半真半假地說:“怎麼說呢,也算不上調查吧。人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法律上也已經過了追究時限,調查的話也無從下手了。我是翻看過去的一些卷宗的時候看到的這起案件。你是不知道呀,作為一名警察來講,每當看到這些破不了的無頭案心裡總是很難過。”
“理解理解。尤其是對於何隊長這樣認真負責的神探來說……”
“你看,又來了。”何天笑著打斷童雷的話。
這時候童雷的手機響了。一看是祕書唐倩打來的,童雷又想發作,卻聽到電話那頭唐謙小心謹慎地說:“童總,客人已經到了很長時間了,催問了你好幾次了。”
童雷這才緩下語氣說:“那就再跟客人解釋一下,我確實有事走不開。”
看到童雷結束通話電話,何天說:“應該是很重要的客人吧?在哪家酒店,我送你過去。”
“怕是何隊長還沒問完吧?”
“我目前還沒個頭緒,就是先向你瞭解下情況而已。因此耽誤了你的生意就不好了呀,以後我們有時間可以再談嘛。”
“何隊長真是善解人意呀。”
童雷說出了酒店的名字。 4號街老宅17 防人之心地址 html/12/12522/